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蒙亞所言,前往南瞻州的飛船果然不太平。


    這不剛剛行了兩三個月,竟碰上了千年難遇的特大獸『潮』。


    形勢一度十分的危急。


    關鍵時刻,飛船所屬的明月商會一位大人物站了出來,以積分的方式來號召修士,團結一致,共同抗敵。


    不得不說,這樣的處理方式,很快就收到了極好的效果。


    修士尋道,追求的就是資源。


    明月商會拿出這樣的舉措,正是投其所好。


    而記錄修士戰績的是一枚玉牌。


    每一枚玉牌上都有一個號碼。


    蕭涼並未多看,而是將玉牌佩戴好。


    隻可惜蒙亞不能現身,畢竟他是藏在真靈世界中登船的,否則這樣的大戰,若是能參與,將會加速他對肉身的融合。


    “蕭兄,這次咱們可以好好的幹上一場了!”眼瞅著獸『潮』愈來愈近,南宮不悔激動得直搓著手掌心。


    看得出來,這家夥絕對是個好戰分子。


    黑壓壓的獸群如山如嶽,幾乎遮蓋了全部的天空。


    原本巨大的飛船在獸群的麵前,竟如同一個小舢板。


    鋪天蓋地的氣勢,壓製得飛船上的陣法禁製“哢哢”作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碎。


    “大家做好準備!”數名高手衝到最前麵,準備抗擊海獸。


    麵對如此陣勢,飛船上的修士無一不是麵『色』凝重。


    一些膽小的修士,已然是雙腿打顫,渾身無力,麵『色』慘白。


    什麽明月積分,在他們的眼裏,全是狗屁。


    東西再好,也要有命去拿才行。


    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旦開戰,他們立馬逃跑。


    畢竟這樣的獸『潮』,抵抗不過是徒勞。


    “所有人都聽好了,若是誰敢逃跑,本尊就滅了誰!”飛船後方,一道威嚴而又蒼老的聲音響起,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響在那些早已失去了抵抗意誌,意欲逃生的修士們耳畔。


    “完了!”甲板上的一些修士心中一凜,事到如今,他們很清楚,想要活下去,唯有拚死一戰,再無他途。


    “早知道如此,打死爺也不去什麽南瞻州!”一些修士開始暗中懊悔,然而此刻身在船上,再怎樣,已然晚矣。


    “哢嚓---”當海獸靠近,猛烈的撞擊在飛船上的陣法禁製時,飛船上的陣法再也無法承受,轟然坍塌。


    原先被陣法包圍得如鐵桶一般的飛船,毫無遮攔的呈現在海獸的麵前。


    “啊---”一陣陣慘叫聲響起,船前數十名修士直接被一個巨大的海獸一巴掌拍成了飛灰。


    “孽畜,爾敢--”白發老者長劍一揮,瞬間滅殺了數十頭海獸,下一刻,他與一隻七級海**上了手。


    無數海獸的湧入,讓船上的修士損失慘重。


    隻是眨眼間的功夫,數十上百的修士就被滅了。


    如此陣勢,讓飛船這一方,劣勢盡顯。


    雖說高級海獸不多,大多是一二三級,但其數量無窮無盡,讓人膽寒。


    一些修為不弱於海獸的修士,竟然生生的被海獸給吞了,給碾碎了。


    “一幫軟蛋!”南宮不悔看著不少被嚇破了膽兒的修士,不屑的嘲諷了一句。


    卻見他祭出一杆長槍,躍入獸群,勇猛如入無人之境,大殺四方。


    一頭頭海獸在他的長槍下喪生,不得不說,南宮不悔戰鬥起來,確實有點戰鬥狂人的味道。


    不知為何,蕭涼竟有些欣賞起他來。


    看似是個小白臉,可是動起手來,卻是霸道之極,用前世四九城的話來說:爺們兒!


    一陣讓人幾欲嘔吐的腥味傳來,蕭涼長戟一出,一頭二級海獸就被他剁為了兩段,血『液』,內髒,黏『液』,滾落一地,血腥之極。


    再看玉牌,蕭涼清晰的發現原先空白處多了五個積分。


    有點意思。蕭涼嗬嗬笑了起來,想不到在前往南瞻的路上,竟然還能發些財。


    “蕭兄,好手段!”蕭涼一戟殺死一頭等同於化靈期的海獸,讓南宮不悔驚歎不已。


    原本他還擔心蕭涼罩不住,看起來自己的擔憂,有點多餘。


    這位剛結交的蕭兄似乎也不是軟柿子。


    “殺!”麵對著如『潮』水一般湧來的海獸,南宮不悔大吼一聲,衝了出去。


    蕭涼緊跟上去,二人開始大肆的收割起海獸的『性』命。


    一番協作下,二人也是惺惺相惜,有些相見恨晚。


    讓南宮不悔驚心的是,蕭涼雖然實力比他低一個大等級,可其真元根本不比自己弱,這樣的發現,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南宮兄,這是兩瓶恢複真元的丹『藥』,你收好!”二人一邊殺戮海獸,一邊也不忘交流兩句。


    “多謝蕭兄了!”大戰之際,南宮不悔根本沒有猶豫就接了過去。


    此時此刻,他可沒有時間去客套。


    “蕭兄,咱們今兒個有可能要栽在這兒了!”縱然二人勇猛無比,可是海獸卻是越殺越多。


    這樣的畫麵,讓南宮不悔很是無奈。


    他恨自己沒有三頭六臂。


    “南宮兄,你怕嗎?”蕭涼有心試探,故意問道。


    “怕?”南宮不悔在斬下一頭海獸的頭顱後,哈哈大笑了一陣:“蕭兄,我南宮不悔從不知道怕為何物?從踏上這條路之後,我已經做好了隨時隕落的準備。”


    “我爹曾說過,我天生就是為戰鬥而生的。”南宮不悔說到此處,異常的自豪。誠如他所言,生死早已被他置之度外。


    這樣的漢子,蕭涼佩服。


    “兄弟,你為我掠陣,看我的。”蕭涼剛剛推衍出長戟第二式落日,還沒施展過,此情此景,卻是試驗的好時機。


    雖然有些張揚,但事關體大,他也顧不得保留了。


    “哦?蕭兄還有手段?”南宮不悔聞言,豪情一笑:“行,兄弟你有什麽招兒,盡管使!”


    蕭涼嗬嗬一笑,絲毫也沒有生死攸關時該有的懼怕。


    卻見他長戟一揮,一道火紅的烈日出現在他頭頂。


    烈日光芒灑落,所至之處,無不是灰飛煙滅。


    原本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海獸瞬間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


    這一幕看得南宮不悔目瞪口呆不已,同樣也引起了很多修士的注意。


    如此大規模的群殺手段,讓他們震驚的同時,也是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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