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情況,陸永強一般不會發脾氣,但是有人在場子裏出貨,這確實讓陸永強忍不了,這事可是關係到陸永強之後的洗白之路。


    畢竟場子裏被搞的烏煙瘴氣,到時候可就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散貨這種事一旦讓條子那邊懷疑上,以後就很難擺脫。


    所以一聽生番的弟弟在自己場子裏散了快一個月的貨,陸永強就很是惱火,直接衝馬小寶都發了火。


    就剛才,馬小寶還想為那吹水輝求情,可是等陸永強話音落下,馬小寶哪裏還顧得上吹水輝,直接用殺人的目光看向那吹水輝。


    看到馬小寶那駭人的眼神,吹水輝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嘴裏開口求饒道:“寶哥,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那金毛滿在場子裏散貨,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強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強哥,你信我,我是真不知道。”求了馬小寶一句,見馬小寶無動於衷,吹水輝爬到陸永強麵前,抱著陸永強大腿哀嚎。


    陸永強腿上使勁兒,把吹水輝給踢開,然後開口道:“既然你說這事你不知情,那你跟我說說,幾個爛仔在場子裏散了一個月的貨,你怎麽就一點苗頭沒發現?”


    被陸永強這麽一問,出水輝直接被問的啞口無言。


    見吹水輝答不上來,陸永強衝馬小寶揮了揮手。


    馬小寶手一揮,他身後兩人立馬上前把吹水輝托起來,然後像拉死狗一樣拉著吹水輝往酒吧後門走去。


    這時,毒蠍已經給恐龍那邊打過電話,他走到陸永強身邊,開口道:“哥,我跟恐龍打過電話了,恐龍說馬上就帶著生番過來,讓你先別為難生番的弟弟,他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話間,毒蠍看了一眼被拖著走的吹水輝,開口問道:“哥,吹水輝咋了?”


    陸永強瞪了毒蠍一眼,開口道:“咋了?毒蠍,我時常交代你,讓你多留意場子裏的動靜,那些爛仔自己找死,要在場子裏磕藥,這事我們管不了,但是千萬不能讓人在我們的場子裏出貨。


    你到底有沒有把這些話聽進去,有人在我們場子裏出了一個多月的貨,你居然一點苗頭都沒發現?”


    隨口問一句,立馬被陸永強給訓斥了一頓,毒蠍也不敢還口,知道陸永強現在心情不爽,他可不想當著眾人的麵被抽。好歹也是大哥級別的人物,真挨陸永強幾下,那麵子可就丟大了。


    其實毒蠍這頓訓斥挨得有些冤枉,自從馬小寶過擋陸永強門下之後,毒蠍就漸漸把夜場交給馬小寶負責,現在毒蠍已經好久不過問夜場的事情,所有的酒吧、夜總會、台球廳、按摩院什麽的,全部都是馬小寶全權負責。


    明麵上馬小寶算是毒蠍手下,要聽毒蠍的吩咐,實際上馬小寶早就跟毒蠍平起平坐。


    為了不讓馬小寶誤會,毒蠍也基本上不管夜場這一塊,他現在隻負責安保公司那些正式的安保人員。


    今天這事,馬小寶有責任,但是毒蠍確實沒有。


    馬小寶過擋陸永強門下之後,馬小寶確實一直對陸永強忠心耿耿,而且他這人能力挺不錯,做事非常有條理,夜場在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一直沒出過什麽差錯,


    當然,馬小寶也不是沒有缺點,他這人非常念舊,對當年跟他一起過擋到陸永強門下的老兄弟都特別照顧。


    其實念舊也不是什麽缺點,但是馬小寶不光念舊,對那些老兄弟還特別心軟。


    像吹水輝,以前就是大b的手下,這家夥能力不怎麽樣,但是會吹水,加上他當年是跟馬小寶一起拜在大b門下,兩人算是親的同門兄弟。


    馬小寶就對這家夥非常照顧,過擋陸永強門下不久,馬小寶就讓他負責現在的酒吧,每個月怎麽也有好幾萬的收入。


    這家夥多少還有些生意頭腦,占著馬小寶的勢,這家夥在酒吧附近開了一家台球廳,雖然說不上掙大錢,但是小錢還是能掙不少。


    隻是這人有點貪財好色,特別是女色方麵,更是一點自製力都沒有。


    陸永強這一發火,馬小寶也不敢和稀泥,直接下了重手,那吹水輝兩根手指被他硬生生拔掉了指甲,很快就把事情弄清楚了。


    生番的弟弟,在屯門的教堂福利中學上學,這小子從小不學好,仗著他哥生番的勢,這小子在學校裏就是校霸的存在,不光在學校裏拉幫結派,還時不時帶著他的同學到夜場去玩。


    一開始生番的弟弟隻是帶著人到酒吧裏玩,還真沒有嗑過藥,接觸這害人的東西,還是在認識了吹水輝之後的事。


    吹水輝這人就是個色胚,有一次生番帶著一群同學來酒吧裏玩,吹水輝看上了生番的一個女同學。


    之後,吹水輝開始算計生番弟弟,居然給生番提供‘瘋藥’。


    吹水輝是想利用‘瘋藥’來控製生番弟弟,然後讓生番弟弟幫他搞定那女同學。


    事情最後也如吹水輝的預料,生番的弟弟在多次嗑藥之後,漸漸有了毒癮,然後被吹水輝控製。


    其實不光生番的弟弟,生番不少同學都被吹水輝控製。


    這些小家夥,一沒有工作,二也不是什麽有錢人,有癮之後,為了能繼續嗑藥,不得不自己想辦法掙錢。


    那些有了癮的女學生,被吹水輝安排去接客,而生番的弟弟這種半大小子,就隻能靠出貨來掙錢。


    陸永強的規矩森嚴,不容許手下人碰這種害人的東西,吹水輝雖然抱著僥幸心理,但是也害怕被人發現。


    所以這家夥自作聰明,在外麵找了生麵孔接觸生番的弟弟,所以事情看起來跟他吹水輝毫無關係,好像就是生番的弟弟從外人手裏拿貨,然後偷偷在酒吧裏出貨。


    生番的弟弟在酒吧裏出貨不久,其實就有人發現了問題,還有人直接找馬小寶反映過問題,但是吹水輝跟馬小寶關係不錯,馬小寶挺相信吹水輝。


    有人找過馬小寶之後,馬小寶並沒有另外派人過來調查,而是讓吹水輝自查。


    別看吹水輝剛才一副慫包的樣子,實際上這家夥挺心狠手辣的。


    他在馬小寶那裏聽到風聲之後,就設了一個局,在有一天下班之後,吹水輝做東請手下兄弟們吃飯,之後裝著喝醉了,跟告發那人發生了衝突,雙方還因為口舌之爭還動了手。


    大家是自己人,這打起來來了,自然紛紛站出來勸架,有幫忙拉吹水輝的,也有拉告發的那人。


    就在大家一片混亂的時候,吹水輝居然趁亂掏出一把刀,直接抹了告發那人的脖子。


    當時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最清醒的莫過於早有準備的吹水輝,其他人基本上都醉的東倒西歪。


    因為吹水輝有心算無心,還真沒人發現是吹水輝把人幹掉的。


    發現人死之後,有人嚇得要報警,有人卻不同意,說是要找馬小寶過來主持公道。


    但是這兩個提議都被吹水輝給拒絕了,說當時情況那麽亂,這情況就是誤殺,因為大家都記不清是誰殺的人。


    就這種情況。不管是報警也好,還是找馬小寶也好,其實對大家都不利。


    如果報警,到時候不管查出是誰誤殺,這可都是要坐牢的事。


    而找馬小寶過來,發生同門相殘的事,如果陸永強追究下來,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吹水輝這麽一分析,還真把大家給唬住了,之後吹水輝建議把人填海,然後當沒事發生一樣。


    吹水輝是酒吧負責人,其實就相當於酒吧這些人的老大,在大家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吹水輝這個老大做了決定,立馬得到大部分人的同意,而那些原本不同意的人,見大部分人都同意了,也幹脆隨大流,半推半就下同意了。


    一群人處理掉屍體之後,為了接下來收買人心,吹水輝拿出二十萬給大家當壓驚費。


    從這事之後,酒吧這邊就漸漸成了吹水輝的一言堂。


    至於生番的弟弟在酒吧裏出貨,酒吧裏不少人早就發現了,但是吹水輝帶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有樣學樣,都跟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些人害怕這事被陸永強發現,到時候他們受到連累,吹水輝就拿生番來說事,說散貨的人是生番的親弟弟,就算被陸永強發現了,到時候也有生番出麵解決,跟他們沒關係。


    除了搬出生番,吹水輝還搬出恐龍,說生番的弟弟可能就是從生番手裏拿到的貨,而生番是恐龍的頭馬,可能這‘瘋藥’生意就是恐龍的生意。


    吹水輝勸大家,說大家同屬洪興,恐龍又是洪興扛把子,人家跟陸永強地位相當,這事就算告訴陸永強,到時候陸永強也拿恐龍沒辦法,而大家斷了恐龍的財路,之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搬出生番和恐龍來嚇唬住大家之後,吹水輝又裝模作樣一番,說是找了生番談判,在他費勁巴拉的一番談判下,生番那邊總算是鬆了口,說如果大家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生番那邊每個月可以給這邊十萬塊錢當封口費。


    吹水輝很大方的表示,這十萬塊錢,他一分也不要,都平均分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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