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而神秘的極寒之境,凜冽的狂風如萬千把鋒利的冰刃,肆意地切割著世間萬物;鵝毛般的大雪鋪天蓋地,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掩埋於無盡的潔白之下。劉成,這位堅毅無畏的勇者,在這狂風暴雪中,宛如一顆熾熱的流星,劃破寒冷的蒼穹,不顧一切地衝向那隱藏於冰山腳下的神秘深邃洞穴。


    那洞穴,仿若一隻巨大的洪荒巨獸,靜靜地蟄伏在冰山之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洞內,濃重的黑暗如實質般彌漫開來,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強大的吸力仿若來自九幽煉獄的惡魔之口,張牙舞爪地妄圖將劉成拽入無盡的深淵;詭異的能量波動似一群遊蕩的幽魅之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吟;複雜的陣法宛如錯亂交織的星圖,每一道符文、每一條光線都仿佛是一個未知的謎題,令人心生絕望,仿佛置身於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


    然而,劉成絕非輕易會被困境打倒之人。他的心中燃燒著鋼鐵般的意誌,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堅定不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書靈小鴻那聰慧的指引如同一束明亮的光,穿透重重黑暗,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憑借著這份堅韌與智慧,劉成在陣法中穿梭,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仿佛與這神秘的陣法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終於,他成功激活了陣法,刹那間,一道通往未知的黑暗旋渦在他眼前緩緩浮現,宛如一個通往異世界的神秘入口。


    踏入那黑暗旋渦,劉成仿佛置身於一片墨海之中,無盡的黑暗如洶湧的波濤般翻湧不息。強烈的拉扯感似無數雙無形的惡魔之手,瘋狂地拽扯著他的靈魂,妄圖將其從軀殼中硬生生地剝離。但他緊咬牙關,牙根都因用力而隱隱作痛,他以靈力護盾為堅實的守護之壁,那護盾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如同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將他緊緊包裹在其中。在這黑暗的洪流中,他頑強地堅守著,心中的信念如同一顆璀璨的北極星,高懸於夜空,為他指引著方向。


    時間在這黑暗的旋渦中仿佛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如同一個漫長的世紀。劉成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苦苦掙紮,他的靈力在不斷地消耗,但他始終沒有放棄。終於,在曆經了漫長的煎熬之後,遠方那一絲微光如希望的晨曦,穿透重重黑暗,悄然乍現。那一刻,劉成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傾盡所有力量,如同一頭憤怒的獵豹,向著那絲微光奮力衝刺。一步,兩步,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逐漸模糊,最終,他成功抵達了旋渦盡頭那威嚴而神秘的青銅大門。


    靠近青銅大門,往昔那恐怖的遭遇如鬼魅般纏繞在他的心頭。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巨人如山嶽般巍峨的身影,那震天動地的怒吼仿佛還在耳邊迴蕩,每一個細節都如此清晰,如同剛剛發生一般。此時,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唯有他輕微的唿吸聲與衣袂的飄動聲在空曠中孤獨地迴響,仿佛是這寂靜世界中唯一的生機。他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堅定,緩緩地掃視著四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腳下是萬丈深淵,每一步都似踏在生死邊緣,承受著無形的巨大壓力。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強大的靈力,依舊奮勇向前。幸運的是,巨人並未出現,然而,眼前的青銅大門緊閉無縫,宛如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就在劉成陷入困境之時,書靈小鴻再次發揮了關鍵作用,在小鴻的幫助下,他覓得了開門之法。劉成凝心聚神,靈力仿若靈動的靈蛇,在他的體內緩緩遊動,最終精準地注入符文之中。刹那間,光芒絢爛綻放,如同一朵盛開的金蓮,照亮了整個空間。他巧妙地扭轉靈力軌跡,青銅大門緩緩開啟,暖光如希望的曙光,溫柔地擁抱而來。那一刻,他滿懷憧憬地踏入,心中皆是與淩雲天盟眾人相聚的溫馨畫麵,仿佛已經看到了夥伴們那親切的笑容,聽到了他們熟悉的聲音。


    豈料,踏出青銅大門,映入眼簾的並非他所期待的熟悉景象,而是一片茫茫荒漠。烈日高懸於天空,宛如一個巨大的火爐,無情地炙烤著大地,熾熱的陽光如火焰般傾灑而下,似要將世間萬物都烤焦。黃沙漫天飛舞,如同金色的海洋中湧起的洶湧波濤,酷熱的氣息如洶湧的熱浪,撲麵而來,令人幾乎窒息。此地對於劉成而言全然陌生,他極目遠眺,隻見沙丘起伏連綿,如金色的波濤翻滾不息,無邊無際,毫無特征可供辨別。他滿心狐疑,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迷茫與不安,暗自思忖:“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是陣法出錯,還是另有玄機?我必須盡快找到出路,迴到夥伴們身邊。” 劉成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和無奈。


    既已至此,劉成別無他法,隻得選定一個方向,決然前行,心中暗自祈願能盡早尋得有人煙之處。腳下的黃沙綿軟無比,每走一步,雙腳都會深陷些許,仿佛被這沙漠緊緊地抓住,行走頗為艱難。他以靈力包裹雙腳,那靈力如同一層透明的保護膜,減輕了下陷的阻礙。同時,他開啟靈識,靈識如細密的蛛網般向四周蔓延探尋,然而,可靈識所觸,唯有那無盡單調的黃沙,不見絲毫異常能量或標誌性物體,仿佛這片沙漠是一個毫無生機的死亡之地。


    劉成在荒漠中艱難跋涉,時間悄然流逝,烈日愈發毒辣,似要將他體內水分蒸幹。他緊抿幹裂的嘴唇,嘴唇上布滿了一道道血痕,喉嚨幹渴得似有烈火灼燒,每一次吞咽都帶來鑽心的疼痛。正此時,遠方天際似有一抹黑影浮現,劉成心中一喜,以為是救星降臨,遂加快腳步,朝著黑影方向疾行而去。待那黑影漸近,才發覺竟是一隻巨大沙獸,身形如山嶽般巍峨,雙眸閃爍著兇狠光芒,正朝著他狂奔而來,身後揚起蔽日沙塵,如同一股金色的龍卷風,席卷而來。


    劉成神色一凜,迅速戴上黑龍贈予的、由地底熔岩中心漿核煉製的拳套。這拳套一戴上,一股強大的力量感頓時湧上心頭。雖靈水拳法和青木掌法因屬性相克難以施展威力,但金剛指和鴻蒙吸納真經吸取精血與靈力的能力卻得到大幅度提升。此外,他又得到十二柄飛刀中的三柄,與鹿皮短匕湊成四柄,雖目前還無法完全駕馭四柄同時使用,逐一使用卻也尚可。


    沙獸來勢洶洶,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撲向劉成,它那巨大的爪子如鋒利的鐵鉤,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仿佛能將空間都撕裂開來。劉成心中一緊,暗自想道:“這沙獸如此龐大,定是一場苦戰,但我不能退縮,我還要迴去見我的夥伴們。” 他身形一閃,敏捷地側身避開沙獸的首輪攻擊,腳下黃沙被沙獸的巨力震得四處飛濺,如同一顆顆金色的子彈,射向四周。劉成順勢貼近沙獸,施展出金剛指,指尖閃爍著金芒,如同一顆顆璀璨的星辰,狠狠刺向沙獸的腿部關節。沙獸皮糙肉厚,這一擊雖未能深入,卻也讓它吃痛,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那聲音如雷鳴般在沙漠中迴蕩,震得劉成耳中嗡嗡作響。劉成隻覺手臂微微發麻,心中驚歎這沙獸的防禦力,同時也慶幸自己的金剛指能起到些許作用。


    劉成借著沙獸短暫的停頓,迅速從懷中取出一柄飛刀,貫注靈力,飛刀瞬間寒光凜凜,如同一道冰冷的閃電。他低喝一聲,將飛刀朝著沙獸的眼睛射去,飛刀如一道閃電劃破虛空,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沙獸察覺到危險,偏頭躲避,飛刀擦著它的臉頰劃過,帶出一道血痕,那血如鮮豔的紅綢,在黃沙的映襯下格外醒目。劉成見此,心中湧起一絲希望:“隻要能找到它的破綻,就有機會戰勝它。” 他乘勝追擊,再次施展金剛指,這一次目標是沙獸的腹部。沙獸龐大的身軀轉動略顯遲緩,劉成的手指成功觸碰到沙獸的腹部,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他的指尖傳來,鴻蒙吸納真經開始運轉,沙獸的精血與靈力緩緩被劉成吸取。沙獸感受到體內力量的流失,瘋狂地晃動身體,試圖將劉成甩開。它的身體如同一座劇烈搖晃的小山,劉成緊緊抓住不放,繼續加大靈力的輸出,與沙獸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力量與技巧的較量。他在內心呐喊:“我一定要贏,不能倒在這裏!”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成漸漸感到疲憊,他的靈力在不斷地消耗,身體也越來越沉重。沙獸的掙紮卻愈發猛烈,它的力量仿佛無窮無盡。但劉成瞅準沙獸一次大力晃動後的瞬間失衡,猛地將靈力集中於拳套,施展出一記剛猛無比的金剛拳,那拳頭上仿佛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和決心。重重轟在沙獸的側肋,這一拳蘊含著他的決心與靈力的精華,竟直接轟破了沙獸的部分防禦,沙獸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揚起一片沙塵,如同一朵巨大的蘑菇雲,衝天而起。劉成趁機再次施展鴻蒙吸納真經,加速吸取沙獸的精血與靈力,沙獸的反抗越來越微弱,最終徹底沒了動靜。


    劉成癱倒在沙獸身旁,大口喘著粗氣,他的衣衫破損不堪,身上也有多處擦傷,鮮血滲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但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這場戰鬥雖艱難,卻也讓我更有力量去麵對未知。接下來,我定要找到迴家的路。” 稍作休息後,他起身繼續朝著未知的遠方前行,心中對迴歸淩雲天盟的信念愈發熾熱,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永不熄滅。


    天色逐漸灰暗,劉成抬頭望向天空,那輪烈日已漸漸西沉,餘暉將天空染得一片血紅,仿若一幅慘烈的畫卷,仿佛是這片沙漠對他的又一次考驗。隨著最後一抹陽光消失在地平線下,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籠罩了整個荒漠。荒漠的夜晚,寒冷刺骨的寒風唿嘯而起,沙礫被吹得四處飛舞,打在臉上生疼,如同一把把細小的鋼針。劉成緊了緊衣衫,他深知這荒漠之夜,隱藏著比白晝更多的危險,不僅有出沒的沙獸,還有那令人迷失方向的黑暗與寒冷,仿佛是一個惡魔的巢穴,隨時準備將他吞噬。


    就在夜幕降臨後不久,劉成的眼睛突然捕捉到遠處似乎有燈火之光在搖曳。那微弱的光亮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顯得格外珍貴,仿佛是黑暗中伸出的一隻援手,是他在絕望中的一絲希望。劉成心中一喜,仿佛在絕望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顧不上身體的疲憊,加快了步伐。腳下的黃沙在黑暗中變得更加難以捉摸,仿佛是一個個隱藏在黑暗中的陷阱,但他憑借著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毅力,向著那點亮光跌跌撞撞地奔去。


    當劉成來到近前,發現那是一家客棧。客棧的外觀看起來有些破舊,牆壁被風沙侵蝕得斑駁陸離,仿佛是一位飽經風霜的老者,幾盞昏黃的油燈在風中搖曳不定,發出“滋滋”的聲響,如同一首低沉的悲歌。招牌在風中吱呀作響,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劉成站在客棧門口,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這意外發現的驚喜,又有對這陌生環境的警惕。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了那扇有些沉重的木門,仿佛推開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


    踏入客棧,隻見大堂內三三兩兩的旅人,形態各異。有身著錦緞長袍、手持折扇、麵容斯文的商旅,正與同伴低聲交談著生意之事,他們的眼神中透著精明與謹慎;有身材魁梧、肌肉賁張、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武者,他們或坐或站,散發著一股雄渾的氣息,有的還在擦拭著自己的兵器,那兵器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故事;還有懷抱琵琶、身姿婀娜的賣曲姑娘,眉眼間透著一絲嫵媚與哀怨,正輕聲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那婉轉的歌聲在大堂內迴蕩,似是在訴說著旅途的艱辛與寂寞,如同一縷輕柔的風,拂過每一個人的心田。


    劉成進來後,店小二立刻滿臉堆笑,熱情地迎了上來。那店小二身形瘦小,但動作敏捷,眼神中透著一股機靈勁兒。他點頭哈腰地說道:“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呀?”劉成微微皺眉,直截了當地問道:“此地是哪裏?”店小二先是一愣,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懵。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常態,耐心地介紹道:“客官,這裏可是通往境外西洲的沙漠棧道。這地方雖說偏僻,但也是往來客商和冒險者歇腳的必經之地。”


    劉成聽後恍然大悟,原來這裏是之前尋找鹿皮短匕秘密路過的地方。他心中稍定,隨即向店小二打聽如何前往雪境。店小二撓了撓頭,說道:“客官,您若要去雪境,得往北走穿過死亡沙漠就到了。隻是那死亡沙漠兇險萬分,沙暴頻繁,地形複雜多變,若是沒有向導,根本不可能走得出去。小的建議您往東走迴到中州,再繞道往北,雖說路程遠了些,但安全得多。”


    劉成微微點頭,心中暗自思索。他雖急於迴到雪境與淩雲天盟眾人匯合,可也明白店小二所言非虛。這死亡沙漠必定是個極大的挑戰,而他目前還不清楚鹿無雙是否也在這大漠之中,若貿然闖入,萬一遭遇不測,不僅自身性命堪憂,更無法守護淩雲天盟。於是,他向店小二要了一間房間,打算先休息一晚,養精蓄銳,第二天再踏上前往雪境的征程。


    劉成跟著店小二走上樓梯,樓道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痕跡。房間不大,布置也頗為簡陋,一張破舊的床鋪,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還有一把椅子。牆壁上有些許裂痕,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劉成坐在床邊,雙手抱頭,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他迴憶起與淩雲天盟眾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共同經曆的冒險、歡笑與困難,都成為他此刻堅持下去的動力。他默默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一定要迴到他們身邊,守護他們,守護那份珍貴的情誼。


    待心情稍稍平複,劉成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勢。他解開衣衫,露出身上多處擦傷和淤青,那些傷口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血花,觸目驚心。他運轉靈力,緩緩修複著受損的身體,那靈力如同一股溫暖的水流,流過他的傷口,帶來一絲舒緩。同時,他也取出那黑龍拳套、飛刀和鹿皮短匕,仔細擦拭保養,這些都是他在這未知世界裏的依仗,如同一群忠誠的夥伴,陪伴著他。做完這一切,他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畫麵,既有對未來路途的擔憂,也有對重逢的期待。在這漫長的黑夜裏,他隻能默默等待黎明的到來,等待新的旅程開啟,去追尋那迴歸之路,仿佛是一位孤獨的行者,在黑暗中堅守著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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