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梓宴看了看來電,竟然是……白戎茸!


    “怎麽了?”韓梓宴問道。


    “則,則他去……去教訓那個女人了,你,麻煩你……盡快找到則,否則……”白戎茸一邊趕路,一邊吩咐道。


    韓梓宴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了,剛剛時卿在這裏的時候忙著趕她走,現在,又得找迴來,隻好應聲。“好,我盡快!”


    “宵宵,你現在這裏,我去找個人。”韓梓宴沒時間解釋,說完就跑了,根本就沒看見蘇允宵那張慘白的臉。


    “韓梓宴……去找誰?”蘇允宵愣了愣,然後,隨意的拎起自己的書包,隨手一甩,就離開了。


    管他找誰呢,反正和他又沒關係。


    走了兩步的蘇允宵突然挑頭,轉身,猥瑣的朝著韓梓宴離去的方向而去。


    心中不斷的做心理建設,嗯,不是想關心韓梓宴,隻是自己有事請教老師。對,就是有事去請教老師。


    韓梓宴不知是太過匆忙,還是蘇允宵離得太遠,以至於,沒有發現蘇允宵的存在。


    與此同時……


    秦則的辦公室中,秦則倚在靠窗的太師椅上,陽光零零碎碎的灑落在他的臉上,一時,竟有種歲月靜好之意。


    “扣扣!”門外,是虞傾的敲門聲見秦則不開門,虞傾一腳就踹開了門,落落大方的坐在了沙發上。


    虞傾推門而入仿佛打擾了秦則的好心情。但,秦則沒有惱怒,反而勾起一抹笑容,“時卿同學,踹壞我的門,你打算怎麽賠?”


    虞傾看了一眼那搖搖欲墜的門,嘴角勾起一抹劣質的弧度“這不還沒壞嗎!”


    秦則看了下門,又看了看虞傾。


    這人,真不要臉!


    “說吧,找我什麽事?”虞傾率性的將腿搭在茶幾上,嗯,不得不說,秦則的待遇,比一般老師好多了,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沒什麽事,就不能找時卿同學敘敘舊?”秦則嘴角微勾,弧度幾乎與虞傾完全重合。


    神經病啊!虞傾暗肘,麵上不做絲毫表示。“說吧,秦老師,你找我……什麽事?我可不相信什麽隻是聊聊的話。”


    虞傾說的很明白了,同是一類人,她可不想拐彎抹角,還是直截了當比較快。


    秦則也是爽快,一談到正事,整個人氣勢就變了。“那,時卿同學,你猜猜,我……找你幹什麽?”


    “幹什麽?”虞傾就著剛才的姿勢,嗤笑道,“秦老師,你覺得我傻,還是說,我長得這麽傻白甜?”我會看不出你那張想搞死本寶寶的臉?


    “哦?那,時卿同學,你有什麽應對之策?”秦則看著虞傾,步步緊逼。


    虞傾不語,隻是嘴角上揚,眼神微眯,帶著些慵懶的撇了秦則一眼,然後,快速的抬起腳,踹在了秦則的肚子上。


    秦則看著虞傾,有些震驚,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致使他快速向後退。但,身體就算再快,也沒快過虞傾的腿,登時,他感覺自己的胃,快破了。


    “怎麽樣?”虞傾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秦則捂住肚子,虞傾惡劣的湊到他的耳邊,“是不是很爽?”


    “你……”秦則幾近是咬牙切齒才忍住對麵前這個女人的殺意。


    現在還太早,先讓她嘚瑟一下。


    虞傾抬腳,就踹在了秦則的身上,秦則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虞傾還不留手,甚至手腳並用,不多會兒,秦則滿臉淤青。


    “秦則,你是不是想殺我?”虞傾挑眉。


    秦則不怒反笑,“時卿同學,你怎麽不繼續了?繼續啊?來啊!”


    虞傾瞳孔微縮,就連下手,都輕了不少。


    嘖!遇見變態了!


    突然,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虞傾轉身,就看見韓梓宴一臉焦急的的站在門口。


    “韓梓宴?”


    “時卿,你……你先放開他。”韓梓宴看著地上的秦則,瞳孔一縮,這樣的秦則,就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次事故,他的樣子。


    “喲!秦則,不管你的蘇允宵了?準備換下家?”虞傾說話帶刺,刺得韓梓宴心裏煩躁,偏偏還不能打。


    誰叫他手裏還有一個保命符——秦則。


    不過,韓梓宴也知道,單憑自己,是不可能將虞傾製服,所以,隻能拖延時間,之希望白戎茸能夠早點來。


    莫約過了一會,虞傾耐性基本耗光,“怎麽?不打嗎?”


    “打,怎麽不打!”韓梓宴將領帶一拉,帥氣的將領帶一甩。


    然後撲向虞傾。


    一場纏鬥下來,整個辦公室的東西都被破壞的七七八八。


    所以,白戎茸和蘇允宵來到辦公室是,就看見虞傾以及她腳下的秦則和韓梓宴。


    “呦,這又是誰啊?”虞傾嘴角一咧,看著白戎茸。


    這貨,一看就知道昨天縱x過度,腳步都是虛浮的,嗯……


    縱x過度……


    秦則今天一副魘足的樣子,這家夥,難道是秦則的相好?


    虞傾心裏轉了好幾圈,麵上卻沒泄露半點情緒。


    依舊勾著似笑非笑的嘴角。


    “你是時卿!”白戎茸打量著虞傾,沒過多久,就開口。


    “嗯,你想表達什麽?”虞傾挑眉,略微挑釁的看著白戎茸。


    “你,可以放過秦則嗎?”白戎茸問道,話裏帶著一絲懇求。


    “放過他?你不知道秦則想對我做什麽嗎?”虞傾仿佛想聽見了一個笑話。


    秦則,要不是她虞傾有自保的本事,估計,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如果,躺在這裏的是我,你估計都不會這麽遠的趕來吧!”


    白戎茸麵對虞傾帶刺的質問,他歉意的說道。完全沒有一絲隱瞞。“我為秦則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


    道歉?


    虞傾惡劣的揚起嘴角,毫不猶豫的拒絕。“道歉有用?”


    “現在我火氣很大,需要發泄一下啊!”


    白戎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秦則,眼神裏透出一抹決然。“既然你要出氣,那,就打我吧!反正,隻要能夠消磨怒氣,對象是誰不重要吧!”


    情比金堅嗎?


    “你是說,你,代替他?”虞傾指了指地上的秦則,道。


    白戎茸這次沒有迴答,但,他的動作,以代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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