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逼的突然歸來,無疑讓任圖影等人這些天的沉悶心情一掃而空,不隻是因為他離開的太久現在迴來讓大家感到高興,也因為這貨就是個逗比,特別是他和敖特慢待在一起的時候,那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讓人不得安寧。


    王金山也不止一次感慨:“蘿卜軍團有了李逼和敖特慢這兩個猥瑣男,那走到哪裏都不會平靜,在給別人帶去痛苦的時候,也能給自己人帶來歡樂。”


    是夜,哥幾個攜酒帶菜,在蛤蟆山山頂大快朵頤,不亦快哉。


    這是狂歡的一夜。


    在喝酒之前,都說好不準使用靈力抵散酒勁,就像普通人那樣去喝,能喝多少喝多少,不醉不歸!


    “逼哥歸來,當喝此杯,來,幹了!”


    “幹!”


    直到最後,喝的人事不省的眾人都歪七倒八的睡在地上,地為床天為被,都跟豬一樣的打起了鼾。


    到了翌日清晨,任圖影醒來的時候,現昨夜喝的最猛的敖特慢半截身子已經掉入了懸崖,隻要再稍微一動就會生人間慘劇,並且更離奇的是他渾身被扒的隻剩下一條褲衩,其間到底生了怎樣的故事真是個謎,而此刻他卻還渾然不知,打著唿嚕說著夢話,當真是令人無語至極。


    任圖影走到一邊從地上撿起一個鐵盤敲了起來:“起來了起來了……姥姥的,一群死豬,都起來!”


    而此時此刻,在地下洞府的一間破房中,一道妙曼的身影正滿臉愁容的在裏麵緩緩踱步,並時不時的都要說幾句話,顯得很是神秘。


    這道在破房中踱步的身影,正是彩藝無疑。


    她看著被五花大綁吊在橫梁上的黑衣人,說道:“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要救你顯然是不可能了,甚至能不能保你一條命也是未知,接下來你要做好被他們審訊的準備,不可露出馬腳。”


    那黑衣人臉色蒼白,神情痛苦,顯得十分虛弱,已經是處於半昏迷狀態,似乎彩藝的話他一點也沒聽進去,隻是自顧自的說道:“救……救我,水……我要喝水。”


    彩藝歎息一聲,遂走出破房,片刻後又端來一杯水,想讓他自己喝,卻現他被五花大綁不能動手,所以隻好喂他喝。


    一杯水喝完後,那黑衣人氣色也好了些許,臉上的痛苦也有所減輕,道:“謝……謝謝。”


    “適才我說的話,以及昨晚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是……是的。”黑衣人顯然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嗯,那就好,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住你的性命。”


    彩藝剛離去沒多久,昨晚在山頂喝酒的任圖影等人就迴到了地下洞府,第一件事就是審訊被李逼抓迴來的那個黑衣人。


    早在之前李逼就已將自己被一群黑衣人跟蹤的事對任圖影等人說了一遍,然後經過大家分析,得出的結論是這些黑衣人必定就是之前遇到的那批黑衣人,換言之也就是青風莊的人,另外,這群人顯然跟任圖影有深仇大恨,以及他們已經知道了任圖影一行人就在蛤蟆山,隻是苦於找不到被謎影遮天陣覆蓋的蛤蟆山,更進不來,所以就隻好在蛤蟆山附近遊走埋伏。


    當然,李逼遇到這種事也讓大家不禁想起了布聰明,心中都是一陣後怕,所幸的是有驚無險,逼哥沒出什麽事。


    任圖影走在前邊,目光陰沉:“如果待會兒確定這人就是之前害死老布的那批青風莊弟子之一,那與青風莊的梁子可就真的是結下了。”


    大金咬著牙,滿臉狠戾,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不管對方是誰,老布的仇,一定得報!”


    敖特慢:“敖爺老子我誓不罷休!”


    少頃,破房中,任圖影手指一彈,一塊小石子就如飛刀一般閃爍而過,進而黑衣人身上的繩索紛紛斷裂。


    任圖影麵無表情,開口說道:“先,問題我最多隻問你兩遍,你要把握好機會。”


    他開門見山的道:“你們是不是青風莊的人?之前襲擊我們的是不是你們?並且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現在所在的地點?還有,對於蘿卜軍團,你們知道的有多少?”


    敖特慢捏著下巴說道:“而且你丫既然能叫出逼哥的外號,那我們其它人的你是不是也都曉得?快給老子說!”


    任圖影:“我的問題就這些,現在已經是第一遍,你慎重考慮要不要如實迴答。”


    那黑衣人披頭散的跪在地上輕輕顫抖著,安靜了片刻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嘍囉,所做一切都是由師兄指示的。”


    李逼問道:“你師兄是誰?為何跟任圖影有仇?”


    “我師兄叫餘青雪,是餘息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從小關係很好,也正是因為任圖影害死了餘息,所以他才想方設法的要為餘息報仇。”


    任圖影淡淡笑道:“你說話有條不紊、條理清晰,並且你的話還避開了我問話的主題,讓我轉移了注意力,因此你顯然是在之前就想好了一切迴答。”


    他搖搖頭,詭異的笑了起來:“你迴答的內容對我並不重要,因為這些我都已經猜到,現在,第一次機會你已經失去。”


    說完任圖影看向大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大步上前,直接揪住黑衣人的衣領將他如泥鰍一般摔在地麵,隨後隻聽四道“噗”響,黑衣人已被呈大字形釘在地麵,雙手雙腳各插了一根鐵釘。


    大金笑容詭譎:“小崽子,我最喜歡的就是折磨硬骨頭,看看到底是硬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硬,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那黑衣人臉上此際是痛苦與恐慌並存,但仍是咬著牙關,一個字也沒說,心想老子今天就硬一次骨頭給你看!


    一旁,敖特慢低聲對木星曈幾人說道:“大金可是北獸帝國的頭子,懲治的犯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想必你們也知道獸人族的折磨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殘酷,連看的人都覺得可怕。”


    木星曈和果複燃點了點頭,隨即果複燃咽了一口唾沫,訝然道:“不會吧,死人我倒是不怕,而且把人劈成碎塊我也敢看,但就是怕看到活生生的去折磨一個活人,簡直就跟人間地獄似的。”


    木星曈半信半疑:“大金的手段真的很可怕?”


    王金山接口道:“可大金看上去老實憨厚,不像是那種人啊。”


    李逼卻揮了揮手:“放心吧,反正痛苦的也不是你們,你們就當是看戲好了。逼哥我縱橫江湖,前幾天一路到天州更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所以這點小場麵豈能震得住逼哥?”


    恰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道慘叫徒然傳來,當真是撕心裂肺,猶如厲鬼嘶吼,直聽得人頭皮麻。


    隻瞧大金蹲在黑衣人身邊,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把生鏽的剪刀,正緩緩剪著黑衣人手臂上的皮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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