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夜,來魅『惑』玩的人還不是很多,這裏顯得有些冷清。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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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晉南聽說陳言默來了,趕緊過來,順便像傅易軒一樣半開玩笑的取笑陳言默一番。


    “言默也在啊!”溫晉南挖苦道:“陳大總裁不是才得了尚宸國際百分之二十幾的股份嗎?現在你可是任重而道遠,怎麽還有空來這裏玩?”


    陳言默沒有理他,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酒。


    溫晉南端著一杯白蘭地,搖晃著走到陳言默身邊,挨著他坐下。


    打趣完陳言默,溫晉南又揶揄傅易軒。


    “傅醫生可是白天的天使,晚的惡魔。”溫晉南揶揄道:“是不知道,你醫院那些『迷』戀你的護士知不知道。”


    最近舒怡然不知怎麽迴事,忽然像是轉了『性』子一樣,對他百依百順不說,還時不時的做那麽些瘋狂的舉動。人逢喜事精神爽,被自家未婚妻黏著,他自然高興。


    傅易軒沒說話,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沒有看到他眼裏的得意之『色』一樣。


    溫晉南並沒有因為他這冷眼而停下,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估計那些護士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因此厭棄你,說不定還會因為這個更加欣賞你了。畢竟,傅醫生在醫院都是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她們無法采摘。到了這裏,便從神位墜落到人間,她們更能接觸到那個真實的你。說不定她們知道了,還會蜂擁而至,讓我這裏夜夜爆滿呢。”


    傅易軒忍不住挖苦,“嗬嗬,溫少這是妒忌了嗎?”


    溫晉南自得的一笑,“當然不。現在我和我們家怡然可是過的蜜裏調油,甜的不能再甜了。怎麽可能羨慕你這種沒人要的單身狗。”


    傅易軒癟了癟嘴,沒有理他。


    “言默。”溫晉南將手搭在他的肩膀,很不屑的說著:“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麽好玩的,叫幾個女人進來,大家一起喝才有意思。”


    兄弟的女人不見了,他自然要替他著想。這男人憋太久,總是不好的。


    他走到門口,打開門,對外麵的侍應生吩咐了幾句。立馬有幾個長相清秀的女人,踩著輕妙的步子,嫋嫋婷婷的走到門口。


    “溫少。”女人嬌媚的聲音立刻傳進幾人的耳朵裏:“最近您好久沒有來店裏轉了,人家好想你。”


    女人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悄悄移過去,挨著溫晉南磨蹭著他的大腿,白皙細膩的小手開始在他發達的胸肌動手。


    溫晉南的一張臉,頓時黑如鍋底。


    “滾!”一聲怒吼出聲。


    隨後隻見女人在走廊劃出一個虛影,然後直直的摔倒在地,發出一陣淒楚的慘叫。那聲音,讓男人聽了忍不住心疼


    然而,屋內的幾個男人並沒有半分的心疼,反而是一臉冷漠的進屋,“嘭”的一聲將門關。


    其餘幾個女人見這情況,趕忙各自選了位置坐下,不敢再有任何不過規矩的動作。


    溫晉南調侃完陳言默,挪到一邊的空位坐下了,如今陳言默身邊現在空著一大段的位置。


    這時候,陳言默正陰沉著臉,端著一杯烈酒往嘴裏灌。最近的事情太多,一件件都令他十分不舒服。


    那些女人都很有眼『色』。自己在這裏混了這麽久,自然知道自己老板和他的朋友都是個什麽『性』子,哪裏還敢去招惹他們。


    隻有一個初出茅廬的女人,不知死活的挨著陳言默坐下。紅唇輕啟,說著輕佻的話。


    “先生,一個人喝酒多悶啊!酒,要男女搭配,喝著才有味道麽。”


    她伸出一隻纖細白皙的玉手,把陳言默手裏的酒杯奪走。然後拿起桌的酒**,將空杯子倒滿。


    “喝酒也得喝出點意思才行嘛!”


    她一口飲盡杯的烈酒,湊到陳言默嘴邊,想要將嘴裏的酒水渡到他嘴裏。


    一陣難聞的廉價化妝品味撲鼻而來,“啪”,陳言默一個巴掌扇在那女人的臉。女人的臉頓時高高腫起。


    陳言默鐵青著臉,對那被他扇倒在地的女人吼道:“滾!”


    “言默。”溫晉南趕忙過去安撫,“我也知道你最近的煩心事多,但出來玩應該放鬆一下,別憋著了。”話裏的意思很明顯。


    他倒了一杯酒遞給陳言默,被接過,一飲而盡。


    溫晉南和傅易軒都看出陳言默心情很不好,便將剛剛才進來的那幾個女人打發走了。兩人湊過來,陪著陳言默一個勁兒的喝酒。


    最後,陳言默喝醉了,倒在包房的沙發睡著了。


    半醉半醒的時候,陳言默口裏念著:“要是早些知道好了。”


    溫晉南正扶著他往樓的房間走,剛到門口聽他開口,以為他酒醒了鬧著迴家。


    “還是在這裏睡一晚再迴去吧,這大半夜的懶得折騰。”


    “不,我要迴去,她在等我。”陳言默倒在床,口裏念著:“我好後悔,我不該瞞著她,我們以前認識的事情。她那時候可是答應我,將來長大要嫁給我的。要是我早些說出來,她不會離開我了。”


    溫晉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隻好去問和陳言默一起過來的傅易軒。


    溫晉南走到隔壁房間,坐到沙發,他從桌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燃。他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青灰『色』的煙霧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言默這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整晚失魂落魄的,好像有心事啊!”溫晉南感歎道:“從來沒醉過的陳家大少,居然喝的爛醉,還滿嘴的胡話。說出去都沒人敢信。”


    傅易軒歎了一口氣,對溫晉南道:“言默這次可能真的栽了。”


    “因為那個女人?”溫晉南了然的點了點頭,“我說沒誰是真正刀槍不入的,看來冷麵陳少,這次真真是紅鸞星動,要曆情劫啦。”


    “你整天這樣和女人廝混,遲早得變成娘炮。”傅易軒拿起一根煙點,“還什麽‘紅鸞星動’,還要‘曆情劫’,你特麽狗血電視劇看多了吧?”


    隨後他話鋒一轉,說著:“不過,你還別說,言默這事還真像狗血電視劇裏演的。”傅易軒抖掉煙頭的煙灰,問溫晉南:“他女人被那個剛冒出來的同父異母的兄弟給搶走了。”


    “噗……”溫晉南一口水噴出來。“言默居然也會被人拋棄。”


    他一直以為那個女人不見了,是被迫離開的。聽傅易軒的意思,似乎並不是這樣。


    傅易軒有些嫌棄的看了溫晉南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次安曉被那個人帶走,前幾天她又自己跑迴來了。可惜,言默還沒見著,又跟那個男人跑了。”


    溫晉南問:“還沒找到?”


    “嗯。”傅易軒按滅手裏的煙火,輕笑一聲。“那個男人藏人的本事還真是不錯。”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這一切。並不知道,此刻正有一個人趴在門聽著他們的談話。


    女人剛剛被溫晉南一把推倒在地,連門都沒進著。她委委屈屈的迴去,卻被經理罵著要她來給溫少賠罪。


    女人因為溫晉南丟了臉,很不情願給他賠罪。但誰叫那是她的老板呢?


    她在下麵磨蹭了好一會兒,來的時候,溫晉南和傅易軒正虛掩著門在說話。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門縫邊偷聽。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私生子”、“搶女人”、“兄弟相爭”,這些敏感的詞匯,加豪門恩怨的名頭,一定能在娛樂報社賣個好價錢。


    女人『摸』出手機,將這條消息傳了出去。


    她相信,明天一早,陳家剛曝光的私生子歸來,迴陳家和陳少爭家產、搶女人的消,立馬息會鋪天蓋地的在蓉城傳開,半點也不會亞於之前傳的沸沸揚揚的陳家私生子出現的新聞。


    第二天一早,陳言默從魅『惑』頂樓的房間醒來。他『揉』著太陽『穴』略微想了想,便迴憶起昨晚發生的事。


    他快速的洗漱,和前台交代了一聲,匆忙去車庫取車,準備迴公司。


    昨晚喝酒的間隙,他和溫晉南商量了接下來的一些合作。之前布局了一部分的事情,現在也該慢慢提日程,將它們實施起來了。


    可是,他才剛到車庫,有一大群記者圍了。鎂光燈晃得他幾乎睜不開眼閃爍著相機的光燈。


    “陳少,您能談一下您對尚宸國際的股份被瓜分的事情嗎?”


    一個記者擠到陳言默駕駛室的窗戶邊,對裏麵說著:“陳少,聽說之前和您在一起的安家大小姐,如今已經被剛被爆出身份的陳家私生子搶走了。”


    “陳少,你今天一早出現在這裏,是因為安小姐跟那個私生子走了,您傷心欲絕,昨晚來這裏買醉的對嗎?”


    ……


    各種問題鋪天蓋地而來,攪得陳言默很不耐煩。打了個電話讓溫晉南安排安保人員過來疏散記者。


    “大家請不要堵在這裏。”幾個安保迅速扒開人群擠到陳言默的車邊,“請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


    他們圍到車邊,保護著陳言默。


    然而,記者們並不死心,繼續追問。


    “請問,這是私生子強勢奪妻,意味著你們對嗎?”


    安保久久不能搞定記者,陳言默有些煩躁。他大力打開車門走下去,立馬被一群記者圍住。


    “陳少,您做好反擊的準備了嗎?”


    “陳少,陳家的股份被分走一半,是不是意味著尚宸國際即將重新洗牌?”


    “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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