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琛已經得到消息,陸謹言把花曉芃帶走了,他的幸福隻維持了短短的幾天。


    他原本還在準備婚禮,多希望能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子,哪怕隻有一天也好。


    麵具男子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帶著安慰的語氣,“別擔心,我一定能幫你把她搶迴來的。”


    秦如琛冷笑一聲:“你還是先保住自己再說吧,陸謹言可不是好惹的。”


    “我怎麽可能怕他呢?我就是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事情。”麵具男子笑了起來,笑聲極為猖狂。


    秦如琛的嘴角抽動了下,“花曉芃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恢複記憶?”


    “那可就難了。”麵具男子咂咂嘴,花曉芃失憶不僅是受到藥物的影響,還有催眠的作用,光靠藥物治療是恢複不了的。


    秦如琛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從心底裏他並不希望花曉芃恢複記憶,隻有讓她忘掉陸謹言和許若宸,才能重新迴到他的身邊來。


    “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麽?”


    “我說過,我隻是想幫你。”麵具男子毫不猶豫的說。


    秦如琛不會傻到相信這種鬼話,“我們非親非故,你為什麽要幫我?”


    “我天生就喜歡樂於助人。”麵具男子笑得詭譎。


    秦如琛冷哼了一聲,“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做任何事都喜歡靠自己,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我這個人恰恰相反,別人越是不願意,我越是想幫。所以這件事我管到底了,一定幫你奪迴花美人兒。”麵具男子說完,掛了電話。


    秦如琛兩道漂亮的濃眉皺了起來,他實在想不通麵具男子的目的,他這樣做到底是想得到什麽呢?


    總不至於是為了耍弄他們幾個獲取樂趣吧?


    山頂別墅裏。


    小奶包把頭擱在陸謹言的腿上,小臉滿是擔憂的神色,“魔王爸爸,媽咪什麽時候才會好呀?”


    陸謹言撫了撫她的頭,“媽咪正在接受治療,相信很快就會恢複記憶的。”


    小奶包攥緊了小拳頭,“到底是哪個壞家夥把媽咪害成這樣的?太可惡了!魔王爸爸,你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給媽咪報仇,不能放過他。”


    一道凜冽的寒光從陸謹言的眼底閃過。


    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曉芃從樓上走了下來。


    陸謹言沒有跟她提過許若宸,也不打算提,如果她能把許若宸忘了,對他而言是最好不過的。


    所以,在花曉芃的意識裏,小奶包是她和陸謹言的孩子。


    當她走下樓時,小奶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迎上前去抱住了她。


    “媽咪,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大富翁?”


    雖然她不記得這個孩子了,可是,她稚嫩的小聲音喚起了她心裏所有的母性情感。


    她俯下身,親了下他粉嘟嘟的小臉蛋。


    他長得確實很像她,但陸謹言到底有沒有說謊,他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兒子,還是個未知數。


    畢竟這個世界上撞臉的幾率還是有的。


    不就有一個孩子和馬雲撞臉了嗎?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微微一笑,“你想玩大富翁呀,好吧,媽咪陪你一起玩。”


    小奶包開心的去拿棋了,三個人一直玩到了九點鍾。


    花曉芃帶著小奶包去睡覺之後,就去沐浴了。


    出來的時候,她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睡裙,看起來清純可人。


    陸謹言一見,身體就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這段時間,他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晚上,她也是一個人在睡。


    今晚,他不打算再隱忍了,無論她是否恢複記憶,都是他的妻子,她要重新學會適應他。


    看到他走進來時,隻圍了一條浴巾,她微微一驚,不自覺的抓住了睡裙的領子。


    他的身體高大、魁偉而性.感,堅實的肌肉魅惑無比。


    雖然和他有過無數的肌膚之親,但她失去了記憶,一點都不記得了。


    現在的她,就像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我……我要睡覺了,你可以出去嗎?”


    他聳了聳肩,“不可以,我是你的丈夫,我們當然要睡在一起。”


    一抹熱浪從她的脖子衝上頭皮,讓她看起來像隻煮熟的蝦子。


    “你……不能碰我,我要一個人睡,請你出去。”


    她話音未落,就被他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她驚慌無比,想要爬起來逃走,他欺身而上,把她壓在了下麵。


    “笨女人,失憶了也沒關係,多做幾次,沒準就想起來了。”他薄唇劃開了邪肆的笑弧。


    她驚慌失措,用力的捶打他的肩,“放開我,我不要。”


    “我要。”他霸道而強勢,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了頭頂上。


    在這方麵,他一向是想要就要,她隻有接受的義務,沒有拒絕的權利。


    她嚇得瑟瑟發抖,恐懼無比,手動不了,就用腳去踢他的腿肚子,“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你放過我吧,別碰我。”


    陸謹言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了個精光。


    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麵前,她羞得麵紅耳赤,臉頰燙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陸謹言,你混蛋,臭流氓。”


    “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天經地義。”陸謹言膝蓋一頂,撐開了她的腿。


    瞅見他充滿了侵略和強勢的某處,她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驚駭萬分。


    那完全可以用龐然大物來形容,一個男人真的能雄偉到如此驚悚的地步嗎?


    “不……我怕……我害怕。”她拚命的搖頭,無法想象自己以前是怎樣和他相處的。


    這樣的侵入真的不會死掉嗎?


    她真的能承受的住嗎?


    陸謹言想到她變成了一張白紙,不再諳習男女之事,動作變得十分輕柔了。


    “我會輕一點,別怕。”他的語氣裏充滿了安慰。


    可是,她的驚恐絲毫沒有得到緩解,全身都在顫抖,仿佛被寒風席卷的落葉。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淚水從她的眼中湧了出來。


    她想到了阿聰,那個晚上,要不是她突然頭疼,他會要了她。


    可那真的是她的幻覺嗎?


    如果這一切都是陸謹言編造的謊言,那她就可能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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