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將計就計?
手撕劇本後，大師姐她無敵了 作者：愛吃螺螄粉的年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二日的比試，杜如霜仍然是拿了第一。
半空中的金字閃閃發光，修士們視線時不時都會從上掃過。
杜如霜結束今日的比試之後，就立時前往了宗主帳篷。
帳內諸位高層皆至，宗主附近兩個位置，還多了兩名杜如霜不曾見過麵的俊美男女。
正是妖族殿下與魔族殿下了。
\"想必各位應當都知道了今日來是要做什麽，我便不再多說了。\"
\"今日請諸位來，是想知道，各位對於此事都有什麽想法。\"
宗主並未具體說明此事是何事，但是在場諸人都知道，此事乃何事。
\"還有六日時間，我覺得咱們不如先將那兩人控製在咱們手中，如此或會讓那兩家投鼠忌器。\"
這是主張先下手為強了。
\"不可，他們既然敢做，就一定是有保障在身，這般動手，說不定反而讓我們損失慘重。畢竟，那位也是在這附近。\"
這是主張必須準備完全。
眾峰主，以及峰主一脈的長老們，都紛紛談起了自己的想法。
宗主並未立即說話，杜如霜也坐在一旁安靜聽著。
直到諸位大能們討論的差不多了，宗主才看向為說話的杜如霜以及妖族魔族兩位殿下：
\"你們呢，有什麽想法？\"
杜如霜朝姬夢盼與百裏涵比了個手勢，請他們先講。
百裏涵與姬夢盼也不推辭，就由百裏涵作為代表，說了兩人想法：
\"諸位前輩們憂慮的，不外乎是那位的修為，以及他出手又當如何。\"
''\"妖族宰相與我父皇母後等都已經商議過此事，隻要諸位需要······\"他的視線掃過在場眾人，在杜如霜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那他們必定親自出手。\"
\"雖然那位修為確實很高，但聽聞萬衍宗內也有兩位前輩在，加之諸位修為頂尖前輩 ，也或可對其牽製一二。\"
\"雖然我們現在知曉他們有在計劃什麽，但是具體卻並不清楚。若是直接捉來那兩人，或許他們會狗急跳牆，但也有可能直接將兩人當作棄子扔掉······因此，我建議不如將計就計······\"
姬夢盼也一臉正色：
\"日前我已經傳信迴族內，父皇母後不日就會出關，若萬衍宗需要幫助，妖族也會幫忙。\"
帳篷內瞬時更加安靜了。
諸位大能包括宗主 ，何嚐不知，這般將計就計，是更好的辦法？
能夠捉住那兩人使用傀儡絲意圖對付萬衍宗聖女及門下修士的把柄，萬衍宗內兩位大能前輩出手也是師出有名。
隻是，那邊可是有一位聖人在！
這般讓他們裝作被操控，其中風險太大了！
更何況，杜如霜還是有那般天命在身之人。
這種天命在身的氣運，並非是擁有之後，不論遇到何種危險都會化險為夷。
即使有這種大運在身，也會遭遇半道夭折的危險。
甚至，擁有這種大運之修士，遭遇的劫難更加嚴重。
因此，眾人都是避而不談此方法。
杜如霜對於自身有很強的信心。
隻要小心行事，至少能夠保命。
更何況，要知道他們具體要做什麽，背後是仙界哪個勢力，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杜如霜不擔心自己，她的修為如今在這千幻大陸上，外出獨自遊曆，也算的上是有自保之力。
隻是擔心木蘭溪。
畢竟若是真要實施這個計劃，就不可能僅她一人前往，這樣必定會露餡。
而且，這傀儡絲是從何處而來？
他們兩家，看著都不可能能拿出此物。
杜如霜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她願意前往，但是出於對木蘭溪的擔憂，她對此計劃持保守態度。
眾人倒也不意外。
但是杜如霜並不會直接替木蘭溪做決定。
他也是一名天驕，雖然成為了自己的忠心臣子，但她也不能獨斷地決定他相關的事情。
眾位大能知曉她與木蘭溪九人情誼不同他人，便是決定等三日後他出關了，問問他的想法。
這個\"將計就計\"的方法便是當做了備選方案。
眾人又商談起了另一事。
即這事，是否要告知七巧宗，以及萬仙海柳家？
甚至是中州牧家？
同時，若是他們真的 因為此事與萬仙海柳家起了衝突，或者是崛起的秦方二家起了衝突，要如何防備剩餘的宗門勢力，警惕他們的趁火打劫？
這事於七巧宗而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往小了說，這不過是宗門內一名弟子的私人做法 ，不是宗門授意。
但往大了說，這可是他們七巧宗的一峰精英弟子所為，且還是代表著七巧宗送的禮，真要牽扯起來，也可以說是七巧宗故意針對了。
至於萬仙海柳家，他們更是秦家與方家欲要針對的目標。
而至於中州牧家······
\"······上次瑤碧域中出現大量厲詭，是牧家人所為？\"
杜如霜是真的驚訝了。
她也猜到這傀儡絲肯定是有另一方勢力給予秦家與方家的，隻是沒想到，竟然是牧家？
\"牧家家主本有三位夫人，而那位二夫人乃是一中等世家謝家之女。她有一子沐天，曾前往乾元大陸，或許你曾經見過他······\"
宗主不緊不慢將事情詳細道來。
牧家，乾元大陸。
杜如霜從腦中扒出了一幅畫麵······
一名囂張的修士被她當眾以宗規處置，他當時似乎非常狂傲，口中似乎也說過幾句他家少爺還是少主可是中州牧家······
她當時咋說的來著？
杜如霜早就想過在乾元大陸教訓過的這些修士，必定會依仗其背後勢力，在她到達大世界之後要給她\"好果子\"吃了。
不過，沒想到這二夫人與牧天，倒是打不死的蟑螂了。
前不久已經從中州牧家那邊得到消息，他們二人都被廢除靈力修為送往凡俗界了卻餘生了。
現在這般，竟然還能給她製造麻煩。
雖然杜如霜不願意一杆子將所有人打死，但是奈何知道關於牧家的事，都是讓她不喜的。
千幻大陸共有十個超大勢力：
其中有五大宗門，分別為萬衍宗、流星宗、七巧宗、太一宗、空冥宗。
有三大世家，中州牧家、元洲尹家、萬仙海柳家。
剩下兩大勢力便是妖族與魔族。
如今，萬衍宗與妖族魔族成為聯盟。
剩餘七大勢力，萬仙海柳家是被衝擊的勢力，不會對他們聯盟造成威脅。
便是剩下六大勢力。
這六大勢力中，杜如霜於七巧宗有幫助之情，於丹峰峰主之子有救命之恩。
這一方勢力，即使得不到支持，但迫於這恩情存在，也不會對他們出手。
他們要注意的便是剩下五大勢力了。
流星宗，杜如霜隻是因為五年天門關戰鬥與其少宗主有些許交情，但這交情不能與宗門利益衡量。
中州牧家，曾經做出那般事情，甚至傀儡絲也是牧家主曾經的二夫人母子手筆，讓杜如霜很難將他們排除在外。
太一宗、空冥宗、元洲尹家，更是難以猜測他們的立場。
若是往壞處想，便是他們五大勢力均想分一杯羹，五家聯合起來，到時便是三大勢力與五大勢力聯盟對抗。
這是最糟的情況。
但看場內諸位大能神情，想必並非不能一戰。
杜如霜心中一鬆。
眾人商議一番，決定還是會將此事，知會七巧宗與萬仙海柳家一聲。
至於如何告知？
便是由杜如霜在接下來的比試中，說一句暗示一下便可。
足夠聰明之人自會思考其中深意。
而他們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錯了。
眾人商議了一個時辰，各自悄悄離去。
姬夢盼與百裏涵倒未立刻離去。
他們兩族既然已經與萬衍宗聯盟，作為各自勢力的年輕一代核心，彼此之間自然是要多多交流。
更要讓外界知曉他們之間的聯係。
他們在杜如霜帳內停留了一刻，多是姬夢盼對杜如霜比較好奇，問了許多問題。
杜如霜並不介意，姬夢盼問的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她都迴答了。
姬夢盼的性格，倒是有點像顏蓁菻與牧清微的綜合。
熱情但有分寸。
聊到後麵，杜如霜甚至還答應了給兩人一人送一瓶自己煉製的天品丹藥。
百裏涵與姬夢盼也是知道天品丹藥難得，且有來才有往，知道杜如霜有靈寵，便是各自送了杜如霜一瓶大妖獸精血。
杜如霜笑納。
兩人相攜從杜如霜帳內離開，並未做任何遮掩。
第二日，這事便被大比之地所有修士都知曉了。
但有前麵妖族與魔族跟注之事，妖族與魔族兩位殿下與杜如霜交好，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也更因為兩人與杜如霜的來往，讓眾人對於那個不可思議的下注，更有了信任度。
這位聖女，說不得真的有那般大本事。
否則，妖族與魔族怎會與之交好？
要知道，妖族與魔族，雖然也是在千幻大陸的大勢力，但因著與人修種族不同，雖然不會有任何歧視，但還是不願過多與人修接觸。
其他大勢力之內，都很少有妖族與魔族修士弟子，除了萬衍宗。
這也還是 萬衍宗那位擁有天賜之體的宗主出現時，才有妖族與魔族年輕一代入萬衍宗。
且萬衍宗也是少數的，允許自己宗門的聖子聖女，會是妖族、魔族的宗門。
萬衍宗大能出手幫妖族聖子奪迴上古血脈之事，更是讓萬衍宗在兩族之中的風評更好了。
但即便如此，也並非意味著兩族與萬衍宗的關係就很好了。
這隻是相比其他人修勢力更好罷了。
若是其餘妖族之人與杜如霜交好，修士們也不會有什麽反應——
誰還不能有個種族不同的談的上話的朋友了？
但這人成了姬夢盼與百裏涵，就分量重多了。
尤其是姬夢盼，她本人有九鳳血脈在身，交友選擇更是慎之又慎。
關於杜如霜與姬夢盼、百裏涵關係的話題迅速火熱起來。
杜如霜卻是沒有閑暇時間去了解這些話題。
她還忙著去比試。
昨日進行的是符籙比試，今日要進行的，便是丹藥比試。
她便是打算煉製天階天品丹藥了。
不同當時她在瑤碧域中時，隻能以幾乎全部的靈力神識煉製一顆天品天階丹藥。
現在她的靈力實力，已經能夠沒有壓力的煉製天品天階丹藥了。
這丹藥比試對她的挑戰，恐怕也隻是混沌石給出她從未見過的丹方與煉製丹藥的手法讓她煉製罷了。
但這對有煉製天品天階丹藥實力的丹師而言 ，並非難事。
當陣陣天雷出現在天空之時，眾人看向杜如霜的眼神，是震撼非常——
沒有人去想她是否真的八道都能奪得第一了。
如今她參與三道比試——陣法、符籙、丹藥，皆是拔得頭籌，皆是樣樣精尖。
她才什麽修為？才多大年齡？
竟然就能達到別人數百年，甚至是一些修士數千年才能達到的成就。
已經有修士跟著去跟注了。
雖然跟注時間越晚，得到的越少 ，但能獲得的數額，仍然可觀。
但剩餘七大勢力，在此時，卻是更不敢輕易跟注了。
若是跟注，便意味著一個意思——
他們勢力的精英子弟，比不過杜如霜。
妖族與魔族跟注，雖然在大眾看來可能是看好這位聖女。
但幾大勢力心知肚明，這意味著兩族都承認，杜如霜更厲害。
魔族殿下是煉體專精，更是有上古大魔的血脈返祖，肉體隻會更加強悍，竟然承認比不過這位中世界前來的聖女。
妖族殿下術法專精，九鳳血脈加成，讓她天生就對靈力更加親近。
這樣兩位都承認了他們的不足。
但其他勢力，並不認為自家弟子就會不如杜如霜。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年輕人之間的比試了。
各大勢力隱隱間，都感受到了一種暗中的趨勢。
他們的選擇，似乎會牽連甚多。
但這隻是一場大比押注罷了。
如今很明顯的一點便是，跟注意味著自家弟子不如萬衍宗聖女，同時可能隱喻自家勢力也可能不如萬衍宗。
這也是萬衍宗想要的結果，想從中看出各大勢力的選擇。
隻是出乎他們意料的 ，第一個跟注的，倒是萬仙海柳家。
前往跟注之人，就是柳芮澤本人。
半空中的金字閃閃發光，修士們視線時不時都會從上掃過。
杜如霜結束今日的比試之後，就立時前往了宗主帳篷。
帳內諸位高層皆至，宗主附近兩個位置，還多了兩名杜如霜不曾見過麵的俊美男女。
正是妖族殿下與魔族殿下了。
\"想必各位應當都知道了今日來是要做什麽，我便不再多說了。\"
\"今日請諸位來，是想知道，各位對於此事都有什麽想法。\"
宗主並未具體說明此事是何事，但是在場諸人都知道，此事乃何事。
\"還有六日時間，我覺得咱們不如先將那兩人控製在咱們手中，如此或會讓那兩家投鼠忌器。\"
這是主張先下手為強了。
\"不可，他們既然敢做，就一定是有保障在身，這般動手，說不定反而讓我們損失慘重。畢竟，那位也是在這附近。\"
這是主張必須準備完全。
眾峰主，以及峰主一脈的長老們，都紛紛談起了自己的想法。
宗主並未立即說話，杜如霜也坐在一旁安靜聽著。
直到諸位大能們討論的差不多了，宗主才看向為說話的杜如霜以及妖族魔族兩位殿下：
\"你們呢，有什麽想法？\"
杜如霜朝姬夢盼與百裏涵比了個手勢，請他們先講。
百裏涵與姬夢盼也不推辭，就由百裏涵作為代表，說了兩人想法：
\"諸位前輩們憂慮的，不外乎是那位的修為，以及他出手又當如何。\"
''\"妖族宰相與我父皇母後等都已經商議過此事，隻要諸位需要······\"他的視線掃過在場眾人，在杜如霜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那他們必定親自出手。\"
\"雖然那位修為確實很高，但聽聞萬衍宗內也有兩位前輩在，加之諸位修為頂尖前輩 ，也或可對其牽製一二。\"
\"雖然我們現在知曉他們有在計劃什麽，但是具體卻並不清楚。若是直接捉來那兩人，或許他們會狗急跳牆，但也有可能直接將兩人當作棄子扔掉······因此，我建議不如將計就計······\"
姬夢盼也一臉正色：
\"日前我已經傳信迴族內，父皇母後不日就會出關，若萬衍宗需要幫助，妖族也會幫忙。\"
帳篷內瞬時更加安靜了。
諸位大能包括宗主 ，何嚐不知，這般將計就計，是更好的辦法？
能夠捉住那兩人使用傀儡絲意圖對付萬衍宗聖女及門下修士的把柄，萬衍宗內兩位大能前輩出手也是師出有名。
隻是，那邊可是有一位聖人在！
這般讓他們裝作被操控，其中風險太大了！
更何況，杜如霜還是有那般天命在身之人。
這種天命在身的氣運，並非是擁有之後，不論遇到何種危險都會化險為夷。
即使有這種大運在身，也會遭遇半道夭折的危險。
甚至，擁有這種大運之修士，遭遇的劫難更加嚴重。
因此，眾人都是避而不談此方法。
杜如霜對於自身有很強的信心。
隻要小心行事，至少能夠保命。
更何況，要知道他們具體要做什麽，背後是仙界哪個勢力，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杜如霜不擔心自己，她的修為如今在這千幻大陸上，外出獨自遊曆，也算的上是有自保之力。
隻是擔心木蘭溪。
畢竟若是真要實施這個計劃，就不可能僅她一人前往，這樣必定會露餡。
而且，這傀儡絲是從何處而來？
他們兩家，看著都不可能能拿出此物。
杜如霜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她願意前往，但是出於對木蘭溪的擔憂，她對此計劃持保守態度。
眾人倒也不意外。
但是杜如霜並不會直接替木蘭溪做決定。
他也是一名天驕，雖然成為了自己的忠心臣子，但她也不能獨斷地決定他相關的事情。
眾位大能知曉她與木蘭溪九人情誼不同他人，便是決定等三日後他出關了，問問他的想法。
這個\"將計就計\"的方法便是當做了備選方案。
眾人又商談起了另一事。
即這事，是否要告知七巧宗，以及萬仙海柳家？
甚至是中州牧家？
同時，若是他們真的 因為此事與萬仙海柳家起了衝突，或者是崛起的秦方二家起了衝突，要如何防備剩餘的宗門勢力，警惕他們的趁火打劫？
這事於七巧宗而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往小了說，這不過是宗門內一名弟子的私人做法 ，不是宗門授意。
但往大了說，這可是他們七巧宗的一峰精英弟子所為，且還是代表著七巧宗送的禮，真要牽扯起來，也可以說是七巧宗故意針對了。
至於萬仙海柳家，他們更是秦家與方家欲要針對的目標。
而至於中州牧家······
\"······上次瑤碧域中出現大量厲詭，是牧家人所為？\"
杜如霜是真的驚訝了。
她也猜到這傀儡絲肯定是有另一方勢力給予秦家與方家的，隻是沒想到，竟然是牧家？
\"牧家家主本有三位夫人，而那位二夫人乃是一中等世家謝家之女。她有一子沐天，曾前往乾元大陸，或許你曾經見過他······\"
宗主不緊不慢將事情詳細道來。
牧家，乾元大陸。
杜如霜從腦中扒出了一幅畫麵······
一名囂張的修士被她當眾以宗規處置，他當時似乎非常狂傲，口中似乎也說過幾句他家少爺還是少主可是中州牧家······
她當時咋說的來著？
杜如霜早就想過在乾元大陸教訓過的這些修士，必定會依仗其背後勢力，在她到達大世界之後要給她\"好果子\"吃了。
不過，沒想到這二夫人與牧天，倒是打不死的蟑螂了。
前不久已經從中州牧家那邊得到消息，他們二人都被廢除靈力修為送往凡俗界了卻餘生了。
現在這般，竟然還能給她製造麻煩。
雖然杜如霜不願意一杆子將所有人打死，但是奈何知道關於牧家的事，都是讓她不喜的。
千幻大陸共有十個超大勢力：
其中有五大宗門，分別為萬衍宗、流星宗、七巧宗、太一宗、空冥宗。
有三大世家，中州牧家、元洲尹家、萬仙海柳家。
剩下兩大勢力便是妖族與魔族。
如今，萬衍宗與妖族魔族成為聯盟。
剩餘七大勢力，萬仙海柳家是被衝擊的勢力，不會對他們聯盟造成威脅。
便是剩下六大勢力。
這六大勢力中，杜如霜於七巧宗有幫助之情，於丹峰峰主之子有救命之恩。
這一方勢力，即使得不到支持，但迫於這恩情存在，也不會對他們出手。
他們要注意的便是剩下五大勢力了。
流星宗，杜如霜隻是因為五年天門關戰鬥與其少宗主有些許交情，但這交情不能與宗門利益衡量。
中州牧家，曾經做出那般事情，甚至傀儡絲也是牧家主曾經的二夫人母子手筆，讓杜如霜很難將他們排除在外。
太一宗、空冥宗、元洲尹家，更是難以猜測他們的立場。
若是往壞處想，便是他們五大勢力均想分一杯羹，五家聯合起來，到時便是三大勢力與五大勢力聯盟對抗。
這是最糟的情況。
但看場內諸位大能神情，想必並非不能一戰。
杜如霜心中一鬆。
眾人商議一番，決定還是會將此事，知會七巧宗與萬仙海柳家一聲。
至於如何告知？
便是由杜如霜在接下來的比試中，說一句暗示一下便可。
足夠聰明之人自會思考其中深意。
而他們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錯了。
眾人商議了一個時辰，各自悄悄離去。
姬夢盼與百裏涵倒未立刻離去。
他們兩族既然已經與萬衍宗聯盟，作為各自勢力的年輕一代核心，彼此之間自然是要多多交流。
更要讓外界知曉他們之間的聯係。
他們在杜如霜帳內停留了一刻，多是姬夢盼對杜如霜比較好奇，問了許多問題。
杜如霜並不介意，姬夢盼問的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她都迴答了。
姬夢盼的性格，倒是有點像顏蓁菻與牧清微的綜合。
熱情但有分寸。
聊到後麵，杜如霜甚至還答應了給兩人一人送一瓶自己煉製的天品丹藥。
百裏涵與姬夢盼也是知道天品丹藥難得，且有來才有往，知道杜如霜有靈寵，便是各自送了杜如霜一瓶大妖獸精血。
杜如霜笑納。
兩人相攜從杜如霜帳內離開，並未做任何遮掩。
第二日，這事便被大比之地所有修士都知曉了。
但有前麵妖族與魔族跟注之事，妖族與魔族兩位殿下與杜如霜交好，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也更因為兩人與杜如霜的來往，讓眾人對於那個不可思議的下注，更有了信任度。
這位聖女，說不得真的有那般大本事。
否則，妖族與魔族怎會與之交好？
要知道，妖族與魔族，雖然也是在千幻大陸的大勢力，但因著與人修種族不同，雖然不會有任何歧視，但還是不願過多與人修接觸。
其他大勢力之內，都很少有妖族與魔族修士弟子，除了萬衍宗。
這也還是 萬衍宗那位擁有天賜之體的宗主出現時，才有妖族與魔族年輕一代入萬衍宗。
且萬衍宗也是少數的，允許自己宗門的聖子聖女，會是妖族、魔族的宗門。
萬衍宗大能出手幫妖族聖子奪迴上古血脈之事，更是讓萬衍宗在兩族之中的風評更好了。
但即便如此，也並非意味著兩族與萬衍宗的關係就很好了。
這隻是相比其他人修勢力更好罷了。
若是其餘妖族之人與杜如霜交好，修士們也不會有什麽反應——
誰還不能有個種族不同的談的上話的朋友了？
但這人成了姬夢盼與百裏涵，就分量重多了。
尤其是姬夢盼，她本人有九鳳血脈在身，交友選擇更是慎之又慎。
關於杜如霜與姬夢盼、百裏涵關係的話題迅速火熱起來。
杜如霜卻是沒有閑暇時間去了解這些話題。
她還忙著去比試。
昨日進行的是符籙比試，今日要進行的，便是丹藥比試。
她便是打算煉製天階天品丹藥了。
不同當時她在瑤碧域中時，隻能以幾乎全部的靈力神識煉製一顆天品天階丹藥。
現在她的靈力實力，已經能夠沒有壓力的煉製天品天階丹藥了。
這丹藥比試對她的挑戰，恐怕也隻是混沌石給出她從未見過的丹方與煉製丹藥的手法讓她煉製罷了。
但這對有煉製天品天階丹藥實力的丹師而言 ，並非難事。
當陣陣天雷出現在天空之時，眾人看向杜如霜的眼神，是震撼非常——
沒有人去想她是否真的八道都能奪得第一了。
如今她參與三道比試——陣法、符籙、丹藥，皆是拔得頭籌，皆是樣樣精尖。
她才什麽修為？才多大年齡？
竟然就能達到別人數百年，甚至是一些修士數千年才能達到的成就。
已經有修士跟著去跟注了。
雖然跟注時間越晚，得到的越少 ，但能獲得的數額，仍然可觀。
但剩餘七大勢力，在此時，卻是更不敢輕易跟注了。
若是跟注，便意味著一個意思——
他們勢力的精英子弟，比不過杜如霜。
妖族與魔族跟注，雖然在大眾看來可能是看好這位聖女。
但幾大勢力心知肚明，這意味著兩族都承認，杜如霜更厲害。
魔族殿下是煉體專精，更是有上古大魔的血脈返祖，肉體隻會更加強悍，竟然承認比不過這位中世界前來的聖女。
妖族殿下術法專精，九鳳血脈加成，讓她天生就對靈力更加親近。
這樣兩位都承認了他們的不足。
但其他勢力，並不認為自家弟子就會不如杜如霜。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年輕人之間的比試了。
各大勢力隱隱間，都感受到了一種暗中的趨勢。
他們的選擇，似乎會牽連甚多。
但這隻是一場大比押注罷了。
如今很明顯的一點便是，跟注意味著自家弟子不如萬衍宗聖女，同時可能隱喻自家勢力也可能不如萬衍宗。
這也是萬衍宗想要的結果，想從中看出各大勢力的選擇。
隻是出乎他們意料的 ，第一個跟注的，倒是萬仙海柳家。
前往跟注之人，就是柳芮澤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