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永強沒去找蔣山河,而是在賭場坐鎮,靜等蔣山河上門。


    沒想到等了一天,直到天快黑了,都沒有等來蔣山河,而是等來了澳島一個副警務總長的請帖,邀請陸永強一起吃晚飯。


    在這時候的澳島,副警務總長,絕對是澳島警方的高層實權人物,陸永強雖然不在澳島這邊混,但是這種人物的麵子,也不得不給。


    陸永強帶著港生來到請帖上寫的餐廳,拿出請帖後,被餐廳服務員帶到了樓上一個包間。


    包間裏沒有什麽副警務總長,而是蔣山河和羅森外加一個女人,那女人帶著黑色麵紗,看不清外貌,但是看那女人體態,年齡應該不大,顯然不是什麽副警務總長。


    見到陸永強兩人走進包間,羅森立馬站起來笑著說道:“陸先生,您來了!我給您介紹一下。”


    “這位是虎眼蔣山河,這位是蔣芸芸,蔣先生的堂妹。”


    羅森介紹完兩人,看了一眼那蔣芸芸,接著開口道:“蔣兄,這位就是陸先生,洪興扛把子。至於旁邊這位,是陸先生的三夫人。”說到三夫人三個字的時候,羅森不自覺的加了重音。


    羅森這人說不上好色,但是喜歡攀高枝,蔣芸芸是蔣山河堂妹,算是四海幫大小姐,這身份對羅森可是有莫大的吸引力,更何況,蔣芸芸還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跟童可人比起來那也是各有千秋。


    羅森來澳島這段時間,蔣山河安排蔣芸芸招待羅森,大概是是存了使美人計的心思。


    蔣芸芸跟羅森兩人,一個有心,一個有意,接觸下來這幾天,兩人倒是相談甚歡,互相應該都有了些好感。


    羅森在陸永強身上栽過跟頭,害怕陸永強又壞了他跟蔣芸芸的好事,所以介紹港生的時候有些刻意。


    羅森話音落下,蔣山河就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然後伸出手跟陸永強握了握手。


    “陸先生,幸會!幸會!你在港城的威名,我在台島都時常聽人說起過,沒見到真人的時候,我還以為那是別人誇大其詞,現在一見,我才知道我錯了,這哪裏有半點誇大其詞,這明明就是名副其實。”


    蔣山河話音落下,陸永強開口道:“蔣先生,你過獎了。我哪裏有什麽威名,說是匪名還差不多。


    倒是蔣先生亞洲賭霸的雅號,那才讓人如雷貫耳,大家都說蔣先生的賭術不比那久不露麵的賭神差,這次至尊賭王大賽,至尊賭王的稱號怕早就是蔣先生的囊中之物。”


    恭維的話不要錢,陸永強是張口就來。而蔣山河還就愛聽這話,在陸永強話音落下之後,蔣山河笑的嘴都合不攏,還熱情的給了陸永強一個擁抱。


    說實話,麵對蔣山河的擁抱,陸永強多少有些嫌棄,剛陸永強說話的時候,陸永強注意到蔣山河用手直接抓桌子上放的小吃,手指上布滿了辣椒紅油,這老小子居然沒用紙來擦,而是放嘴裏嗦螺了兩下。陸永強懷疑這老小子在自己衣服上擦口水。


    還真讓陸永強猜對了,蔣山河在陸永強後背輕輕拍了兩下,收手的時候,居然下意識用手指頭在陸永強肩膀上擦了兩下。


    如果說剛才擁抱的時候,陸永強是懷疑,那現在可就是證據確鑿,陸永強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蔣山河見陸永強臉上笑容沒了,也意識到剛才的動作不妥,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陸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這習慣了。”


    陸永強拉開自己與蔣山河的距離,然後開口道:“蔣先生,張長官呢?他還來嗎?”


    張長官就是給陸永強下請帖的副警務總長,澳島這邊警方的實權人物。


    陸永強話音落下,蔣山河開口道:“陸老弟,要跟你說聲抱歉,請帖是我求張總長幫忙下的,今天晚上實際上是我想請陸先生吃飯,但是又怕陸老弟不答應,這才求張總長幫忙。”


    看到蔣山河和羅森的時候,陸永強就猜到是這個情況。


    陸永強開門見山的道:“蔣先生,你費盡心思請我吃飯,應該還是為了至尊賭王大賽吧?”


    蔣山河點點頭說道:“確實是為了這事,我聽說陸老弟那邊有一個什麽亞洲第一快手,很想跟他切磋一下,希望陸老弟能讓那陳亞蟹參加賭局。”


    陸永強開口道:“參加賭局是吧?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有些賬應該算一算。


    蔣先生,你到我負責的賭場賭錢,那是照顧我的生意,可是出千,這可就是打老弟我的臉了,這事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陸永強話音落下,蔣山河那邊也早有準備,從兜裏掏出一張支票放桌子上,然後開口道:“這裏是三千五百萬,三千萬是我從賭場贏走的錢,五百萬是賠老弟你的損失。陸老弟,可還滿意?”


    陸永強搖了搖頭說道:“那陳亞蟹其實不算是我的人,他跟我的關係,其實算是雇傭關係。


    我本人沒有賭場這方麵的產業,澳島這邊的賭場,嚴格說起來,是社團的產業,防止有人搗亂,我花了一千多萬請那陳亞蟹到賭場當技術總監。


    現在這人吃裏扒外,害我虧了三千萬不說,還臉麵掃地,如果我還讓他參加賭局,那我陸永強以後還有什麽臉在道上混?”


    說著,陸永強把支票拿起來看了看,有放迴蔣山河麵前,然後接著道:“三五千萬我不缺,這支票還請蔣先生收迴去,讓陳亞蟹參加賭局這事,也希望蔣先生不要再提。


    至於蔣先生在我賭場贏的錢,不管這錢是怎麽贏的,那都是蔣先生的本事,沒有往迴要的道理。


    老弟我偶爾也喜歡賭上兩把,聽說蔣先生在拉斯維加斯那邊有自己的賭場,說不定老弟什麽時候有空,會去那邊賭場賭上兩把,如果運氣好,最後能小贏一點,也希望蔣先生不要生氣。”


    蔣山河這人性格有些強勢,陸永強這麽不給他麵子,在陸永強話音落下之後,立馬就冷聲質問道:“陸老弟,你這是一點不打算給老哥我麵子嗎?


    老弟可要想清楚了,這裏可不是港城,這麽不給我麵子,老弟你可未必能安穩離開澳島?”


    蔣山河話音落下,陸永強笑著說道:“蔣先生,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我這人的耳朵天生比別人要靈敏,有些常人聽不到的東西,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就像這包間隔壁的兩個包間,如果我沒聽錯,兩個包間裏應該藏了二十三個人,剛才我還偶爾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這些人應該是蔣先生事先安排的槍手吧?


    蔣先生,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在你把這些人請出來之前,老弟我先給你表演一個戲法。”說著,陸永強伸手衝窗外揮了揮手。


    在陸永強把手放下之後,蔣山河和羅森、蔣芸芸三人都臉色大變。


    因為在陸永強的手放下來之後,蔣山河和羅森、蔣芸芸三人身上都多了幾個紅點。


    蔣山河臉色難看的站起來走到窗戶邊,往對麵的大樓看去,對麵樓頂隱約看到七八個身影,其中有一個還向自己這邊敬禮。


    蔣山河看到這些,忍不住伸手去拉窗簾。


    在蔣山河的手抓到窗簾的時候,陸永強輕聲提醒道:“蔣先生,這窗簾可不能拉,萬一要是讓我手下誤會了,他們可是會直接開槍的,到時候出現什麽誤傷可就不好了。”


    陸永強話音落下,蔣山河的手僵住了,他愣了一下,沒有放開窗簾,但是也沒有拉上窗簾,而是冷聲道:“陸永強,你用不著唬我,我蔣山河不是被人唬大的,有種讓你手下開槍好了。”


    蔣山河話音落下,陸永強還沒來得及說話,羅森就著急忙慌的開口:“蔣先生、陸先生,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大家說事就說事,怎麽扯到動刀動槍上了。”


    說話間,羅森走到窗戶邊,直接扳開蔣山河抓著窗簾的手,然後拉著蔣山河遠離窗戶。


    迴到桌子邊,羅森開口道:“陸先生,你肯定是誤會了,旁邊兩個包間裏的人確實是蔣先生的人,但是這些人可不是為了對付陸先生,他們隻是蔣先生和蔣小姐的保鏢。就是害怕讓陸先生誤會,這才讓他們在隔壁包間裏等著。”


    羅森話音落下,陸永強輕笑一聲,然後開口道:“誤會?那就當是誤會吧!但是鬧了這麽一出,我想大家也沒心情一起吃飯了。


    為了避免還有誤會,恐怕還要麻煩三位在包間裏待上幾分鍾,在這些紅點沒消失之前,幾位最後不要想著離開包間,也不要想著拉上窗簾,不然,後果可要自負。”


    話音落下,陸永強帶著港生打開門出了包間。


    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陸永強跟那張總長並沒有太多交集,收到請帖的時候,陸永強就對這事有些疑慮。


    但是人家給了請帖,陸永強也不好不來,可要是帶著太多人過來,陸永強也覺得不好。


    正好那請帖上標明了具體的包間,駱天虹派人踩點之後,覺得包間對麵大樓的樓頂是絕佳的狙擊位,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出。


    陸永強來澳島才兩天,其實根本沒有什麽狙擊槍,那些紅點,其實是激光筆照射的紅點,陸永強說白了就是唱了一出空城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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