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傻孩子月聆她的想法,係統69它是完全的認同的,它也不希望自己家的傻孩子月聆破壞平衡,所以早就教導過她了,沒想到月聆她還記得,並沒有因為自己學過了太多這個世界沒有的知識而驕傲自滿,得意忘形,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不知道自己的小兒子,弟弟,小徒弟月聆她的想法的淩父他們正坐在一家老的飯館裏麵,這裏的店主還是記得淩父他們這些背井離鄉的老客人,因為淩父他和當初的淩母她也就是在這一家的飯館裏麵第一次見麵,結緣了。


    當那位老店主看見淩父張叔叔他們這些人的時候是非常的吃驚,顯然已經是認出來他們這些人了,畢竟淩父他們用的都是自己真的麵孔,再加上盡管過去了十幾年,可是大概的模樣還是沒有變,所以眼力很好的那位老店主就認出來他們來了,就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唿了,看見月聆他們兩個小的,也和他們問好了,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是淩父他的孩子,畢竟淩母她這位老店主也是見過的,月聆她的麵容就和淩母她十分相似,所以老店主他就知道他們兩個人了。


    之後淩父他們這些大人就和這位老店主寒暄了許久,順便向他打聽打聽在他們一夥人離開了自己的故鄉後,華陽城發生過什麽事情,那位老店主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和淩父他們的關係還是可以的,當初在淩父他們要被迫離開的時候,也曾雪中送炭,沒有落井下石,畢竟他的武者境界也很高,是武王,和陳易他一樣,完全不怕那些人來找麻煩。


    在得知了華陽城自自己等人離開了以後,也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畢竟有慈恩寺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人會在這裏找事情,這裏可是慈恩寺的範圍,那些僧人和俗家弟子也不是吃幹飯的,所以沒有太多的變化和十幾年前還是老樣子。


    聽到這裏,淩父他們就決定了按照原來的計劃開一家店,把那即將倒閉的館子買下來,他們所有人合用那一家,畢竟其他的店鋪也沒有,憑著他們之前的名氣也一定會迎來更多的客人的,畢竟在青林村的幾年他們的手藝也是在進步的,在那裏可以靜下心來磨煉他們的賴以為生的手藝,而陳易他這個新加入驚鴻莊的人,和張叔叔他們十幾個人關係也還好,畢竟有著淩父他在裏麵做磨合,再加上月聆他們兩兄弟的緣故。


    在老店主他這裏吃了一頓飯後,淩父他們幾個人就行動了買店,把月聆他們兩兄弟留下來,連同張叔他們幾個人,畢竟買店不需要太多人,幾個人足以了,他們兩兄弟再加上那些留下來的人可以繼續逛一逛這裏,讓月聆他們兩兄弟可以買一些東西,算是對於上午的彌補,畢竟月聆他們兩兄弟上午的時候就安安靜靜的什麽都沒有買,跟在他們這些大人的身後。


    在重新逛街的時候,月聆他們兩兄弟就買了一些小吃,其他的就沒有買什麽,畢竟那些東西他們都有,不過月聆她在逛到了一個老人家的攤子的時候,發現他攤子上麵擺的那些東西看起來都像是廢品,不過月聆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東西裏麵有一些是有用的,比如說那些黑乎乎的奇形怪狀的石頭,月聆她曾經就從書上看到過,似乎是煉鐵的鐵礦石,質地非常堅硬,加入到武器裏麵可以使武器變得更好,不易折斷什麽的。


    所以月聆她決定買下來,不管是不是自己從書上看到的那一種鐵礦石,反正就算是不是,也可以研究這種石頭有什麽其他用處,再加上這位老人家他的攤子上麵還有一些其他的新奇的東西,比如說那灰不溜秋的小珠子,破破爛爛的都生鏽的一把小匕首,月聆她就引起了興趣,她有一種預感,自己買了不會虧的,再加上她看那個賣這些看起來是破爛的老人家他的打扮實在是太慘了,穿的也破破爛爛的,糟蹋極了,不修邊幅的,像一個老乞丐,太可憐,不過他唯一和老乞丐的樣子不像的就是他的神色,一臉的無所謂,那雙露出來的眸子半眯著,似睡非睡,也不吆喝,不管有沒有人看上他的攤子,呆在一個小角落,似乎就不想要有人注意到他。


    看到這樣個性的老人家,月聆她就準備去作為第一個光顧這個攤子的客人,反正她也沒有別的東西要買的,錢袋子裏麵的銀子足夠了,而一直關注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弟他的大哥淩庭他還有那幾個夫子他們也都順著月聆她的視線看到了那個偏僻的攤子了,不過他們卻沒有從那個攤子上麵感受到什麽吸引他們的東西,要不是月聆她看到了,說不一定他們都要忽視掉了。


    而看見那攤子上麵的東西,那些夫子包括大哥淩庭他都不知道月聆她為什麽會看上那個破破爛爛的攤子,明明其他的攤子上麵的東西都比那個攤子要好不少,顯然他們也把那些東西和其他人一樣當成了賣破爛的,覺得沒有什麽有用的,是些垃圾,沒有認出來。


    不管他們怎麽想的,月聆她決定了就是要去那裏,把那些別人眼中的破爛不值錢的玩意兒買下來,而那個老人家他看似對於周圍的動靜都不關心,卻也感受到了月聆她那毫不掩飾的好奇的視線,畢竟月聆她對於那些東西確實好奇,不知道這個老人家他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些東西,雜七雜八的,就隨隨便便的攤在那一塊破布上麵,旁邊竟然還樹了一塊木牌,備注著這些東西一共十兩銀子,不允許還價,難怪沒有人會去買,明顯不值得。


    不過在看到那木牌的時候,正好有十二兩銀子的月聆她就大跨步的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上前去了,連同跟在後麵的那些愛護月聆她的長輩和大哥淩庭他也走上前,沒有拉住月聆她,畢竟他們特別的包容寵溺月聆她,雖然也看到這些破爛要十兩銀子卻沒有阻止,月聆她開心就好了,錢不是問題,等他們重新開起來店後,錢財又是滾滾來,他們也從來沒有為錢財發過愁。


    當月聆他們一夥人走到了那個無人留意的光顧的攤子的前麵,那位盡管穿的破破爛爛的卻並不瘦骨嶙峋的看起來身體很硬朗的因為他露出來的手臂上麵的肌肉均勻的老人家他睜開眼睛,月聆她的眼很尖,再加上這位老人家他被寒風吹了一點都沒有哆嗦,就證明了他不是一位簡單的老人家,盡管他周圍沒有流露出什麽氣息,但月聆她也不敢輕視,所以把他當成平常人就好了。


    看見這位看不清麵容的老人家他睜開了那蒼老的卻並不渾濁的清亮的雙眼後,他掃了一眼月聆她這個看起來很單純的穿著卻很樸素的年紀小的長相俊逸的又有些軟乎乎的沒有任何鋒利的小少年,覺得他估計也不會買的隻是好奇,畢竟這樣的人他見多了,他們都出於好奇的情緒才過來看看的,甚至在自己剛剛賣這些大多數人眼中的破爛的時候,還遭受到了嘲諷,那些沒有眼力見識的人他們都看不起自己的那些實際上的寶貝,要不是和自己都老朋友他打賭輸了,他都不會賣這些寶貝的,還隻賣十兩銀子這麽低的價格,要是識貨的人看到了絕對會出更高的價格的,盡管他也不在意那些的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


    就在那位打量完了月聆她這個第三個來光顧的客人後,對於他身後的那些人老人家他看都沒有看,就決定繼續閉上眼睛睡覺了,反正他還有五天的時間,總會遇到真正願意買的人,今天不行的話,他就換一個地方不再這個華陽城擺攤了,他已經呆在這裏五天了,下一個地點他也決定好了。


    不過沒有等這位老人家他在心裏計劃好,月聆她就直截了當的把錢袋子裏麵的十兩銀子取出來,畢竟她感受到了這位老人家他對於自己的到來無動於衷,看來不喜歡和人交流,而月聆她掏錢袋子的舉動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自從這個老人家他過來的在他附近的同樣擺攤子的商販他們一直把視線若有若無的放在那位老人家他身上,有對比就會感覺到很滿足,他們都認為那位老人家他不可能把那些破爛給賣出去的,沒有人會花這個冤枉錢去買的,卻沒有想到月聆她這個小少年他竟然會掏錢的。


    所以那些沒有什麽生意的小販他們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離那位老人家他非常靠近的一位賣撥浪鼓的小販他看見月聆她豪爽的一點都不猶豫的掏錢的動作,臉上的表情頓時間就變了,就在那位老人家他都沒有說什麽的時候開口勸說月聆她不要浪費這錢了,那一堆破爛根本不值這個十兩銀子……


    在這個撥浪鼓的小販他開口勸說的時候,另外的幾個小販也包括閑來無事的路人他們都開口幹涉,似乎都是為了月聆她這個小孩子好,不要被騙了,那堆東西根本沒有價值,不要白白的花了這錢,他們的意思月聆她聽到了卻沒有在意,沒有動搖想要買下來這些東西多決心。


    不過對於那些路人或者是小販他們的勸告,月聆她還是和他們道謝了,畢竟他們有些人是真心的勸說自己的,月聆她也不能無視了他們有些人的善心,也讓他們都散了,這是她自己的決定,她覺得這些東西好玩,所以不管值不值這個價,她都決定買下來了。


    而那位閉上眼睛的老人家他同樣也聽到了周圍的那些人對於自己的議論,卻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自己這些天也聽多了,也從來沒有辯解過,知道他們都是不識貨的人,他不計較,也以為原來是這個小少年他在聽到那些話後會和前麵兩個人一樣退卻,卻沒有想到會聽見那位小少年先是和那些人道謝了,不過卻仍然堅持著買下來的話。


    聽到這裏,那位處事不驚的淡然慵懶的老人家他這才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盡管他聽見了小少年他隻是覺得這些東西好玩,不過也沒有關係了,雖然覺得遺憾這些寶貝沒有被人認出來,但是他想到這個小少年他能夠堅持自己的想法沒有動搖已經很不錯了,算是對於月聆她的一個獎勵吧,如果他發現這些破爛的真正用途的時候,那位老人家他在心底笑了笑,表麵上卻不耐煩的說道了,要買趕緊買,不買就離開,不要打擾他睡覺。


    看見那位老人家他那隻有一雙清澈的眸子裏麵露出來的不耐煩,月聆她也沒有感覺到生氣,畢竟她理解每個人都是有每個人的脾氣的,也不在意,把那些東西買到了就好了,於是,也幹脆利落的把那十兩銀子當場就掏出來了。


    在那些覺得痛心的嫉妒的惋惜的複雜的目光中,月聆她和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看著自己這麽做卻沒有說一句話的阻止她的長輩和大哥淩庭他們離開了,也沒有看見那位在接過了自己遞過去的十兩銀子的老人家他把那錢給隨意的一放,半點都不像賣掉了一堆破爛的卻得到一筆巨款的貧窮老百姓,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沒有關周圍的人怎麽看待自己,就準備離開了。


    就在這個老人家他站起來的時候,一位達到了武徒境界的也很缺錢的剛才賭,場裏麵賭輸了的看到了剛才的勸說的場景的圍觀者二流子他就到了心思,他倒是不敢從那看起來單純的好騙又有錢的月聆她下手,畢竟月聆她身後的人明顯就比他厲害的多,他雖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齷齪的心思卻不敢動,但是對於那位人單好下手的老人家他動了心思。


    於是他就賊眉鼠眼的偷偷摸摸的跟著那位要離開的老人家他,準備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朝這位老人家他下手,而明顯動了這個心思的人不止這個二流子一個人,他的狐朋狗友同樣從賭,場裏麵輸掉了的三個人也動了這樣的搶劫的心思了。


    對於跟在自己後麵的四個人,那位走路看起來跌跌撞撞的裝作普通人的老人家他也在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卻沒有放在心上,也猜到他們的企圖,卻不想要自己動手,轉瞬間就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小家夥月聆她,決定把那四個人留給那個小家夥還有他身後的長輩,畢竟他的那些寶貝也不是那麽好拿的,盡管他們並沒有看出來。


    於是在決定好了以後,那位老人家他就朝著離得不遠的月聆他們一夥人走過去,正好月聆他們走的那個方向有一家的酒鋪子,他有些的饞了,隻可惜那家酒鋪子不如自己以前在這裏的淩氏酒鋪裏麵喝到的酒好,而且那位老人家他又突然想到了,那位買了自己的東西的小家夥他身邊的那位看起來是哥哥的人和那十幾年前的淩氏酒鋪的老板有些的相像,不過不確定而已。


    在想到了這裏後,那位老人家他又轉變了心思,決定不把那四個壞人帶過去了,畢竟萬一那個小家夥他就是淩氏酒鋪的人,自己以後想要去買酒的話,難免會一些的尷尬,而且那位小家夥看起來也蠻合眼緣的,變化無常的老人家他最後決定還是自己把那四個小垃圾給解決了,不給其他人帶來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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