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想了想,說道:“長相?哎,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聽道夏青的話,司嶽溪的心中劃過‘果然’。“不過,我記得那個瓶子的模樣,您,需要嗎?”


    聽道這話,司嶽溪抹了一把臉,無奈的說道:“畫吧!雖是艱難,但也不是毫無希望。”


    司嶽溪在酈城還算有些人脈,將夏青畫的圖紙複印了成千上百張,然後將這些圖紙分別發放給酈城各個酒店旅館的前台,囑咐他們隻要見到有人拿著畫中的玉瓶前來投宿,請務必打電話通知他。


    就這樣,在深夜十一點的時候。麗天酒店給他打來了電話,說在半個小時前有一位女子手持這個瓷瓶前來投宿。


    司嶽溪一把操起桌上的蘇幕時連同夏青一同下樓,驅車來到麗天酒店前。此時,麗天酒店的大堂經理正在大堂等著他們。


    見他們走進來,大堂經理滿麵笑容的說道:“司老弟,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呐!有空,咱們喝兩杯。”


    司嶽溪上前寒暄道:“牛老哥,不是小弟我不給您麵子,隻是我手下的藝人最近出了些事情,實在忙不過來。改天,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道謝。”


    大堂經理聽道司嶽溪的話,本來熱情的情緒也慢慢消散,嘴上不冷不熱的說道:“這樣啊!那好吧!我老牛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改天就改天吧!”


    這時,站在一旁的夏青等不及了,開口問道:“請問,牛先生。那位手持玉瓶的小姐是住在幾層幾樓,您能透漏一下嗎?”


    聽道夏青的話,大大堂經理麵露怒色,開口就罵道:“司嶽溪,你是怎麽帶人的,連一點社會規矩都不懂,還讓我給你們透漏顧客的信息,你是嫌我活的太好,想陷害我坐牢是不是?不知道客戶保密協議嗎?我能透漏一些消息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怎麽,你們是看我好欺負,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司嶽溪聽著這位牛先生的怒罵,神色沒有半毛不好意思,上前笑嘻嘻的安撫道:“怎麽會呢?是我這屬下不懂事,你消消氣。我們倆什麽關係,我又怎麽會陷害牛大哥您呢!這個,您拿著,算是小弟的賠禮,拿著買酒喝,您消消氣,別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牛先生摸了摸手裏的東西,神色微微緩和:“算了,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這般不長眼色的,你就直接開了。省的給你丟人現眼。”說完,將手裏東西放進自己的內衣口袋中,走了進去。


    司嶽溪和夏青來到大堂沙發,坐下來。夏青才滿臉不忿的說道:“剛才,您為什麽阻止我。這明明就是那大堂經理自己先把他們酒店客人的信息透露給了我們,怎麽他還倒打一耙。我看,他明明就是因為您沒答應請他吃飯,他才故意針對我們的。他的心可真的是黑透了。”


    司嶽溪的臉上不見一點怒色:“既然你已知道了為什麽,那你為何還要這般生氣?”


    “我就是看不過那人倒打一耙的模樣,張口就給我們潑髒水,什麽人啊!就這樣還能做這麗天酒店的大堂經理,也不知道這酒店的老板是不是腦子裏有泡。”


    夏青獨自發泄了一通,心情算是緩和了一些。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司哥,您為什麽拒絕了這個大堂經理的要求啊!我們答應了這個大堂經理的要求,他不就給我們那位尊者的房間號碼了嗎?”


    司嶽溪靠在沙發上,手下摸著白狐的毛發,一派愜意的說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拒絕了那個姓牛的要求。”


    “這又是為什麽?”夏青滿臉的疑惑。


    “我問你,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麽?”司嶽溪問道。


    夏青不明所以,這不是很明顯嗎?“當然是來求那位尊者解了蘇哥身上的禁術啊!”


    “那你說我們深更半夜去敲那位尊者的房門,讓她為蘇幕時解除禁術。我們是在求她還是在得罪人家。”司嶽溪揉著白狐的肚子問道。


    夏青想了想,如果有人深更半夜來敲她家的門,然後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自己好像也是會發火的,麵色訕訕的說道:“那自然是得罪了人家。”


    “所以,我才會拒絕了那個大堂經理的要求。比起不經過別人同意就擅自上門,還是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等著她明天出門求情,我覺得第二種方法更加安全些。”司嶽溪麵色溫和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和司哥一起在這裏等著好了。”夏青說道。


    “不用了,你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在這大庭廣眾下也不太好,這是我的卡,你妖身證帶了嗎,去開一間房休息吧。這裏,我守著就行。”司嶽溪從口袋掏出一張黑色的磁卡遞給了夏青。


    “這,這怎麽能行呢?說到底,還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會害的蘇哥變成這幅模樣,要守也是我來守著。司哥,您去休息,我在這兒看著就行。”夏青拒絕道。


    司嶽溪冷靜的看著夏青:“我不是和你客氣,我隻是想說,你們兔子的發?情?期是不是快到了,你還是離我遠些。”


    聽道這話,夏青漲紅著臉跑走了。


    見夏青走了之後,司嶽溪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朝樓上走去。司嶽溪的修為雖然不高,但他有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天賦技能——能聽到一切他想聽到的聲音。簡稱順風耳。


    在進入麗天酒店的時候,司嶽溪就聽到了那個姓牛的和那兩個前台之間的對話。自然也知道了那個拿著玉瓶的女人住在哪個房間。


    司嶽溪在房門外站定,手在門上敲了三次,站在走廊上畢恭畢敬的說道:“小子司嶽溪拜見前輩。小子這次前來求見前輩隻為一事,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這九尾狐一馬。還請前輩慈悲。”


    蒙矓坐在蒲團上入定修煉,一旁的軒轅光吸收了一會兒月之精珠,就坐不住了。聽見外麵有人在喊,還以為有熱鬧可看,就飄到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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