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銜被他這眼神看得一激靈,差點沒給惡心的吐了。


    那男的是誰呀,幹啥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呀。


    宿銜身上那種吊兒郎當的氣息也消失不見了,他分明是認了真了。


    宿銜萬分嚴肅的看著男人,“你到底是從哪嘎達蹦出來的太監,說的這些話著實的讓人有一些不爽,就你現在的這副模樣,可別裝出一副子子孫孫無窮盡也的模樣。”


    男人:“……”


    “孩子,你誤會我了。”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重新用那種格外的慈祥的語氣說話,“你要知道你並不是處於這個世界的人,你在這個世界的任何行動都有可能會讓這個世界受到強大的打擊,甚至你會把這個世界給弄崩潰。你想想,這個世界無獨一無二的萬千生靈,就因為你而全都死掉了,你真的不會為此感到愧疚嗎?”


    宿銜十分無奈且堅定地說了一句話,“不會。”


    男人的臉色頓時就有一些不好了,他方才偽裝出來的那些慈祥的就像是佛祖一般的樣子,全都被對麵的不配合給弄崩塌了。


    他覺得對麵這人可真的是頑固不化,不值得被教化,任他使勁萬般口舌都是一副你說任你說清風拂山崗的模樣,嗬,這樣的模樣看著可真的是讓人火大,甚至是讓人迴想起以往的那些並不友好的迴憶。


    男人的臉色變得陰森了起來,他似乎都懶得偽裝起來了,硬生生的說,“你若是實在不肯接受的話,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我可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能力的水平還不足以能夠傷害到我,甚至我能夠輕易的讓你受到傷害,甚至是讓你……在我的手底下像一條狗一樣的苟延殘喘。”


    宿銜看著對麵這人放狠話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自己之前為何會如此反感他了,這個人囂張的模樣,可真的是讓人感到想要在他的臉上揍一拳,雖然之前這個人也沒有在他的麵前表現出那種欠揍的表情吧,但是一個人掩藏在自己最深處的本性是怎麽都不可能偽裝的起來的,就算是他偽裝出那種慈祥的模樣,也總會有某一個地方出現問題的。


    宿銜甩了甩自己的右腳的腳踝,感到腳踝上麵的無知覺好了一些了,他立馬從這棵樹上麵跳到了男人的麵前,並且用一種十分的惹人厭煩的語氣說了一句。


    “你要知道,就算我現在不能奈你何,但是我依舊有辦法讓我從你的手裏逃脫,就如同上次那般。”宿銜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是盯著男人的,看著男人的臉色驟然變差,他覺得自己的心情也是好多了,就連剛才被蟲子咬了都不虞也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果然自己的開心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麵才覺得爽快。


    “我看你怕是不想活了。”男人冷聲道。


    他抬起自己的手,頓時就有一道攻擊朝著宿銜飛去。


    宿銜可不是吃素的,就這麽倏然而來的一道攻擊也不值得讓他有多麽的在意,他輕輕鬆鬆的滑手過去,用著自己的攻擊化解掉那道攻擊,感受到那攻擊的力度,立馬就有一些調侃的看向男人。


    “你剛剛說什麽?像狗一樣在你的手下苟延殘喘?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可並不是真身降臨呀,你現在隻是附生在一個小小的凡人的身體上罷了,甚至就連這個人修仙的資質有算不上是最好的,頂多就是有一點殘暴,讓他的周身多了那麽一道其他人沒有的戾氣罷了。就你現在的能力,能讓我像狗一樣的在你的腳下苟延殘喘,我可不信。”


    宿銜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開始了自己的攻擊。


    男人原本還有一些不甚在意的,畢竟對麵這人的結界都能夠被他輕易地看穿,可想而知對麵的人的能力也沒有多少。


    男人輕輕鬆鬆的一揮手,就想要抵擋住對麵的打過來的攻擊,結果卻被這道攻擊給掀翻了。


    男人被掀翻在地,迷茫的看了一眼天空,還有些不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對麵的人又怎麽可能讓他想明白呢,於是男人察覺到自己被套在了什麽東西裏麵,大大小小的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的身體無比的疼痛。


    男人吸著冷氣感受到自己身體上麵的這些疼痛,用一些恍然的想著自己已經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疼痛了?


    想必這時間已經很久很久了吧。


    不是他在想什麽讓人感到驚奇的,找虐的想法呀。


    男人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想要掙脫出把自己罩著的東西,卻發現把自己罩著的這東西也不是什麽普通的東西,他被關在裏麵,感受不了一點外界的動靜,卻能夠被外界的打擊給打的疼痛無比,現在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走夜路的人,突然被蒙了麻袋使勁的揍一樣。


    滿臉的不明所以。


    “你在幹什麽?快點把我給放出去!若是你不把我放出去的話,等我出去了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男人開始大吼道,因為他現在已經完全都不能動用外界的靈力了,現在他是一個被隔絕了靈力的普通人。


    還是一個正在被套著麻袋打的普通人。


    宿銜聽見男人這樣吼,臉上都露出了冷笑的表情。


    你這樣說我是傻了才會把你放出去好不好。


    男人已經沒有了能夠掌控靈力的方法了,被他蠱惑的三人也自然恢複了自己的神智,一臉懵逼的看著宿銜正在套著麻袋打人。


    沒錯,宿銜套著男人的東西的確是一個麻袋,還是一個粉色的麻袋。


    苗生懷裏的小狐狸有一些懨懨地耷拉著,沒了生機的樣子。


    苗聲正在忙著寬慰著自己懷裏的小狐狸,青髀卻是十分好奇的朝著宿銜湊了上去,“你在幹什麽呀?還有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怎麽感覺我的手那麽酸呢?”


    宿銜沒有迴答青髀充滿了疑惑的疑問,他用著一種猙獰的表情看著青髀,“在那裏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來打呀!”


    青岫剛剛走過來就被他這麽一句話給嚇到了,他可是一個世家典範,怎麽可以隨隨便便的打人呢!


    宿銜說,“這個人剛才蠱惑了你們,快點打死他,把他打死了,他就不會蠱惑你們了!”


    青岫:“???”


    青髀:“???”


    苗生:“???”


    這是什麽憨皮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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