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酒入口醇香,與其他品類的酒不同,蒹葭酒自然而然的還帶上了一股特別的味道,品嚐過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訴說。


    蕭家姐弟倆每人各喝了一杯,既然貴客都已經動嘴了,那於伯顯也不客氣起來了,趕緊又是抬手舉起了酒杯,直接揚頭飲下,過後一臉滿足的說道:“這蒹葭酒是我喝了這麽多年的酒,覺得最好喝的酒了!”


    “於大人,蒹葭酒樓對您一直就是免費開放的,隻要您能喝,想喝多少酒喝多少,又沒人跟您搶!”齊翰也是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就被,自顧自的又喝了一杯,“墨公主,離公子,二位親臨蒹葭酒樓,那是我的榮幸!二位請!”


    見齊翰還是如此的盛情,蕭顧離這次也不等自己的姐姐蕭墨墨表態了,自己拿起酒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來晃了晃,隨後也是又喝了一杯。


    這蒹葭酒,可是會越喝就越覺得好喝,是會上癮的,其中的原委自然沒人知道為什麽,這種道理都跟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一樣,沒有什麽可以討論的差別。


    要是覺得不好喝,大可不喝,可對於蒹葭酒情有獨鍾的人,那是一天不喝蒹葭酒就會覺得難受,反正蒹葭酒賣得也不貴,跟其他品類的酒的價格也都相差不多。


    蕭顧離自己又喝了一杯,蕭墨墨沒有管,反正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想喝就喝吧,反倒是蕭墨墨自己突然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些滾燙了起來,就用手摸了摸。


    說起來,這蒹葭酒和中原特產的米酒還是有些差別的,米酒容易醉,可蒹葭酒就不會了,連續喝幾大杯都不會醉,隻會讓人覺得越喝就越覺得醇香好喝。


    看起來蕭墨墨才喝了一杯小小的蒹葭酒,臉就已經紅了一大半,想必蕭墨墨肯定不經常喝酒,這才喝了一杯不容易醉的蒹葭酒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甚至蕭墨墨可能在這之前都沒有碰過酒,其他幾人也是注意到了蕭墨墨臉上的變化,蕭顧離也是看到了,就趕緊指了指蕭墨墨道:“姐,你臉紅了,是不是醉了?”


    “醉了?我哪兒有?”蕭墨墨自知自己臉紅是不假,可要是說到醉酒了,那還相差甚遠,臉紅是一迴事,醉酒那就是另外一迴事了,“就是臉紅了那麽一點點而已,我可沒醉!”


    “墨公主說得沒錯,”這個時候齊翰就說話了,“蒹葭酒不會那麽讓人醉的,臉紅當然會有的,可說到醉酒,要是照這種小酒杯的量,喝個十幾杯都不會醉,反而還會覺得越來越好喝了,墨公主,有沒有這種感覺?”


    說起感覺,蕭墨墨自個兒確實是感覺到了那麽一點點,蒹葭酒的香味還停留在口中,越是去想那蒹葭酒的味道,就越是想喝。


    “齊翰大哥說得沒錯,我確實有那麽一種感覺,”說著,蕭墨墨竟然給自己倒了杯酒,“我想這也是為什麽蒹葭酒樓會有那麽多人來喝酒的原因吧,喝了第一次,就讓人欲罷不能了。”


    幾個人相談甚歡,話題都是圍繞著蒹葭酒來談論的,不過說起來這蒹葭酒的由來,就連齊翰也不太清楚,因為蒹葭酒最先是陸冥帶到定州的。


    也就是說,齊翰和餘文在跟著陸冥之前,蒹葭酒早就現世了,至於這其中到底是怎麽釀成的,齊翰也不知道。


    因為蒹葭酒並不是在蒹葭酒樓內部釀成的,而是陸冥專門派人從定州運過來的,幾乎每天都在運,並且陸冥還曾吩咐齊翰和餘文不要涉及到關於蒹葭酒的一切。


    還是那句老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可是齊翰和餘文還是照辦了,陸冥除了齊翰和餘文這兩個隨身會用得著的人外,其還能調動的人手,可不在少數。


    就像是章煒和譚奕那樣的高手,陸冥手底下絕對不止他們兩個,陸冥在定州的時候曾經說過,此次來大都,是已經準備得十分妥當了的,對於陸冥說的這個“十分妥當”這四個字,還另有深意。


    既然一直在談及蒹葭酒,那麽蒹葭酒的問題自然會是少不了的,蕭墨墨首先就提了第一個問題:“方才我在外麵看見蒹葭酒樓的牌匾了,齊翰大哥,這蒹葭酒和蒹葭,有什麽關係嗎?”


    這個問題已經是老生常談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問過這個問題了,可是齊翰是真的迴答不了這個問題,因為連他自己壓根也不知道有什麽關係。


    於是齊翰隻好答道:“蒹葭酒樓這個名稱,乃是由我家先生親自提筆的,想來其中的原因隻有我家先生一個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就連於伯顯也曾經問過這個問題,可是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他一直想問一問陸冥的,可是陸冥事發突然跑去突厥了,就隻能等陸冥迴來之後再說了。


    其他人有的問題,於伯顯這個三朝禦史自然也早就想到了,那就是為何陸冥一個商人會被老楚王任命為使團副使?而且還加任了一個司丞的職位,這才是於伯顯最為不明白的。


    為什麽會這麽做,想必隻有老楚王知道,要是陸冥足夠聰明的話,興許也早就知道了,於伯顯一直以來就覺得陸冥這個人肯定不簡單,隻是到現在,他什麽也不知道而已。


    問完了第一個問題沒有得到答案,蕭墨墨又繼續問起了第二個問題:“這蒹葭酒,是用蒹葭釀成的嗎?”


    這個問題齊翰還是無法迴答,於是搖了搖頭:“蒹葭酒都是從其他地方運過來的,至於是怎麽釀成的,我一個店裏的夥計也不知道啊。”


    見兩個問題齊翰都無法迴答,這其實是在暗中給陸冥這個人增添了神秘的色彩,讓人對陸冥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看來你家先生可真是個怪人,我倒是想要見一見這個陸老板了,”蕭墨墨對陸冥這個還未出現的人物提起了興趣,“既然蒹葭酒樓不止是酒樓,又還可以住人,齊翰大哥,我和我弟弟能住在這裏嗎?”


    關鍵性的疑問終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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