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逼眉開眼笑,有些意外,“喲,居然還有這等好事。? ????”


    那掌櫃的作揖道:“當然,想必公子您平常事務繁忙,故有所不知,舞蝶公主成婚,乃魔族至幸,當天地同慶。”


    “嗬嗬,那是那是,說個卵,公主嘛。”李逼笑了笑,正要誇獎兩句,卻忽然愣住,緩緩扭頭看向一旁的任圖影。


    他這才猛然意識到魔族就隻有一個公主,這位即將成婚的公主,不是那位還是哪位……


    “好了,帶本公子去。”他目光從任圖影身上移開,麵向掌櫃的。


    那掌櫃的連連點頭,十分殷切,當下走出櫃台親自給這位“淩雲訣公子”帶路。


    本來他做為掌櫃隻需要揮揮手就有客棧的年輕小夥計帶客人去客房,但眼前這位可不是普通的客人,而是大名鼎鼎的淩雲決,即便他內心深處對這位公子不屑,但表麵工夫還是得做好,不然就得丟飯碗。


    客棧有升降梯,不多時,掌櫃的就帶任圖影和李逼二人去了第九十九層樓的客房。


    那房間端的不小,裏麵居然還有花圃水池,地上全是羊毛毯,連茅廁都是用水晶打造……


    李逼一時間傻了眼,這輩子他還真沒住過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客棧。


    此來魔域,真正是長了見識。


    然而任圖影此時卻沒有任何心情在意這是多麽奢華的客房,從那掌櫃的口裏聽說舞蝶公主即將大婚後,他的心情就一降再降。


    李逼隨口幾句打那掌櫃的離去,隨後將任圖影拉到椅子上坐下,說道:“不管那舞蝶公主是不是妖嬈妹子,總之我們都得去瞧瞧。如果不是那就與我們無關,如果是的話……放心,逼哥會挺你到底。”


    任圖影看著他笑了笑。


    謝謝的話,不需要說。


    李逼拍拍任圖影肩膀,“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設法混進魔宮去打探打探。”


    爾後任圖影去到了他自己的客房,躺在床上,想睡一覺忘記那些煩心事,卻怎麽也睡不著。


    舞蝶公主即將成婚的消息,就像是一根針紮在他胸口。


    他想起了與她之間的一切……她說過這輩子隻會嫁給他一個人……


    “她不可能會跟別人在一起,這其中隻怕還有其它原因。”任圖影目光中閃過一抹堅定,不論如何,這次都要找迴她。


    “妖妖,等我!”


    ……


    與此同時,月來客棧來了幾個醉鬼。


    月來客棧的大門有神識連接,一旦有客人到來,大門就會自動打開。


    但是這次還沒等大門自動打開外麵就傳來一聲爆向,隻瞧一隻碩大的拳頭直接將門砸開。


    掌櫃的去了九十九層樓,此刻還未下來,而他難得有機會偷偷懶,自然是要多玩一會兒……


    坐在櫃台前的是一個年輕小夥,他是剛來兩個月的新夥計。


    “草,何人膽敢如此放肆!砸壞大門,照價賠償!”那年輕小夥衝出櫃台一聲爆喝,他好不容易能代掌櫃的威風一下,哪想到才這麽一會兒就生了這種操蛋事,客棧大門居然被人砸壞,這他媽叫什麽事兒!


    走進來的,是三個醉醺醺的年輕人。


    看樣子,這三個年輕人之中為的是中間那個白衣男子,因為他是被另外兩個人扶著。


    “小瘠薄毛,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那白衣男子斜著眼睛,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他麽管你是誰,今天不交錢修門,老子保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嗬,略叼。”白衣男子怪笑一聲,當下掙脫開那兩個攙扶他的人,一步一晃的走了過去,他今天算是長了見識,沒想到連一個客棧的小夥計都這麽叼。


    “老子淩雲決的大名在這魔域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去叫你們老板來,我要這裏最漂亮的姑娘,對,就是那個小念,叫她來!”


    聞言那年輕人滿臉冷笑:“淩雲決,我淩你娘大頭鬼,你若是淩雲決,那我還是魔傑呢!真他麽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哪裏鑽出來的醉鬼,冒充誰不好,偏偏冒充淩雲決那傻比玩意兒。嗬嗬,淩雲決,聽說你前不久連淩菲煙女王的內衣都給偷了出來,來來來,拿出來給小爺鑒定鑒定是不是原味的。”


    白衣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沒了骨頭,隨時都會癱倒,揮揮手,“來呀,給我打死這王八蛋,本公子教教他如何做人。”


    白衣男子話音剛落,那年輕小夥就莫名其妙的飛了出去,身在空中,一臉懵逼,鬼知道老子剛剛經曆了什麽,咋就飛了出去……


    少許。


    白衣男子揪著那年輕小夥的衣領,扇了幾巴掌才說道:“咋滴,學……學會做人了沒?”言畢他一把將那年輕小夥推出去,“今天本公子心情不好,懶得跟你這種廢物計較,帶本公子去客房,叫你們月來最漂亮的小念來伺候本公子。”


    那兩個始終不一言,像是護衛的人連忙上去扶住白衣男子,其中一個說道:“公子,我看我們還是迴去吧,若讓女王知道你又出來……隻怕我們都不好過。”


    “怕啥!”白衣男子揮揮手,“那個臭女人,老子才不怕她,她是不是我娘都未必,媽蛋,給我等著,以後老子當著你們的麵修理她丫!把她賣到青樓!”


    那兩個護衛不敢多言,背心一片冷意。


    白衣男子可以肆無忌憚的說淩菲煙的壞話,但是他們卻不行,甚至都不敢聽,一時間隻恨爹媽給自己生了一對耳朵。


    而此時那年輕小夥已是一臉驚恐,嚇得雙腿軟,隱隱帶有哭腔,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看樣子眼前這位還真是淩雲決公子。


    他想起剛剛說的那些話,就恨不得時光倒轉,後悔不已,要是淩雲決有心計較,隻怕自己全家老小都得遭殃。


    “公……公子,小的這就帶您去客房。”


    “哎,公子您慢點,別摔著。”


    “……”


    搖搖晃晃走在前麵的淩雲決突然失聲痛哭起來,“我的舞蝶,我的舞蝶啊!魔傑你個狗崽子,為何要搶我的舞蝶?!我跟你勢不兩立!”


    良久之後……


    那年輕小夥迴到了大廳,現掌櫃的不知何時已經迴來,此刻正滿目寒霜的看著那扇破碎的大門。


    “我就去逛了一小會兒,你說你怎麽替我看的?啊?大門被砸壞,老板怪罪下來,算誰頭上!?”


    “咦……你怎麽渾身是血?是打你了?”


    那年輕小夥要哭不哭的說道:“是淩雲決公子,嗚嗚……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居然遇到那個災星!”


    聞言掌櫃的眉頭一挑,暗想難道是剛剛自己走後淩雲決又下來了?


    他問道:“公子為何如此?”


    “誰知道?那種少爺,他的想法誰能摸透?”


    掌櫃的咬咬牙,滿臉恨意,但最終還是無力的歎了一口氣,“這能怪誰,隻怪我們爹媽沒生好。”


    那年輕小夥說道:“他要咱們月來最好的姑娘,您看……是不是得把小念叫出來?”


    “小念?”聞言掌櫃的目光一凝,“那可不行,小念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再說她深得古托斯將軍欣賞,從來咱們月來客棧就沒被開過苞,誰敢打她的主意?並且將軍還放話說等他這次從古藍那邊迴來就替小念贖身。”


    他繼續說道:“咱們月來就是靠古托斯將軍在背後撐腰,如果讓小念……那之後要如何跟古托斯將軍交代?”


    那年輕小夥滿臉擔心的說道:“可是這淩雲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定是在哪裏打聽到小念的事,所以專門為她而來。”


    掌櫃的一臉糾結,顯得很為難,古托斯和淩雲決,一個是五威上將之一,一個是淩菲煙疼到骨子裏的獨生兒子,這兩個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最後,掌櫃的還是咬牙說道:“也罷,若淩菲煙女王不在魔域,那大可不必給這淩雲決太大的麵子,可現如今淩菲煙女王歸來,即使是古托斯將軍也不敢如何……你先下去吧,我親自去找小念,問問她的想法,如果她願意,我便親自帶她去淩雲決那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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