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宗給了所有登上山頂的散修一定休息的時間,王瀟盤腿打坐努力提升自己。


    “師傅不愧是師傅,在這麽多散修窺視之下都敢入定修行,果然藝高人膽大!什麽時候我才能像他這麽厲害呢?估計快了,畢竟像我這麽能抓住機緣的人不多了!”


    看著毫無顧忌入定修行的王瀟顧中棠臉上露出極度欽佩的神色。


    他暗暗點了點頭,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個小陣盤直接布在兩人周圍。


    雖然這陣法隻是一個小型的防禦陣,防禦能力並沒有多強,但珍貴在一個警示作用,等陣法被突破,顧中堂肯定會第一時間發覺。


    這是他身為散修該有的警惕性,如果真像王瀟這樣隨便入定修行,顧中堂可不敢。


    但王瀟可不像他想的那麽散漫,雖然他在修行,但經過邪惡兔子頭套增幅的神識卻在時刻掃描著周圍,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王瀟的眼睛。


    這種一心二用的本領是王瀟在500年不間斷戰鬥中領悟的。


    成功晉級的30名散修大多都和顧中堂一樣極度警惕,但即便如此,還是免不了有人在搞小動作。


    有好幾個散修突然之間站起身來,像是在和誰隔空鬥法。


    這一點兒也沒有打擾到顧中堂和王瀟的修行。


    但兩人不知道的是,其實危險也在暗暗靠近他們。


    突然,王瀟猛地睜開精光四射的眼睛,閃電般的伸出兩根手指在距離顧中堂脖子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夾住一個隻有一寸多長的紅色蜈蚣。


    同時,王瀟另一隻手抓住一隻朝自己飛來的漆黑無比的甲蟲狠狠一握,直接將那比鋼鐵還硬的黑色甲蟲捏爆。


    紅色妖蟲蜈蚣蜷曲著身體,幾十隻可怕的勾足勾住王瀟的兩根手指,頭部的猙獰口器狠狠朝著他的手指咬去。


    所有人都認為王瀟在劫難逃,但驚掉他們下巴的是那紅色蜈蚣的猙獰口器卻根本連王瀟的一層薄皮兒都沒能咬破。


    王瀟略微發動無量真經,恐怖的吞噬能力將這隻劇毒的四翅蜈蚣吸成了蜈蚣幹。


    “這家夥到底是何許人也,修煉的功法竟然如此古怪?”


    “這家夥和顧中堂混在了一起,我聽說顧中堂這個散修曾經幹掉過他的師傅邪玉散人!他也肯定是個狠人…”


    “那天領取玉牌的時候聽到一些信息,這顧中堂管這個帶著兔子頭套的男人叫師兄,恐怕是出自一個師傅!而且我看邪玉散人之死,肯定與這個兔子頭套的男人脫不了幹係,哼哼,以顧中堂的那點本事怎麽可能殺得了當時已經半隻腳踏入元嬰的邪玉散人?”


    遠處幾個結成聯盟的散修竊竊私語,對王瀟很是忌憚。


    王瀟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周圍的所有散修,像是在尋找到底是誰一直在偷襲自己。


    但他周圍不遠處的散修都在閉目打坐,絲毫沒有睜眼的意思,王瀟一時也不好判斷到底是誰出手偷襲。


    “是這個背著血刀的道人?還是那個帶著鬥笠裹得嚴嚴實實的怪女人?那個背著棺材的家夥也挺可疑的,不知道棺材裏藏了什麽,是屍體?還是蟲子?”


    王瀟知道現在還不是大開殺戒的時候,扔掉那蜈蚣幹又重新坐了迴去。


    而被嚇出一身冷汗的顧中堂是再也不敢閉目修行了,他悄悄往王瀟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道:


    “師兄,你先休息會,我來盯著這幫不老實的家夥!”


    王瀟一臉古怪的看著顧中堂,突然朝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下,顧中堂被打得莫名其妙,隻能一臉委屈的看著王瀟。


    王瀟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絲笑意,但很快眼中又有一絲心酸閃過。


    他在顧中堂的身上看到了以前師妹們的影子,那時候她們也是涉世未深,每次曆練,探索秘境都由王瀟照顧保護,帶她們尋寶戰鬥。


    但現在,王瀟的師妹們全都成為獨當一麵的高手了,反倒對他這個修為盡廢的師兄嗤之以鼻,真是世事難料!


    “人心真是太難以琢磨了…”


    王瀟站起身看向星辰仙宗的方向。


    “原來大佬也有心事啊!”


    顧中堂摩挲著下巴,看著王瀟的背影在心裏暗暗想道。


    散修們的一舉一動全都被懸浮擂台上的兩個漂亮女修士看在眼裏。


    其中一個女修正是蓮花,另一個穿著白色羅裙、清冷如水的美人修為則要比蓮花高出很多,已經是元嬰大圓滿境界。


    “這一次的散修質量比上一次要高很多,不知道白芷師姐對哪幾位感興趣?”


    蓮花指著下麵笑盈盈的說道!


    “那個帶奇怪兔子頭套的很有意思,另外,血刀道士,棺材青年,用蠱的女人和怪和尚也不錯,如果將他們吸收進宗門好好培養,未來不可限量…”


    “這幾個人可不簡單,萬一他們包藏禍心…”


    蓮花欲言又止。


    白芷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放心,天道誓言和宗門的其他手段會讓他們老實的…”


    蓮花點點頭!


    而白芷的一雙美眸卻一眨不眨的盯著下方的王瀟,而王瀟似有所感,抬頭看向了懸浮在空中被霧氣籠罩的浮空擂台!


    “好了,宣布開始吧!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白芷頗為感興趣的說道!


    “浮空擂台戰開始,請各位修士登台!”


    像是使用了某種特殊法寶,蓮花的聲音在空中不斷的擴散。


    聽到開戰的聲音,所有的散修紛紛飛身衝向浮空擂台。


    王瀟比較特殊,他先是做了幾個熱身運動,隨後來了個深蹲。


    嗡的一聲,設有禁製的地麵突然凹陷一大塊。


    王瀟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彈射出去,在空中720度轉體後穩穩落在擂台上。


    如此酷炫的登台方式吸引了所有散修的注意力,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帶著邪惡兔子頭套的王瀟。


    就連剛飛上來站在他旁邊的顧中堂暗暗給王瀟比了個大拇指!


    “師傅,不愧是師傅,這逼裝的我給滿分!”


    麵對眾人異樣的目光,王瀟抱著雙臂,一副毫不在意的狀態。


    高級任務:我要驚豔所有人(完成)


    獎勵十次普通抽獎或一次高級抽獎。


    聽到任務完成的聲音,隱藏在邪惡兔子頭套下的王瀟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而這時,浮空擂台上開始出現巨大的倒計時聲音:十,九,八…


    幾乎刹那間,30個散修分成了八九個涇渭分明的團體,顯然,不少散修剛才進行了結盟。


    當一字念完之後,巨大的浮空擂台立刻陷入了混戰。


    各種刀光劍影,法寶,符紙,秘術神通層出不窮,一群人打的不可開交。


    如果這個浮空擂台不是一件高階法寶的話,恐怕早已經被打崩了。


    在對戰的期間,王瀟發現了所有厲害的散修都被人抱團針對,包括自己和顧中堂。


    此時顧中堂正放出飛劍和護身法寶與兩名散修殺得難解難分。


    雖然以一敵二他處於下風,但一時間兩人也難以將他逼出擂台。


    而王瀟這邊已經被四個人圍住,四把飛劍縱橫唿嘯,專朝他的要害之處招唿。


    但王蕭仿佛是銅頭鐵臂,三拳兩腳就將襲來的飛劍打飛。


    恐怖的巨力讓那些法器飛劍顫抖不止,使用者更是心神大震,陷入僵直狀態。


    下一刻,王瀟陡然出現在一個戴著鐵質麵具隻露出半張臉的年輕人身邊,一拳就幹碎了他的護身法寶。


    帶著鐵麵具的年輕人眼中滿是震驚,但他沒有坐以待斃,張口吐出一把法器飛刀直刺王瀟的眼睛。


    王瀟掌心一握,直接將他的法器飛刀握成一團廢銅爛鐵,吸收光了裏麵的靈氣和法寶精粹。


    帶著鐵麵具的年輕人直接嘔出一口血,被王瀟另一隻手薅住了脖領當做武器甩向其他三把飛劍。


    其中兩人將飛劍繞開鐵麵年輕人,而另一位同樣用輕紗蒙著臉的青衣女子則直接一劍穿透了鐵麵年輕人的腹部刺向王瀟的下體。


    “臭女人,夠狠的!”


    王瀟一腳踢飛襲來飛劍,隨後直接將鐵麵年輕人當做標槍朝青衣女人拋射了過去。


    由於距離過近,鐵麵年輕人又飛得太快,那下手兇狠的青衣女人直接被從空中砸了下來。


    王瀟狠狠一腳踹在青衣女人後背,青衣女人連帶著鐵麵年輕人被像皮球一樣被踢飛掉下了浮空擂台。


    這一下兩人不死也重傷!


    不過很快,花神宗的女修士將從半空中墜落的兩人接住帶走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此時,四人組剩下仙風道骨的老頭和另一個滿臉坑坑窪窪的中年男人在被王瀟兩拳打碎護身法寶後,徹底膽寒。


    在王瀟再次衝過來之前,高喊了一聲認輸直接飛離了浮空擂台自動淘汰。


    王瀟幾乎轉瞬之間擊敗兩人,嚇退兩人的戰績震驚了周圍所有人。


    還在戰鬥的散修們不自覺的讓出一塊地,默認他可以留在擂台之上。


    顧仲棠還在以一敵二,此時他心裏叫苦不迭,有好幾次他都與兩個對手打到了王瀟的身邊。


    但帶著兔子頭套的王瀟抱著手臂就像在看戲一樣,不管不問。


    原本都做好了飛出擂台準備的兩名散修看到如此情況頓時重拾信心,瘋狂猛攻顧中堂。


    而其他陣營也逐漸分出勝負,確實有幾個厲害人物引起了王瀟的注意。


    其中有一個背著一口棺材,臉色蒼白如紙的青年男人,還有背著血刀的道士和戴著黑色鬥笠的年輕女人…!


    這幾個人都很輕鬆的擊敗了好幾個對手,就比如那個臉色蒼白如紙的青年男人,他的那口棺材連棺材蓋都沒打開,竟然連飛帶撞的殺傷了好幾個散修!


    拿血刀的道士更狠,他的血刀仿佛無堅不摧,凡是和他碰撞的法器和人都被斬成兩段!


    那黑色鬥笠女子更怪,也沒見她釋放其他法寶,四個人和她用飛劍爭鬥了一會,全都滿臉痛苦的從空中墜落,即使被花神宗的女修救走依舊慘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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