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瓜子嗑的不要太起勁現在。


    “你別說哦,陳小飛還挺會玩,隻不過每次都是他按著別人,什麽時候能有個人把他按在地上揍,就更完美了。”


    牛三搖搖頭,一臉向往:“能按住我飛哥的,估計隻有他那位仙人師父了吧。”


    夏芸也很無語:“你還真信了那陳小飛說的鬼故事?”


    “嗯啊。”


    牛三點著頭,很用力。


    兩位神衍宗的人,渾身青筋暴起,用力想掙脫身上束縛,卻沒有任何效果。


    “你究竟是誰?得罪了我們神族,你會死的很慘!”


    陳小飛瞟了一眼他們身上的長袍:“明明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一定要給自己冠一個神族的稱號,你說說你們腦子是不是有病?”


    “啊!”被按在地上的兩人麵目猙獰。


    “你們身上不過才五朵雲,也就是神衍門的弟子,哪來的這麽大優越感。”陳小飛不斷的譏諷,然後突然收起了外放的罡氣。


    地上那兩人本就在用力起身,突然壓在上麵的罡氣消失,直接彈了起來,一個後翻又是撞倒了一張木櫃。


    “飛哥,別忘了讓他們賠錢啊!”牛三很負責的提醒了一句。


    “聽到了嗎?把錢賠了,我放你們走。”陳小飛淡淡的說道。


    那兩人再次起身,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我要殺了你!”


    兩人配合著往前,瞬間閃出數道幻影,又在刹那之間,地上突然冒出無數條小蛇,向著陳小飛包圍而來。


    此時店內除了還是很淡定坐著看戲的夏芸和牛三兩人,其他人早已跑空。


    數道幻影同時朝著陳小飛揮出一掌,手掌通體漆黑,正是神衍門功法之一,掌神技。


    陳小飛右手也同時升起一道罡氣,朝著地下打出一掌,強烈的波動下,所有幻像和小蛇全部破碎,隻有兩道身體倒在地上。


    “你瞧瞧你們宗門,本來就是別人的摧心掌,練了點蛇毒,就變成你們自己的掌神技。不過要是練成像公羊複一樣,倒也還算可以。”陳小飛看著地上的兩人,冷冷的說道。


    神衍門,有五神技,掌、拳、腿、兵、心。


    隻不過在陳小飛看來,就是一些東拚西湊起來的雜技罷了,搞得花裏胡哨的。


    隻見地上那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他緊咬著牙關,惡狠狠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陳小飛冷笑一聲,罡氣凝聚於掌心,緊接著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出去。這一巴掌猶如雷霆萬鈞之勢,重重地落在地上那兩人身上。頓時,他們發出了淒慘無比的哀嚎聲,迴蕩在整個酒樓內。


    另一個人麵露痛苦之色,忍不住抱怨道:“我剛剛又沒說話啊……”


    陳小飛微微一愣,他撓了撓頭,歉意地說道:“哦,不好意思,剛才打順手了。”對於這樣的小失誤,陳小飛總是能夠迅速糾正。於是,他再次揮起手掌,毫不猶豫地朝第一個說話的那個人扇去。


    “你看,我又給他補上一個,這下你就不會覺得吃虧了吧。”


    但是陳小飛眉頭一皺反應了過來,不悅地責問:“我讓你們賠錢,你居然敢不吭聲?你說說,你該不該挨打?”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給了第二個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兩人同時痛苦地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紅的血水。他們不敢再反抗,隻能乖乖地聽從陳小飛的命令。


    其中一個人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還算完好的桌子上,從嘴裏擠出幾個字:“我們賠……”


    陳小飛很滿意:“你們走吧。”


    “告訴我,你是誰?”


    陳小飛搖搖頭:“明天我們會再見的。”


    神衍門的人也不用多說什麽,瞬間也明白了陳小飛話裏的意思,也知曉了陳小飛是為了什麽而來的。


    “隻是兩個弟子,沒意思啊,沒意思啊。”


    看著重新恢複平靜後的酒樓,陳小飛頓感無聊。


    ……


    天逐漸黑了。


    但是夜幕籠罩下的揚州城無論何時都會燈火璀璨。


    和熱鬧的秦淮河相比較,今夜青冥庭揚州分舵氣氛確實格外凝重。


    一名貴氣男子提著一個頭顱走進分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突然出現的,但是那手上的那顆頭顱卻讓白楊嚇了一跳。


    阿鼻王倪金林。


    “轉輪王來了啊,這是做什麽呢?”


    白楊深知今天不能善了,但還是特意擺出了運氣手勢,希望可以讓人忌憚一點。


    顧晨晚沒有多餘的話,直接把手上的頭顱扔到了白楊桌前,倪金林的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就這樣與之對視。


    “這是什麽意思?”白楊臉色陰沉,壓低了嗓音。


    “沒什麽意思,但我不知道阿鼻王是什麽意思?”


    顧晨晚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但是白楊聽懂了。


    白楊暗中運轉著內力,想催動起顧晨晚體內毒素,卻發現沒有任何效果。


    “我的身份在青冥庭高層中也不算是秘密,好好的為什麽阿鼻王要給我下藥呢?”顧晨晚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那永劫王你說說看,我殺了他有沒有問題?”


    顧晨晚走到案前,將那顆頭顱又往白楊那挪進了些,然後就直接坐了下來,拿起白楊的酒水就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白楊也不惱,既然這位轉輪王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體內的藥失去效果,就不如坐下來好好講,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


    說到底,反正自己要是想逃也沒人能抓得住。


    “轉輪王真是說笑了,既然真是如你所說,那這阿鼻王也就是死有餘辜。”白楊樂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就像是扔垃圾一樣,隨手將桌上的頭顱往地上一拋。


    “你說這件事算是解決幹淨了嗎?”


    顧晨晚將手上的空杯倒滿了酒,向白楊遞去。


    白楊笑容依舊和煦,伸手接過酒杯,沒有絲毫猶豫一口飲盡,然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麵前男子。


    轉輪王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不斷叩擊桌麵,同時也叩進了白楊心裏,這詭異又凝重的氛圍,白楊已經做好了隨時逃離的準備。


    “不用這麽緊張,永劫王。我過來隻是代表庭主和你說一句,牛三的生意還沒有做完,這件生意就交給你了。你要麽帶著牛三的頭顱迴來,所有事情一筆勾銷。要麽你就死在青冥庭的追殺中。”


    顧晨晚的聲音低沉卻又蘊含著殺機。


    屋外天空很符合時宜一聲悶響,春雷陣陣,要下雨了。


    “好。”


    隨著白楊一聲應下,窗外傾盆大雨嘩然落下。


    雨中秦淮河依舊燈火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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