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炮,大家都來了興致,如果現在談功夫,談劍法,也許大家還沒興趣去聽呢。


    無論你劍招多快,也頂不上一炮火呀,一發炮彈,能殺死多少人呀。


    元天聽史知府這般說,便向史知府抱拳道:“還是請史知府指點一二。”


    史千秋不禁得瑟一笑,撫了撫胡子,道:“這十門大炮可是我在涼州的最後殺招呢。那是專門對付突厥人,和侵略者的。”


    然後娓娓道來,說“:“每門炮有不同代號,那就是神威,振威,揚威,顯威,耀威,遠威,武威,龍威,虎威。代號不同,就代表作用不同。”


    “咳,中過風的人,腦子就是不好使,我差點記不得了。”史千秋不好意思的道。


    原來,為了造這十門炮,史千秋花費了十五年時間,由上百名能工巧匠花費了無數的心血才造成和呢。


    由於各門炮的特點不同,所以射程也不同。


    說著,史千秋就帶著眾人來到大炮前。


    “張將軍,你可以爬上去看一看,就知道這門炮為何與其他的不同了。”史千秋指著一門大炮說。


    元天聽罷,十分興趣的先圍著這門炮轉了兩圈,果然發現炮身細長,確實和神威炮有所不同,大炮旁邊立起了方便搬運的腳手架,他爬上去一看,更加驚詫,原來遠威炮的炮膛不是光滑的,而是有著一條條明顯的凸槽,伸手摸一下,這些凸槽向裏麵延伸開去,並不是直線,而是帶著旋轉。


    “看到了吧,那是膛線,有了這個東西,炮彈就會旋轉,就會打得更遠。”史千秋站在下麵,仰著頭指點道。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火藥爆炸的煙氣就會從凸槽間泄露出來,導致射程縮短啊。”元天不禁脫口而出。


    “高!看不出你還有如此見識,如今有學識的年輕人不多了啊,不過你卻忘了一點,炮彈也是可以改變形狀的,為什麽隻能發射圓球狀的呢。”史千夥認真道。


    “原來如此,受教了。”元天不禁心悅誠服,爬下腳手架對史千秋深深一躬。


    在涼州城,我元天就服老知府史千秋。他不愧是涼州王,還是個炮神呢。


    元天在心裏道。


    “孺子可教,再告訴你一點,不是所有的炮都適合擺在城牆上用的,比如龍威和虎威炮就是近戰用炮,兩門炮配合使用,那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最適合把守城牆缺口,不管敵人來多少,管教他們有來無迴。”


    聽了史千秋的話,元天更加喜形於色,道:“有此利器,涼州無憂也,隻是卑職有一事不明,為何十大將軍要藏在柱子裏而不是放在軍中呢?”


    史千秋道:“涼州是個通衢之處,東來西往的人多且雜,軍中有什麽兵器肯定保不住秘密,總之一句話,殺手鐧總不能擺在明麵上,得藏著掖著才有效用啊。”


    ……


    一天之內突厥大營就拔營起寨後撤十裏,速度之快超乎想象,所謂突厥人隻是個泛稱,指的是突厥化的蒙古人和久居河中之地的各種色目人,這些人本來就是逐水草而居的遊牧民族,紮營拔營的速度自然比漢人快得多。


    帖木兒大汗的王帳一直就是安置在車輪上的,三百頭牛一起拉動巨大的底座向前移動,號角嗚嗚鳴響,大軍拔營退卻,士兵們沉默不語的走著,百萬大軍硬生生被人家逼退十裏,這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陸雲天也帶領自己的隊伍慢騰騰的走著,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今天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涼州軍發射的炮彈竟然打到十裏外的中軍大營,那些迴迴炮也基本上完蛋了,這是大軍東征以來遇到的最大挫折了,雖然人員傷亡很少,但對士氣的打擊極大,畢竟恐懼來源於未知,涼州人一夜之間有了如此強大的武器,難道是上天在幫助他們麽?難道大汗的東征是錯的麽?以至於引起了上天的懲罰。


    帖木兒帝國是個嶄新的帝國,自從成立以來就一直東征西討,殺戮不停,連年征戰既掠奪了無盡的財富,也犧牲了不可計數的青壯,人們向往和平,不願意再打仗了,可是帖木兒執意東征,說遙遠的東方是他畢生的夙願,為了東征的事情還殺死了好幾個勸諫的大臣。


    窮兵黷武不過如此,若是東征一切順利的話還好說,如今在這涼州城下受阻兩個月餘,大軍的壓力極大遠非外人道也,百萬大軍每天吃喝可是天文數字,河西走廊雖然富饒,但也架不住人多啊,肅州、甘州、沙州已經十室九空,大軍所需的糧草要從極其遙遠的西域穿越萬裏關山運來,一路上艱難險阻難以敘說,若再不突破涼州打進中原,先餓死的就不是城中的涼州人了,而是城外的突厥大軍。


    王帳內,帖木兒大汗斜躺在軟榻上,幾個美人正用汗巾幫他擦拭著額上的冷汗,剛才氣急攻心,帖木兒的病情又反複了,今天的事情確實太突然了,以至於大汗精心籌備的東征大計被打斷,這些威力無比的巨炮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麽?


    煩心的事情不止這一條,士兵們患上夜盲症不能夜戰,軍糧短缺都是大問題,別看每天都有一幫突厥兵跑到涼州城下去大吃大喝,其實他們真實的夥食很差勁,不過是放了幾個月的饢餅罷了,百夫長以上的軍官才能喝到馬奶吃上熏肉,普通小兵隻能勉強管飽,馬料也很緊缺,幸虧軍中馬匹大部分是吃苦耐勞的蒙古馬,對草料要求不高,還能自己從地皮下麵翻出草根來吃


    正想著心事,忽然一聲脆響,原來是侍女把熬製的湯藥給打翻了,銀碗翻落在地毯上,藥汁瞬間就浸濕了地毯,形成一塊深色的汙跡。


    帖木兒皺了皺眉頭,他最恨有人在他沉思的時候打岔了,旁邊便有侍衛撲過來將那名侍女拖出去斬首了,醫官也嚇得麵無人色,跪地求饒道:“仁慈的大汗,請允許我再為您熬製一碗湯藥,隻需要一個時辰就好了。”


    帖木兒不耐煩的擺擺手,立刻又有侍衛來拖那醫官,忽然帖木兒想到了什麽,喝道:“停,你剛才說什麽?”


    醫官已經嚇傻了說不出話來,侍衛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才清醒過來了,戰戰兢兢道:“仁慈的大汗,請……”


    帖木兒瞪著他道:“後麵說的話!”


    “隻……隻需要一個時辰就好,大汗若是等不及,半個時辰也行,不過藥力要差些。”


    帖木兒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有破敵之策了。”


    (先寫到這了,很累,很累,為了吃全勤,唯有努力碼字。當然,訂閱也是我想要的,沒有訂閱,誰還有動力寫下去呢?拜托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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