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外祖父他在大表哥齊意儒,大哥秦璽忠他們兩個同意後,就領著自己的四個孫子,外孫子,外孫女們來到了一處經常教導自己的二孫子齊意學他練習齊府獨門秘籍,滅物訣的矛法的練武場。


    這一個練武場裏麵沒有什麽人,原因是這個練武場隻能是齊府的主子用,而且外祖父齊文闕還有大舅舅齊然他們不喜歡在練武的時候有人盯著,因為他們都有一顆小心謹慎的心,在他們練習齊府的一些祖傳的武藝時,為了不被外物打擾,從而影響自己的思緒,外祖父他們會讓自己的貼身影衛守在外麵。


    當外祖父齊文闕他們來到這個院子的時候,跟著在所有人後麵的月聆她不要係統69提醒就自動去打量周圍的景色,把齊府大概的路線給暗暗記在心裏,防止自己到時候迷路,雖然有係統69提供的地圖和指點自己不大可能會迷路,不過為防萬一,省著自己對這裏很陌生。


    在看到那個寬闊的練武場,周圍距離幾米的地方擺放著兩排武器架子,什麽弓、弩、槍、棍、刀、劍等等各種各樣的常見的武器都有,不過其中最珍貴的武器則被外祖父齊文闕他放在了一個武器庫裏麵,用一把鑰匙給鎖了起來。


    接著,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孫子,外孫子,外孫女們,外祖父齊文闕他那張無悲無喜的臉上變得嚴肅起來,一雙虎目中透露出無比的鄭重,隻聽見外祖父他蒼老的聲音響起“好了,我們準備練習吧,抓緊時間,意學你就繼續練習我前幾天教給你的滅物訣裏麵的第三招,爭取練熟它,我要抽查的,而意儒還有璽忠你們兩個一看就是沒有什麽基礎,我先教你們基礎,至於剩下來的曦玥你先在旁邊看著你二表哥練習,等我教會你的哥哥們再教你。”


    聽到外祖父齊文闕的話後,所有人都行動起來,二表哥他拿出那一柄長矛,擺出姿勢開始耍起來,一招一式帶著風,使用起來和槍差不多。


    月聆仔細的打量著二表哥齊意學他的一舉一動,看著二表哥他手中的那一柄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化著,每一招都透著一股淡淡的殺氣,而二表哥他那陽光的麵容頓時變得鋒利起來,渾身的氣息也慢慢的透露出來,彌漫著一股殺戮之氣,讓月聆感受到了以後,就知道了自己的二表哥齊意學一定和自己一樣,殺,過人,不然不會有一種氣息。


    當月聆正在一心一意的觀察二表哥的時候,一旁的大表哥齊意儒和大哥秦璽忠正十分的心累,因為,外祖父齊文闕一說完,就擺出了基本功,紮馬步,讓大表哥和大哥他們跟著他的姿勢也擺出相同的動作。


    大表哥齊意儒他們兩個人不敢不聽,看著外祖父他那十分標準的紮馬步姿勢,覺得有些的做不出來,不過,為了不被外祖父齊文闕他說,兩個從來沒有紮過馬步的儒雅少年們隻能勉為其難的蹲下身子,雙腿分開,看著外祖父齊文闕的姿勢,慢慢調整自己那不熟練的一點都不對的紮法,腳尖的位置擺放正確。


    雖然大表哥他們兩個人沒有練習過,不過,憑借他們的聰明大腦和投入的精力,他們把姿勢擺的和外祖父的正確姿勢差不多了,可是,外祖父齊文闕在示範完畢後,就從容的站了起來,檢查自己的大孫子,大外孫子他們兩個人情況,在看到兩個少年的情況後,在練武方麵,無悲無喜的對待男孩子嚴格的外祖父齊文闕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意大表哥齊意儒還有大哥秦璽忠兩個初學者的姿勢,在一絲不苟的外公齊文闕看來,盡管在其他人眼中大表哥他們兩個做的已經很不錯了,比一般的初學者厲害多了。


    可是,要求練武方麵精益求精的外公他還是覺得兩個少年的動作有一些的缺陷,不是在這一邊低了點,就是那一邊高了些,反正達不到外公他的要求。


    於是,看著站在一旁觀察二表哥的月聆,外祖父齊文闕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讓少年們改正錯誤,又同時可以檢查一下自己的外孫女秦曦玥她的基本功如何,是不是打得很牢固,對外孫女進行測試一番。


    接著,外祖父齊文闕那一張微黑的仍帶著英俊的老臉上麵嘴角微微的上揚,卻不是很明顯,黝黑的眼睛中露出期待,隨後,就聽見外祖父齊文闕那響亮的聲音響起,“曦玥,來外祖父這邊,外祖父有事情要你去做。”


    聽到外祖父齊文闕的唿喚後,站在一旁的聚精會神,想要把二表哥齊文學那奇妙的滅物訣記到心裏的月聆沒有立刻迴過神來,還是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外祖父齊文闕他在叫自己,於是,一臉疑惑的月聆就聽從外祖父的吩咐來到外祖父那一邊。


    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一臉呆愣的,不明所以,那雙清澈的丹鳳眼中寫滿濃濃的疑惑的無意識賣著可愛的小外孫女秦曦玥,外祖父齊文闕情不自禁的摸了摸月聆的頭發,嗯,果然很柔暖,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在心底想到的外祖父,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曦玥,之所以叫你來是因為外祖父想讓你紮馬步給你兩個對武藝一無所知的笨蛋哥哥們看,給他們示範一下正確的姿勢,不知道曦玥你答不答應呀?”


    聽到外祖父那稍微柔和下的語氣,在聽到他把兩個聰明無比的大表哥齊意儒,大哥秦璽忠兩個人比作笨蛋,月聆並不認同,因為她看到大表哥他們兩個人的紮馬步姿勢後,已經很震驚了,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趙策叔叔的教導下,那馬步紮的十分的差勁,還不如他們兩個人呢,所以,月聆她反而很佩服沒有練過武的,並且已經過了最佳的練武年紀的大表哥齊意儒他們兩個在讀書方麵不錯的少年,能夠在第一次做到十足的相像,一看就是費了不少心思,起碼,看得出來已經盡力去學習了。


    於是,對外祖父的看法盡管不認同,不過,懂事聽話的小乖乖月聆還是遵照外祖父齊文闕的話去做了,她擺出了已經熟記於心的再也不會忘掉的刻在骨子裏麵的,練習了無數遍的,早就熟能生巧的紮馬步。


    當月聆她那比外祖父齊文闕還要規範一些的正確無比的紮馬步姿勢一出,一旁想要測試她府基礎怎麽樣的外祖父他那張帶著微微笑意的臉上愣住了,緊緊的盯著自己那小外孫女秦曦玥她那比自己還要規範的動作,頓時覺得自己這一個練武幾十載的實力到達第八層境界的高手竟然紮馬步的姿勢還比自己隻有八歲的,才到達第五層的小外孫女她還要差一些。


    這個發現讓對武學精益求精的外祖父他感覺什麽的不可置信,畢竟,自己的小孫女她才多大,就是從娘胎裏麵就開始練習紮馬步,到現在不過才八年而已,可是自己已經練習了幾十年了,怎麽比不過一個八歲的小丫頭呢?


    就在外祖父齊文闕因為月聆她那標準無比的紮馬步姿勢而陷入深深的懷疑中時,並沒有察覺到外祖父他的不可置信,因為月聆她是背對著外祖父齊文闕的,而注意到外祖父他那一向不喜不悲的臉上那震驚的神情的是大表哥齊意儒還有大哥秦璽忠他們兩個,因為他們已經堅持不住了繼續練習著紮馬步這個姿勢了,雙腿都在不停的抖顫,要再不停下了休息一會,可能兩位少年他們就要直接趴下了。


    所以,為了不再眾人麵前丟臉,兩位少年他們就極有默契的停了下來,準備和外祖父齊文闕他商量一下,讓他們兩個累到不行的表兄弟兩個休息一下。


    於是,他們在靠近外祖父他的時候,就發現了外祖父齊文闕他竟然沒有聽見自己兩個人的腳步聲,轉過身,還是直愣愣的站著那裏,望著正在同樣紮著馬步的小表妹,小妹妹秦曦玥她的姿勢在愣神。


    在看到外祖父齊文闕他的神情,讓知書達理的大表哥齊意儒,大哥秦璽忠兩個人沒有當麵就戳穿外祖父他呆愣的神情,而是極其懂事的看破不說破,就靜靜的欣賞著一向在武學方麵嚴格的,不敢有半點馬虎的外祖父齊文闕他難得的吃驚的表情。


    而如果正在練習紮馬步的月聆她不知道自己的原主人的外祖父齊文闕的正為自己的那正確無比的簡直比他還標準的紮馬步姿勢而發愣,還有陷入對自我的懷疑,認為自己活了這麽多年竟然比不過一個小孩子而懊惱。


    要是月聆她知道因為自己的舉動而讓一個武功不錯的老人家為此自閉的話,月聆肯定會告訴他不要懷疑,自己真實的年紀不是八歲,而且自己已經在第二個世界裏從四歲多就開始練習紮馬步了到現在活的加起來一定比隻有五十多歲的外祖父齊文闕他還要久,所以,紮馬步練的比外祖父他標準並沒有什麽,十年磨一劍,自己都已經經曆了不少個十年了,要是還這麽差勁的,不說浪費了自己的時間不說,要是教導自己那些師傅知道了,肯定要氣的從墳地裏麵冒出來,狠狠地嗎自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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