“你這話什麽意思?”陸自嘯問道。


    “我了解你,比世間任何一人都要了解。從我誕生到現在,你成長的不少。但是對我來說,你還是脆弱。你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緒,你雖然在漸漸的擺脫依賴的毛病。但是你還是依賴著曉優,雖然這依賴比之從前會少了很多。現在你想通過自由的進出心境,然後以後有什麽問題就可以來問我對不對?”那個青年,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陸自嘯內心之中的想法。


    “這麽說來,你是不願意幫助我?甚至連一些建議都不願意給我是不是?”陸自嘯苦笑著,自己心中的打算,完完全全的瞞不住另一個自己。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就是你,你也是我。哪有人像自己要建議的?若真是有這樣的人,何不如靜下心自己好好的琢磨琢磨。”那青年臉上的笑意,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陸自嘯頓時有些失望,他原本就打算,以後若是遇到什麽問題,這心境中的老妖怪也算是自己的一張底牌了。可是這自己內定的底牌,卻不願意為自己提供任何幫助。


    “好,我明白了。這對你有什麽好處?”陸自嘯問道。


    “沒有任何好處,這是必須經曆的蛻變的過程。你現在有實力,有能力,有智慧。但是缺少的就是理智,就是情緒。你心中抱著僥幸,你還幻想著我能給你出個萬無一失的注意是不是。”那個青年仍然不依不饒,狠狠的打擊著陸自嘯。


    “我現在麵對的是死局,這個地方,我對冰兒計劃並不是十分有把握。如此戒備森嚴,我根本沒有辦法去破這個局。”陸自嘯有些沮喪,緩緩的說過。


    “這個地方並不存在什麽死局,隻不過你沒有找到方法而已。所有的計劃都會有變化,就看你怎麽隨機應變了。”那人笑著搖了搖頭,這番話讓陸自嘯陷入沉思。


    “迴去吧,我的的誕生,隻是一個偶然。而我的存在對你來說,我隻是一個見證。若是要讓我為你做些什麽,那..”


    “那什麽?”陸自嘯連忙問道。


    “那門都沒有!”那人臉上路出一絲微笑,手輕輕一揮。陸自嘯隻覺得眼前一黑,隨即而來的是一種漫長的墜落感。


    當陸自嘯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盤著腿坐在榻上。而身旁的沫蓮,卻早已不見了身影。


    陸自嘯笑著搖了搖頭,死局該怎麽破?他站起身來,就在此時,一個身影突然推開房門闖了進來。


    闖進來的一身白衣,正與陸自嘯撞了一個滿懷。那人一進來便抬起頭看著陸自嘯,這人長相倒是十分清秀,陸自嘯有印象,她是照顧夏苪的一個女傭人。


    那人不等陸自嘯迴答,連忙說道:“蕭公子,有人托我送件東西給你。”說完便把一件東西忘陸自嘯懷裏一塞,紅著臉便跑了出去。


    陸自嘯甚至還沒來得急問,此時那個女傭便已經跑到了屋外。他手裏握著那個東西,連忙追了出去。此時,卻看到沫蓮站在門口,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陸自嘯。


    “我才離開這麽一會,你便開始拈花惹草了?”沫蓮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陸自嘯連忙解釋道。


    “好了,逗你玩呢,我剛到門口,她托人給你送東西。我都聽到了,瞧你緊張的那樣。”沫蓮冷峻不禁。


    “我有緊張嗎?”陸自嘯問道。


    “還沒有緊張,看不出來,原來烏山也有你認識的人。”沫蓮調侃道。


    “沒有,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會有人送東西給我?”陸自嘯也是一臉疑惑的說道。


    “好了,打開看看。”沫蓮一邊將陸自嘯推搡進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陸自嘯看著手裏的布包,他也很奇怪,這布包裏麵倒地勢什麽東西?當緩緩的拆開布包時,陸自嘯都有些緊張。


    一張古老的羊皮紙,出現在兩人眼前。這羊皮紙十分的柔軟,就像是人的皮膚一般。但是柔軟的羊皮紙,入手感覺卻有著一股十分堅韌的感覺。


    陸自嘯皺了皺眉頭,攤開了羊皮紙。如一張手帕大小的羊皮紙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奇怪的符號。每個符號就像是古老的象形文字,而且每個符號就如芝麻大小。陸自嘯看著如此緊密的符號,頓時覺得眼暈。


    而一旁的沫蓮,此時卻是深深的皺了皺眉頭。這些符號似曾相識,似乎在什麽地方見到過一般。


    “這個是什麽,為什麽不是文字。”陸自嘯問道。這羊皮紙給人一種十分難受的感覺,到底是誰送這麽一張羊皮紙給自己呢。


    兩人就這樣,看著這張羊皮紙,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陸自嘯不明白,而一旁的沫蓮卻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將手搭在羊皮紙的邊緣。一股氤氳的能量從手掌之中緩緩溢出,不一會兒便布滿了羊皮紙。


    此時,那羊皮紙上的細小符號,開始變幻起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陸自嘯驚奇的說不出話來。


    那細小的符號開始不斷變換著,無數個密密麻麻的符號開始飛速的旋轉起來。這些的符號宛若浸入水中的墨汁,緩緩的擴散開來。


    沫蓮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麽,繼續加大意念之力的輸入。不多時,一幅地圖出現了陸自嘯的眼前。


    “這個是……”陸自嘯這下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這個是王城的地圖,你知道這幅圖是誰送給你的嗎?”沫蓮連忙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是這麽小的地圖,隻不過是王城的一角而已!”陸自嘯有些惋惜。


    沫蓮微笑著搖了搖頭,將地圖兩頭緩緩撕開。陸自嘯這才發現,原本厚厚的羊皮紙,變成了一張方桌那麽大的地圖。攤開之後,那羊皮紙已經薄如蟬翼了。


    陸自嘯看著這地圖,心中有些駭然。這地圖標明了自己的位置,和到升靈柱的路線。沿途哪裏有人埋伏都標注的一清二楚。


    沫蓮看著,笑了笑說道:“這烏山之內,居然還有內鬼,而且這個內鬼,恐怕已經知道了咱們的身份。不但如此,還知道咱們的逃跑路線。”


    陸自嘯淡淡的說道:“恐怕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但是烏山公子為何不對我們動手?”


    “他似乎有所顧慮,萬一搞錯了便會得罪兩個高人。可是將夏苪送到我們跟前,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沫蓮沉思了一會,繼續問道:“你再好好想想,除了烏山公子,還有沒有其他你認識的人。”


    “我真的不知道.。”陸自嘯突然一愣,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有個烏山老鬼,他說過烏山分為兩派。這王城的地圖,恐怕就是他安排內線的。這樣一來一切都說的通了,若是夏苪生下孩子之後,等到烏山公子與孩子靈魂融合,那麽他的勢力就會麵臨著致命的打擊。而烏山公子放任我們來保護冰兒,一方麵實在確認我們身份。還有一方麵更可能是借此揪出另一派的人,烏山的內部鬥爭也是十分的激烈。”


    “原來我們兩個已經成為了雙方的棋子了。”沫蓮嗬嗬笑道。


    陸自嘯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是棋子,那何必按照他們給我設定的路線走呢。冰兒隨時可能分娩,我們得在孩子誕生之前,將冰兒送出去。”


    “你有把握麵對這樣的死局?”沫蓮淡淡的笑道。


    “以前沒有,但是現在似乎已經有了。你看看這幅地圖標注的逃跑路線,一方麵,老鬼那便肯定是不會讓烏山公子得到孩子的。所以這條逃跑路線,恐怕已經被安排了內線。在逃跑的時候,我們反而會顯得安全一些。”陸自嘯說道。


    沫蓮點了點頭:“就算你說的對,但是我們如何才能順利的到達升靈柱?”


    “我可以偽裝,而你在烏山露麵時間不算是很長,所以也比較好辦。但是冰兒大著肚子,目標太過於顯眼了。若是老鬼派人幹擾的話,我們隻要做好偽裝,可以安全的到達升靈柱下端。”陸自嘯淡淡的說道,他自己也覺得這個計劃相當的冒險。


    “嗯,升靈柱歸水岩殿管理,所以隻要到柱下,我有辦法在一分鍾內將我們送上頂部。”沫蓮說道。


    陸自嘯點了點頭說道:“一到頂部,我便聯係曉優讓他們過來支援。這根柱子頂部一定十分的寬大,我通知機甲全部進來。那樣便可以迅速穩定住局麵,我們也許會成功。”


    沫蓮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也許會成功?”


    “嗯,這本來就不好闖,失敗的風險很大。”陸自嘯收起地圖,現在他的思維程度,已經將整個地圖記在腦海中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辦。還有一點就是,如何出這個小院不被發現。”沫蓮笑著問道。


    “我雖然意念之力駕馭不行,但是我感應還是很厲害的。每隔十個小時,監視我們的氣勢會有近三分鍾的間斷。我想這可能是換班的間隙吧,加上烏山人性格隨意。你還記得我剛剛下來的入口大殿哪裏?”陸自嘯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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