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理聽完之後,笑了笑說道:“這是老夫人吩咐的,說是家裏的環境溫馨,能夠讓老爺子在病中的心情變得更好一些,而且家裏麵的人總比醫院的護士要上心的多,所以,征求了先生的意見之後,便將醫療設備全搬到家裏了。”


    到了三樓,李助理在一間房門外站定,說道:“這裏就是老爺子的修養的房間,二少爺和小少爺請在此等候一下,我進去給老先生說一聲。”


    沒過一會兒,李助理出來,對滕家父子倆說道:“二少爺,小小少爺,老先生請你們進去。”滕父聽完之後,推開厚重的房門走了進去,滕楓吟進入房間的時候,看見一位麵色蒼白,兩頰微微透漏出些蠟黃的老人坐在三米寬的大床上,看著窗外。在床邊做著一位麵帶和藹,但渾身上下透著矜持高貴意味的老太太坐在大床的一邊,手中端著藥碗,好像是正在喂藥。


    “老滕,你就再喝一點兒吧!醫生說了,這些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啊!聽話,快把藥給喝了啊!”老太太滿腔擔憂的勸說道。隻不過老爺子好像不太愛搭理她。


    看到滕父兩人進來,老爺子立馬換了一張慈愛臉,和藹的說道:“這就是楓兒吧,都長這麽大了,今年多大了,該讀大學了吧!大小夥子長得真不錯,不愧是我滕家的子孫。”看到滕父還有些生氣,陰陽怪調的說道:“還有你,你還知道你還有個爹,你不來,我還不知道我還有兒子呢,你說說你,年輕的時候,脾氣怎麽那麽大,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這次迴來,繼承我的家業吧!你也看到了,我呢!年級也大了,也該退休了。”


    老太太聽道這裏,臉色有些鐵青,滕煊國這是什麽意思,合著這幾十年他們母子倆掏心掏肺的伺候滕老爺子,還不如一個離家幾十年的兒子是吧!老太太當時就想把手裏的玩摔在滕選國的臉上,隻不過有這倆個兔崽子在這裏,她不好失態。勉強忍了下來。


    滕父有些尷尬的看著旁邊被氣得不輕的老太太,說道:“這,不太好吧!畢竟我哥他還在公司,我看他在公司辛辛苦苦打理了這麽多年,是把公司當做自己的命根子一樣在愛護著,我這,突然接手,有些不太合適。不說股東那裏怎麽說,就是對大哥也有些不公平。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公司,我公司的事兒還一大堆呢,實在沒精力在騰出時間來管理您的公司了。”


    “你這有什麽,再則說了,我又不是讓你繼承我的公司,隻是讓你代管而已,我這些財產以後都是要給我的寶貝大孫子楓兒的。你就別想了。”


    聽到這裏,在一旁做花瓶的老太太安耐不住了,說來說去,滕家的財產沒他們母子倆什麽事兒唄,老太太忍不住開口說道:“老滕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們母子兩個,我們兩個這麽多年辛辛苦苦的伺候你打理這個家,沒說過一句怨言,沒發過一句牢騷。當初,你接滕孺軒來這個家的時候,我有說過一句嗎?你有良心嗎?滕煊國。我問你,你還有沒有良心?還有我的孺彥,這十幾年來兢兢業業的幫你管理著公司,不敢踏錯一步,就是為了得到你的一句讚賞,可你呢?對兒子不聞不問,甚至,你還說出這樣的話,你還是人嗎?你就這麽狠心,連一點兒家產都不分給孺彥,你說,我們母子倆個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你說啊!既然,你這麽對我們母子倆,我們索性死了算了?也不礙著你們一家人的眼。”邊說,便掏出手絹擦擦眼角的淚水。說完,就準備撞牆而死。


    滕父和滕楓吟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太太在他們麵前出事,雖然對這位心腸歹毒的老女人沒什麽好感,但也不能讓其他人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他們不孝啊!


    滕楓吟出手將這位老太太給攔了下來,在她的腦後給了她一手刀,讓她暫時昏睡過去。將老太太抱到沙發那兒,房內算是消停下來了。倒是老爺子看著滕楓吟剛剛那一招,有些興趣的問道:“楓兒,你這是什麽招數,好像是電視上的套路招數啊!你從哪兒學的?”


    “我之前的一位教我武術的的老師傳授給我的,爺爺,等您什麽時候病好了,我教您,您和我一起練,這樣,您的身子骨才不會這麽弱。”滕楓吟有些得意的說道。


    滕父見他說話沒規矩,說了他一句:“怎麽說話呢?沒規矩,能這麽和長輩說話嗎?還不快向爺爺道歉。”


    老爺子擺手說道:“你別這麽說孩子,孩子願意和我這老頭子一塊兒玩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爺爺恐怕難以下床了,說不定連活都活不長了。”


    滕父聽道後,大受打擊,擔心的問道:“您不是隻是普通的老毛病嗎?以前不是將養兩天就好了嗎?怎麽會?”


    “以前,年輕底子好,怎麽折騰都沒事,但現在不行了,我已經老了,不服老不行了。你呀!也不用擔心我,我覺得我這輩子過的挺好,而且很快便能去見你的母親了。孺軒,你去把抽屜裏的文件拿出來,我改一下,你倆過來簽一下字,就行了。”滕父聽話的從抽屜裏拿出了文件,隻不過他低頭一看居然是遺產分配書,他吃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爸,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真的準備什麽都不留給他們嗎?畢竟是他們陪伴了你幾十年!你就算給他們點兒什麽,我也不會說什麽的?”


    “我給他們什麽,他又不是我的兒子,我為什麽要給一個陌生人分我的家產?”


    “什麽?”“什麽?”滕父和滕楓吟吃驚的說道。


    “爺爺,這是怎麽迴事?”滕楓吟有些小興奮的問道。


    “沒錯,就是你們聽道的那樣,滕孺彥不是我滕煊國的兒子,滕孺彥不知道是這個女人和誰生的孩子,沒有我滕家的血脈,我為什麽要給他我滕家的東西,我像是腦子被門夾了嗎?而且這個女人還把你的母親給害死了,我沒找她算賬,她就該謝天謝地了。還想和我的兒子爭奪財產,他白日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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