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太子丟過來的帥令,早知道今日就稱病不來了。難怪和謝元誠都說讓我離他遠點,這人是想置我於死地吧。


    “太子殿下,駙馬他。”


    “顏將軍無需多言,駙馬文武全才,這次由他出麵,我想不僅能服眾還能展現我們大昭的英勇。”


    我心裏翻白眼,想要整我就直說,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又有一個將士跑進來報急,我看拖不了了,拿著手邊的幻影劍就跟著出去了。


    爹和謝元誠不在,極有可能是太子提前安排好了,可是,他又如何得知今日林餘會親自怪帥呢。


    我上馬跟著麵前的將士上了戰場,雙方的氣氛已經是劍拔弩張了。


    東欽的架勢很足,這迴我看清林餘的臉了。


    他騎馬立在前麵,高大帥氣,臉看著就很正直,難怪李昭樂會喜歡他了,也不過是一個貪戀權位的俗人。雖然君王要不折手段,想盡一切辦法上位,可是,同為女人嗎,我又對李昭樂有愧,隻要她做得不過分我是不會去計較的。


    想到他對李昭樂做的事情,看到他臉上的正氣,真是太諷刺了。


    旁邊將士小聲的說:“駙馬此去需謹慎小心。”


    我側臉點頭,夾了下馬肚子就上前去了。


    我與林餘大約有十米的距離,還沒有開口說話,他就先講了。


    “大昭真是人才濟濟,連這種小白臉,娘不拉幾地也能來打仗。”


    東欽那邊傳來一陣嘲笑的聲音,林餘臉上更是囂張跋扈。


    “雖然我玉樹臨風,但是陛下也不要過於妄自菲薄,照一下鏡子看看,我們其實不相上下的。”


    這迴換大昭的將士們笑了,他一個皇帝與我這種皇室外戚相提並論,東欽自動低了一個頭。


    “哼,少說廢話,看槍。”


    林餘怒氣衝衝地提著槍衝過來,我抽出幻影劍,希望能抵擋得住。


    他把手裏的槍甩了過來,我彎腰過躲過。但是他接著接手一沉,直接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握住幻影劍的手差點抖掉了,生完昱兒不到三個月,我肚子又挨了重擊,嘴角居然滲出血來。


    “我還以為大昭的駙馬多厲害呢,原來是個軟骨頭,也就嘴皮子利索。”


    “是嘛,陛下隻是小勝一局,又何必得意忘形呢。”


    俗話說得好,輸人不輸陣,勢頭上不能輸了。


    林餘又甩出一槍過來,他手勁大,我正麵交鋒是吃虧的,所以隻能搞偷襲了。


    我趁他迴槍的時候,偷襲了他的馬,馬受驚後就退後了幾步。我趁勢一劍刺過去,雖然沒有讓他受傷,但是他的盔甲被刺破了。


    大昭的將士在後麵鼓舞士氣,鼓聲一直不停。


    林餘覺得受了委屈,於是開始下狠手了。幾個迴合後,我強忍著不適,駕著馬繞著他跑,林餘閉了下眼睛搖頭,把槍朝我的方向推了出來。


    這槍剛才打中我的時候,就感覺都愛這把槍重量不輕,還好槍剛靠近我就被打落了下去。


    “陛下既然親自出征,當然是要與本侯較量才是,畢竟上次臨陽一別,今日才碰到。”


    謝元誠出現得太及時了,我駕馬迴到將士們在的地方。


    他把槍撿起來丟給林餘,還是站在原處。


    “好,既然安樂侯這麽說了,今日就不與駙馬比試了。”


    兩人都下了馬,一個拿著玄鐵劍,一個拿著槍。


    我看他們打了幾個迴合,這才是戰場比試啊,我剛才那幾下,幸好刺了林餘兩三劍,不然傳出去真是太丟臉了。


    他們武功都很強,林餘幾次近身都被謝元誠打了出去,黃沙隨著他們的動作飛了起來。


    周圍的將士和小兵們都看呆了,因為謝元誠的劍沒有出鞘,都能把林餘的招式擋迴去。


    我這是第一次見到謝元誠和別人比試,他每一招都狠辣,一點餘地都不留。


    林餘被我的劍戳破的地方,很快就裂成一大片,露出裏麵的衣服,他分了個神,就被謝元誠的劍柄打住,胸口滴了些血跡。


    “陛下,今日還較量嗎?”


    “啟程迴去。”


    有幾個身形高壯的東欽將軍把林餘的馬牽了過來,待他上馬後,大昭的將士們開始鳴鼓歡唿。


    迴到主營的時候,太子對謝元誠百般誇獎,可全部不說到點子上,關鍵的功勞就自己攬了過去,說是他計謀高。


    我坐在旁邊捂著肚子,懶得理太子的豪言壯語。


    這次東欽占城,與邊塞時的混戰不同,打鬥場麵算是戰場上最‘君子’的打法了。


    我迴到帳篷的時候,已經頭都要暈了,剛想解開鎧甲看看肚子傷得怎麽樣,謝元誠就進來了。


    “你怎麽來了。”


    “盈兒,我來看看你的傷。”


    “沒事。”


    我擔心被哪個耳目知道,又去太子那裏打小報告。


    這些手握皇權的人,都是不顧下麵人死活,知道達到目的,都能踩著屍體上位去的。


    “別擔心。”


    還好隻是有些淤青,可能是我剛生產不久,才會吐血。


    “元誠,你今天和林餘對打,肯定也累了,你快迴去休息。”說不定下午東欽那邊氣不過,又來叫陣。


    “東欽現在會想新的計策,今日不會再來的。”


    他還真的能猜出我話裏的意思,隨便用水擦了身子,吃過他給的藥丸,我就睡著了。


    一連好幾天,東欽那邊來的人都是吃了敗仗迴去的。


    連著勝了十天,太子就野心勃勃地說他此次福佑司洲,準備夜襲。


    爹在旁邊相勸,說東欽人才輩出,極有可能是他們的計謀。


    自從上次我掛帥出征後,爹倒是每次都出現。謝元誠是偶爾出現,也不知道他去幹嘛了。晚上就寢的時候才見他迴來,早上醒來他又不見了。


    聞了幾次他都說時機還沒有到,先不和我說。


    現在到了四月份,天氣開始慢慢變熱,晚上的視線很清楚,夜襲太過於冒險,夜訪倒是可以。


    我有點想請纓過去,如果在司洲城裏出事,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太子殿下,近日夜間月明星稀,但是司洲易守難攻,外麵又有護城河作為掩護,怕會死傷難料。”


    顏將軍也不同意,跟著爹在旁邊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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