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二三重的材料她尚缺不少,誰知進一趟紫鳥藏寶庫,竟然全部收齊。網


    謝老祖聽到洛西鳳來意,當即同意借住,隻是當說到族地悟法時,滿臉歉意:“對不起,洛西鳳姑娘,怕是不能如你所願了,祖地離天妖山脈很近,這段時間進出很不方便,你看兩年後如何?”


    家族聖地往往會建在一些較隱秘的地方,以免被仇家發現暗地毀掉,便是欠人情再多,謝老祖也不願冒這個險。


    洛西鳳自是知曉,沒再強求,在謝宅住了半個月才跟隨謝族前往在妖山脈的隊伍踏上返程。


    這段時間召龍道很太平,混亂地帶各大宗門家族都取道召龍直達戰場,寒月宮離戰場中心帶近,直到開戰前三天,才整隊出發。


    暗算洛西鳳的那一位白長老和月海雨也在其中,按慣例,高階武師以上是不能參戰,他們要做的是壓陣和交際,沒半點危險,這類任務,自是被有後台的人搶走。


    洛西鳳早料到沒她份,心情一直很平靜,倒是月海纖,很是憤憤不平,私底下給出許多好處,結果還是出行名單中,依舊沒有她的名字,最讓她生氣的是,被月海雨反過來狠狠嘲諷了一頓。


    與洛西鳳通話時,月海纖仍不忘咒罵對方:“切,有啥好希罕,說不定到時妖獸大爆動,貢獻點沒撈成反而連小命都沒了。”


    當時並不知道,她的話在不久將來變成現實,此時罵完就拋到腦後,興奮道:“洛西鳳,我聽說了,你得到諸葛家族本家友誼令,你好厲害哦,什麽時候到?我還沒見過諸葛友誼令是什麽樣子。”


    汗!洛西鳳翻白眼:“也就那樣,沒啥好稀奇,再說這友誼令隻代表個人,又不代表整個諸葛家族。”


    “哎,那代表的是臉麵,代表的是威嚇,你懂不懂。”月海纖抓狂:“姑姑說咱們月族雖是三流家族,但是出行拿出這塊令牌,即便是一流家族都會退讓三分。”


    ******


    執法殿中,許久未現身的夏宮主出現在殿中,執事長老抬頭驚喜道:“宮主,你出關了?”


    “唔。”夏宮主頜首:“近來可有大事發生?”


    執事長老斟酌道:“倒也沒啥大事,臨近對壘戰,個個都在忙,哪有心思鬧事。”


    “那就好,辛苦你了。”夏宮主點點頭,拋下幾句慰問就想離開:“有事聯絡,多注意月家跟寒家之間的小摩擦,往往一些小事會引發大事故。”


    “說到小摩擦,還真是不少,自從月族那個叫洛西鳳的嫡支得到諸葛本家子弟友誼令後,月族子弟胸脯一下挺起來,那幾個刺頭以往看到寒家子弟都遠遠避開,現在主動上前挑釁,神氣得不得了。”執事長老皺著眉頭,顯然很是不快。


    夏宮主猛地停下腳步,臉色陰沉幾乎可以擰出墨汁,他轉身低啞道:“諸葛要家友誼令?這是怎麽迴事?細細說來。”


    “說起來也是她走運,……”執中長老將他所知一切當笑話般說出來:“宮主,你說她是不是走了****運?”


    抬頭,隻看到遠去的背影,勿勿忙忙。


    迴到院子,夏宮主取出聯絡玉,掐著特殊符文連通另一邊:“師傅,情況有變,月族有人得到諸葛家族友誼令牌,是那個身份不明的洛西鳳,徒兒鬥膽請示,是否將她除去?”


    諸葛宜修是武帝不錯,但是他的父親是武尊,而且最重要的是父子倆都在東荒,萬一宗門對寒月宮發動戰爭,洛西鳳用友誼令請來這對父子,那麽他們百年謀算又再次落空。


    “洛西鳳?就是你說那個引來祥鳳的傻子北辰風雲之妻?”連絡玉那頭的人陷入沉思:“這倒是件大事,不過你先別出手,萬一曝露身份可不值當,我考慮清楚再迴複你,你也加快腳步打探出那些傳承聖物真正下落,尤其是刻有月語落法印的石像,如果你能找出來,為師保你到帝階,另外,想辦法探知東荒月氏還有沒有覺醒鞭魂的子弟,那邊說了,一個人頭抵一萬天源金幣。”


    一萬天源金幣等同一百萬中階靈石,切斷聯係後,夏宮主無比興奮,他又接通朱子揚。


    未等他開口,那邊已傳來興奮之極的嗓音:“鬧翻了,月語蕊跟月海武正式鬧翻了,今天上午,月海武上門逼問代代支族族長臨死遺秘,月語蕊不肯說,兩人大吵一架,當時本來有隔音,後來兩人大打出手,禁製攻破,聲音都傳到鄰院。”


    “好。”夏宮主易成郭子吾的嗓音擊掌道,“到了這個地步,就讓他們仇恨更深一點吧,月海雨已沒有存在的必要,以往對壘戰壓陣弟子,也不是沒有竟外身亡的。”


    隻是沒等到他們布置好一切,戰場那邊就傳來噩耗。


    “你是說,在月海雨體內發現一種能使周遭妖獸發情發狂的毒?懷疑白少華也中了此毒,這些就是最近跟他們接觸過的名單?”執法殿有三大家族的人,同樣三大家族也有執法殿的人,嚴格來說是夏宮主的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白少華竟是寒家的人,而寒家曆來與水木宗關係不錯,尤其是木氏一族,夏宮主想起離奇消失,命盤未裂的木群天,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可疑對像:“洛西鳳可跟他們兩個有過肢體接觸嗎?”


    “沒有。”弟子迴憶道:“倒是兩個月前,他們曾在太白居共坐在桌吃飯,那天在場十幾個人當中,有一大半人在天妖山脈,獨獨就這兩人出事,按理不大可能是洛西鳳。”


    “小俊,往往最不可能的事,最有可能發生,洛西鳳能逃脫木群天的追捕,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我要你……”夏宮主附在徒弟耳邊說出自己的計劃。


    研製能誘使妖獸發情混亂的藥粉不難,難的是進入人體後潛伏時間長短,北辰無悔不光精通丹藥,對毒藥也有一定深研,倘若說洛西鳳手中沒這種藥粉,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說夏宮主的懷疑是有根有據,那麽月語蕊的懷疑則完全是因愛生恨,她對特意來安慰的月海武破口大罵。


    “滾,少在老娘麵前假腥腥,甭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裝的是什麽鬼主意,害死我女兒,沒人跟你那個擁有嫡支血脈的兒子搶未來族長之位,是不是很開心,看了我這麽多年笑話,是不是很得意?”


    一波接著一波而來的衝擊,完全粉碎月語蕊的理智,她慘笑道:“別以為你贏了,你說中域那邊的人,知道你兒子是嫡支,他的下翅如何?月傾南知不知道他替孫子扶持起來的是一頭白眼狼?”


    月海武急得滿頭大汗,“都說了,雨兒的死,跟我沒關係,你要我發幾次誓才信?鵬兒是支族未來的希望,隱瞞血脈是從族老下的決定,是他們說不告訴你。”


    “嗤!”月語蕊冷笑道:“好,好,好,我竟是不知,這麽族老統統站你那邊,真想看看你們收到噩耗時的表情,哈哈。”


    “月語蕊,你敢!!!”


    ****


    狂風暴雨中,洛西鳳帶著孫慧來到位於寒月宮山腳的一間酒樓,精英弟子手下仆從首次進入寒月宮是要提交申請,她托月海纖幫忙辦理。


    在她們座下後,酒樓先後又進來兩幫人,一幫姓寒,一幫姓月,很不巧,這兩幫人選擇的桌子,都緊挨著洛西鳳。


    早聽聞月寒兩家共座一室爭紛多,果然其然,菜沒上齊,兩家就王不對王鬥起嘴仗來。


    “牛氣個啥,一塊牌子就樂成這樣,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家收迴去,哼。”


    寒家弟子明顯拈酸的話,就像潑入火堆的油,一下子澆起月家弟子的怒火。


    “有本事你們寒家也出一個寒蕘,弄來一塊諸葛家族友誼牌呀!”


    “沒錯,記住是中域本家嫡支友誼牌,別拿東荒嫡支友誼牌來糊弄。”


    “六哥,莫說弟弟看不起他們,甭說東荒嫡支,能弄來一個東荒旁支友誼牌已經美死他們,諸葛家族友誼牌可不是每個諸葛家族弟子都能夠擁有。”


    汗,洛西鳳沒料到雙方爭吵的原因跟她有關,好在這一帶禁武,他們頂多也就吵吵,出不了什麽亂子。


    腦中念頭剛過,寒家弟子嘩地一下掀翻月家弟子的酒桌,菜呀湯呀嘩啦啦灑了一地。


    月家弟子勃然大怒,當即過去兩人,把他們的酒桌也同樣掀翻,雙方你推我拉動起手腳。


    沾染湯油的地板本就很滑,有位月家弟子被人狠推一把,腳下打滑,眼看就要背脊落地沾上一身湯水,他雙手上下左右搖擺,想捉住攀撐之物,嘴時喊道:“快,扶我一下。”


    此月族子弟距洛西鳳坐位很近,她本想伸手幫扶一把,墨黑突然道:“別說我沒告訴你,他手上塗了東西。”


    洛西鳳正待伸出的手當即收迴,看此人的目光變得深遂:“毒?”


    “也不是,跟你下給月海雨的有點相似。”


    是誘使妖獸發情狂暴的毒?她要是中了,接下來必定發配到戰場支援,當真玩得一手好謀算,幕後人想必料定她心軟善會扶上一把。


    因為洛西鳳見‘死’不救,那名弟子的下恥是狼狽,頭上衣服背後粘著湯湯水水。


    其它月家弟子當即不滿,轉眼忘卻對寒家弟子的仇恨,當中看似領頭的人指責道:“有你這種同族麽,竟然見死不救。”


    洛西鳳冷冷瞥他一眼,沒說話,墨黑說他手上也有同樣的毒粉。


    “喂,你啞巴呀,問不迴話!”他伸手想扯住洛西鳳衣襟。


    洛西鳳腳尖一踢桌角,連人帶椅刷地挪開一個位置:“有人規定見死要救嗎?”


    那人噎住,他惱怒道:“老子月海塵,月漠天是我祖爺,有膽識報上你的大名,好好賠個罪。”


    月海塵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壺酒,啪地一下擱在桌上,硬氣道:“這是祖爺親賜的百年翠玉酒,你替每人酙上一杯,此事算了,否則……”


    桌上酒壺用美玉精雕而成,嘴口封條已撕,清幽冷冽的酒香順著壺口嫋嫋滲入心腑,光是聞,就令人酒蟲子大饞。


    洛西鳳冷笑,讓她接觸月海塵碰過的東西,那跟與他親自接觸有什麽分別,她自是不怕小小的誘情散,不過為什麽要入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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