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別墅外。


    八賢頂著金命臥室所在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看了許久,八野和八歌不明白八賢在看什麽,但是見八賢看得那麽專注,加上八賢今日身份的突然轉變,以及剛才的怪異的舉動,他們兩人雖然好奇,但是卻默契地一致決定靜觀其變,不作打擾。


    在將大致的故事線串聯起來之後,八賢迴頭對八野說:


    “八野,如果你想起什麽,記得告訴我。”


    說完,八賢又扭頭對八歌說:


    “八歌,你也是,如果想起來什麽,記得也跟我說,我現在還不知道你扮演的是什麽角色。”


    八野和八歌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都在用“他又抽什麽風”的表情詢問對方。


    隻聽八賢接著說:


    “車子我開走了,你們幫我去照顧金命,但是,我的故事~~算了,如果金命問,你們看著辦~~”


    八野聽後不樂意了,立即上手拉住八賢,全身都寫著抗拒,用“你怎麽這麽不要臉”的語氣指責八賢說:


    “不是,我說,老哥,你要點臉,人家女朋友是你搶的,你不敢去麵對,讓我們去麵對?你沒有臉,難道我們有臉嗎?”


    八歌也不想接這樣的修羅差事,也跟著八野的話頭說:


    “八野說得對,八董,你現在不能逃,你不能讓我們給你收拾殘局,別人就算了,金命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哥們,你怎麽樣也該親自去道歉......”


    八賢對另外兩人的討伐充耳不聞,反倒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八野和八歌,無賴一般地說:


    “這我不管,誰叫你們兩個是我的兄弟呢,金命也是你們的朋友,安慰朋友,不也是你們的職責嗎?我現在想去她身邊,我先走了,不要追過來,否則,電刑洗禮我可是能親自操刀的~~”


    說完,八賢摸了摸胸口的思生豆苗,奔跑著到了停機坪,坐上直升機唿嘯而走。


    八野想上去給八賢一個窩心拳,但是被八歌攔住了,八歌朝八野搖搖頭,用表情勸說道:


    “算了,讓他走吧,他現在心裏肯定也不好受......”


    看著八賢先逃走,八野恨得牙癢癢,但還是乖乖地和八歌倒了迴去,守在了金命的床邊。


    半夜時分,金命從沉睡中醒來,看著在房間守著自己的八野和八歌,三人一時相視無言。


    另外一邊,八賢迴到八歌的房間後,將思生豆苗好生放在書桌上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對思生豆麵前祈求道:


    “思生豆,如果你能聽得見,遙沙現在在哪裏,請你帶我去她身邊,我會藏好我自己的。”


    說完,八賢從抽屜裏麵掏出那把專用匕首,而後毫無遲疑地露出自己的左手手腕,一點也不心疼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待鮮血從八賢的傷口往外冒之時,八賢立即將傷口朝下,移至私生豆的葉片上方,任由自己溫熱的血液沿著傷口、涓涓地流淌到思生豆的葉片上,看著葉片一點一點吸走自己的血液,八賢臉上的興奮難以掩蓋。


    等血液吸收得差不多之後,思生豆又長出了一根黑色花蕊,可是這新的花蕊在空氣中旋轉幾圈之後,便再也沒有了下文,並且毫無征兆地開始枯萎,這可把八賢嚇得不輕,滿臉驚恐,他顧不上手腕上的傷口,雙手緊緊抱著思生豆的花盆,又不敢搖晃,八賢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你怎麽了,思生豆,怎麽花蕊會枯萎?難道我的血不能用了嗎?”


    問到這裏,八賢開始打量自己,突然,他想起了白芨的話,連忙愧疚地說:


    “我知道了,要沐浴,對,一定是我沒有沐浴,我現在就去,你等我!”


    八賢說完,立即著急地扯下自己的領帶,隨意將自己的傷口簡單粗暴地處理了一番之後,便衝進了浴室,快速打開水龍頭,三兩下脫了個淨光,把衣服隨意丟在腳邊,隨著溫熱的水源源不斷地湧出,八賢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被打濕,被熱水衝刷的領帶,一直不停地向外輸送著粉色的洗澡水,八賢將自己從頭到腳認認真真地清洗了兩遍之後,隨意擦了擦頭發,裹著浴袍,也不顧不上頭發還在滴水,撤掉濕漉漉的領帶,換上幹燥的手絹,又慌忙來到思生豆前,急切地懇求道:


    “思生豆啊思生豆,求求你,帶我去遙沙身邊,我隻想看看她現在怎麽樣,求你了~~”


    說完,八賢用受傷的手重新拿起匕首,再次毫不遲疑地割破了另外一邊手腕,等新鮮的血液一流出,八賢立即將傷口朝下,再次對準思生豆的葉片,讓鮮血全都滴到思生豆的葉片上,可是這一次,等到八賢的鮮血將所有的葉片都染遍了,也不見思生豆吸收一點,這可把八賢急得不行,忍不住開始低聲催促道:


    “思生豆啊思生豆,你倒是快點吸啊,你不吸是幾個意思?”


    眼看玉碗內的鮮血已經開始凝固,很快就把思生豆的根部全部淹沒,思生豆還是對八賢的獻祭無動於衷,不僅如此,思生豆的莖稈甚至開始出現了內燒的模樣,開始由內而外地出現脫水現象,才眨眼功夫就全都蔫吧了。


    思生豆的驚天巨變把八賢的魂都嚇飛了,一時竟手足無措,他急得都快哭了,恨不得跪下求思生豆複活,對著思生豆苦苦哀求道:


    “思生豆,你別死你別死!沒有你,我怎麽去找遙沙!白芨也沒有告訴我你會枯萎啊,你這是怎麽了?白芨這個該死的...白芨!對了!白芨還在樓上!”


    想到這裏,八賢完全不顧手腕上還在流著溫熱鮮血的傷口,雙手捧著思生豆的小玉碗,瘋了一般衝到自己的房間,要去找白芨救場,這才出現了白芨將思生豆打入八賢心口的畫麵,八賢才突然附身到了千年之前的八喜林身上......


    等到八賢的魂一離開,白芨就用八賢的手機撥通了八野的電話,等電話已接通,白芨就用嚇死人不償命的風騷溫柔,哭唧唧地驚叫著說:


    “八野,野哥哥,不好了,八賢他割腕自殺了,流了好多血,你快來呀,晚了的話,可能你就見不到八賢最後一麵了......”


    白芨說完,就徑直掛了電話,留下一臉懵逼的八野。


    八野聽到電話那頭的嘟嘟聲,瞪大眼睛,滿臉驚慌,八歌見了,忙開口問:


    “八野,八董又說什麽了,你怎麽這個表情?”


    八野還沒有迴過神來,隻下意識地迴答說:


    “是那個變態人妖,他說我哥割腕自殺了......”


    八歌聽後嚇得從椅子裏跳了起來,而後立即掏出手機通知醫生趕去酒店頂樓,做完這個,他迴頭急切地看著金命,金命也趕緊說:


    “直升機就在停機坪,我立即通知機長。”


    後半夜快要過去一半的時候,八野三人乘坐的直升機帶著巨大的轟隆聲降落在了古酒店樓頂,等到他們急急忙忙趕到八賢的房間時,醫生已經替八賢做完了治療,而白芨,則穿著粉色迷你抹胸包臀裙,假裝傷心地坐在一邊,眼睛卻在時不時地打量著醫生強健的身體.....


    三人看見白芨的裝扮,都不受控製地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八歌焦急地詢問醫生道:


    “醫生,八董怎麽樣?”


    醫生看了一眼八賢,平靜地說:


    “八董他割了兩邊的手腕,我到的時候,已經止住血了,是這位白小、先生,給八董事長包紮的傷口,雖然流失了許多血,好在八董事長他平常體質不錯,休息一段時間,也就恢複了。”


    八野聽後,憤怒地來到白芨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兇狠地指責道:


    “是不是你做的!”


    麵對白芨的兇狠,白芨是一點兒也不慌張,反倒是得了一份大大的陶醉,甜蜜蜜又害羞地笑起來,反手將八野的手握在自己手心,用肉麻的風騷說:


    “野哥哥,你誤會死人家了啦~~人家是幫八賢包紮的人呢,你們去看看,那走廊上都是血,如果不是我發現,他現在都死翹翹了,野哥哥,你要怎麽感謝人家呢?”


    看見白芨說話的死樣子,八野氣得血氣逆流,他想立即掙脫白芨的雙手,令人惋惜的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法掙脫白芨的雙手,氣得八野天靈蓋原地蹦迪,他抬起另外一隻手,將滿心憤懣全都聚集在這隻手上後,便毫不猶豫地賞了白芨一記驚天大筆兜,將白芨直接打翻在地,那包裹住八野的雙手也順勢鬆開了。


    所有人都被八野的壯舉驚豔到,可當大家以為白芨此時該消停的時候,不料白芨卻直接妖嬈地坐在地上,咬著下嘴唇、用嬌滴滴又發浪的聲音撒嬌說:


    “野哥哥,你打得人家好舒服哦~~”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了了,全都衝上去,四個人八對拳腳,全都毫不吝嗇地朝白芨招唿過去,醫生一邊打一邊勸架,一邊勸架一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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