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月來客棧很安靜,在這喧鬧的天魔城中,算得上是一處僻靜之地。?


    似乎昨夜的客人們都折騰的太厲害,仍是久久賴在床上不願起床。


    淩雲決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柔軟,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久久不願唿出,因為那是屬於她的體香……


    他還記得昨晚自己喝醉了,而且醉的比較厲害,然後到月來客棧找一個姑娘共度**,那可是月來客棧最漂亮的姑娘,而且還是個雛兒。


    “風花雪月,金杯對月,美人入懷,嘖嘖嘖嘖,這他麽才是屬於我淩雲決的人生啊!”他長長的感歎一聲,一扭頭,想在美人臉上吻一吻,但卻驟然愣住。


    “我尼瑪,這哪裏跑來的肥婆?!”他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果斷一腳將枕在自己手臂上熟睡的女人踢開,隻見那哪是什麽漂亮姑娘,分明就是一個肥婆,嘴唇厚的就跟香腸似的,臉上還有麻花。


    “你大爺,居然敢坑本公子!”


    不多時外麵那兩個護衛十萬火急的推門而入,以為是公子遇到了什麽危險,但之後看著房中一幕卻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記得昨夜都喝多了,到底生了啥事兒?


    “公子,這……這是怎麽迴事?”其中一個護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問我,我他麽問誰去!?一定是那掌櫃的坑我,不行,老子今天得砸了這家客棧!”說著他一腳踹在那肥胖女人的屁股上:“肥胖,我草尼瑪的!竟敢玷汙本公子的千金之體,你……你他麽給我滾犢子!”


    那肥胖女人滿臉淚水,卻又不敢哭出聲,她本想找淩雲決收錢,想咱這種有肉感的,一晚上起步價都是五百,可是這該死的淩雲決居然……居然如此不尊重人家的職業!而這也就罷了,居然還動手打人。


    她現在哪還敢開口要錢,連衣服都顧不上穿,抓起地上那一堆衣服就跑出房間,走廊裏隻迴蕩著她傷心欲絕的哭聲。


    淩雲決站在窗前,雙手叉腰,唉聲歎氣,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良久之後,他終於想開了,灑然笑道:“無妨,無妨,本公子這些年什麽貨色都嚐過,卻唯獨這種貨色沒嚐過,這也算是本公子人生中的經曆吧。”


    那兩個護衛站在一旁嘴角抽搐,實在是不知如何開口,這奇葩公子還當真是想得開啊,出來嫖都嫖的這樣清醒脫俗,居然還跟人生扯上了關係,你他麽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


    隻見淩雲決滿麵春風,伸了個懶腰,旋即做了幾個健身動作,最後手臂彎曲,呈跨步姿勢,似乎是在向兩個護衛炫耀他的肌肉。


    可那兩個護衛明明隻看到一塊幹柴,有個毛的肌肉,但還是滿臉堆笑的讚道:“公子好身材,好,不錯!很好,很不錯!”


    淩雲決做完熱身運動,走過去從地上撿起衣物,不想卻抖出來一塊綠色的牌子。


    “喲,就那肥婆,居然在月來還是綠牌的,這裏的老板啥瘠薄眼光,略叼,略叼。”他拿起那塊牌子,看著上麵的字,神情變得有些恍惚,“小念?嗯……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那兩個護衛實在是不知從何說起,最後想了想,其中一個護衛說道:“公子,昨晚您喝多了,一來這裏就吵著要找小念,而且您還說您以前就認識小念,做夢都想她,想她想很久了。”


    “是嗎?本公子還有這口味?嗬嗬,略叼,略叼。”


    “嗬嗬……”兩個護衛嘴角微抽,還真的就嗬嗬了。


    正穿著衣服,淩雲決像是突然想起什麽,驚唿道:“靠,完了完了!我尼瑪,這個時候還沒迴家,要是被淩菲煙那臭女人知道本公子就完了!”


    “記住啊,千萬別說本公子昨晚幹了什麽,不然把你倆的嘴撕爛塞死老鼠!”


    “媽蛋,那臭女人,憑什麽管老子,說不定她自己就在家裏偷偷找男人,卻還不讓本公子出來花天酒地,虐待,這是虐待!”


    ……


    待真正的淩雲決離開後,就住在他隔壁的假淩雲決也醒了過來。


    李逼伸了個懶腰,戀戀不舍的拉開被子,覺得昨晚睡得很香。


    他下床,穿衣,洗漱,出門,然後到了任圖影那裏。


    他推開任圖影的房門,一揮手:“兔老板,走,下去,吃東西,大餐,搞起。”


    任圖影昨夜被折騰了一宿,若不是炙潔出手,說不定就已經被念小白給玩完,所以現在他的心情狀態自然不是很好。


    “愣著幹什麽,走啊!”


    任圖影跟隨李逼出了房,下了樓。


    在到一樓大廳的進餐區後,那掌櫃的殷切的走了上來。


    “喲,公子,昨晚還好吧?”


    李逼見這掌櫃滿臉意味頗深的笑意,很是不理解,但還是答道:“一般般。”


    掌櫃的說道:“小念可是咱們這裏最……最具肉感的姑娘,嗬嗬,公子,人家姑娘等著要錢呢,您看……”


    李逼雙眼一瞪:“啥?啥玩意兒,她要錢關本公子卵事?”


    掌櫃的麵色十分為難,“您堂堂淩雲決公子,既然睡了人家姑娘,那……那也得給錢啊不是,再說了,您還在乎這點小錢嗎?而且您想想,人家姑娘出來找口飯吃也不容易,您就大人有大量,當是做做好事,給了那位姑娘吧,您可不知,她一早就哭哭啼啼的來找小的,說是要辭工不幹,小的做為掌櫃,也很為難啊。”


    任圖影正在剝一隻大閘蟹,聞言目光無比怪異的看著李逼,“喲,沒想到啊,昨晚偷偷的幹了那事。”


    李逼欲哭無淚,隻覺得一個很大的屎盆子扣在了自己頭上,記得昨晚自個兒倒頭就睡,哪幹過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任圖影說道:“你別不好意思承認,做了就是做了,放心,我不會跟飄雪說。”言訖他摸出一塊亮晶晶的靈石遞給掌櫃,“拿去給那位姑娘,說是雲決公子賞賜,並告訴她,以後有機會還會來找她。”


    ……


    須臾。


    那位叫小念的姑娘拿過掌櫃的遞來的靈石,眼眶不禁濕潤起來,兩手捧住放在胸前。


    “雲決公子,您是好人,您真是好人呐!小念一定會去找您。您這塊靈石可是救了小念一家啊。”小念想起了病重在床的母親,雙手緊握那塊靈石。


    “太好了,終於有錢給娘治病了。”


    ……


    餐桌上,李逼一邊吃著皮皮蝦一邊說道:“今天逼哥就設法混進魔宮打探打探。”


    任圖影卻搖搖頭:“不必了。”


    “什麽意思?難道你不想你的妖妖?”說著李逼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雙手抱在胸前怪裏怪氣的說道:“是誰說的‘妖妖,等我,我一定會找迴你’來著?是誰說的‘妖妖我愛你’來著?是誰說著‘妖妖你隻能嫁給我’來著?”


    任圖影瞪了李逼一眼,感覺無地自容,真希望這是念小白的幻象。


    片刻後,他說道:“等幾天我會親自去找她,在此之前,你先迴去。”


    “迴去?”李逼怪笑道:“玩膩了就想拋棄逼哥?沒門!”


    任圖影笑道:“我就知道。”


    李逼抱拳道:“敢問任少俠,此乃何意?”


    “實不相瞞,我想幹一件大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想好退路,而這幾天的時間就用來準備。”


    李逼訝然道:“還沒開始就準備退路了?”


    “你讀過書,應該明白這叫未雨綢繆。”任圖影認真的說道:“魔域高手眾多,我們難保全身而退,當然得提前做準備。”


    “怎麽搞?”


    任圖影低聲說道:“今天,你負責搞清整個天魔城的布局和路線,然後選點,挖地道。”


    “那你呢?”李逼認真的看著他:“莫非你就在這裏等著逼哥的好消息?”


    “我準備陣法。”任圖影:“光地道不行,得用陣法。”


    “好主意。”李逼拍手叫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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