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臂……”
托尼口中念叨了一句，這的確算是個線索，也還算明顯，但並不足以以此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麽人，隻能在必要的時候以這個特征作為輔證加以確定，卻是難以直接找到人，天眼都不行。
“沒有其他線索了嗎？那段錄像呢？”托尼顯然並不滿足於這一點線索，這是肯定的，他此刻肯定恨不得讓那個兇手瞬間出現到他麵前然後由他將其處決。
但即使能夠理解托尼此刻的心情，趙毅也沒準備再說更多。
“很抱歉，錄像被銷毀了，原始錄像的儲存地址我並不知道，所以，很抱歉。”
“沒有了嗎……”
歎了口氣，托尼顯得有些沉默，略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可能也可以大致猜到在想些什麽，不過這時候趙毅卻是不好再說些什麽了，他不會再提供更多的信息，這件事還是交給他和美隊兩人自己去解決吧，除非趙毅做好了撈一筆就走的準備……
等待良久，趙毅終於等來托尼迴神，等到他壓下想法，等到他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抱歉，失態了！有些走神了……”
“沒事！”
搖了搖頭，趙毅打斷了托尼的客套，表示諒解。
點點頭，同樣沒再多糾結這個問題，托尼終於算是勉強恢複平靜，至少，他知道了他父母真實的死因，至少，他知道了殺害他父母的兇手的一點點線索。
“好了，劍豪先生，抱歉，這樣說可能有些不太禮貌，你叫什麽來著？”
“趙子毅！”
“趙子毅……這是中文名字？你是中國人？”
“沒錯！”
“好的，趙，我很感謝你提供了與我父母之死相關的情報，但，我們的交易還得繼續對不對？現在可以告訴我另一個秘密情報了，雖然我老爸的成就很多，不過消滅九頭蛇應該也算是他比較重要的成就之一了，但現在卻好像出了點什麽意外？”
趙毅此前說過了，關於九頭蛇的事兒，雖然沒說完，不過但凡是一個智商正常的人大概都能想得到趙毅突然提起一個已經滅亡幾十年的組織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很可能，讓人非常難以接受。
而趙毅其實也很樂意見到托尼這種好奇心，這種想要獲知秘密的心情正是趙毅希望見到的，因為這代表一件事，交易，成功了！
當然，兩人也沒有簽訂協議，兩人之間的交易其實是沒什麽保障的，而此刻的情況卻是趙毅連自己的貨物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就已經要完全交出自己的交易品了，不得不說正常的交易不會長這樣，尤其對於兩個剛認識的人來說。
不過，怎麽說呢？趙毅相信托尼的人品，雖然這家夥在這時候的本質還隻是一個自大、自負的花花公子，不過趙毅還是願意相信他不會在這地方騙他的，不至於。
所以趙毅不介意先將報酬付給他，甚至很樂意如此，托尼應該幹不出來那種收了錢不辦事的事情吧？應該不會那麽不要臉才對吧？
“對，九頭蛇當初的滅亡都是假象，隻是一種假死而已，或許當初九頭蛇的首領的確被消滅了，但九頭蛇的精神以及九頭蛇整個機構卻是並沒有那麽容易消失，九頭蛇整個組織都借著那一次滅亡轉入了地下，而經過這麽多年的隱秘發展，這麽多年的滲透，九頭蛇儼然已經發展成為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
最關鍵的是這一點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什麽人發現，沒有人意識到，想象一下，一個致力於統治世界的邪惡組織，寄生在某個占據某種統治地位的組織之內，時刻準備著瞅準機會就出來毀滅世界或者統治世界。
尤其在它發動之前它還借助著來自全球各地的資金來發展壯大自身，這可比它過去依靠單獨某個國家來供養要更容易發展壯大。
而這個組織，現在擔任的職責還是世界和平的守護者，你敢相信嗎？”
帶著一些莫名，趙毅將鋪墊完畢，靜靜看著托尼，等著他提問。
也不知道這是打哪兒學來的惡趣味。
托尼對趙毅的這種惡趣味倒是沒什麽反應，而他的思維也可以很輕易地跟上趙毅的講述，因此沒什麽猶豫地就直接開口問道：“所以你想說的九頭蛇的寄生組織不會就是那什麽……神盾局吧？”
心中一驚，趙毅沒想到托尼的思維敏銳到這種程度，猜得這麽準，這就是漫威電影宇宙中排名前幾的天才嗎？這，有點誇張了吧？
雖然有些不太符合人設，不過趙毅還是控製著自己的臉露出驚訝的表情，很明顯的驚訝的表情，這樣比他用語言去表達要更直接。
果然，看到趙毅僵硬冷淡的臉上露出明顯不太相符的驚訝表情，托尼得意一笑：“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你是科爾森的朋友，算是半個神盾局的人，而我也因此對你索要戰甲的初衷有所懷疑，你最開始提及這件事，提及這個秘密不也是為了打消我認為你是那些人走狗的懷疑嗎？
既然你認為這個秘密足夠讓你擺脫這種嫌疑，而你又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了，我想猜到你所說的被寄生的龐大組織好像並不難吧？要麽，就直接是某個強大國家的zf組織，要麽就是神盾局這種某種程度上甚至可能淩駕於某個國家之上的組織了。
直接是zf組織的可能其實不大，畢竟那地方太雜太亂，什麽人，什麽勢力都很難占據絕對的主導局麵，或者絕對的領先地位，變數太大，再加上你們神盾局最近又經常出現在我麵前，不猜你們猜誰？”
托尼的嘴臉已經變了，再次變成了那個自大的家夥，傷感或是多愁善感都離他遠去，那張臉上的得意，嘖嘖，一臉的欠揍。
不過該反駁的還是要反駁，“什麽叫我們神盾局？你搞清楚好嗎？我不是神盾局的人，別把我跟他們扯到一起。”
“ok!ok!ok!!你不是神盾局的人，我知道，你說過的，你隻是以私人身份應科爾森的要求來救我的，我知道，你不用再提醒了！
不過我現在突然有點好奇，好奇你和科爾森成為朋友到底是不是有預謀的？就是為了接觸神盾局並調查關於九頭蛇的事情？啊哈！我好像發現了點很奇怪的東西？”
托尼孩子氣似的玩笑了一聲，沒什麽惡意，就是隨便猜猜，隨便開開玩笑，算是這邊的特色，不過這家夥看起來居然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剛剛事情的影響了，該說不愧是鋼鐵俠嗎？這種調節能力。
沒去迴應托尼的猜測，這種事他這個外來者其實不太好多說，而且，托尼這個反應其實還是有些奇怪，“你難道一點不覺得奇怪嗎？不感到恐怖嗎？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神盾局到底有多龐大？”
的確，托尼的反應有些太輕鬆了，就算這種事情的重要性對他來說的確沒有他父母的死重要，但也不必這樣吧？這麽明顯的區別對待？甚至明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神盾局嘛，自從上次與科爾森打過交道後我就略微調查了一下，世界安全理事會下屬的專門用於處理奇異事件的特殊部隊嘛，很厲害！
但再厲害，隻要知道了敵人是誰，隻要做好了準備，總有辦法可以對付的，不是嗎？
而且，其實從上次我與科爾森他們打交道的情況來看，他們好像也沒有多強，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麽限製還是本來就這麽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解決奇異事件的，還是說這些奇異事件和我想的不一樣？”
額……
這個問題趙毅就沒辦法迴答了，趙毅總感覺神盾局的確有被弱化的樣子，完全不怎麽匹配他們的身份，隱藏在神盾局中的九頭蛇特工也是同理。
當他還是神盾局特工的時候直接被隊長一打十，而當他成為了九頭蛇特工後卻是能夠幾乎憑自己一個人壓製一段時間隊長。
雖然也是靠的裝備，但是你神盾局難道就沒有裝備嗎？把一群處理特殊事件的特工當成特種兵來用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算了，不多想了，既然托尼對這事兒這麽不在意那就讓他這樣吧，沒必要提醒他這事兒的重要性，不在意就代表他不會為此花費太多的心力，這就是趙毅想要的，托尼不會在這上麵花費太多心力就不會暴露，也不會引來九頭蛇的注視。
或者說即使引來注視頂多也就是因為他的戰甲，這都是小事，為了幾套戰甲，九頭蛇還不至於太過大動幹戈，這樣托尼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搖搖頭，趙毅沒再去說這事兒，轉而說起另一件事，關於他報酬的問題，反正他現在啊已經將該說的都說了，談報酬不丟人。
“托尼，現在我們來談談關於我戰甲的事兒吧？”
“行！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如果要求不苛刻的話我可以直接把我的戰甲給你改裝一下，這樣你就不用等太久。
當然，訂製的肯定是最好的，所以如果你不急，我可以給你量身訂製一套戰甲，而且你要是有什麽想加入的功能也可以給我說，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而我也有要求，要求很簡單……”
“我會盡力追查殺害你父母的兇手的！”
趙毅直接打斷了托尼的話，主動說出對方注定的要求，相視一笑，雙方都很是滿意。
隨後趙毅開始正式給托尼交代他對戰甲的要求，其實趙毅要求不多，因為他要的並不是訂製也不是專屬，而是……通用！
沒錯，通用！
因為這戰甲基本注定不會隻有趙毅一個人使用，其基本注定會有很多任主人，所以趙毅也沒什麽訂製專屬的想法，還是通用的好，為未來出手做準備吧，不過，是不是想得有些遠啊？畢竟這戰甲能不能帶出去都還是未知數呢！
怎麽說，先打算著吧，帶不出去再說。
其他方麵趙毅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了提出便攜性的要求，他不能確定戰甲是裝備還是道具，也不能確定由零散零件組成的戰甲到底能不能算成一個整體，能不能用快速換裝的方式將其瞬間穿戴上身。
所以為了避免可能的麻煩趙毅還是決定提出這個要求，而這個要求也是托尼可以做到的，他那件手提箱式的戰甲就很不錯，變形穿戴的時候很帥不說便攜性也很強，而且看起來還很輕，可以提著到處跑，很符合需求。
“是嗎？你要求便攜性？你不是不用這套戰甲嗎？”
“我說的是我不會讓你看到我用，而且我是真的基本不會使用，但是我要這套戰甲可不是為了純粹的觀賞，或是收藏，我是將它當作我的底牌的，同時也想用它來彌補我能力的一些短板，所以還是需要便攜性的。”
“行吧，現在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反正我是肯定會留後門的，如果讓我發現你拿著我的戰甲去幹什麽危害世界的事，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地鎖死戰甲的，希望你不會介意。”
“不會，當然不會！這是應該的，而且也可以防止戰甲丟失這種少數事件發生，畢竟我要的不是需要我個人身份認證的戰甲，你給我弄一個需要攜帶單獨的身份識別卡的檢測機製吧。”
趙毅再次提出了要求，隻是這要求可能有點……容易讓人誤會？
“你這些要求可真是越來越像是在為別人做事了，我真是不得不重新評估一下你的行為，你這戰甲真是為了自己用的嗎？”
翻了翻白眼，這家夥還真是寶貝自己的戰甲呢？！
“當前肯定是我自己用，但我不排除某些時候會有借出去的必要，不綁定我個人是為了一定的靈活性、可操作性，而且說不定我可以將這東西當成傳家寶呢？那時候我兒子要穿難道我還得特地來找你？”
“當然！歡迎！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我可以免費為小家夥做一套，怎麽樣？話說，你才多大啊？抱歉，因為人種原因我不太看得出來你的年齡，但感覺你好像不大，所以想問問，不迴答也沒關係的……”
……
托尼口中念叨了一句，這的確算是個線索，也還算明顯，但並不足以以此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麽人，隻能在必要的時候以這個特征作為輔證加以確定，卻是難以直接找到人，天眼都不行。
“沒有其他線索了嗎？那段錄像呢？”托尼顯然並不滿足於這一點線索，這是肯定的，他此刻肯定恨不得讓那個兇手瞬間出現到他麵前然後由他將其處決。
但即使能夠理解托尼此刻的心情，趙毅也沒準備再說更多。
“很抱歉，錄像被銷毀了，原始錄像的儲存地址我並不知道，所以，很抱歉。”
“沒有了嗎……”
歎了口氣，托尼顯得有些沉默，略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可能也可以大致猜到在想些什麽，不過這時候趙毅卻是不好再說些什麽了，他不會再提供更多的信息，這件事還是交給他和美隊兩人自己去解決吧，除非趙毅做好了撈一筆就走的準備……
等待良久，趙毅終於等來托尼迴神，等到他壓下想法，等到他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抱歉，失態了！有些走神了……”
“沒事！”
搖了搖頭，趙毅打斷了托尼的客套，表示諒解。
點點頭，同樣沒再多糾結這個問題，托尼終於算是勉強恢複平靜，至少，他知道了他父母真實的死因，至少，他知道了殺害他父母的兇手的一點點線索。
“好了，劍豪先生，抱歉，這樣說可能有些不太禮貌，你叫什麽來著？”
“趙子毅！”
“趙子毅……這是中文名字？你是中國人？”
“沒錯！”
“好的，趙，我很感謝你提供了與我父母之死相關的情報，但，我們的交易還得繼續對不對？現在可以告訴我另一個秘密情報了，雖然我老爸的成就很多，不過消滅九頭蛇應該也算是他比較重要的成就之一了，但現在卻好像出了點什麽意外？”
趙毅此前說過了，關於九頭蛇的事兒，雖然沒說完，不過但凡是一個智商正常的人大概都能想得到趙毅突然提起一個已經滅亡幾十年的組織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很可能，讓人非常難以接受。
而趙毅其實也很樂意見到托尼這種好奇心，這種想要獲知秘密的心情正是趙毅希望見到的，因為這代表一件事，交易，成功了！
當然，兩人也沒有簽訂協議，兩人之間的交易其實是沒什麽保障的，而此刻的情況卻是趙毅連自己的貨物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就已經要完全交出自己的交易品了，不得不說正常的交易不會長這樣，尤其對於兩個剛認識的人來說。
不過，怎麽說呢？趙毅相信托尼的人品，雖然這家夥在這時候的本質還隻是一個自大、自負的花花公子，不過趙毅還是願意相信他不會在這地方騙他的，不至於。
所以趙毅不介意先將報酬付給他，甚至很樂意如此，托尼應該幹不出來那種收了錢不辦事的事情吧？應該不會那麽不要臉才對吧？
“對，九頭蛇當初的滅亡都是假象，隻是一種假死而已，或許當初九頭蛇的首領的確被消滅了，但九頭蛇的精神以及九頭蛇整個機構卻是並沒有那麽容易消失，九頭蛇整個組織都借著那一次滅亡轉入了地下，而經過這麽多年的隱秘發展，這麽多年的滲透，九頭蛇儼然已經發展成為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
最關鍵的是這一點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什麽人發現，沒有人意識到，想象一下，一個致力於統治世界的邪惡組織，寄生在某個占據某種統治地位的組織之內，時刻準備著瞅準機會就出來毀滅世界或者統治世界。
尤其在它發動之前它還借助著來自全球各地的資金來發展壯大自身，這可比它過去依靠單獨某個國家來供養要更容易發展壯大。
而這個組織，現在擔任的職責還是世界和平的守護者，你敢相信嗎？”
帶著一些莫名，趙毅將鋪墊完畢，靜靜看著托尼，等著他提問。
也不知道這是打哪兒學來的惡趣味。
托尼對趙毅的這種惡趣味倒是沒什麽反應，而他的思維也可以很輕易地跟上趙毅的講述，因此沒什麽猶豫地就直接開口問道：“所以你想說的九頭蛇的寄生組織不會就是那什麽……神盾局吧？”
心中一驚，趙毅沒想到托尼的思維敏銳到這種程度，猜得這麽準，這就是漫威電影宇宙中排名前幾的天才嗎？這，有點誇張了吧？
雖然有些不太符合人設，不過趙毅還是控製著自己的臉露出驚訝的表情，很明顯的驚訝的表情，這樣比他用語言去表達要更直接。
果然，看到趙毅僵硬冷淡的臉上露出明顯不太相符的驚訝表情，托尼得意一笑：“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你是科爾森的朋友，算是半個神盾局的人，而我也因此對你索要戰甲的初衷有所懷疑，你最開始提及這件事，提及這個秘密不也是為了打消我認為你是那些人走狗的懷疑嗎？
既然你認為這個秘密足夠讓你擺脫這種嫌疑，而你又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了，我想猜到你所說的被寄生的龐大組織好像並不難吧？要麽，就直接是某個強大國家的zf組織，要麽就是神盾局這種某種程度上甚至可能淩駕於某個國家之上的組織了。
直接是zf組織的可能其實不大，畢竟那地方太雜太亂，什麽人，什麽勢力都很難占據絕對的主導局麵，或者絕對的領先地位，變數太大，再加上你們神盾局最近又經常出現在我麵前，不猜你們猜誰？”
托尼的嘴臉已經變了，再次變成了那個自大的家夥，傷感或是多愁善感都離他遠去，那張臉上的得意，嘖嘖，一臉的欠揍。
不過該反駁的還是要反駁，“什麽叫我們神盾局？你搞清楚好嗎？我不是神盾局的人，別把我跟他們扯到一起。”
“ok!ok!ok!!你不是神盾局的人，我知道，你說過的，你隻是以私人身份應科爾森的要求來救我的，我知道，你不用再提醒了！
不過我現在突然有點好奇，好奇你和科爾森成為朋友到底是不是有預謀的？就是為了接觸神盾局並調查關於九頭蛇的事情？啊哈！我好像發現了點很奇怪的東西？”
托尼孩子氣似的玩笑了一聲，沒什麽惡意，就是隨便猜猜，隨便開開玩笑，算是這邊的特色，不過這家夥看起來居然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剛剛事情的影響了，該說不愧是鋼鐵俠嗎？這種調節能力。
沒去迴應托尼的猜測，這種事他這個外來者其實不太好多說，而且，托尼這個反應其實還是有些奇怪，“你難道一點不覺得奇怪嗎？不感到恐怖嗎？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神盾局到底有多龐大？”
的確，托尼的反應有些太輕鬆了，就算這種事情的重要性對他來說的確沒有他父母的死重要，但也不必這樣吧？這麽明顯的區別對待？甚至明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神盾局嘛，自從上次與科爾森打過交道後我就略微調查了一下，世界安全理事會下屬的專門用於處理奇異事件的特殊部隊嘛，很厲害！
但再厲害，隻要知道了敵人是誰，隻要做好了準備，總有辦法可以對付的，不是嗎？
而且，其實從上次我與科爾森他們打交道的情況來看，他們好像也沒有多強，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麽限製還是本來就這麽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解決奇異事件的，還是說這些奇異事件和我想的不一樣？”
額……
這個問題趙毅就沒辦法迴答了，趙毅總感覺神盾局的確有被弱化的樣子，完全不怎麽匹配他們的身份，隱藏在神盾局中的九頭蛇特工也是同理。
當他還是神盾局特工的時候直接被隊長一打十，而當他成為了九頭蛇特工後卻是能夠幾乎憑自己一個人壓製一段時間隊長。
雖然也是靠的裝備，但是你神盾局難道就沒有裝備嗎？把一群處理特殊事件的特工當成特種兵來用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算了，不多想了，既然托尼對這事兒這麽不在意那就讓他這樣吧，沒必要提醒他這事兒的重要性，不在意就代表他不會為此花費太多的心力，這就是趙毅想要的，托尼不會在這上麵花費太多心力就不會暴露，也不會引來九頭蛇的注視。
或者說即使引來注視頂多也就是因為他的戰甲，這都是小事，為了幾套戰甲，九頭蛇還不至於太過大動幹戈，這樣托尼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搖搖頭，趙毅沒再去說這事兒，轉而說起另一件事，關於他報酬的問題，反正他現在啊已經將該說的都說了，談報酬不丟人。
“托尼，現在我們來談談關於我戰甲的事兒吧？”
“行！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如果要求不苛刻的話我可以直接把我的戰甲給你改裝一下，這樣你就不用等太久。
當然，訂製的肯定是最好的，所以如果你不急，我可以給你量身訂製一套戰甲，而且你要是有什麽想加入的功能也可以給我說，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而我也有要求，要求很簡單……”
“我會盡力追查殺害你父母的兇手的！”
趙毅直接打斷了托尼的話，主動說出對方注定的要求，相視一笑，雙方都很是滿意。
隨後趙毅開始正式給托尼交代他對戰甲的要求，其實趙毅要求不多，因為他要的並不是訂製也不是專屬，而是……通用！
沒錯，通用！
因為這戰甲基本注定不會隻有趙毅一個人使用，其基本注定會有很多任主人，所以趙毅也沒什麽訂製專屬的想法，還是通用的好，為未來出手做準備吧，不過，是不是想得有些遠啊？畢竟這戰甲能不能帶出去都還是未知數呢！
怎麽說，先打算著吧，帶不出去再說。
其他方麵趙毅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了提出便攜性的要求，他不能確定戰甲是裝備還是道具，也不能確定由零散零件組成的戰甲到底能不能算成一個整體，能不能用快速換裝的方式將其瞬間穿戴上身。
所以為了避免可能的麻煩趙毅還是決定提出這個要求，而這個要求也是托尼可以做到的，他那件手提箱式的戰甲就很不錯，變形穿戴的時候很帥不說便攜性也很強，而且看起來還很輕，可以提著到處跑，很符合需求。
“是嗎？你要求便攜性？你不是不用這套戰甲嗎？”
“我說的是我不會讓你看到我用，而且我是真的基本不會使用，但是我要這套戰甲可不是為了純粹的觀賞，或是收藏，我是將它當作我的底牌的，同時也想用它來彌補我能力的一些短板，所以還是需要便攜性的。”
“行吧，現在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反正我是肯定會留後門的，如果讓我發現你拿著我的戰甲去幹什麽危害世界的事，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地鎖死戰甲的，希望你不會介意。”
“不會，當然不會！這是應該的，而且也可以防止戰甲丟失這種少數事件發生，畢竟我要的不是需要我個人身份認證的戰甲，你給我弄一個需要攜帶單獨的身份識別卡的檢測機製吧。”
趙毅再次提出了要求，隻是這要求可能有點……容易讓人誤會？
“你這些要求可真是越來越像是在為別人做事了，我真是不得不重新評估一下你的行為，你這戰甲真是為了自己用的嗎？”
翻了翻白眼，這家夥還真是寶貝自己的戰甲呢？！
“當前肯定是我自己用，但我不排除某些時候會有借出去的必要，不綁定我個人是為了一定的靈活性、可操作性，而且說不定我可以將這東西當成傳家寶呢？那時候我兒子要穿難道我還得特地來找你？”
“當然！歡迎！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我可以免費為小家夥做一套，怎麽樣？話說，你才多大啊？抱歉，因為人種原因我不太看得出來你的年齡，但感覺你好像不大，所以想問問，不迴答也沒關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