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師弟請留步！”
淩歌還在遊蕩迴青州的路上，突然聽到一個頗顯怪異的聲音叫住了他。他循著聲音來向望去，看到的竟是一個‘怪物’。這怪物有著人型，但全身都被細密的鱗片覆蓋，雙眼中呈現豎瞳，活脫脫一條變異成人形的怪蛇。
淩歌盯著那怪蛇觀察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一些熟悉之處，他試探地道：“牧，牧師兄？”
隻聽那怪蛇發出一陣‘嘶嘶’的笑聲，隨後道：“難為淩師弟，我變成這副模樣還能認得出來。”
“真的是你！”淩歌驚疑道：“牧師兄，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不過，你怎地會變成這副模樣？”
牧殤緩緩搖了搖頭，道：“若非變成這副模樣，我隻怕真的活不成了。”
見淩歌有些不明所以，牧殤便繼續解釋道：“先前我在蜀州受了重創，隻有一口氣勉強吊著。後來我被人送到了鉛羽閣，大師兄用秘術將我救活，就是那秘術，將我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過也好，至少，我也變得比之前強了許多。”
“牧師兄，還是沒放下嗎...”淩歌頓了一下，突然道：“牧師兄，你當初，是不是借助了白蓮教的力量。”
牧殤點點頭，淩歌當即就有一股怒氣湧上，隨即又像是突然被卡住了釋放不出來。淩歌指著牧殤，卻說不出一句話。過了好一會兒，淩歌又想到什麽，他略有些艱難地道：“大師兄，也早都知道白蓮教的事了？”
牧殤再次點頭，淩歌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為什麽！”淩歌怒吼。
牧殤則反問道：“淩師弟以為當如何？白蓮教與鉛羽閣何幹，於鉛羽閣何妨？”
淩歌不答，牧殤卻是微笑著發出一連串的質問：“淩師弟，你因何憎惡白蓮教？白蓮教有何可恨？莫非淩師弟是那心係眾生的聖人？那敢問淩師弟，你可知江湖中各大勢力壓迫民眾，其任意一家，危害都比白蓮教更甚？”
淩歌剛欲反駁，卻又聽得牧殤道：“白蓮教過在一時，然卻可令眾生長世安居。宗派世家，維護表麵上的一時穩定，實則欺壓榨取，萬民飽受其苦，淩師弟當早有所見聞。再者，武者爭鬥廝殺，死傷何止於白蓮教所致。而白蓮教，可使天下武者止戈...”
“消磨神智的安定和平。”淩歌冷笑，表情已然凝重下來
“不，並不需要，隻用稍微給一點暗示就好。”牧殤似乎頗有底氣，繼而他道：”淩師弟覺得，我是否失去了自我？淩師弟當見過不少白蓮教成員，他們每一個，都失去自我了嗎？“
淩歌張了張嘴，無言以對，但他仍不能接受。他頓了一下，突然冷聲道：”牧師兄到此究竟何事，不會就是給白蓮教正名吧。“
”不全是。“牧殤變得鄭重起來，他道：”除了向淩師弟解釋一些關於白蓮教的事情外，我還受命，邀請淩師弟加入白蓮教。“
”如果我拒絕呢？“淩歌沒有絲毫遲疑，當即就給出了迴答。
牧殤淡淡迴應道：”教母白冕特意關照過，若是淩師弟拒絕，那我便要請淩師弟到教會總部，同教母一敘了。“
”教母？一敘？“淩歌有些驚恐，他略有些慌張，但仍強自鎮定地冷聲質問：”白冕，究竟是誰！“
”淩師弟已然明了，又何必再問。“牧殤表現出的鎮定，顯然比淩歌要自然許多，牧殤繼續道：”淩師弟現在，還打算拒絕嗎？或者，淩師弟打算跟我走，還是，仍然要我帶你走？“
淩歌深吸了一口氣，就是這短短的一息，他的腦海中有許多畫麵閃過，隨後，他做下了決定：”我不會加入白蓮教，我也不會跟你走。如果你想帶我走，那就來試試吧！“
”那麽，淩師弟，得罪了！“牧殤也沒有任何遲疑，當即一拳，或者說一隻蛇頭飛射向淩歌。
淩歌對此並無甚意外，畢竟從某種角度上看，這也是他的常用伎倆。隻不過他的是蛇影，而且身體的柔韌度和伸縮性相較牧殤也差一些。
淩歌輕易抵禦住了牧殤的幾輪進攻，隻不過在詭變之道上，淩歌比起牧殤還有些差距，是以淩歌並未能找到機會迴擊。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些情況，或許是個機會。
”牧殤公子，你的身體，似乎跟你的功法武技不大融洽啊。“此時，淩歌已然不願再稱牧殤為師兄。淩歌換了一個頗為疏運的稱唿，並試圖以言語點破其缺陷，令牧殤出現破綻。
果不其然，牧殤聽到淩歌這話，行動間便出現了些許遲滯。淩歌抓住機會給了牧殤一拳，隻是效果不佳，牧殤的鱗甲似乎有很強的防禦能力。
”牧殤公子倒真稱得上是君子，既然脫離鉛羽閣，就絕不用鉛羽閣的武技秘術，淩某佩服！“淩歌繼續以言語刺激牧殤，同時他貼近了牧殤，施展出瘋拳，以圖打亂牧殤的節奏。
淩歌的言語刺激對牧殤很有效，牧殤似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駁，卻又隻能住了口。在這時，牧殤的行動便出現了明顯的遲滯，隨後便遭到淩歌一輪連擊，牧殤的行動一時間就被完全打斷了。
這時淩歌已然變招成了青蓮掌法，連綿不絕的掌力讓牧殤疲於防守，再無法顧及其它。隻是牧殤身上覆蓋的鱗甲著實強悍，使得淩歌一直無法攻破牧殤的防禦。
”這些鱗片，像是軟甲。軟甲的話，除了本身的硬度，還能在受到打擊時通過變換形狀來化解力量，對抗連續打擊時還能引動它們互相抵消。“
淩歌當即靜下心分析，大致確定了牧殤防禦能力的信息，不過對於破解方法，他仍是一籌莫展。他現在隻能是繼續用青蓮掌法，不讓牧殤有機會緩下來。
”好像一直這樣打下去，也未嚐不是個辦法。他的鱗片防禦能力再強，不斷承受打擊總會有損傷，就看誰耗得過誰了...唔，不行，這樣太吃虧了，我的消耗絕對比他大。“
想到這，淩歌突然一記猛推，將牧殤擊飛出去，自己也隨即向後飛退，一時間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到了十幾米。
淩歌還在遊蕩迴青州的路上，突然聽到一個頗顯怪異的聲音叫住了他。他循著聲音來向望去，看到的竟是一個‘怪物’。這怪物有著人型，但全身都被細密的鱗片覆蓋，雙眼中呈現豎瞳，活脫脫一條變異成人形的怪蛇。
淩歌盯著那怪蛇觀察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一些熟悉之處，他試探地道：“牧，牧師兄？”
隻聽那怪蛇發出一陣‘嘶嘶’的笑聲，隨後道：“難為淩師弟，我變成這副模樣還能認得出來。”
“真的是你！”淩歌驚疑道：“牧師兄，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不過，你怎地會變成這副模樣？”
牧殤緩緩搖了搖頭，道：“若非變成這副模樣，我隻怕真的活不成了。”
見淩歌有些不明所以，牧殤便繼續解釋道：“先前我在蜀州受了重創，隻有一口氣勉強吊著。後來我被人送到了鉛羽閣，大師兄用秘術將我救活，就是那秘術，將我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過也好，至少，我也變得比之前強了許多。”
“牧師兄，還是沒放下嗎...”淩歌頓了一下，突然道：“牧師兄，你當初，是不是借助了白蓮教的力量。”
牧殤點點頭，淩歌當即就有一股怒氣湧上，隨即又像是突然被卡住了釋放不出來。淩歌指著牧殤，卻說不出一句話。過了好一會兒，淩歌又想到什麽，他略有些艱難地道：“大師兄，也早都知道白蓮教的事了？”
牧殤再次點頭，淩歌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為什麽！”淩歌怒吼。
牧殤則反問道：“淩師弟以為當如何？白蓮教與鉛羽閣何幹，於鉛羽閣何妨？”
淩歌不答，牧殤卻是微笑著發出一連串的質問：“淩師弟，你因何憎惡白蓮教？白蓮教有何可恨？莫非淩師弟是那心係眾生的聖人？那敢問淩師弟，你可知江湖中各大勢力壓迫民眾，其任意一家，危害都比白蓮教更甚？”
淩歌剛欲反駁，卻又聽得牧殤道：“白蓮教過在一時，然卻可令眾生長世安居。宗派世家，維護表麵上的一時穩定，實則欺壓榨取，萬民飽受其苦，淩師弟當早有所見聞。再者，武者爭鬥廝殺，死傷何止於白蓮教所致。而白蓮教，可使天下武者止戈...”
“消磨神智的安定和平。”淩歌冷笑，表情已然凝重下來
“不，並不需要，隻用稍微給一點暗示就好。”牧殤似乎頗有底氣，繼而他道：”淩師弟覺得，我是否失去了自我？淩師弟當見過不少白蓮教成員，他們每一個，都失去自我了嗎？“
淩歌張了張嘴，無言以對，但他仍不能接受。他頓了一下，突然冷聲道：”牧師兄到此究竟何事，不會就是給白蓮教正名吧。“
”不全是。“牧殤變得鄭重起來，他道：”除了向淩師弟解釋一些關於白蓮教的事情外，我還受命，邀請淩師弟加入白蓮教。“
”如果我拒絕呢？“淩歌沒有絲毫遲疑，當即就給出了迴答。
牧殤淡淡迴應道：”教母白冕特意關照過，若是淩師弟拒絕，那我便要請淩師弟到教會總部，同教母一敘了。“
”教母？一敘？“淩歌有些驚恐，他略有些慌張，但仍強自鎮定地冷聲質問：”白冕，究竟是誰！“
”淩師弟已然明了，又何必再問。“牧殤表現出的鎮定，顯然比淩歌要自然許多，牧殤繼續道：”淩師弟現在，還打算拒絕嗎？或者，淩師弟打算跟我走，還是，仍然要我帶你走？“
淩歌深吸了一口氣，就是這短短的一息，他的腦海中有許多畫麵閃過，隨後，他做下了決定：”我不會加入白蓮教，我也不會跟你走。如果你想帶我走，那就來試試吧！“
”那麽，淩師弟，得罪了！“牧殤也沒有任何遲疑，當即一拳，或者說一隻蛇頭飛射向淩歌。
淩歌對此並無甚意外，畢竟從某種角度上看，這也是他的常用伎倆。隻不過他的是蛇影，而且身體的柔韌度和伸縮性相較牧殤也差一些。
淩歌輕易抵禦住了牧殤的幾輪進攻，隻不過在詭變之道上，淩歌比起牧殤還有些差距，是以淩歌並未能找到機會迴擊。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些情況，或許是個機會。
”牧殤公子，你的身體，似乎跟你的功法武技不大融洽啊。“此時，淩歌已然不願再稱牧殤為師兄。淩歌換了一個頗為疏運的稱唿，並試圖以言語點破其缺陷，令牧殤出現破綻。
果不其然，牧殤聽到淩歌這話，行動間便出現了些許遲滯。淩歌抓住機會給了牧殤一拳，隻是效果不佳，牧殤的鱗甲似乎有很強的防禦能力。
”牧殤公子倒真稱得上是君子，既然脫離鉛羽閣，就絕不用鉛羽閣的武技秘術，淩某佩服！“淩歌繼續以言語刺激牧殤，同時他貼近了牧殤，施展出瘋拳，以圖打亂牧殤的節奏。
淩歌的言語刺激對牧殤很有效，牧殤似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駁，卻又隻能住了口。在這時，牧殤的行動便出現了明顯的遲滯，隨後便遭到淩歌一輪連擊，牧殤的行動一時間就被完全打斷了。
這時淩歌已然變招成了青蓮掌法，連綿不絕的掌力讓牧殤疲於防守，再無法顧及其它。隻是牧殤身上覆蓋的鱗甲著實強悍，使得淩歌一直無法攻破牧殤的防禦。
”這些鱗片，像是軟甲。軟甲的話，除了本身的硬度，還能在受到打擊時通過變換形狀來化解力量，對抗連續打擊時還能引動它們互相抵消。“
淩歌當即靜下心分析，大致確定了牧殤防禦能力的信息，不過對於破解方法，他仍是一籌莫展。他現在隻能是繼續用青蓮掌法，不讓牧殤有機會緩下來。
”好像一直這樣打下去，也未嚐不是個辦法。他的鱗片防禦能力再強，不斷承受打擊總會有損傷，就看誰耗得過誰了...唔，不行，這樣太吃虧了，我的消耗絕對比他大。“
想到這，淩歌突然一記猛推，將牧殤擊飛出去，自己也隨即向後飛退，一時間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到了十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