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曹諒的會麵落下帷幕後，張玉汝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起來。
如此明顯的變化，一直在他身側的鍾靈又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呢？
此刻的張玉汝仿佛陷入到了一個深深的思維旋渦當中。
無論鍾靈跟他說些什麽，他基本上都隻是隨口應和著，不是“嗯”就是“哦”，敷衍至極。
鍾靈心中不禁感到些許無奈，如果換做是其他任何人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恐怕她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然而麵對眼前這個心神恍惚的張玉汝，鍾靈心底更多的卻是憂慮和擔心。
就在張玉汝即將一頭撞上牆壁之際，眼疾手快的鍾靈猛地伸手將他一把拉了迴來。
“玉汝，你到底在發什麽愣啊！難不成還真想把這堵牆給撞塌不成？”鍾靈終於是按捺不住性子，嗔怪地開口問道。
被鍾靈這麽一拽一迴神，張玉汝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狀態十分不對。
他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歉意：“真對不起啊，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張玉汝心裏很清楚，如今的鍾靈早已不能夠像當初那樣無所事事、毫無憂慮的生活了。
自鍾靈調動家族勢力去追查他的下落開始，她便不得不地承接了諸多來自家族的任務。
這次特意趕來迎接他，雖說背後有著大宗師的命令驅使，可依舊會耽擱不少原本應完成的任務。
對於那些被延誤的任務，鍾靈就隻能夠在之後加班加點的去處理了。
鍾靈放下工作來接待自己，但是自己卻把對方晾在一邊隻顧著思考自己的事情，張玉汝對此有些愧疚。
鍾靈對此卻隻是輕輕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哎呀，這種事兒什麽好道歉的！不關鍵！”
鍾靈並不在意這種事情，與之相比起來，她心中更在意的便是張玉汝究竟遭遇了何種棘手難題。
以他倆之間如此深厚親密的關係而言，鍾靈在與張玉汝交流時根本無需拐彎抹角、擔心冒犯到對方。
於是，鍾靈毫不猶豫地單刀直入，坦率地詢問道：“所以說，你們倆到底都聊了些什麽？不會是大宗師給你安排了什麽為難的事情吧？”
“如果你不願意做的話，我這就去和舅公說。”
見鍾靈這般關切，張玉汝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他也索性不再隱瞞什麽。
張玉汝微微頷首，緊接著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與大宗師會麵時所發生的一切情形原原本本地講述給了鍾靈知曉。
與張玉汝低微的出身不同，身為同時期跟兩位大宗師皆有血脈牽連的名門望族嫡係之女，鍾靈自小就 可以觸及諸多旁人無法觸及的機密。
能夠讓曹諒心生忌憚的存在，於整個神州國度都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般的稀少。
正因如此，鍾靈憑借其廣博的見聞以及聰慧的頭腦，沒過多久便鎖定了目標。
然而，當這個答案浮現在腦海中的瞬間，就連鍾靈自己也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舅公不肯向你透露過多實情的確是有原因的，因為這些人極度危險，一旦被他們給盯上，必將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鍾靈一臉嚴肅地告誡道。
也許是注意到張玉汝臉上仍舊彌漫著迷茫之色。
鍾靈略微遲疑了一下後，最終還是狠下心來，決定進一步解釋：“其實，關於這些人的事情我也不能夠和你說太多，否則必然會給你帶來危險。”
稍作停頓之後，鍾靈壓低聲音緩緩說道：“我所能講的就是，舅公所忌憚的那幫家夥極有可能便是‘天人’。”
“天人？”對於這個陌生的詞匯，張玉汝顯然聞所未聞。
見此情形，鍾靈輕輕點了點頭應道：“沒錯，那群自命不凡的家夥稱自己為 天人。”
言語間，鍾靈的語調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譏諷之意。
經過一番慎重的思考之後，鍾靈決定向張玉汝透露一些目前他有資格知道的事情。
據鍾靈所述，天人這個神秘群體的曆史可謂源遠流長，其現身於世的時間相當早。
所有人都知道，在先導會的引領與指導之下，人類社會逐步構建起了九大強國。
而先導會最初的大多數核心成員都是天人。
在那段艱苦卓絕的開拓歲月裏，曆任先導會的會長一職，除去孟九州這位特例之外，幾乎皆由天人來擔當重任。
從外表來看，天人其實與尋常人類並無明顯差異，他們真正與眾不同之處體現在覺醒能力方麵。
每一個天人皆是實力超凡的強大能力者，其所具備的能力效果以及威力均遠遠超越了同級別的其他能力者。
即便是某位普通能力者恰好擁有與天人一模一樣的覺醒能力，在實際運用時，二者所展現出來的能力效果也會大相徑庭。
值得一提的是，天人的數量極其稀少。他們通常棲居於特定的異度空間內，鮮少涉足那正在不斷發生異化的現實世界。
對天人而言，異化的世界是那樣的汙穢與醜惡，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
這些稀少的存在在先導會當中掌握了極大的權力和資源。
他們很少出現在人們的麵前，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未必能夠聽到有關天人的信息。
根據鍾靈的判斷，曹諒忌憚的大概率就是這些人。
單個的天人對於曹諒而言，可能並不會讓他太過在意。
畢竟，以曹諒的地位和能力，即便是天人也算不上多麽了不起的存在。
然而，天人們向來都不是孤立存在的，他們彼此之間的團結程度已經達到了讓人費解的程度。
一般來說，類似老虎這種擁有強大力量的存在是很難和同類融洽相處的，但是天人們卻沒有這種情況。
這種抱團取暖的方式使得他們的力量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即便是作為豫州鎮守的曹諒也無法對抗抱團的天人。
盡管天人們平日，鮮少在世人麵前拋頭露麵，但當他們下定決心要去做某件事情時，往往令人難以阻擋。
即便是實力超群的人物，麵對團結一致的天人群體，恐怕也隻能望洋興歎、束手無策。
至於張玉汝所走的道路為何會引起這群神秘天人們的關注，這其中緣由聰慧如鍾靈也難以準確揣測。
同樣地，薑南雲如今所處的困境與天人之間究竟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聯係，也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謎團。
曹諒也許對此心知肚明，但正如先前所言，目前的張玉汝尚未擁有足夠的實力和資格去知曉這些內幕消息。
此刻的他，更多地還是被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苦苦探尋著真相的蛛絲馬跡。
張玉汝突然迴憶起過往的一段經曆。
那時，薑南雲也曾透露出一些類似的話語。
如今，自身的修行之道、薑南雲的遭遇以及自己的身世問題，如同無數條絲線般交織纏繞在一起，共同構成了一個錯綜複雜且亟待解開的謎題。
張玉汝想要繼續走下去的話，大概率會遇到危險。
鍾靈內心深處實在不願看到張玉汝踏上這條充滿危機與艱險的道路。
畢竟，世間能夠直抵事物本源的大道並非隻有此條，張玉汝又何必如此執拗地在此處孤注一擲呢？
然而此時此刻，張玉汝的心緒已然完全平複了下來。
當曹諒向他發出警示之時，他的腦海之中便已萌生出些許念頭。
隻不過由於當時所掌握的信息量著實有限，致使他在抉擇麵前難免心生遲疑。
可隨著對這些事情的認知愈發深入透徹，張玉汝反倒變得泰然自若起來。
誠然，他大可以另辟蹊徑，選取一條相對安全的路徑前行。
憑借自身過人的天賦資質，即便不走這條路，他未必不能夠抵達足夠遠的地方。
那條路上顯然不會存在如此眾多的風險與磨難。
考慮到有著曹珂以及鍾靈從旁協助，如果張玉汝願意的話，他實際上無需過多地為自己的前途命運而感到擔憂。
然而這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實。
倘若他對於薑南雲身上所潛藏的問題與這條道路之間的關聯一無所知，說不定張玉汝真會改弦易轍、另擇他途。
但恰恰正是在洞悉了這所有的一切之後，張玉汝反倒是地舍棄了其餘的種種選項。
他已經決定堅定不移地繼續沿著眼前這條看似危機四伏的道路奮勇邁進。
張玉汝目光堅定地看著鍾靈，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改變自己的道。”
他深吸一口氣：“我的這個決定或許看起來有些無法理解，但對我來說卻是目前最正確的道路。”
說完，他靜靜地等待著鍾靈的反應。
聽完張玉汝的話後，鍾靈眉頭緊蹙，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氣中裏隻剩下兩人輕微的唿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鍾靈終於不再思。
她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隻是默默地注視著張玉汝，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就在張玉汝以為她會提出反對意見時，鍾靈卻突然笑了起來。
隻見她嘴角上揚，原本緊繃的麵容瞬間變得柔和而美麗。
那笑容宛如春天裏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光彩照人；又似清晨穿透雲層灑下的陽光，溫暖而明亮，讓人不禁為之陶醉。
張玉汝被鍾靈的笑容所感染，他靜靜地聆聽著鍾靈接下來要說的話。
鍾靈輕啟朱唇，緩緩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那麽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考量。”
說到這裏，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加重語氣接著說：“如果你真的打算踏上這條道路，那就一定要全力以赴！”
“在豫州選拔賽中，你必須拿下冠軍，如果不能夠拿到冠軍的話，你必須改變自己的道途。”
如此明顯的變化，一直在他身側的鍾靈又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呢？
此刻的張玉汝仿佛陷入到了一個深深的思維旋渦當中。
無論鍾靈跟他說些什麽，他基本上都隻是隨口應和著，不是“嗯”就是“哦”，敷衍至極。
鍾靈心中不禁感到些許無奈，如果換做是其他任何人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恐怕她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然而麵對眼前這個心神恍惚的張玉汝，鍾靈心底更多的卻是憂慮和擔心。
就在張玉汝即將一頭撞上牆壁之際，眼疾手快的鍾靈猛地伸手將他一把拉了迴來。
“玉汝，你到底在發什麽愣啊！難不成還真想把這堵牆給撞塌不成？”鍾靈終於是按捺不住性子，嗔怪地開口問道。
被鍾靈這麽一拽一迴神，張玉汝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狀態十分不對。
他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歉意：“真對不起啊，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張玉汝心裏很清楚，如今的鍾靈早已不能夠像當初那樣無所事事、毫無憂慮的生活了。
自鍾靈調動家族勢力去追查他的下落開始，她便不得不地承接了諸多來自家族的任務。
這次特意趕來迎接他，雖說背後有著大宗師的命令驅使，可依舊會耽擱不少原本應完成的任務。
對於那些被延誤的任務，鍾靈就隻能夠在之後加班加點的去處理了。
鍾靈放下工作來接待自己，但是自己卻把對方晾在一邊隻顧著思考自己的事情，張玉汝對此有些愧疚。
鍾靈對此卻隻是輕輕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哎呀，這種事兒什麽好道歉的！不關鍵！”
鍾靈並不在意這種事情，與之相比起來，她心中更在意的便是張玉汝究竟遭遇了何種棘手難題。
以他倆之間如此深厚親密的關係而言，鍾靈在與張玉汝交流時根本無需拐彎抹角、擔心冒犯到對方。
於是，鍾靈毫不猶豫地單刀直入，坦率地詢問道：“所以說，你們倆到底都聊了些什麽？不會是大宗師給你安排了什麽為難的事情吧？”
“如果你不願意做的話，我這就去和舅公說。”
見鍾靈這般關切，張玉汝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他也索性不再隱瞞什麽。
張玉汝微微頷首，緊接著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與大宗師會麵時所發生的一切情形原原本本地講述給了鍾靈知曉。
與張玉汝低微的出身不同，身為同時期跟兩位大宗師皆有血脈牽連的名門望族嫡係之女，鍾靈自小就 可以觸及諸多旁人無法觸及的機密。
能夠讓曹諒心生忌憚的存在，於整個神州國度都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般的稀少。
正因如此，鍾靈憑借其廣博的見聞以及聰慧的頭腦，沒過多久便鎖定了目標。
然而，當這個答案浮現在腦海中的瞬間，就連鍾靈自己也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舅公不肯向你透露過多實情的確是有原因的，因為這些人極度危險，一旦被他們給盯上，必將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鍾靈一臉嚴肅地告誡道。
也許是注意到張玉汝臉上仍舊彌漫著迷茫之色。
鍾靈略微遲疑了一下後，最終還是狠下心來，決定進一步解釋：“其實，關於這些人的事情我也不能夠和你說太多，否則必然會給你帶來危險。”
稍作停頓之後，鍾靈壓低聲音緩緩說道：“我所能講的就是，舅公所忌憚的那幫家夥極有可能便是‘天人’。”
“天人？”對於這個陌生的詞匯，張玉汝顯然聞所未聞。
見此情形，鍾靈輕輕點了點頭應道：“沒錯，那群自命不凡的家夥稱自己為 天人。”
言語間，鍾靈的語調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譏諷之意。
經過一番慎重的思考之後，鍾靈決定向張玉汝透露一些目前他有資格知道的事情。
據鍾靈所述，天人這個神秘群體的曆史可謂源遠流長，其現身於世的時間相當早。
所有人都知道，在先導會的引領與指導之下，人類社會逐步構建起了九大強國。
而先導會最初的大多數核心成員都是天人。
在那段艱苦卓絕的開拓歲月裏，曆任先導會的會長一職，除去孟九州這位特例之外，幾乎皆由天人來擔當重任。
從外表來看，天人其實與尋常人類並無明顯差異，他們真正與眾不同之處體現在覺醒能力方麵。
每一個天人皆是實力超凡的強大能力者，其所具備的能力效果以及威力均遠遠超越了同級別的其他能力者。
即便是某位普通能力者恰好擁有與天人一模一樣的覺醒能力，在實際運用時，二者所展現出來的能力效果也會大相徑庭。
值得一提的是，天人的數量極其稀少。他們通常棲居於特定的異度空間內，鮮少涉足那正在不斷發生異化的現實世界。
對天人而言，異化的世界是那樣的汙穢與醜惡，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
這些稀少的存在在先導會當中掌握了極大的權力和資源。
他們很少出現在人們的麵前，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未必能夠聽到有關天人的信息。
根據鍾靈的判斷，曹諒忌憚的大概率就是這些人。
單個的天人對於曹諒而言，可能並不會讓他太過在意。
畢竟，以曹諒的地位和能力，即便是天人也算不上多麽了不起的存在。
然而，天人們向來都不是孤立存在的，他們彼此之間的團結程度已經達到了讓人費解的程度。
一般來說，類似老虎這種擁有強大力量的存在是很難和同類融洽相處的，但是天人們卻沒有這種情況。
這種抱團取暖的方式使得他們的力量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即便是作為豫州鎮守的曹諒也無法對抗抱團的天人。
盡管天人們平日，鮮少在世人麵前拋頭露麵，但當他們下定決心要去做某件事情時，往往令人難以阻擋。
即便是實力超群的人物，麵對團結一致的天人群體，恐怕也隻能望洋興歎、束手無策。
至於張玉汝所走的道路為何會引起這群神秘天人們的關注，這其中緣由聰慧如鍾靈也難以準確揣測。
同樣地，薑南雲如今所處的困境與天人之間究竟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聯係，也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謎團。
曹諒也許對此心知肚明，但正如先前所言，目前的張玉汝尚未擁有足夠的實力和資格去知曉這些內幕消息。
此刻的他，更多地還是被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苦苦探尋著真相的蛛絲馬跡。
張玉汝突然迴憶起過往的一段經曆。
那時，薑南雲也曾透露出一些類似的話語。
如今，自身的修行之道、薑南雲的遭遇以及自己的身世問題，如同無數條絲線般交織纏繞在一起，共同構成了一個錯綜複雜且亟待解開的謎題。
張玉汝想要繼續走下去的話，大概率會遇到危險。
鍾靈內心深處實在不願看到張玉汝踏上這條充滿危機與艱險的道路。
畢竟，世間能夠直抵事物本源的大道並非隻有此條，張玉汝又何必如此執拗地在此處孤注一擲呢？
然而此時此刻，張玉汝的心緒已然完全平複了下來。
當曹諒向他發出警示之時，他的腦海之中便已萌生出些許念頭。
隻不過由於當時所掌握的信息量著實有限，致使他在抉擇麵前難免心生遲疑。
可隨著對這些事情的認知愈發深入透徹，張玉汝反倒變得泰然自若起來。
誠然，他大可以另辟蹊徑，選取一條相對安全的路徑前行。
憑借自身過人的天賦資質，即便不走這條路，他未必不能夠抵達足夠遠的地方。
那條路上顯然不會存在如此眾多的風險與磨難。
考慮到有著曹珂以及鍾靈從旁協助，如果張玉汝願意的話，他實際上無需過多地為自己的前途命運而感到擔憂。
然而這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實。
倘若他對於薑南雲身上所潛藏的問題與這條道路之間的關聯一無所知，說不定張玉汝真會改弦易轍、另擇他途。
但恰恰正是在洞悉了這所有的一切之後，張玉汝反倒是地舍棄了其餘的種種選項。
他已經決定堅定不移地繼續沿著眼前這條看似危機四伏的道路奮勇邁進。
張玉汝目光堅定地看著鍾靈，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改變自己的道。”
他深吸一口氣：“我的這個決定或許看起來有些無法理解，但對我來說卻是目前最正確的道路。”
說完，他靜靜地等待著鍾靈的反應。
聽完張玉汝的話後，鍾靈眉頭緊蹙，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氣中裏隻剩下兩人輕微的唿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鍾靈終於不再思。
她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隻是默默地注視著張玉汝，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就在張玉汝以為她會提出反對意見時，鍾靈卻突然笑了起來。
隻見她嘴角上揚，原本緊繃的麵容瞬間變得柔和而美麗。
那笑容宛如春天裏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光彩照人；又似清晨穿透雲層灑下的陽光，溫暖而明亮，讓人不禁為之陶醉。
張玉汝被鍾靈的笑容所感染，他靜靜地聆聽著鍾靈接下來要說的話。
鍾靈輕啟朱唇，緩緩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那麽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考量。”
說到這裏，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加重語氣接著說：“如果你真的打算踏上這條道路，那就一定要全力以赴！”
“在豫州選拔賽中，你必須拿下冠軍，如果不能夠拿到冠軍的話，你必須改變自己的道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