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暴怒的火焰從陸謹言眼底閃過,她根本就不是長得像那麽簡單,她心虛的反應已經把她完全的暴露了。


    他抓起她的衣領,猛力的一扯,扣子啪嗒啪嗒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裏麵美好的春光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她羞憤交加,麵紅耳赤,“陸謹言,“你要幹什麽?你不準碰我!”


    “體檢!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也一模一樣。”他咬著牙關,強忍著把她捏死的衝動。


    他不會讓她繼續裝下去的。


    四年來,她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欠下的債,要十倍償還。


    他五指一用力,把她的內衣也扯了下來。


    她驚恐的尖叫,感到了無比的羞辱,“你……你這是姓侵,我可以告你的。”


    “我是我的老婆,我就算在這裏幹了你,也是天經地義。”他低哼一聲,臉上充滿了陰戾的煞氣,還有狂暴的怒火。


    “我不是,我是許若宸的妻子,我叫伊然,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幾乎是在咆哮。


    她不會承認自己是花曉芃的,死都不會。


    “需要我帶你去做dna鑒定嗎?”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威脅,大手毫不客氣的罩在了她的胸口,灼燒的熱量把她的皮膚燙得通紅,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讓她像隻煮熟的蝦子。


    她好害怕,怕得全身的神經都開始戰栗起來。


    她怕他會獸性大發,在這裏強迫她,把她撕成碎片。


    她怕自己要再次跌入地獄,萬劫不複。


    “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花曉芃已經死了,我是伊然,我不是花曉芃。”


    他俊美的五官擰絞成了猙獰的一團,胸腔裏的火焰在瘋狂的燃燒,焚噬了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識。


    他咬緊了牙關,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然後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等我檢查完就清楚了。”


    他抓起她的裙子,“嘩”的撕裂成了兩半,將她裏麵單薄的、僅有的遮蔽撕成了碎片。


    “不——”她驚恐的,淒厲的尖叫,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中。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他終究還是不肯放過她。


    他是野獸,是魔王,控製不了獸性,一旦爆發,就必須要嗜血。


    她不能讓他得逞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他別想再毀掉她!


    她趁著一點空擋,抬起腳就朝他的要害踢去,他迅速的一閃,避開了,她趁機跳了起來,抓起衣服,就朝門口跑。


    她想要逃出去,可是門鎖了,打不開。


    她拚命的拍,焦急的拍,“阿琪,阿琪,把門打開,救我,救命啊!”


    她的助理就在外麵。


    她讓她在外麵等著的。


    她並不知道,門外早就沒有人了,整層樓都沒有人。


    這一層都被陸謹言包下了。


    她一進去,finn就把她的助理帶到樓下咖啡廳喝咖啡去了。


    花曉芃的手拍疼了,嗓子也叫疼了,絕望猶如滾滾濁流一重一重將她包圍。


    陸謹言慢慢的走過來,就像一頭獅子王在走向無路可逃的馴鹿,準備張開血盆大口,美餐一頓。


    她驚恐的朝裏麵跑,一直跑到了離他最遠的角落裏。


    她好希望牆壁能裂開,地板能裂開,好讓她躲進去,逃脫大魔王的魔掌,但沒有,它們連一道縫隙都沒有。


    她抱住了身體,恐懼的望著不遠處的男人,她狼狽不堪,身上僅能遮體的隻有一件被扯壞了扣子的襯衣,遮住了上麵,就遮不住下麵。


    陸謹言直直的盯著她,眸子裏,欲火和怒火交織在一起,放肆的、狂野的搖曳著。


    “花曉芃,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迴來,我就既往不咎。”


    “花曉芃死了,被你逼死的,你殺了她的孩子,不給她活路,她隻能死。”她陰鷙的、悲憤的呐喊,深濃的怨恨從她眼裏浮現出來。


    他的嘴角抽動了下。他並不後悔,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她的身體隻能孕育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允許一個人渣的野種占用她的身體。


    “你要把人渣的野種生出來,當紀念品嗎?”


    她哽咽了下。


    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個不可一世的魔王,他的做法無可厚非。


    但孩子長在她的身上,她割舍不了,他的做法跟殺了她沒有兩樣。


    離開的時候,她的心裏隻有絕望和解脫,這是她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出路。


    “無論如何,花曉芃都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花曉芃了。你們之間的婚姻也結束了。”


    “結不結束,隻能由我說了算。”他的聲調裏沒有一絲溫度,猶如寒冰與寒冰的撞擊,說完,就像颶風一般直衝向她。


    她像針刺一般,想要躲開,腳下有東西絆了她一下,她站立不穩,踉蹌的朝前栽去。


    他迅猛的一伸手,拉住了她,輕輕一甩,就讓她重新跌迴到了會議桌上。


    “放開我,陸謹言,你要敢碰我,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她瘋狂的、使勁的踢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無論她如何的掙紮,對他而言都是隔靴搔癢,都不可能掙脫出他的桎梏。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強行舉過頭頂,他微眯的桃花眼一片赤紅,已經被怒火和欲火燒灼了。


    “對我而言,你本來就已經死了。”


    他膝蓋粗暴的一頂,分開了她的腿。


    “不——”她淒厲的慘叫震蕩了整個會議室,充滿了絕望,充滿了恐懼。


    “這是懲罰!”他的唿吸夾雜著怒浪,撲打在她的臉上,讓她隱隱作痛,他的語氣裏沒有一絲的憐惜,隻有憤怒。


    她哭了起來,嚎啕大哭,淚水像絕了提的洪水,在她的臉上奔流四溢,“陸謹言,你放過我吧?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才會安心?你就這麽希望我死嗎?”


    當一滴淚水滑落在他的手背時,他輕輕的顫抖了下,仿佛被燙傷了,“隻要你迴來,我就原諒你。”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了,像是被某種突如其來的情感熏傷了。


    她狠狠的震動了下,愣愣的、困惑的、驚愕的看著他。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迴來?


    迴到他親手打造的地獄中嗎?


    他還嫌折磨的她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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