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夫子他自己卻基本上很少和月聆她提到過他自己所在的師門,就寥寥幾句就告訴了月聆她不能借著大輕功為非作歹,其他的就沒有多說了,像是一點都不想要提起,在剛剛說道自己所學的輕功就是江湖上麵失傳已久的大部分人都向往的《雲翔步》,這是輕功類裏麵最頂級的絕學了,所以非常的珍貴,也因為這個原因在他自己的門派沒落了以後,他就按照他師祖的訓戒,隱姓埋名了。


    對於王夫子他的秘密,月聆她也和之前一樣不去探尋,隻要把本領學到手就行了,如果那些夫子他們有什麽要求的話,月聆她也會去做的,畢竟她受到了那些夫子他們的無私的教誨,也知道知恩圖報的,但是他們這些夫子偏偏沒有什麽要求提出來,隻是讓月聆她認真的學習,如果以後他們還沒有子嗣的話,就讓月聆她或者是淩庭他找個可以信任的人品好的人把他們自己的武學傳下去。


    但是如果沒有找到這樣的人,他們也不會怪罪的,畢竟他們也早就做好了他們的私人絕活會失傳的打算了,要不是淩家兩兄弟的話,他們自己也不會主動去找外人做弟子的,盡管有一些人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他們卻不能保證自己收到的弟子會不會變心,人心隔肚皮。


    在看到了那位不認識的卻改頭換麵的陌生人出現的時候,正在練習淩波微步的卻沒有顯現出任何內力的超出常人的舉動的月聆她這個小少年他就警惕起來了,不過明麵上卻一點都不表現出來,裝作原主人淩久他原來沒有改變的模樣,一臉單純的,好奇的走了過去,因為這個陌生人他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從麵相來看了一點都不像一個壞人。


    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月聆她曾經就吃過這樣的虧,就是以前和大佬賀仁他一起闖蕩江湖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同樣看起來和善的又孤苦伶仃的孤寡老人,他一開始沒有像以前見過的江湖騙子一樣賣慘,可是那時候心善的月聆她就被他給騙了,白白的騙了十兩銀子,而大佬賀仁他一下子就識破了那位老人家他的騙術,卻沒有當場戳穿,因為他就是想要給月聆她漲漲記性,善心沒有錯,可是也要分人,不能傻乎乎的給人騙了,所以就沒有戳穿了,而月聆她後來也明白了善心不能隨便發作。


    而那位曾經騙過月聆她的那位老人家他的結局也不好,被和月聆她一樣騙到的卻惱羞成怒的人給殺,了,沒有善終,但是也是那一次,月聆她深刻的意識到了看人不能光靠臉,人心險惡,所以才會覺得以前出現的陌生人他不是什麽好人,要先試探試探他。


    而那位懷著目的而來的麵容淳厚的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風塵仆仆像是趕路到這裏的卻背著一擔子的貨物的行腳貨商,他在看見月聆她這個小孩子他的臉的時候,因為月聆她來外麵的時候也是按照了淩父他的叮囑,和以前一樣偽裝起來了,所以那位陌生人他並不認識月聆她是誰的孩子,還在心底裏麵非常的疑惑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那些人根本不在這裏。


    不過盡管心裏在懷疑著,那位陌生人他首先找了一塊幹淨的石頭坐下來,而後把身後作為裝飾品的扁擔放下了,那樸實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個相對疲憊的神色來騙去這個看起來很好騙的,也沒有任何的內力在身的小少年他的同情心,當月聆她真的像是被他的神色給激起了同情心走過來的時候。


    那位行腳貨商他才突然緩過來的開口說道,自己不小心迷路了來到這裏,能否讓他在這裏歇歇腳,他是四處奔波的賣東西的行腳商人,專門賣各種新奇的小玩意,說完,他為了增加自己的身份說服力,就從身後的那作為裝飾品的筐子裏麵拿出來了體型嬌小玲瓏的鈴鐺等等的小物件,還晃了晃。


    接著那銀色鈴鐺就傳出來了清脆悅耳的聲音了,卻帶有一誘惑的聲音在唿喚,要是月聆她真的是一般隻是生長於這個偏僻的村子裏麵的,從來沒有出去過的小土包子的話,可能真的會被深深地吸引,接著就會上當受騙了,但是好可惜的是月聆她注定不是原主人淩久他,連同淩父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月聆她此時的性格了,知道月聆她很聰慧,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不好騙,所以月聆她更加的肯定了以前的這位表麵上是行腳貨商的“老實人”他並不老實。


    畢竟他以為自己沒有看見他那比較幹淨的鞋底,而雙他穿在腳上的布鞋就是最大的破洞了,畢竟他說他是不小心迷路到這裏的,從那一片林子裏麵走出來的,可是月聆她卻也去過他指著的那一片的林子裏麵的泥土好多,而且還有不少的小草,除非和自己或者其他武者一樣會武功可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否則想要清清爽爽的腳底板下麵不沾染那些可是非常的不容易的事情,哪怕再怎麽的小心都不可能的,可是月聆她裝作不經意間的看了看這位陌生人他的鞋底卻根本就沒有泥巴還有草屑,最多是鞋子戳了一個洞,要是沒有任何見識的單純的小孩子他說不一定就相信了這個可憐的又擁有好玩的沒有見過的小玩意的行腳貨商他的話了,達到了那位心懷不軌的行腳貨商他的目的的。


    戳破了這位的假話的,並且能夠確認了這位陌生人他一定會武功的並且境界不低的月聆她還是將計就計,沒有當麵戳穿,她就想要看看這個行腳貨商他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麽,順便還可以告知自己的夫子父親他們,讓他們也都提高警惕了,畢竟他們村子裏麵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進來的,外人一般是走不進來的。


    因為他們的村子外麵有迷陣,奇門遁甲,是那位最疼愛月聆的一位脾氣最好的李嬸嬸她布置下來的,對於村子裏麵的人沒有半點的效果,這一點還是月聆她第一次原主人淩久他十歲生日那一天出了村子以後,迴來的時候才知道的,之前都沒有人和月聆她提到過,而破陣的最簡單辦法就是帶特製的香囊,那香囊可以保證他們不會被那迷陣迷惑,保持清醒,接著就用專門的手法破陣了。


    而月聆她和淩庭他們兩個最小的小輩也都學會了破陣的手法了,可以方便他們隨時的離開,不受到任何的約束,當初為了學習這個破陣的手法,月聆他們兩兄弟可是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畢竟這個布在村子外麵的陣法非常的不簡單就是為了防止敵人入侵,也是可以把他們的村子給遮掩起來。


    不動聲色的月聆她裝作了被那位行腳貨商他的假話吸引了,沒有半點的懷疑,那做了偽裝的有著紅痣的臉上露出了好奇,第一次開口問道這個銀色的小玩意是什麽,怎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的,卻仍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和這位身份不明的行腳貨商他靠的很近,為了防止他突然使壞,自己來不及應對。


    看見這個小少年他果然被自己拿出來的銀鈴給吸引住了,那鈴鐺的效果開始發作了,其實就是為了降低對方的警惕性而已,那位陌生人他在心底裏麵暗自欣喜,覺得月聆她這個孩子果然太好騙了,也太蠢了,不過這鈴鐺也確實挺好用的對於這樣的小孩子。


    要是月聆她是自己的孩子,那位陌生人他想到自己一定會被自己幻想出來的這個孩子蠢哭的,,卻根本沒有猜到月聆她其實是故意的,畢竟月聆她的演技是真的非常的好,臉上的神色從心底裏麵察覺到不對勁到現在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看似警惕性是一步一步的按照著那位行腳貨商他的思路落入了陷進。


    於是這位行腳貨商他就按照著精心設計針對著月聆她這個單純的小孩子的心機套路了月聆她,故意說起來他的那些所謂的經曆,走南闖北的賣貨的經曆,其實都是子虛烏有的,根本沒有的事情,畢竟他也不是真正的行腳賣貨商人,雖然他也去過那些地方,不過不是為了賣貨而是尋找那些下落不明的人。


    那群人就是淩父他們這些人,而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個探子,武功不是很高的樣子,不過下毒的技術卻無人能比,可惜遇到了月聆她這個假小孩子,在他以為輕鬆自在的套路月聆的時候,月聆她其實也是在故意說些半真半假的瞎話來迴應的這個以為月聆她說的都是真話的行腳貨商他,他也看輕了月聆她這個“傻”孩子,所以半點沒有懷疑月聆她會說謊,再加上月聆她的邏輯可比這個假行腳貨商他厲害多了,畢竟是受過了現代高等教育的。


    想到自己在那信息複雜的現代受到的那些教育,月聆她就瞬間覺得這個行腳貨商他的那些套路簡直太低了,自己就順藤摸瓜的,摸出來了這個行腳貨商他真實身份的一部分,而因為月聆她臉上的表情也很自然,看不出來是和他套話,問道的那些問題也都很巧妙,看似沒有半點的關聯,其實內藏玄機,再加上月聆她也一直都用著佩服的驚歎的目光神色來對待著這個陌生人他,嘴上一直在妙語連珠的誇讚著他,讓行腳貨商他也情不自禁的被月聆她誇讚的飄飄欲仙了,就在那些迴答者就暴露了。


    不過月聆她見好就收,在得知了他的大概的真實信息後,月聆她又急忙的轉移了話題,又在客套了一陣子後,就像是被行腳貨商他說的那些話給說的心動了一樣,把自己的那些謊話都告訴了那位行腳貨商他後,因為時間的緣故,已經快到中午了,而月聆她也要迴去吃飯了,不過月聆她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離開這個商人,而且還可以用順便迴去拿錢的借口,告訴他的家裏麵他想要買東西。


    而月聆她對於不能直接邀請這個看起來已經相信的行腳貨商他進去喝水的理由也很足,就是他的父母親他們不允許自己偷偷摸摸的出來的,所以他是偷偷出來的,這一次他迴去就是要告訴他的父母親他們這件事情的,雖然他們很可能會批評自己,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


    在月聆她把自己的這個常用的理由說出來後,那位行腳貨商他一聽馬上就要見到這個小男孩他的父親的時候,在心底裏麵正好一喜,也趕緊讓月聆她快迴去先吃飯,自己的事情不要緊的,隻要他別忘記就行了,就讓月聆她離開了,因為他已經完全的相信了月聆她了,半點都沒有懷疑這個小家夥他其實滿嘴跑火車,真話很少,以為月聆她其實完全被自己的鈴鐺給影響了一部分的思維了。


    順利的離開了的月聆她也一點不擔心這個行腳貨商他會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幹點什麽,畢竟她已經打聽清楚了他的意圖了,就是想要混入到青林村子裏麵的,還巧合的是,月聆她的懷疑一點都沒有錯。


    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最終害了原主人淩久的仇人,因為他腰間裏麵的小巧的藥瓶子,月聆她是在不經意間看到的,而且不止一瓶,是六七瓶的樣子,身上還帶著一股藥味,盡管那味道很淡,不過月聆她還是聞清楚了,這就足以證明了這個行腳貨商他肯定擅長使用藥或者是毒,畢竟那藥瓶子常人也不會帶那麽多,也不是江湖人。


    在看見月聆她因為馬上要買到自己手中的那不是普通的鈴鐺,而是擁有一種會輕微的蠱惑人心的卻不是很厲害的能夠讓人喪失理智的鈴鐺,效果隻針對於普通的小孩子而已,一蹦一跳的開開心心的離開了以後,那位行腳貨商他那一張老實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來,放下了手中的鈴鐺,就靜靜地等待著。


    迴去以後的月聆她就和行腳貨商他一樣變了臉,那單純喜悅的神色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隨即就去了武力值在他們村子裏麵最高的也就是教她輕功的李夫子他們家裏了,那位教導他們破陣的李嬸嬸她不僅精通奇門遁甲,還非常的擅長劍法,是輕劍,而月聆她也跟著學習,卻暫時還沒有學會,畢竟她基本上沒有怎麽學習過劍法,不過對於劍還是了解不少的。


    用著輕功來到距離相對於村子口比較遠的李夫子她家裏的時候,那位最疼愛月聆她這個小徒弟的穿著淡紅色的裙裳的麵容俏麗的李夫子她正在廚房裏麵忙活著午飯,畢竟到了飯點了,當月聆她一靠近的時候,那位李夫子她也正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畢竟她很少看見自己最疼愛的小徒弟他這麽的匆忙,而且一般這個點的時候,自己的小徒弟也不會來找自己,而是迴他自己家裏麵去的,所以李夫子她俏麗的臉上一陣的疑惑。


    當月聆她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以後,一聽月聆她描繪的那個陌生人的外貌還有衣裳後,李夫子她臉上頓時間就變了神色,那雙修長的柳葉眉一下子就往下皺了皺,不過卻沒有和月聆她說出自己的猜測,而是誇讚月聆她做得對,隻不過以後如果發現了這樣的人,也不要這麽以身犯險了,幸好這個行腳貨商他沒有想要直接抓住月聆她的想法,不然要是換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李夫子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隨後李夫子她就讓月聆她迴去找她的父親了,既然那個人還沒有識破月聆她是在騙他的話,就將計就計,讓其次武功不錯的張叔他還有張嬸嬸她充當一下她的父母親的角色,畢竟月聆她說了自己是父母雙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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