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從迴來後就一直哼哼唧唧,還哭鬧。


    薑芫以為她生病了,可她不發燒不拉肚,看著各項指標都挺正常的,就不明白她為什麽哭。


    倒是李姐,“棉棉這樣,好像是在找什麽人。”


    薑芫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真的到處看,總在每一張臉上仔細分辨。


    雖然不想承認,她大概明白她在找周觀塵。


    小壞丫頭,才跟他幾天呀,現在就不認娘了,他也沒奶呀。


    薑芫戳戳棉棉的額頭,“哭,哭也不行,他跟你沒什麽關係,別想了。”


    棉棉似乎能聽懂她的話,黑的發亮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癟著小嘴兒哭得更悲切了。


    薑芫心疼了。


    她算是被棉棉拿捏的死死的。


    李姐著急,“這麽哭也不是個辦法呀,她找誰您給打個視頻電話唄。”


    薑芫沒同意。


    小孩子,哭哭也沒事。


    但棉棉有長性兒,她過了會兒是沒有再大哭了,可也不開心,總是想想就抽噎兩聲,讓人哭笑不得。


    好容易把祖宗哄睡了,薑芫準備去書房工作會兒。


    這幾天沒去文修院,雖然青銅器修補的進度沒落下,可也遇到了瓶頸。


    掛在銅鼎四麵的獸頭因為紋路、凹凸等太過於立體,焊接很困難,縱然手藝再好,也難做到一點痕跡沒有。


    薑芫想要克服這個問題。


    正在苦想,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沉重的聲音,好像什麽落了地。


    她警惕心大起,忙打開門,發現周觀塵幾乎伏在地上。


    她嚇了一跳,“你怎麽了?”說著,就伸手去拉。


    一觸碰到男人,就發現他手熱的不正常。


    可還沒等鬆開,她就被男人抱緊了裹在懷裏。


    跟著,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下來。


    薑芫偏頭躲開,“周觀塵,你發什麽瘋?”


    男人並沒迴答她,過於粗重和炙熱的唿吸昭示著他不正常。


    “你發燒了?”


    男人還是不吭聲,一雙大手摸摸索索,引得她一陣陣顫栗。


    想要拿開他的手,奈何男人力氣很大,薑芫生氣了,用力拍在上麵,“你不發燒發騷呢?”


    他抱著她進屋,抬腳就把門關上,然後把她壓在沙發上。


    “幫我,幫幫我,求你。”


    男人的“求你”說的很奶很欲,低低的含在喉嚨裏,比摸薑芫更讓她沒有抵抗力。


    不過也就是片刻,她很快恢複了清明。


    “你是不是被下藥了?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不要”他抱著她的細腰,臉貼在她小腹上,唿出的熱氣隔著薄薄的睡衣摩挲著她的嫩肉,“幫我,薑芫,我好難受,求求你。”


    薑芫當然不肯,“周觀塵,你該明白我們是什麽關係,曾經的夫妻不是夫妻,你想要找人幫忙,我把你送到金雀台去。”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臂,抬頭看著她。


    黑眸從他的黑發中露出來,目光銳利又燙熱,就像一隻發情的孤狼。


    薑芫舔了舔幹澀的唇,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周觀塵野性十足,太性感了。


    可那又怎麽樣,他就是毒藥,沾了就要斃命,她已經不想再承受那種剝皮削骨的痛苦了。


    薑芫起身要離開,男人卻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薑芫,別走。”


    她迴頭看著他,目光很冷,“你能忍到這裏,就別告訴我你現在忍不了,周觀塵,別讓我恨你。”


    他眼裏精光一閃而過,隨即又換上一種破碎的絕望,“可我也幫你了,那次,我幫了你。”


    薑芫腦子裏想過那一晚的荒唐,雖然沒做到底,但他還是讓她感覺到快樂。


    要還他一次嗎?


    薑芫咬咬唇,“那你別亂動,我……幫你。”


    男人喉結劇烈翻滾,在聽到她的話後感覺強撐的理智要崩盤了。


    薑芫找了一條黑色眼罩給他戴上,周觀塵有些不安,“這是做什麽?”


    “你要是再多一句話我就不幫你了。”


    周觀塵雙手往後,解開的襯衣露出健碩的胸膛已經發紅,腰帶下更讓人不敢看。


    薑芫忍著羞澀拿過繩子……


    “薑芫,你幹什麽?”他掙紮,雖然玩這麽野他不反對,可總有一種不安心感。


    薑芫捆人的手法是跟鳳柩專門學過的,別說人,就是地下的僵屍估計也掙紮不開。


    周觀塵身體起伏的更厲害。


    “芫芫,你快摸摸我,我受不了了!”


    薑芫如他所願,在他胸口拍了下,確實手感不錯。


    說實話,女人也是視覺的動物,他這麽浪蕩的扭動勾引,她心裏也跟長了毛兒一樣刺刺癢癢。


    但不至於管不住。


    想要出去叫人,忽然覺得他這樣不像話,薑芫就找了條毯子給蓋住。


    周觀塵沒想到他會把自己綁住後就跑了,身體裏熱的像是有座噴發的火山,他拚命扭動,可繩子越是動越是緊。


    他就像是一條被拋到岸上的魚,被烈日暴曬。


    就在他覺得自己要幹死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薑芫帶著一個彪形大漢走進來。


    她看著周觀塵,對身邊的人說:“他就在那兒,無論你用什麽方式,都要把他伺候好了。”


    壯漢擼擼衣袖,手扶著腰間的皮帶,“沒問題,您放心。”


    見壯漢走過來,周觀塵發紅的臉蛋開始變白,他竟然像一朵嬌花一樣往後躲,“你不要過來!”


    薑芫拿著手機的手一抖,畫麵也跟著抖。


    以後給周觀塵看到他這樣,會不會像把他們都殺人滅口?


    壯漢還信誓旦旦的跟他承諾,“周總您放心,我會輕一點,保證不弄疼您。”


    周觀塵隻覺得菊花一緊……


    再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裏,他感覺到酸痛無比,第一反應是去看身上的衣服。


    見身上衣服好好的,他才放下心,隨即覺得自己好笑,明明就是送來洗個胃,他在害怕什麽。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他以為是薑芫,眼眸晶晶的看過去。


    結果是呂宋。


    說不出的失望讓他低頭,臉色愈加的暗沉。


    呂宋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周觀塵看著這杯水,臉色更加難看。


    呂宋意會,“問題出在這杯水上?誰有膽子算計您?”


    周觀塵沒說話,他的思緒又迴到了從前。


    當年就因為他不分青紅皂白,才造成了他和薑芫的誤會,這次不調查,他不下決斷。


    “你幫我去查一下……”


    “不用查了,是我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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