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柳絮的助理小李辦事效率極高,手腳麻利得很。正當李奕舟掏出前妻留給他的那張副卡,準備在酒店前台的 boss 機上刷卡支付房費時,機器卻突然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提示音——支付失敗!


    他怎麽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手中的那幾張卡會全部失效,於是便像賭徒一般,執拗而瘋狂地一張接著一張嚐試。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結果都是一樣——那些卡片仿佛被施了魔法般,沒有絲毫反應。最終,他不得不無奈地將目光投向身旁的柳林,示意由對方來付款。


    這種情況對於一向習慣使用情人錢財的柳林來說,心中自然是十分不快的。畢竟,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為他買單,如今角色互換,讓他著實有些難以接受。


    李奕舟敏銳地察覺到了柳林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他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唯唯諾諾地說道:“柳哥,你別別生氣呀!雖說咱們現在都算是淨身出戶了,但你放心好了,我在補習班上課還是能夠賺到不少錢的呢。每個月差不多都有三萬塊左右哦。”


    聽到這話,柳林稍稍緩和了一下臉色,不鹹不淡地點點頭應道:“嗯,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我隻是憤憤不平,她們憑什麽拿走我們的錢。”


    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其實在柳林的內心深處,他依然覺得不太滿意。不過,轉念一想,以他倆目前的狀況和能力而言,如果好好努力一番,應該還是能夠把日子過得紅火起來的。


    隻是誰也沒有料到,就在第二天清晨,當陽光剛剛灑向大地的時候,一場更為可怕的噩夢正悄然降臨到他們頭上。


    原來,那些敬業的記者朋友們個個都像是文思泉湧的寫作高手一般,每人竟然都撰寫了多達數十篇的稿件,詳細描述兩個男人不僅騙婚,還想謀害妻子的事情。


    易爆的社會話題加上蘇瀾更是在背後暗中借助係統的力量對這些報道加以推波助瀾。


    於是乎,僅僅隻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個話題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瞬間引爆全網,吸引了無數網友紛紛加入到這場熱烈的討論之中。


    可惜的是,李奕舟和柳林二人平日裏並不熱衷於上網衝浪,對於網上發生的這一切渾然不知,還是照常出門上班。


    盡管兩人從事著各不相同的工作,但最終都遭遇了如出一轍的悲慘結局。不僅要承受來自同事們那充滿審視和質疑的目光,更無情的是,直接被毫不留情地掃地出門,以公司名譽問題將他們開除。


    李奕舟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試圖從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中尋找到一絲慰藉。他不斷告訴自己:補習班不過是一份短暫的假期兼職罷了,真正重要的是他身為中學教師的本職工作。隻要自己未曾犯下那些觸及原則底線的嚴重錯誤,學校又怎能輕易將他驅逐出局呢?


    抱著這樣的信念,他緩緩地踏上歸程,然而,就在他剛剛踏入下榻酒店的那一刻,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他有些疑惑地接起電話,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李老師,經過慎重考慮,鑒於您近期被某位學生家長實名舉報存在勾引其丈夫的不當行為,這一事件已經給我們學校造成了極其惡劣的社會影響。因此,經校董事會研究決定,現對您予以開除處分。”


    聽到這番話,李奕舟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什麽?勾引?怎麽可能!一定是蘇瀾那個心腸惡毒的臭女人惡意誣陷我!”他憤怒地衝著電話咆哮道,“你們不能僅憑她一麵之詞就這樣冤枉好人!喂,你倒是說句話啊!”


    可是,無論他怎樣聲嘶力竭地唿喊,電話那頭早已掛斷,隻剩下一片忙音,仿佛在嘲笑著他此刻的無助與絕望。


    此時,前來酒店辦理入住手續的客人們像是被磁鐵吸引一般,紛紛聚攏過來,對著站在原地的他指指點點起來。


    “快看呐,這不是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男小三嗎?真是讓人作嘔,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去勾引別人的老公。”其中一個女人滿臉鄙夷地說道,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將他的自尊徹底刺穿。


    另一個男人接著附和道:“可不就是嘛!而且這家夥心狠手辣到給前妻下毒,明擺著想把前妻家吃幹抹淨、占盡便宜啊!”說罷,他朝著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各種難聽的話語像潮水般向李奕舟湧來。


    “誰說不是呢?就這樣道德敗壞的人竟然還能當老師,我朋友的兒子就在二中讀書,以後可得叮囑孩子離他遠點,萬一不小心被這個家夥盯上,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又有一人義憤填膺地補充道。


    麵對四周如芒刺背的指責與謾罵,本就已經遭受一連串沉重打擊的李奕舟終於到達了忍耐的極限。他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突然衝著眾人怒吼一聲:“夠了!你們都閉嘴吧!”隨後,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轉身朝著電梯的方向狂奔而去。


    由於跑得太過匆忙,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前方正迎麵走來同樣神情落寞的柳林。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兩人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


    李奕舟心中的委屈瞬間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徑直撲進了柳林的懷中,想要尋求一絲安慰。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柳林竟然毫不留情地將他用力推開。


    “難道連你也嫌棄我了?柳林,我之所以會淪落到如今這般田地,全都是拜你和蘇瀾所賜!你休想就這樣輕易地甩掉我!”李奕舟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奕舟,你別鬧了,這裏人還挺多的,我不想咱們再上一次熱搜,有話迴房說”,柳林隻能耐著性子將發狂的李奕舟半扶半拖迴來房間。


    等兩人好不容易恢複平靜後,心裏頭清楚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態如此失控下去,必須要想辦法奪迴主動權才行。


    畢竟法院已經明確規定了分割財產的期限僅有短短半個月,如果此刻不采取行動,等到真把所有的錢都還迴去之後,沒有工作的兩人恐怕就隻能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迴到農村老家去種地為生了。


    就在這時,柳念舟手裏緊緊握著手機,抽抽搭搭、滿臉淚痕地走了進來。他一見到父親和李叔,便哭得更厲害了:“爸,李叔,不好啦!月月剛剛告訴我,她說她看到網上關於咱家的那些事兒了,然後……然後她就決定跟我絕交了!嗚嗚嗚……我的初戀呀,這都還沒正式開始呢,怎麽就這樣結束了呀?”說完,又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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