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月色,夜闌人靜。


    綠水繞青山的山村裏一股微冷的春風輕輕吹過,隻聽窗外''淅淅瀝瀝''落下一場情愫緲緲的蒙蒙煙雨。


    木屋內,桌案上僅燃的一盞油燈燈芯羞紅了臉一時搖曳生姿。


    平躺在床榻上的某位爺被她這句話給嚇得不輕,知道他一個正值年輕**正常的男人整日夜裏抱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睡覺,卻還坐懷不亂甘當柳下惠是何等的煎熬痛苦!!!


    可如今,偏偏就這個他愛得瘋狂的女子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坐在他身上,一臉挑釁的撩撥他!


    不能忍!完全不能忍!


    再忍,他就不是男人,不!甚至連人都不是!


    “啊~!”忽的一聲驚叫


    還沒等君歡意反應過來隻覺一陣旋地轉整個人就已經被玄淵壓在了身下,自己嬌嫩的雙唇更是被他快速地狠咬了一口,接著便是鋪蓋地的火熱深吻。


    直到過了許久,某位爺意猶未盡的饒過了少女那被吻得紅豔滲血的柔唇。


    一隻大掌禁錮著她亂動的雙手,另外一隻不安分的在那少女初長成的柔軟身子上遊走,薄唇溫柔細膩的吻了吻她的臉頰,玄淵喘著粗氣的嗓音裏滿是欲火難耐的沙啞:“歡兒,你在惹火知道嗎?這樣做的後果……你到底想過沒有?”


    罷他也不等君歡意迴話,猛地又一口輕咬住了她那膚如凝脂的白嫩玉頸上,可一聽頭頂上方發出一道輕微吃痛的悶嗯聲又立刻鬆開了,還一臉無辜的解釋道:“歡兒,寶貝,這可是你主動撩撥我的,疼不疼?”


    君歡意一張臉早已緋紅得能滴出血來,偏過頭去不話她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口是心非的大色狼,隻在這濃濃夜色裏十分鄙視的白了他一眼。


    跟著嘴裏又發出破碎的聲音


    而後便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可還沒過一刻鍾


    原本寂靜隻聽見兩人沉重喘息聲的屋子裏,驀然被一道忍無可忍的怒吼聲瞬間打破了這溫情脈脈的氣氛。


    “玄淵,你丫屬狗的是不是?!逮哪兒咬哪兒!”被扒得隻剩一件薄如蟬翼裏衣的君歡意怒聲嬌罵道,她那暴露在空氣裏的白瓷肌膚被他啃得滿是鮮紅吻痕沒一處好地方。


    “要做就做,不做立刻給老娘滾蛋!”胸口此起彼伏惡氣難消,一雙又羞又惱的秋眸輕輕上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某位爺身子往上一蹭俯身吻了吻炸了毛的貓咪,一雙冷傲鳳眼裏堆著滿滿深情笑意:“寶貝,我來了,不要怕。”


    下一刻


    “唔——啊啊啊啊啊要命啊!疼死老娘了!”一聲慘叫君歡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撕裂成兩半了。


    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


    痛得她眼淚直流


    十指緊扣微燙的掌心烙下了你我這一生一世都不可磨滅的情愛印記


    情太纏綿,意太深濃以致於這一夜兩人難舍難分


    一簾幽夢潤浸著絲絲雨香氤氳了這情意繾綣的黑夜…………


    月無眠、風纏綿,在這偏僻的山村裏他們終於結合在一起,身心共同屬於彼此…………


    次日清晨


    君歡意一覺直睡到了大中午,可憐昨夜某位爺又是燒水伺候她沐浴,又是換了一床新被褥這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醒來後一動不動她癱軟在床上,一雙怨念極深的眼眸惡狠狠地瞪著在屋子裏忙活個不停的挺拔身影。


    昨晚上她的確是在自找苦吃


    可是這個給她苦吃的家夥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在她眼前晃蕩


    這就有點讓她氣不過了


    玄淵看著她實在是又好笑又心疼,這時從外麵端著一碗冒著騰騰撲鼻香氣、湯色鮮美的香菇烏雞湯走了進來。


    很是無奈的對衝他癟著嘴的君歡意道:“寶貝,我就隻做了幾次應該沒有那麽疼罷?”


    他不這話還好


    話音剛落,君歡意騰的一下坐起身來,腦子一時沒緩過勁來就開口道:“不疼!你還敢不疼!哼!要不咱倆換換,換你來被我壓?!”


    又撓了撓有些淩亂的頭發:“額,不對......好像最後結果都一樣。”


    玄淵一張俊俏的臉上立馬就繃不住了,端著雞湯捧腹大笑差點灑了出來。


    他這輩子都沒有似現在這般笑得如此爽朗開懷過


    多想一直就這樣與心愛之人永永遠遠的住在這座山村裏


    ——生兒育女,白頭偕老,魂歸黃泉,再續來世!!!


    …………


    女為悅己者容,自那夜以後君歡意再也沒用特製的藥水塗抹自己的肌膚,不施粉黛而麵如朝霞映雪,雖依舊身著粗麻布衣但也難掩其盛顏仙姿,冰肌瑩徹。


    待他們沒做易容再一次出現在村民們眼前時


    單單震驚兩個字已不足以容這些淳樸鄉民們的心情了


    隻覺女子麗質仙娥生月殿、窈窕神女絕代顏!!


    隻覺男子身形巍峨如玉山、降帝王傲世!!


    五之後


    一襲粗布素衣的玄淵一手提著一個裝著十幾條剛捕上的活魚魚簍,一手拎著一個五層黑檀木食盒。


    走進院子裏


    隻見君歡意雙手環抱站在門口,一雙燦若繁星的水眸正審視著他。


    “罷,這些的吃食該不會都是你讓什暗衛在城中酒樓買好,再放在盒子裏又送過來的?”


    玄淵隻遠遠的看著她,腹下就猛然躥出一股燥熱難耐的邪火,快步朝她走了過去,低低的略微沙啞的笑聲:“有些是,有些是我親手做的。”


    “哦,這......啊!”還沒等她完雙腳驀地離地,整個人就已經被某個果斷丟下魚簍和飯盒的大色狼扛在了肩上,跟著便大步流星的走進屋子裏造人。


    “玄淵!你放我下來,我還餓著沒吃飯啊,啊啊啊!!你個臭流氓,唔唔唔......”


    隱匿在不遠處樹林裏安營紮寨護衛的什暗衛坐在地上圍成一圈


    每個人麵前放著一包荷葉包裹著的烤乳豬或是脆皮烤鴨,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糕點瓜果。


    一股誘人的香味四溢


    肖一手拿著烤鴨腿,一手抓了一把乳豬肉往嘴裏胡吃海塞:“老大,爺該不會真的打算在這個窮鄉僻壤裏度過一生?”


    焚禦沒好氣的道:“我怎麽知道,你看看他們,不也跟咱們一樣住在這林中帳篷裏快一個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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