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米?!居然是彩藝拜托你來找我的……”敖特慢聞言頓時就蔫了下去,連忙將任圖影拉到一個更為隱秘的角落,對他眨了眨眼:“話說兔兔,他娘咱倆誰跟誰呀?所以有些事該如何做你懂得啊,敖爺我就不多教了。”


    任圖影會心一笑:“那是當然,這件事我怎麽可能跟彩藝說,那不是害你麽?”這時任圖影心中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想老子兩輩子的飯看來果真不是白吃的啊,簡直是太他麽的機智了,這樣都能糊弄過去,而且更重要的是節操還沒丟。


    這其中的技術含量,實在是高,太高!


    任圖影一時間就隻想跪下來自己膜拜自己,問敖特慢:“話說你不是在修煉麽,怎麽跑到這地方來了?”


    “還不是因為老布。”敖特慢理直氣壯的說道:“早上他出去買油條,結果不知怎麽迴事突然就想要到這裏來玩玩,然後就硬是要拉著我來,我心想反正是玩玩嘛,又不會懷孕,所以就跟著來了。不過我先說清楚了啊,我可什麽都沒幹,隻是喝了兩杯酒而已。”


    布聰明這時也按捺不住了,指著敖特慢大聲反駁:“誒我說胖子,你大爺的能不能別這麽不要臉?明明是你看上人家姑娘了非要拉著我來給你做伴,現在屎盆子就扣我頭上了?你這他姥姥的也太耿直了一點吧!”


    “咳咳。”敖特慢捂著嘴咳嗽了兩聲,卻是感到理虧,心頭暗罵布聰明不懂配合,訕訕笑道:“那啥,我到底是為什麽來呢……咳咳,我想想啊……對了,敖爺我就是看上一個姑娘了!”


    布聰明一個白眼:“真不要臉。”


    任圖影感到很是意外:“慢慢你已經有了彩藝,現在又看上誰了?”


    “實話跟你們說吧,其實我也不認得這個妹子,就是有過一麵之緣而已。”他像是豁出去了一樣,迴憶著說道:“上次張家想吞並我們影字號兵器鋪的事你們還記得吧?我去滄瀾宮找莉莉姐幫忙解決,然後在上山的路上呢,我被那鬼打牆一樣的路給繞暈了,始終停在那個地方出不去,然後我就遇到……”


    聽完敖特慢的一番話後,任圖影與布聰明二人都是連連點頭,方理解了敖特慢的心情。


    “看來你說的那個涼茶妹也真是夠倒黴的,居然到了這種地方,我想多半是被強行抓來的。”布聰明滿臉肯定的說了一句,隨後又問:“不過你為啥不早跟我們說啊?你要是想救她,哥幾個難道還不幫你?”


    敖特慢一臉無奈,有些尷尬的道:“這不……我這不是怕你們笑話我麽,再說要讓彩藝知道這事兒隻怕又會引來麻煩。不過我敖特慢是有恩必報,而且當初要不是她給我一張飛行符,我還去不了滄瀾宮呢,若是我去不了滄瀾宮,那次的事情也就沒那麽好解決了。”


    任圖影頷道:“不錯,說起來這個涼茶妹還是我們影字號兵器鋪的大恩人,所以今天必須要救她。”突然問敖特慢:“慢慢,你有什麽線索?”


    “我也是逛街時偶然在張氏酒莊看見她的,而通過之前的打聽,我也知道了她被囚禁在何處,現在剛好你來了,我們可以馬上行動,越快救出她就越好。”


    任圖影認真的看著他:“聽你說了這麽多,然而我想問的是,她究竟被囚禁在哪?”


    敖特慢指了指腳:“地下室,隻要是在張氏酒莊幹活的女子都會被軟禁在下麵,但要進這個地下室的入口好像是在第九樓,那裏有根大柱子,柱子裏邊就是通道。”


    聞言布聰明滿臉感慨:“地下室的入口居然安置在九樓,我靠,這張家也是鬼名堂多啊。不過這裏戒備森嚴,我們要到九樓去也非易事。”


    “這有何難?”敖特慢從納物戒指拿出一疊靈票在手中攤了攤,一副很懂的樣子:“隻要給足了小費那些守樓的家夥就好說話,並且告訴你們吧,我所知的這些消息也是通過這種方式打聽而來的。”


    “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還是有那麽些道理的。”


    待三人一番商榷之後,就由敖特慢扮起了老大,卻是這貨挺著個大肚子,加上本來就是一個大少爺,因此少爺範兒十足,走在任圖影與布聰明兩人前邊,那姿態、那氣場,完全可以說是撐得起場麵。


    張氏酒莊一共有十樓,一至九樓是為不同身份的客人而準備,至於第十樓多半是老板們待的地方。


    任圖影三人一路給小費,一次一張一百數額的靈票,可令那些守樓的家夥心頭樂開了花,感歎這位胖爺簡直就是財神爺啊,乃是有史以來張氏酒莊中給小費給的最多的一位爺。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靈票都是假的……


    以敖特慢影字號兵器鋪腦之一的身份,現如今幾百幾千的靈石雖然是不差,但若是用來給這些土鱉他還是很心疼,所以就通過特殊渠道搞了一些假靈票,若是沒有無道境五階以上的修為根本就分辨不出上麵的靈印是真是假,因此隻有被坑的份。


    三人一路暢通無阻,一直到了八樓,不過八樓的客人身份不一般,所以酒莊的守樓人員也不一般,因此敖特慢的小費手段根本打動不了他們。


    “三位,可有去往八樓的黃金令牌?”一個留有絡腮胡子的中年平靜的問道,其氣質和之前那些見利忘義的守樓弟子也大不一樣,好像他心中隻有命令,沒有其它。


    敖特慢在渾身上下摸了摸,一攤手:“啊不好意思,今天出門換衣服搞忘了帶令牌,不過不打緊,咱是這裏的常客,兄弟你就通融一次又何妨?這是五張一百數額的靈票,區區小意思,兄弟你就拿去買點酒喝吧。”


    絡腮胡子中年麵色一沉,對敖特慢的啖以重利不以為忤,冷冰冰的說道:“我在這裏幹了五六年,從來沒見過你。你們三個,究竟是什麽人?”他眼中一片殺意:“而且能來到第八樓的人隻有張家的人,但你們顯然不是。”


    他是個武者,自然也能感受到敖特慢三人氣息不弱,因此也就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威脅道:“我勸你們還是離開,以免引火上身,不然……”正說到這裏,卻渾身一震,滿臉驚恐的看著前方。


    任圖影一步上前,緊緊捂住他的嘴,隨後從他胸膛抽出寒氣四溢的水月間,又將他迅冰涼下去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迴頭看著敖特慢:“跟他磨嘰什麽,直接幹掉不就省事了?”


    有斷神朱天滅的神識掩護,任圖影自然不擔心自己下殺手會被附近房間的客人給察覺到動靜,隻要動靜不是大的過頭就可無事。


    並且也好在八樓隻有一個守樓弟子,幹掉了短時間內就沒事。


    隨後三人也沒猶豫,直接向第九樓跑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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