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君兮的想象中,洞房花燭夜,應該是春宵帳暖,交頸鴛鴦,耳鬢廝磨,愛馳狂野...咳咳咳,打住。池君兮看著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還有簫卿顏一臉滿足的模樣,心裏直委屈,怎麽自己和簫卿顏像是換了一個個兒了,不應該是簫卿顏累得睡著了,他還精神抖擻麽?池君兮揉了揉自己的腰,隻覺得有一些酸。


    簫卿顏看著池君兮委屈的模樣,樂嗬嗬地摸了一把自家男人的胸肌笑道:“放心,我會為你負責的。”


    池君兮聽到這話,直接被嗆了一口口水,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別扭?他張了張嘴剛想說這點事...,可是話未出口便看到了簫卿顏那兇狠的目光,耳邊傳來簫卿顏陰森森的語氣:“怎麽,阿君不想我為你負責?”


    “想想想,我生是簫卿顏的人,死是簫卿顏的鬼!”池君兮連忙應道,深怕說錯了話。不過這也是他的心聲,他隻願與簫卿顏生死與共,到了老的時候,他為她梳理頭發,她嘲笑他掉光的牙。不要再像前世那樣,愛不能,求不得,生死相隔。


    “莫要再說死字,你我相連,生死與共,若是你真的比我早走了,我一定會追上去握住你的手再也不放開。”簫卿顏抵住了池君兮的額頭保證道。上一世,是她先放的手,這一次是她先抓住的手,從其十指交心,生死不離。


    池君兮聽到簫卿顏的保證笑了,然後便聽到簫卿顏開口:“今天是禮拜四,明兒我們領證!”


    “好,你終於願給我名份了。”池君兮一聽這話,眼睛直接亮了,猛地一抬頭,就撞上了簫卿顏的鼻子。簫卿顏五折鼻子趴在了床上,她就不該和池君兮這個家夥完深情,老實是老實,這個家夥性子中的二,她怎麽就忘了。簫卿顏的腦中隻冒出了一句話:帥不過三秒。


    兩人收拾好散亂的衣物後,便將自己收拾妥當了,當然兩人鴛鴦浴的時候,簫卿顏又勾著池君兮來了一次。最後池君兮是被簫卿顏拖出來的。簫卿顏看了看鏡中自己的身體,池君兮生怕弄疼了她,吻都是小心翼翼的,連印子都沒有留下,反倒是池君兮?簫卿顏看著池君兮身上那青青紫紫,還有屁股蛋上那一些紅色的巴掌印,她有一些赧然地咳嗽了一聲,自己好像是太過分了。


    簫卿顏將池君兮收拾妥當後,便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為了怕打擾,她連手機都是關機的。打開一看,十六個未接電話還都是簫羽打來的。簫卿顏看了一眼時間,晚上18;30了。自己和池君兮滾了大概四個小時,咳咳,簫卿顏看了一眼明顯有一些脫力的池君兮隻覺得有一些對不住自家男人了。畢竟這事雖好,但是也要適可而止。簫卿顏連忙將接了一杯水潤了潤喉嚨,讓自己的聲音不要聽起來那麽異樣才將電話撥了迴去:“小羽啊。”


    “姐,你在哪兒呢?”簫羽的聲音明顯有著怒意。


    簫卿顏笑了笑:“找到了工作,在雇主家呢,他們給你弄飯吃了沒有?”


    “沒有,這兩家夥都等著你迴來做飯呢?”簫羽的聲音明顯帶著委屈。


    簫卿顏有一些驚訝了:“我不是給你們留了錢讓你們點外賣麽?”簫卿顏一邊說著,一邊將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池君兮,現在可不能睡,待會還要吃晚飯呢?


    “姐,他們不肯點外賣說是太難吃了。”簫羽的聲音更加委屈了,接著她的手機就被搶了。簫卿顏的耳邊立馬出現了簫鬆那個更加孩子氣的聲音:“妹啊,你快迴來啊,不然你哥哥我就要餓死了,真的,今天那些外賣讓我鬧肚子,我還特意投訴了賣家。”


    簫卿顏隻覺得自己的腦門上的青筋突突地直跳,這兩個活寶,倒是吃什麽長到這麽大的?簫卿顏突然對這兩個人的運氣感到佩服了,上一世,這兩個家夥就是一對活寶,樂天派,快快活活到了八十三歲壽終正寢,到了老還是一個孩子。現在又要重來一遭麽?簫卿顏忍住了羨慕與怒火:“我還在雇主家,你別忘了,我應聘的是保鏢,帶好小羽也是你們的衣物,你們現在像是什麽樣子?”


    “雇主家啊,能讓我們每天去吃飯麽,就是吃飯而已,我們晚上迴去睡?”簫廣的聲音也插了進來,看來那邊是摁了外放的。


    簫卿顏被這一對活寶弄得實在是沒脾氣,這兩人的人生也是起起落落的,上一世也活得和孩童一樣,這一世亦是如此,她真不知道該是嫉妒還是羨慕了。簫卿顏看了一眼池君兮,池君兮笑了笑:“讓他們來吧。”池君兮也知道簫卿顏前世對這兩個哥哥也算不錯,這一世看樣子也是相處得很好的,讓他們來也是他這個弟婿應該做的。


    簫卿顏隻好答應了,掛掉了電話後,她在池君兮的額頭上吻了吻:“你先休息一下,等開飯了我去叫你,我先把他們接過來。”


    “嗯!”池君兮點了點頭,朝簫卿顏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看這個樣子確實是累壞了。簫卿顏給池君兮改好被子後,她便開車去接那三張嗷嗷待哺的嘴了。池君兮愛著枕頭就睡了,陷入沉睡前,池君兮隻想到了一件事: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了。


    簫廣和簫鬆看著在他們麵前不斷閃過的別墅群笑了:“喲,這裏的地理環境不錯啊,顏妹你是保護男主人還是女主人呢?”


    “一個十歲的小男孩,順帶保護他那二十四歲的哥哥。”簫卿顏一邊開著車,一邊掏出了一包牛肉幹給簫羽,“小羽先吃這個墊墊胃,待會到那兒去我準備飯菜也要一個小時。”


    簫羽乖巧地點了點頭,撕開了包裝紙,看了一眼流著口水的簫鬆,沒好氣地瞪了他這兩個不成器的哥哥一眼,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簫廣簫鬆也不好意思地對視一眼,不敢向簫卿顏要吃的,畢竟他們先沒理的,不過這家主顧還真是好竟然能讓他們這些窮苦人一起吃飯。若說心態,簫卿顏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心態好了,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天就擺好了自己是窮苦人的姿態,樂顛顛地去到昔日消遣的地方打工了,中途也吃了不少苦頭和奚落也沒有放棄。他們也就是火車上氣味太難聞了才受不了,簫卿顏想到這些也忍不住搖搖頭,這張平究竟是怎麽養兒子,養出這樣一對活寶來。


    簫卿顏這樣想著,然後從容不迫地打了一個彎就到了池君兮的別墅了。自動車庫一開,簫卿顏便進去了,幾人乘了車庫的電梯上去,便進了客廳。


    池子晨這時正在玩著遊戲,他看了一眼簫羽隻覺得這小丫頭看著實在是熟悉,然後眼光就盯上了簫羽那包牛肉幹了。池子晨轉了轉眼珠子:“小丫頭,快把那牛肉幹給我。”


    簫羽一聽池子晨這語氣就蹙起了眉頭,這家夥當真是粗魯,就不會好生說話麽?池子晨見小姑娘抓著牛肉幹不放,便上前去搶,簫羽自然是不讓的。兩人為了一包牛肉幹扭打在一起,卻不想池子晨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招式,直接咬住了簫羽的嘴。


    簫羽登時氣了:“你這小流氓!”


    池子晨也氣了:“分明是你占我便宜,竟然說我流氓?”池子晨粉嫩嫩的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明明是這個醜丫頭占便宜好不好?


    簫卿顏一臉頭痛地看著池子晨和簫羽,這兩人上輩子就是冤家一樣的存在,怎麽到了現在還是這樣,他們還是十歲的孩子啊。簫卿顏張了張嘴,剛想要勸吵作一團的兩人,卻不想池子晨竟然一把將襯衫給脫了,然後將簫羽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處,一聲童音將已經嚇傻的簫羽震得更傻了:“你摸了我的那啥,更是耍流氓了,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簫卿顏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要砸在了地上,不對啊,這劇情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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