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速30節，高度一萬五千尺。”
“你現在可以進入降落區。”
聽著耳麥中傳來的通報聲，某道身影暗自笑了笑，隨後邁動腳步，清脆的腳步聲響起，金屬敲擊金屬地麵的聲音清脆，愉悅。
而後，一躍而下！
混在人群中目睹著某道金屬身影看似沉重地砸落在舞台中央特地留出的操作台。
趙毅開始集中精神，娛樂結束，下麵應該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隨著一塊塊金屬部件被卸下，看著戰甲剝落後顯出的托尼斯塔克本人，看著這個有名的花花公子，趙毅卻是不禁有些凝重。
沒人在托尼還穿著戰甲的時候動手，這代表沒人是傻子，但同時也代表動手之後托尼會更加危險。
哈皮此時應該還沒機會把金光符給托尼用上，這就代表托尼此時是真正的凡人之軀，沒有任何防護，這種情況下，若是有人動手，局麵會很好看。
希望，不會……
砰砰砰！
no!
趙毅好像聽到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聽見，希望是聽錯了吧。
轟！
好吧，沒錯了。
趙毅迅速擠開人流向著騷亂起始點行去，這聲音絕對是爆炸聲！
現場的歡唿聲太大，場麵太過混亂，除了少數人好像並沒有人發現異常。
如果不是趙毅的距離較近他可能都發現不了異常。
一邊強硬分開人流靠近著，一邊趙毅心中還在疑惑，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那個地方？那裏有什麽？有什麽值得動手的地方嗎？
心中有著萬般疑惑，不過趙毅卻是沒有停下腳步，倒不是不擔心這是調虎離山之類的計策，隻是，在他看來其實沒什麽必要。
迅速將一張張符篆貼上，同時換上一件件裝備，迅速進入作戰狀態。
場地邊緣，這裏隻有一麵牆，但趙毅很確定自己聽到的動靜就在這後麵，不會錯。
而且這周圍的人群其實也有所發現，正驚疑地看著這邊，比較機靈的則已經相辦法遠離並想著通知工作人員。
掃了眼周圍的人群，趙毅沒多管，迅速掏出兩件東西，趙毅不知道托尼有沒有發現，但趙毅可以讓他發現，這樣也可以讓他盡快結束長篇大論，盡快退到後台，這樣會比較安全。
砰！
一道不小的槍聲響起，當然，在這狂歡式的現場這麽點噪音並不能引起什麽人的注意，但這並不是什麽殺傷武器，這隻是一發代表警告的信號槍而已。
砰！
刺眼猩紅的信號彈在托尼頭頂炸響，吸引滿場目光。
歡唿聲不由一靜，正在發表演講的托尼也同樣不由一愣，目光投向上方。
不是趙毅不想用殺傷性槍械警告，畢竟那樣的話更有威懾力，同時更容易讓人重視。
但他也擔心因此別列入敵軍行列啊，即使他做了偽裝也一樣，所以還是選擇了用信號彈。
而隨著信號彈的發出，隨著場中眾多觀眾的呆愣，有些人卻是並沒有愣住，譬如，哈皮？
這家夥一直擔心著會出現變故，所以隨著信號彈的出現，隨著這一明顯不正常的變故出現，這家夥沒有猶豫，迅速行動起來，迅速掏出趙毅給他的金光符。
口中神神叨叨地念動著什麽，迅速來到還在抬頭望天的托尼身邊，一巴掌將符篆拍在托尼身上，看著黃紙化光，才悄然鬆了口氣。
看來哈皮對趙毅的忽悠還是很信任的，也的確認為這東西能保證托尼的安危。
“跟我走！快！
拍完符篆，哈皮就準備拉上托尼開溜。
沒穿戰甲的托尼還是很容易拉動的，他也沒怎麽反抗，挪動腳步跟著哈皮，任由其拉著自己前行，不過還是疑惑問道：“怎麽了？夥計？這顆信號彈是什麽情況？你要帶我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這該死的信號彈是什麽意思，可能是刺殺者開始行動的信號吧？誰知道呢？不過這裏不安全就對了，趕緊跟我撤退！”
看現在這情況，趙毅若是趁著於哈皮接觸的時候打暈他然後通過擬態能力偽裝成他那真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怎一個為所欲為。
不過那趙毅的目標畢竟並不是嚐試滅掉托尼這個氣運之子，所以也就沒嚐試這條路，反派之路還是等他現在的路走不通了再行嚐試吧。
看了眼自身發出的信號彈所導致的效果，隨後沒去多管，即使有人會因這道信號彈的軌跡而發現他也顧不得了，他得去看看這麵牆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隨同信號彈一起被趙毅取出的是一柄戰錘，錘頭猙獰，粗大，最適合砸人，當然也適合砸牆。
轟！轟！轟！
連續三錘，趙毅砸不爛鋼板還砸不爛連接處嗎？配合著他此時的力量有什麽砸不爛的？也許托尼的戰甲他砸不爛吧……
收錘，換刀，一腳直踹！
這一整塊牆麵破敗不堪損毀不輕的同時被一腳踹飛，狠狠撞上更後麵那堵牆。
真是暴力，趙毅發現自己自從力量猛增之後真是越來越暴力了，繞點路都不願意，就在這兒硬來，硬砸！？
銀白湧動，身影快速隱沒，同時一步邁出，行動正式開始。
腳下無聲，一步步向裏尋找著，動靜好像在趙毅開始砸牆的時候就已經停歇了，也不知道是完成任務退走了還是被驚走了，抑或隻是安靜下來、潛伏下來準備埋伏一波？
沒有過多尋找，現場痕跡很明顯，趙毅隻需要跟著痕跡尋過去就行了，尤其是前麵的爆炸痕跡，不需要猶豫。
隨著腳步無聲前行，微風卷起，蕩開……
這算是趙毅唯一的手段了，方圓三十米範圍，他攪動起風就是他的觸角，雖然沒那麽靈敏，但卻也能用。
【貌似沒人？】
腳下加快，迅速來到戰鬥痕跡明顯的前方混亂處，入目所見，斷壁殘桓都是正常，但趙毅還看到了些不應該出現的東西，銀白的機械殘肢，染血的彈頭，滿地的蛋殼……
想了想，這些東西好像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簡單還原一下場景，趙毅發現他自己包括這一夥人好像都小瞧了托尼？或者說對於這種電影中沒表現出來的東西太過大意了。
這些機械殘肢讓趙毅想到了自己曾經經曆過的那個詭異世界，其中的各類機器人給趙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看到這東西的一瞬間趙毅就想到了那東西。
而在這個世界，提到機器第一個想到的人會是誰？毫無疑問：托尼！
正好，這地方也是托尼的底盤，所以，這些人是被托尼的機器人襲擊了？
這是幹壞事被發現了吧？
穿過一處破洞，眼前一亮，這地方看起來就有一種與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科技感，明顯是托尼設計的地方，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專屬房間？
【應該不是常規意義上的房間，應該是……倉庫？】
看了眼被暴力拆開的金屬櫃，看著那標誌性的塗裝，趙毅一瞬間就想到了托尼的戰甲，而他的戰甲……在降落之後就已經拆除了，拆除之後放在哪兒？
【不會吧？這麽人才？】
心中想到某種可能，趙毅不禁為那些人的想法點讚，沒多在這地方停留，迅速離去，灰塵自然抖落，身影徹底無蹤。
這地方的情況基本算是清楚了，大概就是有人潛入並探查到了托尼儲存戰甲的地方，並實施盜竊，至於結果，很明顯，大概是成功了，隻是托尼好像也不是完全沒有防備，居然在這地方安排了一些機器人守衛。
守護戰甲的目的應該是失敗了，但好像也給對方造成了點麻煩。
但有一個問題趙毅有些不解，托尼的戰甲肯定是有類似於防盜的程序的，不可能誰拿上就能穿，這一點在原片中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
這些人就算偷了戰甲又能怎樣呢？也用不了啊？而且按照趙毅的推斷，這種方式得到的東西大概率都是不可帶出世界的，對這東西下手有什麽用？帶不出去，世界內大概也用不了，臨時用用都不行。
搞不懂那些人怎麽想的，可能他們有特殊的破解方法吧？
…………
被哈皮拉著準備從後門離開的托尼身體突然一頓，掏出手機，看了眼上麵的來電對象，迅速接通。
“怎麽了？賈維斯？”
“先生！您的戰甲被盜了！”
“哪一套？”
“就是您在工業博覽會開幕上穿的那套，負責守護的機器士兵也已被摧毀。”
一手被哈皮拽著向外走一手接打電話的托尼驟然停步迴頭，視線下意識地向著身後的方向望去。
“老板？怎麽了？”
察覺到什麽異樣的哈皮同樣迴頭向後望來，看到托尼的樣子急忙關切地問了一句。
“沒，沒什麽事兒，快走吧！”
讓哈皮繼續帶路，托尼雖然驚訝於居然有人敢做這種事卻也沒有太過慌亂，他的戰甲不是什麽人都能用的，即使對方貌似有點本事也不行。
而如果隻是一套戰甲的損失的話，他損失得起！
“賈維斯，能追蹤到戰甲的位置嗎？”
“當然，先生！”
“好，等戰甲離開鬧市區後就啟動自毀程序，同時將定位發給警方。”
“好的，先生！”
“哈皮，我們的車呢？”
沒有了戰甲的托尼顯然沒有插手接下來麻煩的餘地，如果說剛開始他任由哈皮拉著是出於信任，以及還沒認為出了什麽事兒的話，現在，則是並不準備以身犯險了。
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會做的……
“通知現場工作人員，疏散人群，疏散現場所有的觀眾，記住，是所有的，同時暫停博覽會，快快快！”
托尼對博覽會的重視毋庸置疑，不管他隻是為了享受歡唿享受矚目還是為了繼承他父親的傳承，這個活動對他來說都很重要，但此刻他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中斷開幕式並停止這場浩大的活動。
可見，托尼斯塔克有顆溫暖的心不隻是說說的。
穿過並沒有原著中那麽多各色人等圍攏的走廊、門戶、宴會廳，托尼與哈皮還是盡職地唿籲這些人趕緊離開，警告他們這地方並不安全。
還好，提前等在這裏的人或許都各有所圖，但大多都還認可托尼的為人，所以麵對他的要求倒是質疑聲不多，雖然在這個自由的國家總會有些人崇尚自由，不怎麽相信別人，但畢竟是少數。
而且托尼也沒有事事為這些人考慮的義務，他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提醒而已，並沒有幹涉別人行為的意思。
跟隨著疏散的人流，哈皮成功帶著托尼來到室外，這時候哈皮還有閑心開玩笑，“看，最新車型！”
也不知道是幽默喜劇還是美式幽默或是僅僅是劇情慣性。
同樣的，即使兩人提前出來了，那輛新款車型上也依然等待著一位美女，一位執法官，來通知托尼去接受問詢的執法官，這是劇情慣性還是這位美女檢察官真就提前那麽久等著？
“這是隨車附送的嗎？”
“希望是吧。”
調侃著這位倚靠在豪車上的美女，兩人此時倒是沒有多緊張了，畢竟即將走人，即將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而此時，動作迅速的趙毅也終於趕上了這對不怎麽正經的組合，找路花了點時間……
噠噠噠噠！
四處搜尋的趙毅終於看見了兩人的身影，看到他們還沒死，趙毅表示很欣慰，但還不待他心中升起這種感覺，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彈鏈自兩邊射出，形成交叉線，第一目標居然不是托尼而是……那輛車？以及車邊的人。
沒有意外，這位一看就是做文職工作的美女直接中彈倒在車邊，接著，車輛起火，爆炸！
而托尼兩人則在數米外，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無能為力。
這一幕對兩人的衝擊顯然都極大，人流混亂中兩人原地佇立的身影顯得是那麽孤獨。
好在這麽點愣神的時間並沒有多久，率先反應過來的哈皮口中不停飆著髒話，同時一把抓住身旁托尼的手臂，將這個還在愣神的家夥往迴拉。
其他人可以往外跑，可以混亂，他們沒得選，這些人必定是衝著托尼來的，往外衝隻有死路一條，好在兩人身後不遠處就是室內，即使有些空曠……
“你現在可以進入降落區。”
聽著耳麥中傳來的通報聲，某道身影暗自笑了笑，隨後邁動腳步，清脆的腳步聲響起，金屬敲擊金屬地麵的聲音清脆，愉悅。
而後，一躍而下！
混在人群中目睹著某道金屬身影看似沉重地砸落在舞台中央特地留出的操作台。
趙毅開始集中精神，娛樂結束，下麵應該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隨著一塊塊金屬部件被卸下，看著戰甲剝落後顯出的托尼斯塔克本人，看著這個有名的花花公子，趙毅卻是不禁有些凝重。
沒人在托尼還穿著戰甲的時候動手，這代表沒人是傻子，但同時也代表動手之後托尼會更加危險。
哈皮此時應該還沒機會把金光符給托尼用上，這就代表托尼此時是真正的凡人之軀，沒有任何防護，這種情況下，若是有人動手，局麵會很好看。
希望，不會……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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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毅好像聽到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聽見，希望是聽錯了吧。
轟！
好吧，沒錯了。
趙毅迅速擠開人流向著騷亂起始點行去，這聲音絕對是爆炸聲！
現場的歡唿聲太大，場麵太過混亂，除了少數人好像並沒有人發現異常。
如果不是趙毅的距離較近他可能都發現不了異常。
一邊強硬分開人流靠近著，一邊趙毅心中還在疑惑，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那個地方？那裏有什麽？有什麽值得動手的地方嗎？
心中有著萬般疑惑，不過趙毅卻是沒有停下腳步，倒不是不擔心這是調虎離山之類的計策，隻是，在他看來其實沒什麽必要。
迅速將一張張符篆貼上，同時換上一件件裝備，迅速進入作戰狀態。
場地邊緣，這裏隻有一麵牆，但趙毅很確定自己聽到的動靜就在這後麵，不會錯。
而且這周圍的人群其實也有所發現，正驚疑地看著這邊，比較機靈的則已經相辦法遠離並想著通知工作人員。
掃了眼周圍的人群，趙毅沒多管，迅速掏出兩件東西，趙毅不知道托尼有沒有發現，但趙毅可以讓他發現，這樣也可以讓他盡快結束長篇大論，盡快退到後台，這樣會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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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不小的槍聲響起，當然，在這狂歡式的現場這麽點噪音並不能引起什麽人的注意，但這並不是什麽殺傷武器，這隻是一發代表警告的信號槍而已。
砰！
刺眼猩紅的信號彈在托尼頭頂炸響，吸引滿場目光。
歡唿聲不由一靜，正在發表演講的托尼也同樣不由一愣，目光投向上方。
不是趙毅不想用殺傷性槍械警告，畢竟那樣的話更有威懾力，同時更容易讓人重視。
但他也擔心因此別列入敵軍行列啊，即使他做了偽裝也一樣，所以還是選擇了用信號彈。
而隨著信號彈的發出，隨著場中眾多觀眾的呆愣，有些人卻是並沒有愣住，譬如，哈皮？
這家夥一直擔心著會出現變故，所以隨著信號彈的出現，隨著這一明顯不正常的變故出現，這家夥沒有猶豫，迅速行動起來，迅速掏出趙毅給他的金光符。
口中神神叨叨地念動著什麽，迅速來到還在抬頭望天的托尼身邊，一巴掌將符篆拍在托尼身上，看著黃紙化光，才悄然鬆了口氣。
看來哈皮對趙毅的忽悠還是很信任的，也的確認為這東西能保證托尼的安危。
“跟我走！快！
拍完符篆，哈皮就準備拉上托尼開溜。
沒穿戰甲的托尼還是很容易拉動的，他也沒怎麽反抗，挪動腳步跟著哈皮，任由其拉著自己前行，不過還是疑惑問道：“怎麽了？夥計？這顆信號彈是什麽情況？你要帶我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這該死的信號彈是什麽意思，可能是刺殺者開始行動的信號吧？誰知道呢？不過這裏不安全就對了，趕緊跟我撤退！”
看現在這情況，趙毅若是趁著於哈皮接觸的時候打暈他然後通過擬態能力偽裝成他那真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怎一個為所欲為。
不過那趙毅的目標畢竟並不是嚐試滅掉托尼這個氣運之子，所以也就沒嚐試這條路，反派之路還是等他現在的路走不通了再行嚐試吧。
看了眼自身發出的信號彈所導致的效果，隨後沒去多管，即使有人會因這道信號彈的軌跡而發現他也顧不得了，他得去看看這麵牆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隨同信號彈一起被趙毅取出的是一柄戰錘，錘頭猙獰，粗大，最適合砸人，當然也適合砸牆。
轟！轟！轟！
連續三錘，趙毅砸不爛鋼板還砸不爛連接處嗎？配合著他此時的力量有什麽砸不爛的？也許托尼的戰甲他砸不爛吧……
收錘，換刀，一腳直踹！
這一整塊牆麵破敗不堪損毀不輕的同時被一腳踹飛，狠狠撞上更後麵那堵牆。
真是暴力，趙毅發現自己自從力量猛增之後真是越來越暴力了，繞點路都不願意，就在這兒硬來，硬砸！？
銀白湧動，身影快速隱沒，同時一步邁出，行動正式開始。
腳下無聲，一步步向裏尋找著，動靜好像在趙毅開始砸牆的時候就已經停歇了，也不知道是完成任務退走了還是被驚走了，抑或隻是安靜下來、潛伏下來準備埋伏一波？
沒有過多尋找，現場痕跡很明顯，趙毅隻需要跟著痕跡尋過去就行了，尤其是前麵的爆炸痕跡，不需要猶豫。
隨著腳步無聲前行，微風卷起，蕩開……
這算是趙毅唯一的手段了，方圓三十米範圍，他攪動起風就是他的觸角，雖然沒那麽靈敏，但卻也能用。
【貌似沒人？】
腳下加快，迅速來到戰鬥痕跡明顯的前方混亂處，入目所見，斷壁殘桓都是正常，但趙毅還看到了些不應該出現的東西，銀白的機械殘肢，染血的彈頭，滿地的蛋殼……
想了想，這些東西好像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簡單還原一下場景，趙毅發現他自己包括這一夥人好像都小瞧了托尼？或者說對於這種電影中沒表現出來的東西太過大意了。
這些機械殘肢讓趙毅想到了自己曾經經曆過的那個詭異世界，其中的各類機器人給趙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看到這東西的一瞬間趙毅就想到了那東西。
而在這個世界，提到機器第一個想到的人會是誰？毫無疑問：托尼！
正好，這地方也是托尼的底盤，所以，這些人是被托尼的機器人襲擊了？
這是幹壞事被發現了吧？
穿過一處破洞，眼前一亮，這地方看起來就有一種與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科技感，明顯是托尼設計的地方，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專屬房間？
【應該不是常規意義上的房間，應該是……倉庫？】
看了眼被暴力拆開的金屬櫃，看著那標誌性的塗裝，趙毅一瞬間就想到了托尼的戰甲，而他的戰甲……在降落之後就已經拆除了，拆除之後放在哪兒？
【不會吧？這麽人才？】
心中想到某種可能，趙毅不禁為那些人的想法點讚，沒多在這地方停留，迅速離去，灰塵自然抖落，身影徹底無蹤。
這地方的情況基本算是清楚了，大概就是有人潛入並探查到了托尼儲存戰甲的地方，並實施盜竊，至於結果，很明顯，大概是成功了，隻是托尼好像也不是完全沒有防備，居然在這地方安排了一些機器人守衛。
守護戰甲的目的應該是失敗了，但好像也給對方造成了點麻煩。
但有一個問題趙毅有些不解，托尼的戰甲肯定是有類似於防盜的程序的，不可能誰拿上就能穿，這一點在原片中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
這些人就算偷了戰甲又能怎樣呢？也用不了啊？而且按照趙毅的推斷，這種方式得到的東西大概率都是不可帶出世界的，對這東西下手有什麽用？帶不出去，世界內大概也用不了，臨時用用都不行。
搞不懂那些人怎麽想的，可能他們有特殊的破解方法吧？
…………
被哈皮拉著準備從後門離開的托尼身體突然一頓，掏出手機，看了眼上麵的來電對象，迅速接通。
“怎麽了？賈維斯？”
“先生！您的戰甲被盜了！”
“哪一套？”
“就是您在工業博覽會開幕上穿的那套，負責守護的機器士兵也已被摧毀。”
一手被哈皮拽著向外走一手接打電話的托尼驟然停步迴頭，視線下意識地向著身後的方向望去。
“老板？怎麽了？”
察覺到什麽異樣的哈皮同樣迴頭向後望來，看到托尼的樣子急忙關切地問了一句。
“沒，沒什麽事兒，快走吧！”
讓哈皮繼續帶路，托尼雖然驚訝於居然有人敢做這種事卻也沒有太過慌亂，他的戰甲不是什麽人都能用的，即使對方貌似有點本事也不行。
而如果隻是一套戰甲的損失的話，他損失得起！
“賈維斯，能追蹤到戰甲的位置嗎？”
“當然，先生！”
“好，等戰甲離開鬧市區後就啟動自毀程序，同時將定位發給警方。”
“好的，先生！”
“哈皮，我們的車呢？”
沒有了戰甲的托尼顯然沒有插手接下來麻煩的餘地，如果說剛開始他任由哈皮拉著是出於信任，以及還沒認為出了什麽事兒的話，現在，則是並不準備以身犯險了。
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會做的……
“通知現場工作人員，疏散人群，疏散現場所有的觀眾，記住，是所有的，同時暫停博覽會，快快快！”
托尼對博覽會的重視毋庸置疑，不管他隻是為了享受歡唿享受矚目還是為了繼承他父親的傳承，這個活動對他來說都很重要，但此刻他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中斷開幕式並停止這場浩大的活動。
可見，托尼斯塔克有顆溫暖的心不隻是說說的。
穿過並沒有原著中那麽多各色人等圍攏的走廊、門戶、宴會廳，托尼與哈皮還是盡職地唿籲這些人趕緊離開，警告他們這地方並不安全。
還好，提前等在這裏的人或許都各有所圖，但大多都還認可托尼的為人，所以麵對他的要求倒是質疑聲不多，雖然在這個自由的國家總會有些人崇尚自由，不怎麽相信別人，但畢竟是少數。
而且托尼也沒有事事為這些人考慮的義務，他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提醒而已，並沒有幹涉別人行為的意思。
跟隨著疏散的人流，哈皮成功帶著托尼來到室外，這時候哈皮還有閑心開玩笑，“看，最新車型！”
也不知道是幽默喜劇還是美式幽默或是僅僅是劇情慣性。
同樣的，即使兩人提前出來了，那輛新款車型上也依然等待著一位美女，一位執法官，來通知托尼去接受問詢的執法官，這是劇情慣性還是這位美女檢察官真就提前那麽久等著？
“這是隨車附送的嗎？”
“希望是吧。”
調侃著這位倚靠在豪車上的美女，兩人此時倒是沒有多緊張了，畢竟即將走人，即將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而此時，動作迅速的趙毅也終於趕上了這對不怎麽正經的組合，找路花了點時間……
噠噠噠噠！
四處搜尋的趙毅終於看見了兩人的身影，看到他們還沒死，趙毅表示很欣慰，但還不待他心中升起這種感覺，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彈鏈自兩邊射出，形成交叉線，第一目標居然不是托尼而是……那輛車？以及車邊的人。
沒有意外，這位一看就是做文職工作的美女直接中彈倒在車邊，接著，車輛起火，爆炸！
而托尼兩人則在數米外，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無能為力。
這一幕對兩人的衝擊顯然都極大，人流混亂中兩人原地佇立的身影顯得是那麽孤獨。
好在這麽點愣神的時間並沒有多久，率先反應過來的哈皮口中不停飆著髒話，同時一把抓住身旁托尼的手臂，將這個還在愣神的家夥往迴拉。
其他人可以往外跑，可以混亂，他們沒得選，這些人必定是衝著托尼來的，往外衝隻有死路一條，好在兩人身後不遠處就是室內，即使有些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