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此人雖說平日在簫卿顏等人麵前沒有什麽正經模樣,但是這個人的保證卻是最值得信賴的。有了林鑫的保證,簫卿顏自然是睡了一個好覺,不過簫卿顏熟睡了,銀蛛卻輾轉反複怎麽都睡不著了。銀蛛悄眯眯地從簫卿顏身邊怕了起來然後到了林鑫的房間,都已經子時了,這個家夥的燈還是亮著的。


    銀蛛看到這一幕癟了癟嘴然後從外頭的茶水間給林鑫倒了一杯茶端了進來:“還以為你有什麽好主意,合著你這個家夥就是說這話安慰大姐的。”


    林鑫給銀蛛比了比自己包成豬蹄一樣的手,銀蛛瞪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捧起茶杯喂給林鑫喝。林鑫的喉嚨得到滋潤後笑著將銀蛛攬進了懷中:“我是真有法子,你還記得當年文帝是如何不費一兵一卒打敗北梁軍隊的那一次戰役麽?”


    “當年文帝還有三千士兵可以護身,我們隻有不到一百人,而且當年北梁的軍隊不過四萬,現在我們麵對的人數是四十萬。林鑫我希望你看清楚局勢,如果實在不成不若朝著池君墨投降算了,有大姐在他不會為難我們的。”銀蛛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你是讓端華委身池君墨麽?”林鑫聽到銀蛛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阿蛛,你和端華是好姐妹...”


    “可是沒有你重要。”銀蛛脫口而出這一句話。


    這一句話讓兩人都愣神了,林鑫笑了:“還真像是你說的話,銀蛛,蠱帝待你不薄。這話可以在我麵前說,但是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


    銀蛛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好,但是你真有法子麽?”


    “行了行了,當年我都從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爬出來,更和亂搞如今這等小場麵。你不是也說了,池君墨還要顧及端華麽?”


    “你就這麽肯定你能贏?”銀蛛還是不敢相信。


    林鑫笑眯眯地說:“我是男人,我自然是了解男人的,池君墨可舍不得讓端華吃苦,現在失而複得的端華那就是池君墨的命了。”銀蛛聽到這句話還是一臉不相信,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擔憂。林鑫笑著親了親銀蛛的額頭:“乖,相信我,再等三天,三天就有動靜了。”


    林鑫將銀蛛安撫好送迴去後就伸了一個懶腰,當他看鏡子的時候就見到一張人臉:“青蜈,你來做什麽?”


    “我沒有想到銀蛛這麽愚蠢。”青蜈冷聲說,“她竟然想要賣友求生。”


    林鑫轉過身看著青蜈皺了皺眉頭:“你想要告發她麽?”


    “不,我會好好看著她,希望他不要做出什麽讓她自己後悔的事情來。”青蜈一板一眼地說。


    林鑫聽到青蜈這樣說便道了一聲謝:“多謝了。”


    “隱王殿下,也希望你做好你答應的事情。”青蜈開口警告道,說完她就準備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青蜈還丟出了一句話,“這一次我不會搞伐,但是你與她訂婚之日就是蠱聖教驅除她出教之時。”


    林鑫聽到這話愣了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銀蛛這個家夥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還真的不適合在蠱聖教待著了。每一個組織都容不得有二心的人存在,尤其是銀蛛是蠱聖教五使之一。林鑫叫住了青蜈:“那麽將會由誰接任?”


    “這個自有蠱帝安排,隱王殿下就不用操心了。”青蜈迴了一句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入夜時分,撫琴帶著一群人圍住了簫卿顏他們落腳的地方,剛一進門就發現了不對,她一抹扶手發現手上的豆油。撫琴立馬大喝一聲:“熄滅火把,不要有任何的火星子。”


    “哎呀呀,不愧是四婢之首就是反應快呢。”林鑫拿著一個拳頭大的夜明珠出現在了撫琴眼前,“讓我猜猜,撫琴姑娘應該是自己扇子行動吧。”


    撫琴心中咯噔一下,這個男人說不得就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來一個甕中捉鱉呢。撫琴抿了抿唇:“端華郡主呢?”


    “你們沒有聽過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麽?”林鑫歪了歪腦袋,“現在說不得端華他們已經和戰王爺碰上了,如果你現在想去幫忙還來得及。”


    撫琴一聽這話就急了,自家王爺遇到簫卿顏會變成什麽樣的傻子她豈會不清楚?撫琴立馬衝上前直接將手中的劍刺向了林鑫,林鑫輕巧地避開了撫琴的劍刃然後雙指一夾,就見那鐵的碎片在夜明珠的幽光下泛著銀光。林鑫笑了:“不要以為我就是一個隻知道數錢的的商人啊。”


    撫琴一見此形狀便急了她連忙退了幾步,卻不想林鑫直接飛上前去將其中一人的火把扔在了地上,這屋子到處都是豆油那火苗便四處亂竄將整個屋子都燒著了。撫琴連忙推開了林鑫,這家夥卻飛起身來踩著幾人的肩膀衝出了大門。隻見他轉身還一臉好心的提醒:“要是再不出來,你們可就真的要被燒死咯。”林鑫說完就廢了出去。


    當撫琴他們這些人咳嗽著從那燒著的屋子鑽出來的時候,林鑫已經跑遠了。撫琴見到這般形狀皺了皺眉頭:“糟了,快去王爺那邊。”


    池君墨看著一臉平靜的簫卿顏歎息一聲:“你我何必這樣呢,其實我已經打算放你們出去了。”


    “你會有這麽好心?池君墨張口說瞎話的本事你倒是挺厲害的。”銀蛛直接開口諷刺池君墨。


    “我不想惹隱王殿下,你們這成堆的炸藥埋在了暗道附近,小王承受不起這損失。”池君墨無奈地說。他無比慶幸自己早就下了逐步解禁的指令了。不過一夜之間這隱王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在西北軍的邊上埋了這麽多炸藥,若是這個男人再做得狠一點在糧食和水源處下毒的話。池君墨不言語了,看來林鑫這家夥的手下絕不止明麵上的百人。


    “沒有想到我這麽讓戰王爺忌憚呢。”林鑫從銀蛛身後走了出來,他說著就踢了踢腳下的泥,那下麵露出一個火藥桶,“戰王爺,你知道麽,這裏我是全埋滿了,剩下的我就在你軍營之中也埋了一些呢,現在應該...”


    “嘭!”一聲巨響從軍營那兒傳了過來,就見火光衝天,池君墨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隱王殿下,你想要如何?”


    “出城啊,我走了,那些火藥你們就慢慢清了,我的人絕對不會再點燃他們的。”林鑫笑眯眯地說。


    池君墨看著林鑫欠扁的笑臉咬咬牙:“好!”


    在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一輛貼著北梁皇室標誌的馬車悠哉遊哉出了城。銀蛛十分奇怪:“你哪兒來的那麽多火藥啊。”銀蛛記得分明,簫卿顏和林鑫發現的火藥可是全被池君墨吞進去了。


    “騙他的,哪有那麽多炸藥啊,不過一些木炭粉用木桶裝著罷了,就是這家夥也才做了兩三個,我就埋了一個火藥就在那軍營之中。”林鑫笑眯眯地對簫卿顏解釋說。林鑫為什麽賭池君墨會放棄,很簡單,他賭了一點,池君墨的不自信。百寶閣雖說獨立於三國之外不沾惹任何一方可是人員也是極為精簡的。想想看一個遍及三國的生意人,在北梁擁有的人手其實不過隻有六千人,這其中還是包括了正當生意的小廝和管事的。就是這樣一個組織因為太過神秘反而會讓人高估他的力量。


    池君墨對他的忌憚,以及他的謹慎導致了這一計策得逞了。池君墨卻沒想到林鑫其實是唱了一出空城計,一個沒有什麽人手的隱王就這樣帶著他的下屬,帶著簫卿顏大搖大擺地出城了。


    林鑫衝著銀蛛擠眉弄眼地笑道:“如何銀蛛,你可要伺候我一個月了喲。”


    “卡擦!”


    “嗷!”


    林鑫看著自己已經折了的手痛不欲生,隻見銀蛛笑得歡快:“好啊,我把你這家夥的四肢全部打折了然後伺候你一個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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