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待活著的奴隸們紛紛報出自己的代號後,那個光膀子大漢洪聲說道:“此次你們活下來的一共有十八人,這裏恭喜你們,你們已成功成為血夢堂的精英奴隸。 ? ”


    他繼續說道:“接下來的兩天你們不用待在鐵籠裏,就在囚室養傷,三天後你們將參加本次的死亡角鬥賽!”


    雖然此人聲音洪亮,但此時此刻這一群經過亂鬥篩選出來的奴隸全然無心去聽,卻是各個身上都掛著傷,皆是臉色蒼白、痛苦不堪,並且鬥池中的水也很髒,導致身上的傷口感染的非常厲害。


    兩個光膀子大漢將手中的包裹打開,頓時一群奴隸就撲上去哄搶,哪怕這隻是別人吃剩下的饃饃,但對於此刻的他們而言也都是美食。


    任圖影三人站在後方,自是無心去搶,隻期待快點找個地方處理身上的傷口。


    李逼咽了一口唾沫,問任圖影:“老板,我們要不要去搶一點?尼瑪我從來沒覺得饃饃這樣好吃過。”


    “是啊。”大金點了點頭:“淪落至今也別講究那麽多了,肚子飽了才是要緊。”說著也不管其它,擠進人群就開始搶。


    李逼不甘示弱,也衝了進去。


    任圖影滿臉無奈,雖然自己是僵屍可以不用吃東西,但看大金和李逼這倆家夥也真的是餓了,便決定去搶一點,即便自己用不著吃,但也總能讓他二人多吃點。


    這些奴隸麵對食物的誘惑雖然很瘋狂,巴不得連包裹也一並吃了,但當看到任圖影三人擠進來後都下意識的避了避,因為這裏總共也就這麽些人,一個照麵就能彼此記住模樣,而之前任圖影三人在鬥池中的表現可是深入人心,那完全就是殺戮的化身,所以現在他們也不敢跟這種惡魔搶食物,那些已經搶到食物準備再去搶一點的奴隸也都打消了這個念頭,悻悻的退到一邊。


    而當任圖影三人搶到包裹的時候現還是晚了一步,裏麵就隻剩下一些饃饃的碎片,根本不夠大金幾口吃。


    李逼歎了一口氣,將手伸出準備去拿包裹中最大的那一塊饃饃碎片,不料這時一隻黑乎乎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嗯?”他下意識的抬頭,隻看到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接著他又現這居然還是一個女的,看上去也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這是逼哥先看到的,不想死滾一邊去。”要是換做平常,以李逼這貨的德行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要展現君子風度把好東西讓給妹子,但這幾天的殘酷已讓他失去了那些東西。


    那女子抬了抬眼,抓住李逼手腕的手加大力氣,淡淡的道:“我很需要,求求你讓給我。”


    李逼反手捏住女子的手腕,滿臉殘酷的道:“我比你更需要,不想死就滾!”


    這時大金一把推開那個女子直接將包裹搶到手中,然後和李逼分著裏麵的饃饃,望也不望那個女子一眼,而那個女子也很識趣的走到一旁。


    一旁,默然不語的任圖影看了那女子的背影一眼,卻是覺得這女子很不一般,之前在鬥池中亂鬥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過這個女子,現她的殺人手段很是犀利毒辣,似乎就是一個專業的殺手,而且,她也是血夢堂所有奴隸中唯一的一個女奴隸。


    對於食物的分配,那兩個光膀子大漢從始至終都沒搭理過,似乎誰吃的到誰吃不到對他倆而言都沒意義,過了少頃兩人便將包括任圖影三人在內的十八個奴隸帶走,分組關在密室中,也就是所謂的囚室。


    相比起來,這陰暗潮濕的囚室多多少少也比懸空的鐵籠待著要來的舒服。


    不知安排之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將任圖影三人關在同一個囚室。哥幾個整理好鋪在地上的稻草後便聚在角落商討著逃跑一事,不料還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一個中年帶著一個奴隸緩緩走了進來。


    “你就跟他們待在一起,最好是老實點!”那中年話落猛然一推,一道身影就踉蹌的出現在任圖影三人眼前。


    一看之下,三人都是臉色一變,現這個新帶來的奴隸正是之前那個女子。


    “嗬,真巧啊!”李逼怪異的笑了一聲便將頭麵向一邊,似乎不願搭理她。


    大金淡淡的道:“既然你也被分到我們一組,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也算有種緣分,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抱著膝蓋坐在囚室角落,看上去雖是嬌滴滴的樣子,但眸子中有的隻是一種讓人不能小看的堅強,她似乎沒有任何情緒的迴答道:“我是四十一號。”


    這時李逼迴過頭笑了一聲:“妹子,不肯說真名是吧,也罷,那以後你就叫小四了。逼哥我是二十七號。”說著又分別指了指任圖影和大金:“這是二十六號和二十八號。”


    小四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既然到了這種地方,那名字和身份都已經不複存在了,有的隻是代號。但願在這次的大賽中我們組能脫穎而出。”


    任圖影問道:“你來這裏多久了?”


    小四平靜的道:“比你們早一個月,在你們之前的二十六號、二十七號、二十八號都是我朋友,不過他們現在都待在鬥池中。”


    任圖影顯然明白小四的意思,也沒多說,徑直走到一旁坐下暗自運轉開天功,並也在想辦法破掉身上的禁錮。


    而經過一場亂鬥後大金和李逼身上也都是傷口,並且已被鬥池中的汙水感染,此刻是疼的要命,自然無心說話,便自顧自的坐在一邊整理傷口。


    任圖影和大金本身武技紮實,並且受的傷也是一些皮肉傷,所以簡單處理一下即可,不過李逼這貨在混亂之中腹部偏下的位置被一個奴隸用骨頭插穿,本來他想瞞著任圖影和大金,心想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但哪曉得這傷經過鬥池的汙水一感染情況比他想象中的要惡劣很多倍,到此時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痛苦的叫了起來。


    聽到李逼痛苦的叫聲,任圖影和大金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眼睛,爾後急忙掠了過去。


    “逼哥,你怎麽不早說,靠!”大金拿開李逼捂住腹部的手,繼而翻開他的衣服一看,不禁抽了口涼氣,隻見那個被骨頭戳出來的窟窿已經在開始腐爛,並流出黑水,甚至窟窿周圍的爛肉上還有肉眼可見的小蟲子在爬。


    李逼欲哭無淚,臉上已是毫無血色,“我哪知道,逼哥以前受的傷可比這重得多,本以為熬一熬就好了,可他麽居然這樣坑我!”


    任圖影連忙拿出精靈聖水給李逼,但之後卻現根本沒效果,好轉是有所好轉,但精靈聖水的藥效一散出來李逼身上的禁錮就會主動將其燃燒,將藥效給祛除大部分。


    “還是我來吧。”這時一旁的小四走了過來,她目光凝重的看著李逼,道:“我有一個朋友就是這樣死的。鬥池裏的水不是簡單的汙水,而是一種比瘟疫還要可怕的病毒,若是簡單的皮肉傷憑武者的體質就可以免疫,但是像你這種的話……若是救治不及時,會死人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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