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一覺驚醒：“齊九呢？”
杏陽扭頭瞪他一眼：“別提那個老東西了，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跑了？”李孟眨巴著眼睛這腦子還是一團漿糊：“往哪個方向跑了？”
“呸呸呸！”杏陽氣道：“人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他也會鬼影步？”
“鬼影步？”李孟拍了拍頭：“哎呀，頭昏腦漲的，喝醉酒的滋味真不好受，對了我想起來了，齊九是說過他要走，還讓我以後去天成山找他，這老頭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還說他兩百多歲了。”
“什麽？兩百多歲？這你也信？”杏陽將衣服摔了過來：“換上，你以後可不許喝酒了，害得我和雪兒姐拖著你走了好多冤枉路，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多的苦。”
李孟摸摸頭尷尬道：“是是是，聽娘子們的，不喝了，虧得齊九還說那是什麽好酒呢，醉了還是頭昏腦漲的。”
“好了好了，趕緊起來，外麵人家還在等著呢。”
李孟不解：“誰啊？”
“就那個範氏啊。”
李孟想了想突然頭一抬：“哦！對了，小翠啊，是我喊她來的。”
杏陽眼睛一瞟：“小翠？叫的這麽親熱？你喊她來作甚？”
“當然是案子上的事啊。”李孟忙披上官袍，雙手一抬：“快幫我扣上，別讓小翠等著了。”
杏陽氣得對著他屁股上就是一腳將李孟踹出房間：“滾！讓你的小翠給你扣去。”
李孟搖搖頭歎一口氣：“這女人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啊！”
“大人。”門口站著一位下人捂著嘴：“大人，公堂的捕頭來讓小的喊您，說是有對趙姓夫婦在公堂上等呢。”
李孟道：“知道了，幫我把後麵扣子扣上。”
下人忙走到身後扣上扣子，低頭一看，李孟屁股上一個醒目的腳印，憋了半天也沒敢提醒他，李孟伸伸腰便徑直往公堂而去了，那下人嘀咕道：“哎呀，這麽顯眼的腳印子，還好大人是坐在公堂上麵，別人看不到，應該不礙事吧。。。。。。”
李孟走上公堂，趙小錢和範氏已經在堂下候著，李孟道：“範氏，平家地道你下去過幾迴？”
範氏迴道：“那日與大人下去正是第二迴，之前我也是偷偷下去的。”
“那你可記得，你下去之時可曾看到那四座泥像？”
範氏相爺沒想便迴道：“有，民婦敢肯定，確實有四座佛像，不，泥像！”
李孟道：“你可想仔細了。”
範氏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民婦敢肯定，因為當時民婦也是偷偷下去的，當時還被這些泥像嚇得不輕，怎麽可能弄錯。”
“確定是四座？”李孟還不死心。
“是四座沒錯。”範氏點點頭：“因為都是上了年頭的東西，看著著實很恐怖，期限民婦還以為是。。。是鬼呢。。。。。。”
“都是上了年頭的東西？”李孟仔細斟酌著範氏的話，突然眼睛一亮：這怎麽會是上了年頭的東西，那蘇臨三人死的時間再早也不會早過蘇博文落水的時間啊，不過幾年之內的事情而已，究竟這三人是平飛殺的還是戚康殺的呢，範小翠下地道時就有四座泥像，她說是上了年頭的東西。。。。。莫非是戚康無意發現了這泥像藏屍之事，然後就有樣學樣也將蘇臨他們三個用土封起來？
李孟想了一通，打定主意：“公孫厲，去將那四具屍骸連同裹身的泥土都帶上來，將仵作也叫過來。”
公孫厲應命而出，李孟看了看堂下哆哆嗦嗦的趙小錢：“趙小錢，你冷嗎？怎麽抖成這樣？”
趙小錢搖搖頭，支支吾吾：“不，不冷，小人隻是。。。害怕。。。”
“害怕？怕什麽？”
“怕，怕小的一不小心頂撞了大人，又，又要吃板子。。。。。。”
“嗬嗬！”李孟冷笑一聲：“隻怕你擔心的並不是吃板子吧。”
這時公孫厲帶著幾個衙役將那四具屍骸搬了上來，李孟死死盯著趙小錢：“趙小錢，你上前看看，地上這幾具屍體你可認得。”
範氏白著眼睛不明所以，也湊近看了看，見除了先前看到的那一具化成白骨的屍骸外還有三個沒腐爛的私人：“大人，這幾個人難道是他殺的？”
“也不是沒可能。”李孟看看趙小錢，趙小錢忙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認識不認識，小的從未見過這幾人。”
李孟怒拍驚堂木：“大膽，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些屍首麵目汙穢不堪，你都沒有看清他們的真麵目就說不認識？分明是心裏有鬼，來人啊，拉下去。。。。。。”
“大人，我說，我說！”趙小錢這是被打板子打怕了，忙哭嚎道：“大人，小人知道這邊的三個人是哪裏的，也知道是誰殺的，但是小人確實不認識他們叫做什麽名字啊。”
李孟揮手讓圍上去的衙役們暫且退下，看了看哭得鼻涕快流到嘴巴的趙小錢：“你且說說看吧。”
趙小錢擦擦鼻涕道：“大人，這三人都是兵部的堂官，小人不用看就能猜到。”
李孟笑道：“哦？趙小錢，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都學會未卜先知了？”
趙小錢忙擺手道來：“大大大人，不不是小人未卜先知，前些日子兵部有三個堂官同時莫名其妙的失蹤，小人也聽說了，這一看這三人身上衣裝，哪有平頭百姓穿大紅袍褂的，一個兩個也算了，又同時是三個人都這身穿戴，不是那三人還能是誰！”
“哦！有道理，有道理！”李孟裝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剛說你知道他們是誰殺的？說說，你又是怎麽猜到的。”
“大人，這不是猜。”趙小錢上前半步壓低聲音道：“這是小的親耳聽到，我家將軍與夫人說的。”
李孟點點頭：“哦？這麽說這三人真是戚康殺的？”
“不，大人，這三人並非我家將軍殺的，而是。。。”趙小錢眯著眼睛歪著腦袋使勁想了一陣：“叫什麽。。。什麽金什麽衛，不是金麟衛。”
杏陽扭頭瞪他一眼：“別提那個老東西了，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跑了？”李孟眨巴著眼睛這腦子還是一團漿糊：“往哪個方向跑了？”
“呸呸呸！”杏陽氣道：“人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他也會鬼影步？”
“鬼影步？”李孟拍了拍頭：“哎呀，頭昏腦漲的，喝醉酒的滋味真不好受，對了我想起來了，齊九是說過他要走，還讓我以後去天成山找他，這老頭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還說他兩百多歲了。”
“什麽？兩百多歲？這你也信？”杏陽將衣服摔了過來：“換上，你以後可不許喝酒了，害得我和雪兒姐拖著你走了好多冤枉路，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多的苦。”
李孟摸摸頭尷尬道：“是是是，聽娘子們的，不喝了，虧得齊九還說那是什麽好酒呢，醉了還是頭昏腦漲的。”
“好了好了，趕緊起來，外麵人家還在等著呢。”
李孟不解：“誰啊？”
“就那個範氏啊。”
李孟想了想突然頭一抬：“哦！對了，小翠啊，是我喊她來的。”
杏陽眼睛一瞟：“小翠？叫的這麽親熱？你喊她來作甚？”
“當然是案子上的事啊。”李孟忙披上官袍，雙手一抬：“快幫我扣上，別讓小翠等著了。”
杏陽氣得對著他屁股上就是一腳將李孟踹出房間：“滾！讓你的小翠給你扣去。”
李孟搖搖頭歎一口氣：“這女人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啊！”
“大人。”門口站著一位下人捂著嘴：“大人，公堂的捕頭來讓小的喊您，說是有對趙姓夫婦在公堂上等呢。”
李孟道：“知道了，幫我把後麵扣子扣上。”
下人忙走到身後扣上扣子，低頭一看，李孟屁股上一個醒目的腳印，憋了半天也沒敢提醒他，李孟伸伸腰便徑直往公堂而去了，那下人嘀咕道：“哎呀，這麽顯眼的腳印子，還好大人是坐在公堂上麵，別人看不到，應該不礙事吧。。。。。。”
李孟走上公堂，趙小錢和範氏已經在堂下候著，李孟道：“範氏，平家地道你下去過幾迴？”
範氏迴道：“那日與大人下去正是第二迴，之前我也是偷偷下去的。”
“那你可記得，你下去之時可曾看到那四座泥像？”
範氏相爺沒想便迴道：“有，民婦敢肯定，確實有四座佛像，不，泥像！”
李孟道：“你可想仔細了。”
範氏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民婦敢肯定，因為當時民婦也是偷偷下去的，當時還被這些泥像嚇得不輕，怎麽可能弄錯。”
“確定是四座？”李孟還不死心。
“是四座沒錯。”範氏點點頭：“因為都是上了年頭的東西，看著著實很恐怖，期限民婦還以為是。。。是鬼呢。。。。。。”
“都是上了年頭的東西？”李孟仔細斟酌著範氏的話，突然眼睛一亮：這怎麽會是上了年頭的東西，那蘇臨三人死的時間再早也不會早過蘇博文落水的時間啊，不過幾年之內的事情而已，究竟這三人是平飛殺的還是戚康殺的呢，範小翠下地道時就有四座泥像，她說是上了年頭的東西。。。。。莫非是戚康無意發現了這泥像藏屍之事，然後就有樣學樣也將蘇臨他們三個用土封起來？
李孟想了一通，打定主意：“公孫厲，去將那四具屍骸連同裹身的泥土都帶上來，將仵作也叫過來。”
公孫厲應命而出，李孟看了看堂下哆哆嗦嗦的趙小錢：“趙小錢，你冷嗎？怎麽抖成這樣？”
趙小錢搖搖頭，支支吾吾：“不，不冷，小人隻是。。。害怕。。。”
“害怕？怕什麽？”
“怕，怕小的一不小心頂撞了大人，又，又要吃板子。。。。。。”
“嗬嗬！”李孟冷笑一聲：“隻怕你擔心的並不是吃板子吧。”
這時公孫厲帶著幾個衙役將那四具屍骸搬了上來，李孟死死盯著趙小錢：“趙小錢，你上前看看，地上這幾具屍體你可認得。”
範氏白著眼睛不明所以，也湊近看了看，見除了先前看到的那一具化成白骨的屍骸外還有三個沒腐爛的私人：“大人，這幾個人難道是他殺的？”
“也不是沒可能。”李孟看看趙小錢，趙小錢忙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認識不認識，小的從未見過這幾人。”
李孟怒拍驚堂木：“大膽，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些屍首麵目汙穢不堪，你都沒有看清他們的真麵目就說不認識？分明是心裏有鬼，來人啊，拉下去。。。。。。”
“大人，我說，我說！”趙小錢這是被打板子打怕了，忙哭嚎道：“大人，小人知道這邊的三個人是哪裏的，也知道是誰殺的，但是小人確實不認識他們叫做什麽名字啊。”
李孟揮手讓圍上去的衙役們暫且退下，看了看哭得鼻涕快流到嘴巴的趙小錢：“你且說說看吧。”
趙小錢擦擦鼻涕道：“大人，這三人都是兵部的堂官，小人不用看就能猜到。”
李孟笑道：“哦？趙小錢，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都學會未卜先知了？”
趙小錢忙擺手道來：“大大大人，不不是小人未卜先知，前些日子兵部有三個堂官同時莫名其妙的失蹤，小人也聽說了，這一看這三人身上衣裝，哪有平頭百姓穿大紅袍褂的，一個兩個也算了，又同時是三個人都這身穿戴，不是那三人還能是誰！”
“哦！有道理，有道理！”李孟裝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剛說你知道他們是誰殺的？說說，你又是怎麽猜到的。”
“大人，這不是猜。”趙小錢上前半步壓低聲音道：“這是小的親耳聽到，我家將軍與夫人說的。”
李孟點點頭：“哦？這麽說這三人真是戚康殺的？”
“不，大人，這三人並非我家將軍殺的，而是。。。”趙小錢眯著眼睛歪著腦袋使勁想了一陣：“叫什麽。。。什麽金什麽衛，不是金麟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