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短的時間,居然就已經有 6 次的領域展開了嗎?”鬆柱在戰場上狂奔著,他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靠著遊樂場的鳥兒們共享的情報,他得知了甚爾祓除特級咒靈陀艮的消息,同時也了解到竹正在奮力阻擋詛咒之王兩麵宿儺的情況。


    “幹得漂亮!”鬆柱欣慰地笑了笑,但緊接著眉頭又皺了起來,心中暗自思忖道,“那我也不能落下啊!”


    就在這時,一隻麻雀悄然落在了鬆柱的肩膀上,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鬆柱側耳傾聽,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的神情。


    “是嗎?東偏北方向 20 米處,有一個藍發縫合線咒靈,在那處避難的人類已經全都遇難了……”鬆柱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惋惜和沉重。


    他輕輕地從口袋裏拿出一把米粒,小心翼翼地遞到了小麻雀的嘴邊,微笑著拍了拍它的頭,說道:“辛苦了,謝謝你帶來如此重要的情報,這是給你的獎勵哦。”


    鬆柱將麻雀放飛後,靜靜地望著那個方向,仿佛能透過虛空看到那些無辜的生命離去的慘狀。


    “唿……全部遇難……”鬆柱深深地歎了口氣,心情愈發沉重。他緊咬嘴唇,眼中閃過一抹堅定,隨後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他要去麵對這個咒靈,為了那些逝去的生命,更為了守護這片土地的安寧。


    ……


    “饒了我……不要殺我……”


    在那處土地上,一位青年趴在地上,臉上充滿了恐懼與絕望,雙手緊緊地抓著地麵,低三下四的向著麵前的咒靈懇求道:“我想活下去……”


    “你能看見我?”真人俯下身子,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仿佛在欣賞著青年的恐懼和絕望。他朝著青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麽你肯定也能發現咒術師們……”


    “隻要你能給我引誘來一個咒術師,我就放過你,好不好?”真人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嚐著空氣中彌漫的恐懼氣息,對著青年說道。


    青年顫抖著抬起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希望,但更多的還是對死亡的恐懼。他的聲音顫抖著迴答道:“好……”


    青年說完,鼓起勇氣站起身來,雙腿還在不斷地打顫,他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他的眼睛裏全是驚恐,一邊奔跑一邊低聲咒罵道:“靠,我都跑了我給你找什麽咒術師……”


    然而,就在這時,真人突然出現在青年的身邊,如同鬼魅一般無聲無息。他把手輕輕搭在了青年的肩膀上,青年感受到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升起,渾身顫抖不已。


    “為什麽不聽我的話呢?”


    “無為轉變~”真人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種神秘而恐怖的力量。


    隨著真人的話音落下,青年的身體瞬間發生了變化。


    他的皮膚開始變成深紫色,肌肉扭曲變形,骨骼發出哢哢的聲響,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揉捏著。青年痛苦地呻吟著,試圖掙紮,但卻無法逃脫真人的控製。


    轉眼間,青年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態,變得畸形而醜陋。他的臉上布滿了猙獰的表情,口中噴出黑色的液體,整個場景讓人毛骨悚然。


    “去吧,去尋找咒術師,如果遇到白頭發藍色眼睛的,就把他引誘過來。”真人吩咐著,麵前的改造人立刻開始了行動,向著一處方向衝了過去。


    ……


    就在這時,竹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身上的咒力僅剩下原來的八分之三。他


    敏銳地感知著周圍的氣息,卻驚訝地發現虎杖香枳不知何時已經逃走了,而麵前虎杖仁的生命氣息也已徹底消失不見。


    竹不禁想起了被藏在自己影子空間中的虎杖悠仁,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可憐的孩子,從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言罷,他小心翼翼地從影子空間中將虎杖悠仁輕輕地抱出。


    此時的虎杖悠仁已經蘇醒過來,但意識還沒有完全恢複清醒。


    竹決定先將他送往安全的避難所。畢竟,這裏正處於激烈的戰場之中,「十種影法術」的空間充滿了不確定性,實在不是一個適合照顧小孩的環境。


    “嘛...嘛...”小悠仁眨了眨眼,當他看清眼前人的麵容時,發現那是一張陌生的臉,頓時小嘴一撇,作勢就要哭出來,嘴裏還喊著要找媽媽。


    竹見狀連忙輕聲安慰,並輕輕地搖晃起小悠仁,試圖讓他安靜下來。


    “悠仁...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哦...”竹輕聲說道,希望能安撫住小悠仁的情緒。


    隨後,虎杖香枳的聲音傳來:“悠仁,要記得媽媽哦!”


    “在哪裏!”竹抓緊抬起頭來,試圖找尋虎杖香枳的聲音,然而卻隻有聲音在周圍迴轉。


    “悠仁!要一直記得媽媽哦!媽媽一直愛你!”虎杖香枳的聲音傳來,讓竹的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說這樣都是愛的話,那也太扭曲了。”竹說完,抓緊時間帶著虎杖悠仁向避難所衝了過去。


    到了避難所,竹心中充滿了焦慮,四處找尋著那些熟悉的身影。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找到他們的蹤跡。


    \"悟!傑!硝子!歌姬!你們在哪裏?\" 竹心急如焚地唿喊著,但許久之後,依然沒有得到任何迴應。正當他感到絕望時,歌姬默默地走到了他身邊,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跟我來。\" 歌姬輕聲說道。


    竹立刻跟上了她的步伐,他的大長腿快速移動著,跟隨歌姬來到了一間醫療室門前。


    當竹走進房間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如刀絞。隻見五條悟和夏油傑身受重傷,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


    竹的眼睛瞬間變得猩紅,憤怒與痛苦交織在一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衝向病床,聲音中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


    此時,硝子正竭盡全力施展反轉術式,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竹毫不猶豫地從影子裏召喚出「円鹿」,並一同輸出反轉術式,幫助硝子進行治療。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臉色因失血過多而蒼白如紙,生命氣息微弱得令人擔憂。但在竹、硝子和「円鹿」的共同努力下,他們終於緩緩蘇醒過來。


    “竹?”五條悟一臉疑惑地坐了起來,看著竹那充滿審視意味的眼神,不禁撓了撓頭。


    “我不是說了嗎,不讓你們去戰場,你們為什麽不聽我的!”竹瞪大了眼睛,語氣嚴肅且帶著一絲惱怒。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五條悟的腹部,仿佛要讓對方深刻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


    “如果你從這裏被斬斷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愈發激動,到最後竟然都破音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五條悟深深的擔憂與後怕,“腹部可是我們的咒力來源啊,你要是從這裏被斬斷,那就意味著連反轉術式都無法治愈你了!”


    然而,竹並沒有就此罷休。他轉過頭來,目光銳利地盯著夏油傑,毫不客氣地指責道:“還有你,傑。悟胡來就算了,你怎麽能不勸著他呢?你們倆都是笨蛋嗎!”


    “天災級咒靈現在根本不是你們能夠輕易觸碰的存在!”竹的語氣越發嚴厲,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然而,就在這時,竹突然臉色一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他的氣息瞬間變得虛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原來,為了救治五條悟和夏油傑,竹已經耗盡了大量的咒力。他輸出了整整四分之一的咒力,才勉強將兩人從死亡邊緣拯救迴來。如今的他,體內的咒力隻剩下可憐的八分之一。


    “怎麽了?”硝子看著眼前的竹,皺起眉頭,急忙推來一個椅子,讓竹坐下休息了一會。


    “沒事……咒力消耗的有些大了,初次實戰,經驗還是太少了。”竹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隨後說道:“硝子,這個嬰兒先交給你了……”


    說完,竹取下懷裏的虎杖悠仁,遞給了硝子:“這是我剛才遇到的一對極其不負責任的父母,把孩子丟下了,兩人應該都是詛咒師,一個逃跑了,另外一個受肉了兩麵宿儺的5根手指……”


    “好了,我先說到這裏,戰場上……”竹話還沒說完,就被五條悟打斷了。他瞪著竹,大聲指責道:“你還說我們,你不要命了嗎!”


    此時的竹,身上滿是傷痕累累,與兩麵宿儺激烈戰鬥後的燒傷和斬擊痕跡依舊清晰可見,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仿佛經曆過一場生死較量。


    “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去。”竹堅定地迴答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動搖的決心。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再次向著戰場奔跑而去。


    醫療室內一時之間充滿了沉默,悠仁眨著大大的眼睛,在硝子的懷裏嗦著手指,一語驚人:“媽媽?”


    硝子一臉黑線:“嘛……嘛……”


    “我不是你媽媽。”硝子點了點虎杖的額頭說道。


    她將虎杖悠仁放在了床上,隨後一言不發的拿出一個棒棒糖放進嘴裏,她翹著二郎腿,看著竹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硝子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突然,她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前,望著窗外的景色。


    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照亮了整個城市,但硝子的眼神卻顯得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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