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心水這個年過得是格外舒坦，尤其是劉欣園過來後，兩人每天都膩在一起。
大年初七早上九點半，計劃是明天迴南江，所以今天是最後一天出來玩的時間。
今天天氣不錯，近幾天都沒在下大雪，太陽也已經出來，小鎮車少，就連馬路上都還是白白的一片，還沒有被壓成黃褐色的泥冰。
“劉欣園，一會去我家，穿我當年的高中校服給我看看好麽？”李心水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不過看似不經意，其實已經醞釀了好幾天了，想要彌補一下遺憾。
李心水和劉欣園此時正沿著附近的小區溜達著，也算是看看這小鎮上不會有太多人打擾的雪地世界。
李心水表麵看起來好像是在隨口的說，可實際上李心水心跳已經開始加速。
“校服？為什麽啊？”劉欣園歪了歪頭疑惑地問道。
她倒是沒想過要拒絕，這幾天她也玩得很開心，自從她默認了定親的事之後，就真的把自己當做要結婚的女孩子一樣，每天都快快樂樂的和李心水壓街，瀏覽小鎮的風光，看李心水小時候生活的世界。
不過劉欣園很奇怪為什麽李心水要提這個要求。
李心水先轉頭看了看後麵遠遠跟著的郭倩，才直接誠實的迴道：“我想看看穿校服的你的樣子，我想彌補一下學生時代沒有談過戀愛的經曆……”
如果郭倩現在在旁邊，可能已經滿臉鄙視的看著李心水嘀咕變態了。
不過劉欣園可不會想到那些，“我學生時代也沒有過……嗯嗯！好啊！你高中的校服我應該能穿的剛好……”劉欣園就這樣答應了，而且表現得比李心水還興奮。
李心水頓時感覺自己更加喜歡眼前這個女孩了。
“走！現在就迴去，換上校服，去我高中學校看看能不能也溜進去，我們拍幾張在教室的照片！我們都是有兩套校服的，穿上當做學生應該沒問題！”李心水更進一步的提了要求。
“……額，可以。”劉欣園也點點頭在次同意。
二十分鍾後，迴到家，李心水和劉欣園分別換好了校服，帶著已經明白了什麽，臉上掛起鄙視的郭倩，在拿上家裏前不久李爸李媽出去旅遊時買的微單，就前往了李心水的高中學校。
這天，劉欣園和李心水拍了好多好多照片，有的是兩人在教室裏打鬧，有的是兩人在黑板上寫字答題，有的是在外麵走廊靠著窗戶聊天，有的在外麵水池旁坐著聊天，有的在辦公室門口罰站，有的在操場上相對而坐……
不過雖然白天玩得這麽開心，晚上時，郭倩單獨聯絡了李心水。
“有事麽？”李心水還沒明白郭倩為什麽聯係自己。
“李心水，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郭倩壓著聲音道，她現在是在酒店的衛生間裏打電話，大了聲音就被劉欣園聽到了。
而李心水聽到這話後，真的愣了一下，不明白什麽意思。
“劉欣園並不像你之前說的那麽思想獨立，她是一個已經習慣與逆來順受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當時那麽說隻是想讓劉欣園以後慢慢成熟起來，讓她有自己的想法……”李心水還以為是在說之前，從東方陽業總部迴來時，他對劉欣園說的那些話有問題。
不過李心水猜錯了。
郭倩繼續道：“不，我想說的是，劉欣園其實根本沒有做好定親訂婚結婚的準備，這都是她媽媽爺爺家裏人直接定下來的……你還看不出來嗎？”
“園園從小大多數的事情全是家裏給安排好的，她唯一自己做決定的就是學習計算機技術，除此之外，全都是家裏的安排。”
“這次訂婚雖然園園沒有說什麽，但你不能把她的默認當做同意。”
李心水摸了摸後腦勺道：“……啊……是我有點貪心了，我確實之前有點想著劉欣園是默認了定親的事……但我也沒有因為這點就得意忘形啊？……”
郭倩接著道：“今天白天，你要求劉欣園換上校服，和你一起去學校彌補你那青春期沒有得到的戀愛經曆，你覺得這對劉欣園是什麽？”
李心水愣了下，“是……”
李心水隻說了一個“是”就說不下去了。
他已經明白了郭倩想要說的是什麽。
現在的劉欣園是不成熟的，看起來好像是李心水商量著，征得劉欣園同意後才一起去的。
但實際上劉欣園是不會拒絕的那種女孩，隻要提了，那她肯定同意。
而且還是已經開始喜歡的李心水提的要求，那更不用說了。
郭倩是在擔心，這樣不懂拒絕的劉欣園會被李心水帶壞。
尤其擔心劉欣園以後會分不清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現在的劉欣園太不獨立了，從小就被家裏安排的妥妥當當，要求什麽安排什麽，劉欣園根本不過問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這樣選擇。
像這次帶劉欣園去拍彌補迴憶的經曆，這還算好的，可如果李心水有了什麽邪念，劉欣園也會無條件同意怎麽辦？
李心水深吸口氣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會對劉欣園負責的……我以後會盡量把做出的關於我們兩人的決定的利害關係，緣由，可能發生的後果全部說清楚，不管是目的還是要的結果，我都會讓劉欣園明白後，再讓她決定同不同意。”
“今天……我確實是因為太高興了才拉著劉欣園去的……劉欣園是個單純的女孩，我很不想讓她粘上世俗的灰燼，我不想讓她因為要考慮的太多而瞻前顧後甚至……”
“但是劉欣園需要成長，她需要明白獨立的重要……”
郭倩在那邊也算是鬆了口氣，李心水能明白就好。
她剛剛其實是開著錄音通話的，如果李心水反應有其他的變化……那這段錄音會直接發到劉媽那裏，然後李心水肯定就會被強製與劉欣園分開。
這也是她為了劉欣園的未來自己做的決定，而且也相信，如果劉媽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繼續讓李心水和劉欣園在一起的。
好在，李心水是真的喜歡劉欣園的，也認識到了自己之前有點獨斷了，因為劉欣園不會拒絕，就帶著劉欣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沒有讓劉欣園真的去選擇判斷。
“你能明白就好了……雖然一開始我確實覺得你有點不堪，現在看來……你還是挺不錯的……”
郭倩最後居然還小小誇了一句。
……
……
大年初八，這一天是大多數人的新年假期後第二天工作日。
李心水還是給自己爸媽說自己和劉欣園都請了假，為了錯開春運返程期，才等到初八這天才迴南江的，至於原因嘛，扯上劉欣園李媽就沒話說了。
雖說是又派人來接，但也隻是送到東蓮市磁軌站，之後還是要做磁軌列車迴南江的，如果光開車從東聯到南江，要兩天一夜都不一定能到。
大概上午十點，劉家聯係的東蓮市這邊朋友安排的車已經到了李心水樓下。
要不是李爸李媽都去上班了，李心水也不敢讓這三輛一看就不便宜的大車開過來。
說是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好收拾的，也就是把迴來時帶的換洗衣服，筆記本帶上，也就沒別的東西了。
之後再去了劉欣園郭倩居住的酒店拿上兩人的行李，一行人就離開了河仙鎮，直接上了高速，開向東蓮市的磁軌站。
車上，劉欣園想起來之前答應的要幫忙調查東方陽業的事情。
提了一句之後，郭倩就直接聯係了之前劉媽給的那個電話聯係方式。
聽劉媽說那是一位在東蓮市半邊天的人物，大部分事都可以聯係他解決，像這次來接人的車，就是他安排的。
郭倩撥通後直接開了外放。
“您好？我是劉欣園的秘書郭倩，劉欣園的母親言女士應該跟您提過我。”郭倩直接開口道。
“可以叫我胡彬……有什麽問題直接說吧。”
對麵的聲音聽起來很沉穩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幹嘛的。
“關於東蓮市，東方陽業這家公司您有所了解嗎？”
“……”胡彬居然沉默了。
“……您好？還在嗎？”郭倩等了一會，見還是沒人說話，就追問了一句。
“東方陽業公司是迴天公司的子企業，不過……除了我，外界沒人知道，請你也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
郭倩壓下疑惑，而是追問道：“為什麽除了您沒人知道？”
“……東方陽業在東蓮市隱秘發展，現在是我幫忙瞞著的……你應該知道華夏為了保護本土產業，限製迴天公司的發展，在華夏，除魔都外，各地都不允許有迴天公司控股公司或者分公司或者子公司發展、開業盈利。”
“我是因為欠了劉家很大人情才說的，在強調一次，請不要外傳。”
胡彬都說到這份上了，郭倩也就沒繼續追問為什麽要幫忙隱瞞，轉而再問道：“東方陽業是迴天公司子公司，它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要成立這樣的子公司？”
胡彬迴道：“這個當初他們轉而找我幫忙的時候我也調查過，不過知道的不多……”
“迴天公司從四十年前就在各地建立了屬於他們的子公司，不隻是華夏這一家東方陽業，各地還有其他幾家類似的公司。”
“而且也不隻是華夏，其他周邊各國，大洋對麵的國家也都有……不過華夏外的那些公司都算是正常的，我隻是有所懷疑。”
“東方陽業隻是設立在東蓮市這邊的其中一個而已……”
“東方陽業的主要業務其實你們應該也能在網上查到，什麽都有，包攬各行各業，跟迴天公司一模一樣……不過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是限製了自身發展的，不然東蓮市這片地早就被東方陽業霸占了。”
“至於為什麽要成立這些子公司……”胡彬說到這猶豫了一下才道：“我猜測或許跟迴天公司的發展計劃有關。”
“你應該也知道迴天公司是有明確的發展計劃的，每五年一個小計劃，每二十五年一個大計劃，他們進行這樣的布局，很可能是上個大計劃一直持續到現在的存留。”
“對方當時肯定有什麽目的進行了這樣的布局，不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了，我懷疑對方是已經放棄了這個計劃，畢竟光是東方陽業已經成立了三十四年，迴天公司什麽計劃會脫那麽久？”
郭倩想了想問道：“也就是說其實，東方陽業現在就是迴天公司某個計劃中的產物，而現在計劃擱淺，東方陽業也就被留下了？沒有收迴資源，但也沒有繼續進行計劃？”
胡彬在電話那邊點點頭，繼續道：“自從他們找我接手隱瞞的事務之後，我一直都在留意東蓮這邊的東方陽業，但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經營普普通通的營業，沒有往外發展的意向，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或者計劃，就連他們的資金動向也一直在自己公司裏流轉。”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幫忙去問問上一位幫他們遮掩的人，看看他有沒有什麽線索……上一任是從東方陽業創立之初就一直負責幫忙遮掩的，或許他能知道些什麽……不過幾率不大……”
胡彬真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而且還提議自己可以主動幫忙去問人。
李心水在這邊聽得一愣一愣的，先不說這些消息，光是這位胡彬的態度和幫忙的意願，再次讓李心水感歎劉家的人情和人脈。
剛剛胡彬說的這些消息，就連海狸都沒有從網絡上收集到任何片麵消息。
畢竟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公司，那時候的信息能找到也可能有很多問題，除了從這些人嘴裏知道，也沒其他辦法知道了。
不過好在，知道了這些後，李心水知道該去找誰問東方陽業的詳細信息去了。
李心水當時就在心裏想道。
“找欒紅櫻……算了，還是先問問她哥欒英傑吧……作為哥哥應該也能知道些什麽……欒紅櫻估計最近都會很討厭自己，bu''ke''neng會幫忙……”
“如果隻是一家因為原計劃擱淺而滯留的公司，那就可以放心自己父親在那繼續工作了，反正看樣子也不會倒閉……不過關於海狸出處的問題……迴天公司莫非當年就有過研究智能的計劃？”
也沒在需要這位胡彬真的去問前一位幫忙遮掩的那人，有了這些信息基本就夠了，等抵達南江，李心水去聯係欒英傑就可以。
郭倩掛斷電話後，李心水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梅麗莎的適用人群，我覺得需要在開闊一下……比如學生群體裏很可能會有很好的效果。”李心水使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李心水這個年過得是格外舒坦，尤其是劉欣園過來後，兩人每天都膩在一起。
大年初七早上九點半，計劃是明天迴南江，所以今天是最後一天出來玩的時間。
今天天氣不錯，近幾天都沒在下大雪，太陽也已經出來，小鎮車少，就連馬路上都還是白白的一片，還沒有被壓成黃褐色的泥冰。
“劉欣園，一會去我家，穿我當年的高中校服給我看看好麽？”李心水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不過看似不經意，其實已經醞釀了好幾天了，想要彌補一下遺憾。
李心水和劉欣園此時正沿著附近的小區溜達著，也算是看看這小鎮上不會有太多人打擾的雪地世界。
李心水表麵看起來好像是在隨口的說，可實際上李心水心跳已經開始加速。
“校服？為什麽啊？”劉欣園歪了歪頭疑惑地問道。
她倒是沒想過要拒絕，這幾天她也玩得很開心，自從她默認了定親的事之後，就真的把自己當做要結婚的女孩子一樣，每天都快快樂樂的和李心水壓街，瀏覽小鎮的風光，看李心水小時候生活的世界。
不過劉欣園很奇怪為什麽李心水要提這個要求。
李心水先轉頭看了看後麵遠遠跟著的郭倩，才直接誠實的迴道：“我想看看穿校服的你的樣子，我想彌補一下學生時代沒有談過戀愛的經曆……”
如果郭倩現在在旁邊，可能已經滿臉鄙視的看著李心水嘀咕變態了。
不過劉欣園可不會想到那些，“我學生時代也沒有過……嗯嗯！好啊！你高中的校服我應該能穿的剛好……”劉欣園就這樣答應了，而且表現得比李心水還興奮。
李心水頓時感覺自己更加喜歡眼前這個女孩了。
“走！現在就迴去，換上校服，去我高中學校看看能不能也溜進去，我們拍幾張在教室的照片！我們都是有兩套校服的，穿上當做學生應該沒問題！”李心水更進一步的提了要求。
“……額，可以。”劉欣園也點點頭在次同意。
二十分鍾後，迴到家，李心水和劉欣園分別換好了校服，帶著已經明白了什麽，臉上掛起鄙視的郭倩，在拿上家裏前不久李爸李媽出去旅遊時買的微單，就前往了李心水的高中學校。
這天，劉欣園和李心水拍了好多好多照片，有的是兩人在教室裏打鬧，有的是兩人在黑板上寫字答題，有的是在外麵走廊靠著窗戶聊天，有的在外麵水池旁坐著聊天，有的在辦公室門口罰站，有的在操場上相對而坐……
不過雖然白天玩得這麽開心，晚上時，郭倩單獨聯絡了李心水。
“有事麽？”李心水還沒明白郭倩為什麽聯係自己。
“李心水，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郭倩壓著聲音道，她現在是在酒店的衛生間裏打電話，大了聲音就被劉欣園聽到了。
而李心水聽到這話後，真的愣了一下，不明白什麽意思。
“劉欣園並不像你之前說的那麽思想獨立，她是一個已經習慣與逆來順受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當時那麽說隻是想讓劉欣園以後慢慢成熟起來，讓她有自己的想法……”李心水還以為是在說之前，從東方陽業總部迴來時，他對劉欣園說的那些話有問題。
不過李心水猜錯了。
郭倩繼續道：“不，我想說的是，劉欣園其實根本沒有做好定親訂婚結婚的準備，這都是她媽媽爺爺家裏人直接定下來的……你還看不出來嗎？”
“園園從小大多數的事情全是家裏給安排好的，她唯一自己做決定的就是學習計算機技術，除此之外，全都是家裏的安排。”
“這次訂婚雖然園園沒有說什麽，但你不能把她的默認當做同意。”
李心水摸了摸後腦勺道：“……啊……是我有點貪心了，我確實之前有點想著劉欣園是默認了定親的事……但我也沒有因為這點就得意忘形啊？……”
郭倩接著道：“今天白天，你要求劉欣園換上校服，和你一起去學校彌補你那青春期沒有得到的戀愛經曆，你覺得這對劉欣園是什麽？”
李心水愣了下，“是……”
李心水隻說了一個“是”就說不下去了。
他已經明白了郭倩想要說的是什麽。
現在的劉欣園是不成熟的，看起來好像是李心水商量著，征得劉欣園同意後才一起去的。
但實際上劉欣園是不會拒絕的那種女孩，隻要提了，那她肯定同意。
而且還是已經開始喜歡的李心水提的要求，那更不用說了。
郭倩是在擔心，這樣不懂拒絕的劉欣園會被李心水帶壞。
尤其擔心劉欣園以後會分不清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現在的劉欣園太不獨立了，從小就被家裏安排的妥妥當當，要求什麽安排什麽，劉欣園根本不過問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這樣選擇。
像這次帶劉欣園去拍彌補迴憶的經曆，這還算好的，可如果李心水有了什麽邪念，劉欣園也會無條件同意怎麽辦？
李心水深吸口氣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會對劉欣園負責的……我以後會盡量把做出的關於我們兩人的決定的利害關係，緣由，可能發生的後果全部說清楚，不管是目的還是要的結果，我都會讓劉欣園明白後，再讓她決定同不同意。”
“今天……我確實是因為太高興了才拉著劉欣園去的……劉欣園是個單純的女孩，我很不想讓她粘上世俗的灰燼，我不想讓她因為要考慮的太多而瞻前顧後甚至……”
“但是劉欣園需要成長，她需要明白獨立的重要……”
郭倩在那邊也算是鬆了口氣，李心水能明白就好。
她剛剛其實是開著錄音通話的，如果李心水反應有其他的變化……那這段錄音會直接發到劉媽那裏，然後李心水肯定就會被強製與劉欣園分開。
這也是她為了劉欣園的未來自己做的決定，而且也相信，如果劉媽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繼續讓李心水和劉欣園在一起的。
好在，李心水是真的喜歡劉欣園的，也認識到了自己之前有點獨斷了，因為劉欣園不會拒絕，就帶著劉欣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沒有讓劉欣園真的去選擇判斷。
“你能明白就好了……雖然一開始我確實覺得你有點不堪，現在看來……你還是挺不錯的……”
郭倩最後居然還小小誇了一句。
……
……
大年初八，這一天是大多數人的新年假期後第二天工作日。
李心水還是給自己爸媽說自己和劉欣園都請了假，為了錯開春運返程期，才等到初八這天才迴南江的，至於原因嘛，扯上劉欣園李媽就沒話說了。
雖說是又派人來接，但也隻是送到東蓮市磁軌站，之後還是要做磁軌列車迴南江的，如果光開車從東聯到南江，要兩天一夜都不一定能到。
大概上午十點，劉家聯係的東蓮市這邊朋友安排的車已經到了李心水樓下。
要不是李爸李媽都去上班了，李心水也不敢讓這三輛一看就不便宜的大車開過來。
說是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好收拾的，也就是把迴來時帶的換洗衣服，筆記本帶上，也就沒別的東西了。
之後再去了劉欣園郭倩居住的酒店拿上兩人的行李，一行人就離開了河仙鎮，直接上了高速，開向東蓮市的磁軌站。
車上，劉欣園想起來之前答應的要幫忙調查東方陽業的事情。
提了一句之後，郭倩就直接聯係了之前劉媽給的那個電話聯係方式。
聽劉媽說那是一位在東蓮市半邊天的人物，大部分事都可以聯係他解決，像這次來接人的車，就是他安排的。
郭倩撥通後直接開了外放。
“您好？我是劉欣園的秘書郭倩，劉欣園的母親言女士應該跟您提過我。”郭倩直接開口道。
“可以叫我胡彬……有什麽問題直接說吧。”
對麵的聲音聽起來很沉穩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幹嘛的。
“關於東蓮市，東方陽業這家公司您有所了解嗎？”
“……”胡彬居然沉默了。
“……您好？還在嗎？”郭倩等了一會，見還是沒人說話，就追問了一句。
“東方陽業公司是迴天公司的子企業，不過……除了我，外界沒人知道，請你也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
郭倩壓下疑惑，而是追問道：“為什麽除了您沒人知道？”
“……東方陽業在東蓮市隱秘發展，現在是我幫忙瞞著的……你應該知道華夏為了保護本土產業，限製迴天公司的發展，在華夏，除魔都外，各地都不允許有迴天公司控股公司或者分公司或者子公司發展、開業盈利。”
“我是因為欠了劉家很大人情才說的，在強調一次，請不要外傳。”
胡彬都說到這份上了，郭倩也就沒繼續追問為什麽要幫忙隱瞞，轉而再問道：“東方陽業是迴天公司子公司，它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要成立這樣的子公司？”
胡彬迴道：“這個當初他們轉而找我幫忙的時候我也調查過，不過知道的不多……”
“迴天公司從四十年前就在各地建立了屬於他們的子公司，不隻是華夏這一家東方陽業，各地還有其他幾家類似的公司。”
“而且也不隻是華夏，其他周邊各國，大洋對麵的國家也都有……不過華夏外的那些公司都算是正常的，我隻是有所懷疑。”
“東方陽業隻是設立在東蓮市這邊的其中一個而已……”
“東方陽業的主要業務其實你們應該也能在網上查到，什麽都有，包攬各行各業，跟迴天公司一模一樣……不過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是限製了自身發展的，不然東蓮市這片地早就被東方陽業霸占了。”
“至於為什麽要成立這些子公司……”胡彬說到這猶豫了一下才道：“我猜測或許跟迴天公司的發展計劃有關。”
“你應該也知道迴天公司是有明確的發展計劃的，每五年一個小計劃，每二十五年一個大計劃，他們進行這樣的布局，很可能是上個大計劃一直持續到現在的存留。”
“對方當時肯定有什麽目的進行了這樣的布局，不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了，我懷疑對方是已經放棄了這個計劃，畢竟光是東方陽業已經成立了三十四年，迴天公司什麽計劃會脫那麽久？”
郭倩想了想問道：“也就是說其實，東方陽業現在就是迴天公司某個計劃中的產物，而現在計劃擱淺，東方陽業也就被留下了？沒有收迴資源，但也沒有繼續進行計劃？”
胡彬在電話那邊點點頭，繼續道：“自從他們找我接手隱瞞的事務之後，我一直都在留意東蓮這邊的東方陽業，但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經營普普通通的營業，沒有往外發展的意向，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或者計劃，就連他們的資金動向也一直在自己公司裏流轉。”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幫忙去問問上一位幫他們遮掩的人，看看他有沒有什麽線索……上一任是從東方陽業創立之初就一直負責幫忙遮掩的，或許他能知道些什麽……不過幾率不大……”
胡彬真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而且還提議自己可以主動幫忙去問人。
李心水在這邊聽得一愣一愣的，先不說這些消息，光是這位胡彬的態度和幫忙的意願，再次讓李心水感歎劉家的人情和人脈。
剛剛胡彬說的這些消息，就連海狸都沒有從網絡上收集到任何片麵消息。
畢竟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公司，那時候的信息能找到也可能有很多問題，除了從這些人嘴裏知道，也沒其他辦法知道了。
不過好在，知道了這些後，李心水知道該去找誰問東方陽業的詳細信息去了。
李心水當時就在心裏想道。
“找欒紅櫻……算了，還是先問問她哥欒英傑吧……作為哥哥應該也能知道些什麽……欒紅櫻估計最近都會很討厭自己，bu''ke''neng會幫忙……”
“如果隻是一家因為原計劃擱淺而滯留的公司，那就可以放心自己父親在那繼續工作了，反正看樣子也不會倒閉……不過關於海狸出處的問題……迴天公司莫非當年就有過研究智能的計劃？”
也沒在需要這位胡彬真的去問前一位幫忙遮掩的那人，有了這些信息基本就夠了，等抵達南江，李心水去聯係欒英傑就可以。
郭倩掛斷電話後，李心水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梅麗莎的適用人群，我覺得需要在開闊一下……比如學生群體裏很可能會有很好的效果。”李心水使用商量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