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種再說一遍?”金嘉年神色難看的說道。突然,他湊近池澤易,在他耳邊低聲洋洋得意的說道:“你知道我今天請了誰嗎?這位爺可是金貴的很,得罪了他,就連你身後的滕楓吟都保不住你?我勸你,識相的,就麻溜兒的把菊槿間給我讓出來,然後灰溜溜的滾出去,否則等那位爺過來,就有你好看。”


    池澤易詫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好看,難道我現在還不夠好看嗎?我覺的我至少比你要好看多了。”池澤易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金嘉年,嗤笑著,專往他的痛點戳:“再說了,你們金家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嗎?居然還要一個家族繼承人出來搖尾乞憐,難道是你老爸在外麵的私生子能力太強,已經讓你感到這麽有威脅感了,讓你不得不出來乞求別人的可憐,還是,你們金家已經這麽不中用了,需要你這個金家繼承人出來阿諛奉承了。啊!金嘉年?”


    金嘉年聽道池澤易這麽侮辱自己,終於忍不住了,對池澤易大打出手。滕楓吟身邊的猴子看到金嘉年和池哥打了起來,忍不住想要上去幫忙。滕楓吟抬手阻止了他,平靜的說道:“澤易搞得定!你隻要注意一下金嘉年身後的那幾個,別讓他們背後出陰招就可以了。”


    猴子聽到滕哥的話,安下心來,對呀,他們可是跟著滕哥過來的,滕哥難道還會看池哥吃虧嗎?倒是滕哥說的那幾個小癟三,平時就喜歡出陰點子,有好幾次他們跟著池哥就在那幾個小癟三手裏吃了暗虧。這次可得看緊了他們。


    池澤易和金嘉年的恩怨說來話長,還得追溯到小學時期,池澤易和金嘉年他們都是一個圈子長大,所以學校、居住環境難免就有些重疊,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時候,金家和池家是a市本地有名的豪門貴族,在生意場上難免會出現一些碰撞。在金嘉年小的時候金家與池家在生意場上因為一塊地相互攀扯起來,那時候池家為了得到那塊地。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就開始爆金家的醜聞,說金家這麽久以來偷稅、而且他們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做出來的工程都是豆腐渣工程,並且在拆遷的時候曾經逼死過一個孤寡老人。


    市公安局聽此消息立刻出動,將金家查了個底兒朝天,雖然沒像謠言那樣,但是也查出了不少髒汙。那個時候的金家簡直是一落千丈,最後還是搭上了那條線,他們才苟延殘喘下來,那個時候的金嘉年因為家族遭受到的打擊,自己在學校裏也是常常被人給奚落嘲諷,甚至那時候他還經曆一段很長時間的校園暴力。


    要知道當時那些孩子雖小,但在家族的培養下,小小年紀已是一個個的人精,人情世故都已經懂了不少。他們別的雖然不會,但是勢力已是刻在他們的骨子裏。雖然常常有人說小孩子是最可愛的天使,但是他們心中純粹的惡也是真的。


    那時候的池澤易還是個傻乎乎的小胖子,雖然現在的他帥了不少,但毫無疑問還是個沒有腦子的男孩,那時候小小的他看到金嘉年被人欺負,帥氣的挺身而出,幫金嘉年趕跑了欺負人的壞蛋。之後他怕別人再欺負金嘉年,就對他身邊所有的人說:以後金嘉年就是由他罩著。那時候金嘉年感動的鼻涕眼淚齊流,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對池澤易。後來,金嘉年在爸爸的辦公桌上看到池澤易的照片,很傻很天真的說道:“爸爸,這是我的好朋友,他對我可好了,我們倆發誓要做一輩子好朋友。”


    金嘉年的爸爸聽了以後,對兒子大發雷霆。跟他講訴了池家的卑鄙、和他們家現在之所以這樣完全是池家害的,他們一家都是他們金家的仇敵。金嘉年小小年級就已經明白了世事難料這個詞,隻覺得自己的一腔熱血喂了狗。之後,跟著他老爸一起完成一件綁架池澤易事件。


    在這之後,金嘉年和池澤易倆人就成了見麵就分外眼紅的死敵,哪一次見麵都得打的頭破血流才算完。


    金嘉年和池澤易也不用招數,直接就是一對一的硬剛,你一拳,我一腳打的是昏天黑地。就在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貴氣逼人的少年,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年輕人這是個金娃娃,碰不得。他走進來看到和池澤易打在一起的金嘉年,輕輕咳嗽了一聲,對金嘉年說道:“嘉年,住手,不要在外麵丟你們金家的臉,讓別人看了笑話。”


    這個少年明明沒有用嚴厲的口吻說話,但是金嘉年還是打了一個冷顫,停止了他們之間的鬥毆。站在這個少年的年前,恭敬的問好道:“表哥,我錯了。你的身體怎麽樣,我馬上安排房間。”


    從金嘉年的談話中,在場的人知道了這位貴氣逼人的少年是他的表哥,並且這位表哥的身體好像不太好。金嘉年攙扶著這位表哥進了牡研房,經過池澤易身邊的時候,聲色陰沉的說道:“池澤易,我們之間的賬,慢慢算,來日方長。你給我等著。”


    說完,不再看池澤易一眼,扶著這位表哥進了牡研房。在一旁躲著的老唐這時也從前台那邊走了過來,諂媚的說道:“滕少爺、池少爺,還有這幾位小少爺,你們裏麵請,裏麵請。”


    滕楓吟走進菊槿間的時候,迴頭看了一眼緊閉房門的牡研房。等服務員將所有的菜色上齊以後,叫經理拿了一瓶紅酒,等到房間隻剩下他們幾人的時候,滕楓吟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澤易,你知道金嘉年的表哥是怎麽迴事嗎?我來a市這麽多年,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金嘉年還有一個表哥,而且這個人看起來來頭還不小,你知道是怎麽迴事嗎?”


    此時的池澤易夾著一塊兔肉正準備往嘴裏麵送,聽道滕楓吟的問題,一臉茫然的看著滕楓吟,“不知道,我和金嘉年這小子從小一塊兒長大,還真沒聽說過他有什麽表哥之類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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