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帶著於父來到軋鋼廠計劃科辦公室的時候,於莉已經打好飯在等著了,於父一進門,於莉抬頭一看驚喜到


    “爸,你怎麽來了?”


    於父說道


    “我中午下班正準備迴家吃飯呢,就看見仁康在門口”


    (設定紡織廠都是家住附近兩三公裏的,輕工沒有重工勞累,為了省下飯票都是迴家或者帶飯吃,作者小時候八十年底就是中午等著母親迴家吃飯,大概兩公裏)


    “這不就讓仁康帶過來了”


    張仁康笑道


    “我這是一直不知道咱爸工作的紡織廠就是咱們西邊的第二紡織廠,要不然中午直接讓咱爸來這邊吃得了”


    於莉笑了一下說道


    “你要不說,我還真沒覺得兩個廠子離著這麽近呢”


    於父笑道


    “你現在騎著自行車覺得近,走起來試試,也得半個鍾頭呢,要不是廠裏中午十一點半下班一點半才上班,我就直接帶飯了,這冬天窩頭凍得邦邦硬,還是迴去吃口熱乎的舒坦”


    張仁康給於父搬來椅子,對於莉說道


    “你把你那個自行車給咱爸吧,這兩天咱們一起上班,周末到時候帶著海棠再給你也買一輛”


    說著掏出趙建軍給的自行車票和縫紉機車票說道


    “紡織廠的廠長趙建軍還給了我兩張票,你收著吧”


    於父聽到自家廠書記竟然給了兩張大件票,也驚訝地問道


    “仁康,我們廠書記給你的?”


    張仁康笑道


    “我給他解決了麻煩,他還能空口白牙的打發了我”


    於莉收起來笑著說道


    “爸,你一會兒騎著我的車走吧,這是自行車證,你拿好了啊”


    說著把自行車證給了於父,於父雙手一推說道


    “這怎麽行,這是仁康買的,你哪能這樣,讓人笑話,再說了我又不是走不動了”


    張仁康說道


    “我家就我一個人,誰笑話你,以後還指望你和媽給我們帶孩子呢,你就拿著吧”


    說著接過於莉手裏的自行車證和車鎖的鑰匙塞到了於父手裏,畢竟惦記人家兩個閨女呢,送輛車給老丈人怎麽了


    於父吃了口饅頭笑道


    “於莉找了你真是享福了,仁康啊,你們可早點要孩子啊”


    “你家裏這邊也得早點開枝散葉了”


    說的於莉害羞地去外間洗手去了,張仁康一邊應著一邊把飯盒裏的肉腥給於父夾過去,三人吃完飯,於父在張仁康辦公室歇了一會兒騎著於莉的自行車就走了


    兩人把辦公室收拾了一下騎著車去供銷社買上一些糖果和點心,又買了些吃食往西山公墓騎去


    今天的四九城黑雲壓城,烏泱泱烏雲從北邊一路碾壓過來,壓抑得有些喘不上氣來,看來今冬天四九城的第一場大暴雪就要迎來了


    快去快迴的兩人掃墓迴來,張仁康和於莉剛一進四合院又被閻埠貴攔住了,張仁康已經對閻埠貴的毅力感到十分不耐煩了,還不等閻埠貴開口就說道


    “三大爺,你要是為了解成的事情就免開尊口啊,我沒那個能力”


    閻埠貴笑嗬嗬地說道


    “仁康啊,解成這個先不說,你和於莉這是扯證了吧?這打算什麽時候擺席啊”


    說著還看著張仁康車把上的糖果和掃墓帶迴來的一些吃食


    張仁康嗬嗬一笑合著閻埠貴打這個主意呢,說道


    “三大爺,你看這天,這看著得是大暴雪,可不像前陣子的幾天就化開的,您這不想想自家還有什麽沒做好的準備,惦記這個呢”


    閻埠貴笑道


    “往年不都下嘛,過上個三五天的就過去了,倒是你這可是喜事,哪能不好好賀賀”


    張仁康嗬嗬一笑說道


    “三大爺你最好不要小看這場雪,最好趁現在去屯點吃的,你看這雲層怕是來勢不小”


    (應該是63年的大暴雪,導致四九城停水停電封城半月,雪一度到了一米多厚度,65年也有一場大暴雪,本次為架空)


    閻埠貴見張仁康說得嚴重,半信半疑地問道


    “仁康,你說這雪不會比去年還厲害吧?”


    張仁康搖搖頭說道


    “不好說,去年你哪裏見到這麽厚的雲層”


    張仁康可不敢亂說,萬一沒有造成大雪災到時候再被舉報了,說自己是對政權不滿胡說八道,那可解釋不清楚了,去年一月中旬開始大雪下了五天五夜,路上堆積的雪層要是不及時清理都有一米半高了,斷水斷電斷了糧食,要是不是這場大雪導致的道路堵塞,醫生協調不開,他母親也不會沒及時看病最後沒扛住在三月初離世


    閃開閻埠貴,張仁康帶著於莉迴家後看著天上的雲層越想越覺得壓抑,對於莉說道


    “我把咱們屋裏的大水缸的水接滿,然後去學校喊雨水和海棠迴來,你去給咱爸媽那邊送些吃的,要是下起來大雪抓緊迴來,別在路上逗留”


    說著張仁康從廚房櫥櫃裏拖出得有五十斤白麵,又拿著一個麻袋把掛在牆上的幾塊豬肉給塞進一個袋子裏給於莉綁到自行車後座位上麵


    於莉擔心地問道


    “仁康,這場雪真會那麽嚴重嗎?”


    張仁康早就不記得了,他隻知道60年代中後期四九城確實經曆了幾次大暴雪,到底什麽情況他哪知道?記憶力前身對上次的雪災刻骨銘心啊


    張仁康說道


    “有備無患吧,省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於莉點頭,她們家去年可是一點準備沒有,節衣縮食的硬撐了一星期才得到了政府的救援,送來了物資,於莉騎著車匆匆忙忙地往娘家去了


    張仁康見於莉離開從空間引出一缸子靈泉水,又在廚房的櫥櫃裏麵放上了一袋子大米和一袋子白麵,往牆上掛了三斤的豬肉,再往臥室的衣櫃裏放上二十來個肉罐頭,要是真有雪災,也就今晚和明天可以做點肉吃的,雪下厲害了以後他可不敢在家裏做肉吃隻能拿著罐頭解解饞了


    關上屋門,匆匆往南鑼鼓巷的公交車站牌走去,剛出院門就看見閻埠貴推著自己那輛全國造自行車,也匆匆出門去了,看了閻埠貴也感到不妙了


    張仁康等了十幾分鍾好不容易等來了公交車,交上一毛的車票,往城中南部何雨水於海棠他們的學校駛去,車行一半,天上就開始飄起來小雪,看著路邊興奮地打雪仗的小孩和年輕人,張仁康心裏的擔憂越來越重了


    不過張仁康也不敢出去說去,現在這環境可不敢亂說話,雖然正式起風要從後年開始,今年就已經有部分學生被批判了,尤其是年中的四九城高校,那可真帶走了不少學生,還有部分激進的學生已經開始向社會衝擊了


    張仁康不是聖人,隻想保護好自己和在乎的人,至於其他的,救國救民之類的抱負,張仁康可沒有


    到了雨水和海棠讀書的高中,再給門衛大爺塞上一包大前門後,老頭樂嗬嗬地跑進學校通知雨水他們班了,沒二十分鍾,張雨水和於海棠就出現在了大門口,看見張仁康兩人興奮地往上一撲,雨水說道


    “哥,你怎麽來了?”


    於海棠也興奮地說道


    “姐夫,你是來看我們的嗎?”


    張仁康焦急地說道


    “你們兩個迴去和你們老師請一下假,今天先跟我迴去,海棠直接坐車迴家”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已經成了鵝毛大雪了,路麵上已經鋪了薄薄的一層,於海棠不解地問道


    “為什麽啊,姐夫,後天才周末呢”


    張仁康焦急地說道


    “沒有為什麽,先去請假再說,要快去”


    張雨水還是頭一次見張仁康這麽焦急,點點頭說道


    “好,我這就迴去收拾東西,海棠你去請假”


    於海棠雖然不解但是看到張仁康吃人的眼色也是害怕地趕緊去老師辦公室請假去了,不到二十分鍾,兩人先後哼哧哼哧地跑了出來,張雨水還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張仁康看著二人出了校門心裏剛鬆一口氣,一邊一輛自行車停在了身邊


    於莉喘著氣唿唿地說道


    “仁康,我給家裏送去了,咱媽說讓海棠不行跟著咱們迴去,她自己坐車再撇在路上了”


    (這時候的公交車事故很頻繁,別說大雪了,就是正常路麵經常拋了也是常見的)


    張仁康點頭來不及問於莉來幹嘛說道


    “我帶著於莉,雨水你帶著海棠先迴家”


    說著張雨水帶著於海棠在前麵小心地騎著,張仁康帶著於莉跟在後麵壓陣,冒著大雪四人用了接近一個小時才到了四合院,路上張雨水和於海棠翻了三次,還是最後於莉帶著於海棠,張雨水坐著張仁康的車迴來的


    (這個也是為了賈張氏突然斷了止痛片發作的鋪墊,設定是賈張氏的止痛片,當時大概一塊錢一百片,當時是為了防止上癮限製購買的,一個人每個月隻能買50片,也就是五毛錢,賈張氏通過她和秦淮如買一百片,再讓一大媽和易中海、二大媽、三大媽幫著買的,實際是超標使用止痛片已經有依賴了上癮了,一旦停止你可以想象一下戒毒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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