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長久的看著唐重,臉上的褶子都在這一瞬間變得越發淩厲了起來,“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他很不一般了吧。”


    “嘴有點毒,每次說點話總是那麽紮心讓人心眼疼疼的慌。”唐重認認真真的總結著蘇愚,“而且,根據他的表現和以往調查的資料來看這小子有80%的可能是一個該死的蘿莉控最喜歡的就是八到九歲的小蘿莉,並且這家夥還有這極度貪財的習慣願意為了幾千塊就接任照顧霜霜的職責,現在這種社會哪怕風氣再開放,怎麽可能會有人將自家的小寶貝輕易的轉手給一個陌生男人。”


    唐重伸手推推鼻梁,卻發現自己沒有佩戴代表著智慧和一絲不苟的黑框眼鏡,於是乎順勢一擦鼻子,斷定的說,“這蘇愚,定然是一個猥瑣貪財好『色』的小人,而且嘴巴毒的不得了。”


    唐重看向福伯…福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竹筏上,雙眼緊緊的閉著,臉上的蘋果肌時不時的抽動兩下,唐重覺得如果福伯是睜開眼睛的話,那麽對自己的眼神絕對是“這孩子可能是個傻子或者這傻子還是個孩子”之類的。


    “咳咳咳。”唐重試圖用咳嗽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福伯不接話茬子,繼續緊閉雙眼,呆呆的坐在竹筏上一動不動。


    這麽一來,待唐重的咳嗽聲散去,這個妹控屬『性』的哥哥突然變得更尷尬了,唐重最後還是最先沉不住氣,向著福伯舉了白旗,道:“好了好了,福伯,他是很不一般,行了吧?”


    “不過,您覺得他不一般在哪裏。”唐重當即立斷問出了這個自己最想問的問題,自己與福伯已經在一起共同相處數十年了,從小到大,父親和福伯這兩個老男人都陪伴了自己很久很久,雖福伯的年齡比自家老爹還要再大一些,但三個人的關係就像是親兄弟一樣,絲毫沒有間隔,福伯活到了花甲之年,卻還是像老頑童一樣,偶爾甚至還能夠開車。


    當然,從你踏上福伯的車的那一刻起,就不用想著下車了,這輛車絕對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坐在車中的你根本無法拉開已經焊死的車門,能做的就是隨著車身的抖動,慢慢的前往最終的目的地。


    “他的年齡要比你小的多,可他看見的東西卻比你又多又遠。”福伯說道。


    “什麽意思?”唐重疑『惑』不解,福伯這人說話就是這樣,不管是講述大道理還是開起車來那會兒,他所說得話都讓人兩眼一糊塗,『摸』不清頭腦。


    “物理學家牛頓曾經說過,他能夠成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福伯舉了一個例子,使用合適的範例,可以增強言語的說服力。


    “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明明隻是一個歲數和你相當的年輕人,但是他懂得的道理和為人處事的圓滑,簡直是讓人難以辨別,他對於任何事情的把握似乎都是那要如執掌,就連處理的度都把握的很好。”福伯停頓了兩秒,繼續說道:“那種感覺很奇怪,有一種年少老成的怪異現象,他的心智和他所關注的東西遠超他現在的年齡階段。”


    福伯所提到的巨人的肩膀的意思就是遠超同齡人的見識,甚至其他各個方麵都不是這個階段的年輕人可以擁有的,人的氣質和見識是需要慢慢培養的,隻有時間的沉澱才可以加強一個人的見識,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就算打娘胎起,滿打滿算也不過就那些歲月,哪怕是一個龍虎之年的中年人所擁有的人生閱曆都是可以碾壓各類青年的。


    蘇愚很不一般,福伯與他說話就像是與自己的同齡人交談一般,這感覺完全沒有向一個小輩的語氣。


    蘇愚覺得自己並不需要過多的敬重,也就那樣。


    唐重有些不以為然,道:“福伯,你確定這家夥不是一個未老先衰的萎男嗎,怎麽聽你這麽一說,他倒像是個魂穿的老家夥。”


    “什麽是魂穿?”福伯並不了解玄幻小說當中的套路梗,像這種專業的靈魂描述詞匯自然是聽不懂的。


    “魂穿,就是指兩個平行世界當中,同時死去的魂魄在一定的特殊情況下進行靈魂體的穿透,魂穿用戶死去的靈魂會脫離自己原本的肉體進入另一個平行世界當中那個人的肉體,從而形成一種複活的現象,但是魂穿是具有相對『性』的,一人魂穿之後,就會有另一人再次魂穿。”唐重認真盡責地解釋著,想不到今天隨便聊聊天,還能說到一個讓福伯都無fuck說的話題,而自己則是變相的充當了一會兒授業恩師的身份。


    這種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感覺實在是棒極了。


    看著『迷』『惑』不解的人們聽了自己的講解之後,突然提壺灌頂一下子就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唐重很膨脹,這種感覺非常爽。


    福伯對於唐重這人是什麽『尿』『性』簡直了解的不要太清楚,按照從前鄉下的老話來說,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的是什麽屎。


    福伯也懶得再和唐重鬼扯,和這著小子說大道理,簡直是侮辱了大道理這種東西,自己還是簡單粗暴地講述一下整件事情的原委好了,最關鍵的是,要讓唐重自己明白他和蘇愚的差距絕對不是一點點零星的距離,那個距離已經接近了天壤。


    福伯同樣建起了漂在水麵上的一片葉子,交於唐重,問道:“你能從這片葉子上看出什麽東西。”


    唐重小心翼翼將椰葉子上的水滴兜了個幹淨,隨後又是像是捧自己的女兒一樣,將葉子捧在手裏,時不時地翻來翻去,又一會兒對著陽光,一會兒對著自己的眼睛,福伯覺得唐重已經快要從這片葉子裏看出一朵花來了。


    唐重仔細的撫『摸』觀察……


    葉子朝著水下的那一麵還是原本的翠綠,現在的夏天還隻是夏天葉子,如果不是經曆了高溫,並不會達到枯黃的外表程度。


    而另一麵,則就是枯黃,被火辣辣的太陽曬的幹枯的蜷縮了起來,但是這樣的舉動卻因為另一麵充滿生機的嫩綠而被抑製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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