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逼目光順著任圖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正是幾個皇魂門的弟子,雖然現在是出來玩樂沒有穿弟子服,但這些天經常照麵,豈能認不出。


    這時一旁的敖特慢說道:“皇魂門的人,果真是大人物……我記得綁架冷妞一事皇魂門也有參與,兔兔,怎麽弄?看你一句話。”


    李逼不屑道:“真是一幫風流之徒!不好好待在驛站修煉,卻偷偷跑出來花天酒地,還好血影之城沒這種弟子。做為長輩,你說我們是不是該代替皇魂門教育教育他們?”


    聞言任圖影有些古怪的看了李逼一眼,覺得這貨腦袋有問題,“說的好像你很純潔一樣。”


    李逼不以為忤,說道:“反正今天得找他們搞事情,上次綁架若曦妹子的賬還沒算完!”


    任圖馨唯恐天下不亂,連忙鼓勵道:“好呀好呀,我就喜歡看你們打架!表哥,你那麽多資產,就算把這酒樓砸了也沒事吧。”


    她楚楚可憐的說道:“我聽說靜月閣的演出很精彩,而最適合看表演的就是天地人那三間包廂,並且花魁也會親自到那三間包廂敬酒,所以啊,表哥你一定得搶過來,不要三間,一間就夠了。”


    敖特慢沒好氣的說道:“看看,逼哥你看看,我就說女人是禍水,特別是圖馨這種,不勸說也就罷了,居然還鼓勵。你說她以後還咋嫁出去?”


    “胖子,你再說一次,嫌傷的還不夠重是吧?”


    敖特慢一個激靈,連忙躲到任圖影背後:“兔兔,管好你表妹,真是欠教育,長大了就一潑婦!”


    “哼,你們三個可有把柄在我手上,信不信我告訴若曦和飄雪她們,說你們三來這裏花天酒地,還找小姑娘開房間!並且在外麵有私生子!”


    任圖影三人麵色恐懼,異口同聲:“你他麽敢!”


    “哼哼,所以你們得討好本小姐。”


    那掌櫃的看著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覺得很鬱悶,貌似一句都聽不懂,而且還插不上話,不過這樣也好,他們要搞事情那是他們的事,到時候真出了事會有酒樓的打手出麵,關我卵事,我他娘就安安靜靜做個掌櫃得了,興許到淩晨酒樓打烊的時候還能撿些死魚,到時候拖到自己家裏好好玩玩。


    掌櫃的趁著這個時候悄悄溜走,一時間覺得輕鬆了很多,心頭大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開始懷疑人生,感慨這年頭啥行業都不好做,在這等風月場所做個掌櫃那是萬分的不容易,因為麵對的全是一些有背景的人,一旦不慎,遭殃的可是自己。


    待掌櫃的離去,任圖影幾人正準備前往那三間包廂,這時一個中年不知從哪冒出,一步站在三人前方,擋住了去路。


    中年看著任圖影,好笑道:“沒想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


    任圖影認得此人,上次白玄子找自己的時候,這個中年也在,雖然他沒有表明他自己的身份,但任圖影有個猜測。


    “要是小菲菲知道你是這種風流子弟,會有何種想法?”


    任圖影並不想解釋什麽,說道:“你突然出現,應該不算是巧合,有事?”


    中年直言道:“你們這幫小夥子一腔熱血我可以理解,因為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你們一樣,但若是你們想在這裏鬧事,我必須得管管。”


    “以你的身份,會管這些小事?”


    中年反問道:“那以你的身份,又何必做這種小孩子的事?”他繼續說道:“之前你在方舟大開殺戒,皇魂門和青風莊死了很多人,這已經出我的容忍範疇,但考慮到是他們綁架在先,所以我沒有出麵,而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適可而止。這或許可以說成是我倆的一種默契。”


    “我想你弄錯了,我今天並沒有想殺人,隻是想要一間包廂,僅此而已。”


    “但有人事先已經交付定金,你想要也沒辦法。這酒樓是極王宮旗下的產業,而來這裏消費的客人,自然會被極王宮維護。可如果大王真想要,我倒是有一間可以讓給你,比起天地人那三間,我的這間不會差,也不會玷汙你的身份。”


    言訖,中年給任圖影指了一個地方,隨後轉身走進人群,就像是大雁沒入雲霧,頃刻間不見蹤影。


    任圖影看了敖特慢幾人一眼,現都是滿頭大汗,呆在原地跟木偶無異,過些片刻才恢複過來,都跟虛脫了一樣,無力的撐著欄杆喘氣。


    想起先前的那一刻,敖特慢和李逼以及任圖馨都覺得很恐怖,那中年散的氣息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不能動彈分毫,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口。


    “兔兔……剛,剛剛那家夥是誰?”


    任圖影緩緩說道:“應該是堊極的極王。”


    聞言敖特慢目光一震,與李逼相視一眼:“我靠,怪不得,竟然是極王。”


    爾後,任圖影帶著敖特慢幾人走向適才中年所指的那間包廂。


    少頃,包廂中。


    李逼覺得很掃興,意興闌珊的說道:“本來今天是有大事商量,卻遇到極王這種變態,唉,真操蛋,心情都沒了。”


    “什麽大事?”敖特慢和任圖影異口同聲。


    李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別急別急,等等再說,這種事難以啟齒,逼哥可以很負責的說,逼哥很不好意思開口,須得喝點酒才行。”


    任圖馨好奇的問道:“是不是逼哥你得了什麽不治之症?要給我們交代後事?”她拍拍胸脯,很大氣的說道:“你且放心,你的遺產我會繼承的,你也可以把你一身修為傳給我,今後我代你行走江湖,而要是有什麽天材地寶也一定要拿出來,要是被埋沒,那多可惜呀。”


    “去你大爺的,你才得了不治之症!”李逼很無奈的看著任圖馨,心想這丫頭要不是女的,定要教教她如何做人。


    “那你要幹什麽?不會是……”說著任圖馨雙眼一瞪,滿臉恐懼:“你不會是想要找我們借錢吧?!告訴你啊,本小姐窮的叮當響,衣服都是穿的一年前的,還買不起化妝品,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粗茶淡飯,住的地方還漏水,經常有老鼠在床上爬,都這樣了,我能有什麽錢!你找錯人了!”


    “你……大爺……”李逼實在是忍不住想動手弄人,哭喪著臉說道:“要是真找你借錢,但聽你這樣一說,我反而倒想借點給你。而且你也真逗,你他麽可是財務堂的堂主,差錢?平常不知塞了多少到自己的腰包,好在城主是你大表哥,不計較這些!”


    敖特慢插口道:“要是放在以往,兔兔還在世俗界做國師的時候,像圖馨你這種貪官會被老虎凳伺候的,而且你全家都會被砍頭。”


    “嘻嘻……表哥才不會這樣。”任圖馨看著任圖影尷尬的笑了笑,遂對李逼說道:“那你的意思,不是找我們借錢咯?”


    “我借你妹,逼哥是那種差錢的人嗎?!兔老板雖然有點黑心,但他有拖欠我們這些苦力工的工資嗎?!”


    “呃,說的也是哈。”任圖馨吐了吐小舌頭,安靜的吃著桌上盤子裏的瓜子。


    這種瓜子用奶茶煮過,吃著很有味,在市麵上賣的很貴,一般人吃不起,但任圖馨卻買了一麻袋放在自己家裏。


    這時任圖影弱弱的插了一句:“幾位,我這算是躺著也中箭嗎?”


    敖特慢伸手抓了一大把瓜子放進自己兜裏,然後又在盤子裏抓了一大把嗑了起來,“我就想安安靜靜的吃個瓜子,你們繼續,繼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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