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捏著信紙,冷笑一聲。


    想忽悠他,沒門!


    正想要丟了信紙,邪梅走了進來。


    “聽說你收到一封信,是幕後之人讓人拿來的嗎?”


    “對,信中說寄晴在望山的山洞。


    師父,你相信嗎?”


    邪梅接過信,不同於宣平侯的抽信,邪梅將信倒出來,發現信中有半片紅得滴血的楓樹葉。


    一時之間,分不清是楓樹葉的紅,還是染了血。


    “這是警告?咱們不去,對方要撕票?”


    宣平侯收起了不在意,重視起來。


    “師父,你說寄晴真在對方的手中?”


    “不確定,對方敢將信送到宣平侯府,你覺得他想幹嘛?”


    不知道對方的目的。


    邪梅將聞息蠱拿了出來,追蹤去了食葉軒,得知信已在食味坊放了兩天。


    為何要放兩天,難道對方知道她有聞息蠱,還是在做準備。不管如何,證明了對方有備而來。


    迴到宣平侯府,她將信的古怪,告訴宣平侯和木婉柔。


    宣平侯還是覺得太古怪。


    “若那是一個陷阱,幾天的準備,足以讓我們有去無迴。”


    宣平侯最為擔心的是,對方有陰謀。


    木婉柔最是疼愛衛寄晴,眼前有一絲機會,她怎麽會放過。


    “你不去,我去!”


    她倔強地道。


    宣平侯和邪梅怎麽會讓木婉柔去。


    “罷了,派暗衛去看看。


    不管寄情在不在望山,總得去瞧一瞧。”


    他們最終的決定是派暗衛去看。


    暗衛一進望山,端木靜姝便知邪梅和宣平侯沒有一人親自請來。


    她不失望。


    她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麽大的能耐,能讓他們一次上當。


    孩子剛失蹤那會,他們也許會不管不顧。


    都那麽久了。


    什麽理智都迴歸了。


    感謝陸珍珠將衛寄情身上所有的物件都取走,不知道埋到哪裏去。


    不然邪梅和宣平侯在收集骨灰時,他們便能辨認衛寄晴的身份。


    話說,陸珍珠那個小丫頭真是狠。


    年紀輕輕,什麽事都敢做。


    暗衛走過,沒有任何異常,到了望山山洞,門口架著一個樹樁,上麵有一封宣平侯親啟的信。


    暗衛將之收到衣兜裏。


    迴到宣平侯府,將之交給宣平侯。


    信的內容:最後一次機會,親來,不然,別想見到衛寄情。


    宣平侯氣得牙癢癢。


    他沒有想到,沒有陷阱。


    是他多疑。


    “夫人,你說,他們到底圖什麽?


    沒讓我們交贖金,沒有提出其它條件。 ”


    古怪,真心古怪。


    “不可能什麽都不要,對方要的,已經寫在紙上。”


    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綁架衛寄晴。


    肯定有所求。


    不求財,那就是求命。


    他們想拿宣平侯的命。


    宣平侯不是個傻子,邪梅都提醒得如此明顯。


    他再聽不出,前大半輩子就是白活。


    “師父,夫君的一隻手使不上力,去了,隻能送人頭。”


    魚,我所欲也。


    熊掌,也是!


    兩者不能兼得,可把木婉柔給愁壞。


    罷了,邪梅不忍心拒絕木婉柔的請求。


    主動請纓,“讓為師去!”


    邪梅趁著城門未關,打馬出京。


    木婉柔莫名感到心慌,不應該。


    她有點後悔哀求著師父去。


    她有一種師父去了,會一去不複返的感覺。


    她叫來暗衛,“去請永安王,讓他幫個忙!”


    永安王,同樣是先帝兒子,不同的這位永安王隻喜經商。


    他最喜歡出海,見識不一樣的世界。


    海城很多大家聽都沒有聽過的國家,便是他跑船跑迴來的。


    可以說,海城一大半國家的邦交,都是他拉迴來。


    他極少迴京。


    他還有一個身份,他便是摘星樓的樓主。


    關於他是摘星樓樓主的身份,除了木婉柔,京城無人知曉。


    永安王喜歡的人是男人,可惜對方無法接受。


    永安王不喜待在京城,不是沒有原因的。


    京城這麽大,真正懂她的人,除了木婉柔,沒有別人。


    木婉柔是陪他走過最艱難時光的那個。


    他是木婉柔最好的朋友之一。


    昨天,他一迴京,立馬讓人來告知木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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