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玨正在房間內處理公文,陸兆謙求見。


    夏侯玨:“你過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陸兆謙:“殿下,今日有老百姓報案,在城南外密林處發現了幾具屍體,下官前去一查,發現是殿下派去監視安國公府的人。”


    夏侯玨眉頭微微一皺,放下朱筆,看向陸兆謙:“怎麽迴事?”夏侯玨派去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輕功了得,就算打不過但肯定跑的贏的,按理說不應該全軍覆滅的。


    陸兆謙:“他們死相恐怖,有一些人還身首異處,看他們的樣子,死前沒有任何掙紮,瞳孔放大,像是驚嚇過度瞬間斃命的樣子。”


    陸兆謙忽然咳嗽幾聲,繼續說道:“而且現場被大肆破壞,五十米內大樹全被砍斷,草木全被鏟平,現場清理的手法很是大費周章,很特殊…”


    陸兆謙:“下官不解,他們如此大費周章的砍伐樹木是為何?樹砍下來也沒有帶走,這說明樹上沒有線索…”陸兆謙絮絮叨叨的分析,卻解不開腦海中的一團亂麻。


    聽著陸兆謙的描述,夏侯玨的心頭一跳:“快帶本宮去現場。”


    夏侯玨親自去到了現場查看,熟悉的圓圈,是使用過破夜神功的痕跡。


    夏侯玨眉頭緊皺:當今世上,除了我還有誰會破夜神功呢?


    破夜神功,劇夏侯玨所知,隻有月影、夏侯玨、月冬、月秋以及月影十八侍會用。月冬武功被廢,月影、月秋、月影十八侍應該已經在當年那場剿滅行動中死光了,所以應該隻剩下夏侯玨一人會使用破夜神功了,而且這個圓圈的半徑在五十米以內…


    破夜神功到底還有誰會?


    夏侯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兇手跟影月宮有關?跟我有關?


    看現場的痕跡,想來,兇手應該跑了,隻是為什麽現場隻有夏侯玨的人的屍體?


    ……


    上官長樂從周霖的血書中得知仁通十一年的大部分進士被下毒了,立馬將此事告知家人,於是一切都變得有跡可循了。


    其實在不久前已經有進士暴斃了,上官如琢隻以為是那進士太過急功近利不注意休息所以才會暴斃的,畢竟窮苦人家出來的讀書人,除了努力什麽都不會。


    看了血書後,上官如琢上朝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其他進士的臉色,發現有一些進士的臉色並不好,顯然開始毒發了。


    再慢性的毒藥,一年多過去了,也差不多該發作了吧?而那些吸入濃煙越多的進士死的越快。迴想一下當年那場景,到底誰吸入的濃煙比較多?


    晨星已經秘密地為大部分進士診過脈,脈象平和,不像是中毒的樣子,要不是因為情報是從上官長樂嘴裏得知的,晨星都不一定會細查下去。


    上官長樂為滕子敬診過脈,也找不到抑製的辦法。所以隻能將天山童姥搶過來了。天山童姥被關在安國公府的地牢內,想要將她劫走需要下不少功夫。然而這麽危險而重要的行動卻讓上官長樂去執行,那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因為上官家的人中除了上官長樂還沒有人見過天山童姥長什麽樣子。


    ……


    安國公府:


    太陽沉沉落下,月亮爬上了樹頭,家家戶戶點起油燈,上官如琢的馬車緩緩停在了安國公府的大門前,阿來扶著上官如琢悠悠然從馬車上下來。


    上官如琢到訪,安國公世子便想起豐收城的談話,安國公世子自認為壓不住上官如琢,所以隻能讓安國公親自出來接見上官如琢。


    安國公世子:“這麽晚了,是吹的什麽風?竟然能把大忙人,兵部尚書大人、定國公世子給吹來了。”


    上官如琢麵色平靜,語氣溫和地說道:“今日忽然造訪是為了一些事,想來找你們溫家求證一番的。”


    安國公世子:“哦?何事?”


    上官如琢看著安國公世子,眼中帶著笑意,似乎有點看不起安國公世子的意思:就你也配和我談?不過看在你年紀比我大,勉強跟你談談吧。


    上官如琢:“就是近日市井有傳言說我八弟不是父王親生的,爹娘都吵翻了,爺爺很生氣,命我去調查,結果,你猜我查到什麽了?”


    安國公世子笑問道:“查到什麽了?”


    上官如琢:“散播謠言的人竟然是你們溫家的旁支,那個當皇商的叫溫浮的人。”


    安國公世子的笑容微微收斂:“這怕是有什麽誤會吧?溫浮可不是那種亂嚼舌根的人。”


    上官如琢:“誤會?應該沒有,是他自己承認了的,他還說是受你指使去散播的謠言,不知可有此事?”


    安國公世子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心底正在思索上官如琢此次前來的目的:溫浮為什麽要這麽說?他這是在詐我?溫浮不可能出賣我的。


    安國公世子:“如琢,你怕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上官如琢:“我從來不跟不熟的人開玩笑的。”這話說的讓安國公世子的笑容僵住了。


    上官如琢:“溫浮如今正被關在定北王府的地牢內,若是你不信,可以去跟他對質,好讓我知道有沒有冤枉你。”


    安國公世子拍桌而起:“溫浮是我溫家人,你怎麽可以不說一聲就將人給關起來了?!你這是擅用私刑,屈打成招!”


    上官如琢:“溫世子不要動怒,我並未對溫浮用刑…”


    就在安國公世子動氣的時候安國公在下人的攙扶下走進了客廳。安國公明明比老定北王年輕,可出入時奴仆成群的模樣真的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家。


    安國公:“賢侄,今日怎麽來了?有什麽事嗎?”


    看到正主出現,上官如琢態度便端正起來了,這位才是自己來安國公府的目的。安國公出現後,外麵盤旋著的小鷹爺朝著別出飛走了。


    上官如琢:“溫伯父。”定北王和安國公是同輩,所以上官如琢喊安國公為伯父。


    上官如琢:“都是一些小事,本想要跟溫兄撕下解決了的,沒想到還是打擾到溫伯父了。”


    安國公:“哦?什麽事,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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