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瀾的事情,讓龍淵先生是有些驚訝了。


    這小子如此厲害,那和他們初雲家族聯姻,倒是能夠給初雲家族帶來好處。


    看來初雲青鸞雖然很多事情,都是做得不靠譜。


    但是這次,莫名其妙,要和林瀾結親,倒是歪打正著,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但是林瀾現在既然已經不在上仰天山,那麽,龍淵先生在此,也是做不成什麽事了。


    他還是返迴雲陽郡去吧!


    於是,龍淵先生對遊珍枯一拱手,說道一聲:“打擾了!”


    就此是返迴雲陽郡初雲家族去了。


    ……


    ……


    諸城之巔,仰天鼻息。


    仰天宗。


    秦宗河已經迴來複命。


    但是,這迴他帶迴來的,卻是一個已經傻了的楚陽。


    “情況怎麽會這樣?”


    鬆長老是大為驚異。


    仰天宗的一個護法,一個分部,卻是不及一個小小郡地的林家嗎?


    這事可真是令人驚奇。


    而楚陽的七寶琉璃體,竟然還沒開光,就被人從根基上損壞了,這可真是殊為可惜的事情。


    但是,林家那林瀾,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事的呢?


    鬆長老他們,是想不通。


    “那林瀾,實在是古怪。”


    秦宗河向長老會的人迴複。


    “他實力雖然並不甚高,但是,武技卻是甚為古怪。好像是專門能破實力比他高數個級別的強者的攻擊。”


    “而他自己,卻是好像連自己獨特的戰技,都是沒有。他隻是見招拆招。”


    “這人的即戰力既是如此的古怪,所以,就是連遊宗主,也是並不能將他怎樣。”


    “而最後,我們也是隻能停止了對林家的幹戈。”


    “而楚陽,也便成了這個樣子。”


    他這一番話,雖然隻是簡單的敘說,但是大致情況,卻是說清楚了。


    那就是林瀾的戰技,非常的不一般,有著非同凡響的戰鬥力。


    但是,這也不是他能在上仰天山橫著走的理由啊!


    “但你們,竟是任由他在上仰天山,帶走他的母親,並且傷了楚陽嗎?”


    另外那個容長老是說道。


    秦宗河聽到容長老這麽說,他是有些心驚。這話是有怪罪之意啊!


    當下他是趕緊分辯說道:“我們並不想任他如此,但是誰知道那林瀾的實力,卻是有如此的古怪?”


    “當時他攻擊楚陽,屬下一看情況不妙,也是已經出手援救。”


    “但是那林瀾卻確實是古怪,所以,屬下竟是對楚陽救援不及。”


    “這情況,就是現場有再多人,事出意外的情況下,也是無能為力的。”


    “我們……都是大意了。”


    秦宗河當然也不敢為自己開脫,最後還是自我檢討了一下。


    但其實,這事情可並不算是誰大意。


    正常情況下,誰能想到,一個煉體境巔峰的武者,在一個化神境強者的麵前,還能出手傷人,並且還能成功?


    這是不管給誰說,都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說,這並不是有誰大意。


    易地而處,就是容長老他們這些人,隻有秦宗河那樣的實力,處在秦宗河當時所在的那個位子上。


    他們能相信,在自己已經出手的情況下,林瀾在自己的麵前,還能傷人麽?


    隻怕是他們也不能相信吧!


    所以,這事是怪不得秦宗河的。


    “這事雖然是誰都說不上有錯,但是,林瀾在上仰天山做下這種事情,難道,我們就讓他從此逍遙製外嗎?”


    “我們還是要對他進行追究。”


    “不然,我們仰天宗,可不是從此會被人恥笑麽?”


    那容長老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們這些長老,對林瀾是並沒有什麽個人意見的。但是,仰天宗的威望,卻是不能容任何人踐踏。


    所以,他們三個長老,是認為非要再對林瀾追究下去不可。


    但是,他們這樣說,卻是旁邊有一個人,這時是站了起來,說道:“大長老,不可。我覺得瀾滄郡這事,不如就此擱置。”


    這個人這麽說,那容長老鬆長老等人是一愣,他們道:


    “謝長老,你這話是怎麽說的?難道我仰天宗,就這麽被人欺到頭上,也不敢吭聲的麽?”


    他們這裏是長老會,容長老等三個,是首席大長老,其他人等,都是長老會的列席長老。


    這時謝長老聽到容長老這麽問,他是說道:“大長老,話可不是這麽說。”


    “這件事,起因是什麽?不過就是楚家和林家的事,和我們關係並不大。”


    “楚陽之前是我們仰天宗的弟子,但他現在已成了這個樣子。”


    “本門正常的弟子,都有很多要淘汰。uu看書 .ukanhuom他現在已經廢了,自然也要淘汰。”


    “如果他是為本門的事情,變成這樣的,那我們自然要照顧他到底。”


    “但現在他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落得如此下場,甚至,還連累了本門。”


    “那我們為他,根本不需要再做任何事。”


    “而那林瀾,實在古怪,我們現在隻知道他能力戰金丹境大能,但是,誰知道他的極限,到底是在哪裏?”


    “我們有必要為了一個根本不需要再為他做什麽事情的人,而去和林瀾死磕嗎?”


    “這件事情,所得能夠彌補我們的所失嗎?”


    “本來,林瀾的目標,並不是針對我們。但是,我們這樣一直咄咄逼人,那不是逼著林瀾,把我們作為死敵嗎?”


    “我們也不是怕林瀾,但是,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還有他家裏的莫名其妙的事,我們就要這樣,一直和林家死磕。”


    “這樣的事情,是正確的嗎?”


    “這次我們給人當槍使,有點不知所謂了!”


    “而這事既然所得不及所失,那麽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再為這件事,浪費任何精力。”


    他這一番話,純粹從利益的角度出發,認為不應該再和林瀾計較下去。


    容長老聽到他如此說,他是說道:“那本門就任由這個小子,在本門門前,耀武揚威?”


    謝長老道:“此時此刻,誰敢說他能在我們仰天宗門前,耀武揚威呢?”


    “我們隻是不想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而已。”


    謝長老還是在具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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