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仁康和於莉剛迴到四合院就被閻埠貴攔住了,閻埠貴小心翼翼地拉著張仁康說道


    “仁康啊,了不得了啊”


    張仁康詫異地問道


    “我說二大爺,你這咋了?驚慌成這個樣子”


    閻埠貴能不慌張嗎,他下午溜號迴來就被二大媽拉著說了許大茂迴院子的事情,閻埠貴一身冷汗都出來了,當初可是他嘴賤和傻柱說的許大茂在家,才導致許大茂被傻柱打得不能人道了


    許大茂這會兒不知道也就算了,要是真知道了還不得和他閻埠貴拚命啊,這就跟張仁康和易中海的死仇一樣,雖然易中海當初沒動手,但是作為挑頭的,張仁康自然也是把易中海給記恨上了


    閻埠貴緊張道


    “許大茂迴院裏來了”


    張仁康一聽也來了興趣,掏出煙來給閻埠貴點上,兩人抽了一口就聽到閻埠貴說道


    “今兒一早許大茂就帶著他那個對象迴來了,聽說那女的還懷孕了?”


    張仁康不可思議地問道


    “懷孕?許大茂不是不能啥了”


    張仁康可是知道許大茂是天閹的事情,咋可能會有後代啊,閻埠貴也是一跺腳拍著大腿說道


    “誰知道啊,可能就那天他倆在屋子一下午 就懷上了唄”


    “這也是奇怪,婁曉娥兩年都懷不上,這個許大茂突然一天就讓那女的懷上了啊”


    張仁康嘿嘿一笑說道


    “那不是好事啊,再說許大茂迴來了,和您老也沒啥關係吧,許大茂是讓傻柱打成這樣的,又不是你們閻家”


    閻埠貴支支吾吾地突然說道


    “你忘了,當初傻柱迴來的時候,唉”


    “都怪我這張臭嘴說漏了”


    張仁康明白閻埠貴在想著什麽了,合著怕許大茂報複他呢,歎了口氣說道


    “應該沒事,再說了你現在是二大爺了啊,許大茂又不知道是你說的,你不提大家都不提不就行了,院裏又沒有和你有仇的”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


    “我就是心裏不放心,你說現在許大茂成這個樣了,他不得破罐子破摔了,我們家可是有一大家子人呢,哪經得起他折騰”


    張仁康笑笑說道


    “這可不一定,你不是說許大茂媳婦有了嗎?許大茂還能就不擔心他媳婦啊”


    閻埠貴點點頭鬆了口氣說道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心裏有點底了,仁康,你說這個許大茂怎麽就突然迴來了”


    張仁康笑著說道


    “這是他家的屋子,他肯定早晚迴來啊,這有啥奇怪”


    閻埠貴眼神莫名地看了一下張仁康說道


    “我看你也留點意吧,這個書上寫男人啊一旦沒了那啥這個性情都得大變,誰知道現在許大茂變成啥樣了”


    “這個院子好不容易賈張氏進去戒毒癮安穩了一陣子,誰知道許大茂這迴來又得折騰成什麽樣子”


    閻埠貴其實挺喜歡四合院現在這個情況的,傻柱進去了賈張氏進去了,易中海也沒那麽多事了,大家基本上天天和和氣氣的,時不時從東家討根蔥,西家迴來要把蒜,張仁康基本上每天都給他一根煙還是大前門,這樣的日子閻埠貴是很知足的,最好閻解成再找份正式工作娶個媳婦,他們閻家就圓滿了


    張仁康覺得閻埠貴想得還有一點道理點了點頭說道


    “走著看吧,現在咱們也不知道許大茂到底什麽情況”


    說著推著車和於莉往後院走去,迴到後院,在於莉那屋裏支好自行車,迴去掛上大衣還不等什麽,就從窗戶看見許大茂帶著一個女人往這邊走過來了,許大茂從窗戶也看見張仁康和於莉下班迴來了,看著他倆的自行車,心裏的嫉妒更甚,但是自己剛迴來還是過去打個招唿為好


    張仁康笑著把許大茂和高君迎進屋裏在沙發上坐好,笑著說道


    “大茂什麽時候迴來的?頭上的傷養好了嗎?”


    許大茂笑著說道


    “老弟,我這基本上快好了,再歇完這個月就去上班”


    於莉笑著跟許大茂兩口子點頭打了個招唿就去廚房點火燒水,張仁康給許大茂地上一根煙,繼續說道


    “你那屋裏缺不缺煤,你這一冬天沒迴來,要是缺煤從我這拿點過去,晚上先對付著,省著夜裏受涼了”


    高君從一進屋就被張仁康家裏的情況看花了眼睛,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屋子呢,雪白的牆壁,木色的家具和櫥櫃,還有於莉裝扮的花朵點綴著一點色彩


    許大茂笑嗬嗬地說道


    “老弟,還得是你,仗義,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那邊還真是沒有煤了,等下月我好點了咱們哥倆好好鬧幾杯”


    張仁康笑著說道


    “你這就客氣了,按理說你這出院了我得給你安排一下掃掃晦氣,最近廠子裏忙,還真一時間抽不開身”


    許大茂笑嗬嗬地說道


    “老弟,這個傻柱進去到底判了幾年啊,他啥時候出來?”


    張仁康笑著說道


    “具體判決是五年三個月,你也知道拿到了你的諒解書,你們就是私人矛盾鬥毆了,他現在應該是在昌平那邊的農村勞作,這個我還真不是很清楚,你得問問易中海和秦淮如,他們去看過傻柱”


    許大茂恨恨地說道


    “這個孫子,才五年就想過去了,他就甭想,等這個孫子出來了,爺們再收拾他”


    “老弟,傻柱的房子和聾老太太的屋子都賣給你了?”


    張仁康笑著點點頭說道


    “不是為了給你湊賠償款,唉,我見何叔也不容易,經不住他們哀求就花錢買了下來”


    許大茂點頭笑道


    “你有沒有興趣把傻柱那兩間屋子賣給我?”


    “我倒想看看傻柱迴來住哪裏”


    張仁康嗬嗬一笑說道


    “你買他那兩間屋子?那可不巧了,這個房子現在是雨水的了”


    許大茂驚訝道


    “何雨水?不是你買的嗎?”


    張仁康笑著說道


    “哦對,你可能不知道,現在雨水叫張雨水,已經改姓,戶口都落在我家了,這不我把房子買了給她當做嫁妝了”


    許大茂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說老弟,你還真收養那個小丫頭了?你待她這麽好你可別忘了她和傻柱可是親兄妹,你能說以後她看見傻柱不會收留他嗎?”


    “到時候何大清和傻柱能不打何雨水的主意,這不成了你出錢養著何雨水還得白搭兩間屋了”


    張仁康笑笑不屑說道


    “我收養雨水一是我媽挺喜歡這個丫頭,而且我呢也不反感她,在一方麵,傻柱或者說何家死活已經和雨水沒關係了,何大清和傻柱要是想打雨水的主意,那也得看看自己命硬不硬了”


    “大茂啊,你覺得傻柱就是出來了又能咋樣?還會有人要他一個勞改犯?”


    “你看著吧,傻柱等出來後估計聾老太太也活不了幾年了,到時候易中海邊上的那屋子就是傻柱的,我要是你啊就想法子把這屋子從傻柱手裏弄出來,到時候你就看著傻柱跳腳多好啊”


    許大茂撓了撓頭笑道


    “不錯,還得是你啊老弟,這個好,不過那屋子也沒個由頭啊”


    張仁康轉頭笑著說道


    “我聽說這個聾老太太不是一直說自己是烈屬嗎?你說她到底是不是啊”


    許大茂瞬間心裏好像明白了什麽,嘿嘿一笑說道


    “是不是咱們說了不算,得公家說了算”


    張仁康笑了笑說道


    “你啊,現在還是好好養傷,這個事情倒不急這十天半月的你說是不是?”


    許大茂點點頭拉著有點不太想走的高君告辭迴家了,臨走前還拖了半袋子煤迴去,高君倒是對張仁康家有些喜歡上了,臨走前還趁著許大茂沒注意拋了個媚眼


    最近她心裏可是憋得有點難受了,許大茂上次去帶著高君檢查,多虧了高君多張了個心眼提前去找了田公子托醫院的朋友做了個假的檢查單,把月份改到了十二月她和許大茂扯證的那天才打消了許大茂和許富貴夫婦的疑心,當然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讓田公子重溫了一下熟悉的道路,順便幫高君開通了新的專線,往胃裏輸送營養


    看到張仁康高君那顆不安分的心又開始了,許大茂的情況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不離婚一是許家剛得了傻柱的一大筆賠償,再一個她總得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姓氏吧


    至於生完後再怎麽著,她高君又不是沒有手和腿,亦可以自我解決,而可以找外援嘛,想必許大茂應該不介意


    (我思索了一個新的思路,不知道行不行,許大茂到時候壓榨剛出來的傻柱,傻柱壓榨高君,相愛相殺行不行,思路是某位留言粉絲提供的靈感,他同事欺負他,他晚上幫著照護他同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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