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炊煙亂舞在風中,柔和似絮。輕均如絹的浮雲,簇擁著潔白的皓月冉冉上升,清輝把周圍映成一輪銀色的光圈,有深而淺,若有若無。不像晚霞那樣濃豔,因而更顯得素雅,沒有夕照那樣淒婉,一絲淡淡的喜悅,一點淡淡的哀愁。


    陳光銳攜手上官婉兒,夫妻二人使用的都是縮地成寸,就算是沒有全力使用這門地道神通,天黑的時候,依然踏出了玉門關。


    以陳光銳,上官婉兒的實力,就算是不眠不休,也不會有什麽影響,視夜晚如白晝,更是輕而易舉。


    在潔白的月光下,玉門關外的荒漠中,一座建築引起了陳光銳的注意,確切的說是客棧,客棧名叫“龍門客棧”,陳光銳頓時笑了,有意思。


    “婉兒,走,我們今晚不走了,就住這龍門客棧,相信今夜會很好玩?”陳光銳對上官婉兒道。


    上官婉兒溫柔的道:“夫君婉兒給你添麻煩了。”


    陳光銳握住上官婉兒的柔荑道:“傻瓜,你是我陳光銳的女人,誰敢傷害你,我敢與他拚命,其實是夫君我不好,不夠強大,與你說知心話,都要使用神通瞞天過海。”


    上官婉兒道:“夫君,你這麽做是對的,三界能人無數,我們必須小心點,其實,現在這樣挺好的,能夠與夫君在一起,哪怕天涯海角我都覺得很幸福,再多的艱險坎坷,婉兒都不怕,夫君會保護好我的。”


    陳光銳道:“婉兒,雖然夫君有很多事情瞞著你,但是,我還是不能告訴你,等到時機成熟了,你就會明白一切的。”


    “夫君,你不要說了,婉兒相信你,為了你婉兒命都可以不要,這些又算的了什麽。”上官婉兒美麗的眼眸,深情的望著陳光銳,堅定的道。


    陳光銳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愛意,用力將上官婉兒擁入了懷中,惹的佳人發出一陣羞澀的嬌嗔。


    “走,我們去會會這龍門客棧。”陳光銳就那麽霸道的抱著上官婉兒,向著龍門客棧走去。


    遠遠望去!


    在潔白如雪的月光照耀下,一白衣男子,抱著一名黑裙女子,輕鬆的走在銀色的沙土上,不留半點痕跡,很快就來到了那客棧門口。


    陳光銳手掌對著禁閉的客棧門,隔空使用仙元力手掌一推,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緩緩推打開了。


    入眼你是四名粗漢,正臉紅鼻子粗的大碗喝著酒,猜拳,行酒令,陳光銳淡淡掃了他們一眼,踏入了客棧。


    在這四名粗漢旁邊還雜七亂八坐著十多人或吃飯,或喝酒吃肉,繼續往裏走,坐著一男一女,二人自顧自的有說有笑,眼中隻有彼此,仿佛那四名粗漢的吵鬧,根本打攪不到他們絲毫。


    接著往裏走,看到是賣唱的清秀姑娘與為拉二胡的老頭子,陳光銳路過的的時候,放下上官婉兒,傳音道。


    “婉兒,賞他們些金子。”


    普通賞賜,銀子已經稀罕貨,陳光銳竟然讓她賞金子,上官婉兒頓時對這裏的一切留心起來,拿出幾塊碎金子,放在了那賣唱姑娘腳下的盤子中。


    那拉二胡的老頭子立刻道:“多謝好心的老爺,夫人,願你們歲歲平安,長命百歲。”


    陳光銳道:“那夥人可不像好人,老人家你要看好你家閨女哦。”


    老頭子猛的臉色一變道:“老婦人和小女,與老爺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們。”


    原來她想明白上官婉兒施舍她們碎金子,又大聲提醒她小心惡人盯上,完全就是有意至她們於險境。


    陳光銳狂笑道:“老子本來就不是好人,做壞事當然是我的專長。”


    上官婉兒雖然不知道陳光銳為什麽要這麽做,聰明如她,夫唱婦隨的道。


    “常言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借你吉言,我們必然歲歲平安了。”


    那老頭愣愣看著這對狗男女,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那店小二看到陳光銳不好惹似的,立刻跑上來打招唿


    “兩位客官一邊請,還剩上房一間,不知兩位是否需要。”


    陳光銳盯著店小二看了一眼道:“好,老爺我要了,這些碎金子是賞你的。”


    那店小二歡快的來接金子,嘴裏道:“多些大爺賞錢。”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想起,原來那店小二被陳光銳一巴掌抽倒在了地上。


    “都說了老子是壞人,你還敢來接銀子,簡直就是財迷心竅,不知死活。”陳光銳拿出手帕,擦幹淨了打那店小二臉的左手,順手將那手帕扔向店小二,吐了口唾液,兇惡的道。


    那掌櫃的趕緊跑來拉起店小二道:“快起來,還不快給客人賠禮,懂不懂規矩。”


    店小二趕緊向陳光銳低頭哈腰的道歉。


    陳光銳冷哼了一聲道:“帶老子去房間看看。”


    店小二不敢反抗,乖乖上樓,去給陳光銳張羅房間。


    迴到房間!


    上官婉兒好奇的看著陳光銳道:“夫君,你為什麽要那樣對她們。”


    陳光銳神秘的一笑道:“婉兒你看。”


    月光鏡像術!


    陳光銳使出神通月光鏡像術,客棧內所有人的影像顯露而出。


    陳光銳指著門口四個惡漢道:“鎮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


    接著陳光銳指著那頭子,賣唱姑娘道:“風伯,雨師!”


    指著店小二道:“金吒!”


    上官婉兒震驚的道:“那掌櫃的難道是托塔天王李靖不成。”


    陳光銳立刻給上官婉兒豎起了大拇指道:“我家婉兒果真聰明伶俐。”


    ……


    就在陳光銳給婉兒點名這客棧中人的時候,李靖與金吒正在一間房子中,金吒憤怒的拍碎一張桌子道。


    “爹,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出手。”


    李靖語重心長的道:“傻孩子,那人可能是因果天尊的化身,你沒看到沒有人願意先出手,你是想當那出頭鳥嗎,萬一惹怒了那因果天尊,被他殺雞儆猴,一巴掌拍死了,你讓爹一大把年紀,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金吒頹廢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言語。


    李靖繼續苦口婆心的道:“孩子,為父在天庭當差,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小心謹慎,明哲保身,才能活到現在,別想著死後,元神進入封神榜,重新迴歸,神道之路,注定不如慢慢仙路寬廣,失去肉體,意味著仙路從此斷裂。爹真後悔叫你迴來幫忙,這不是什麽美差,爹也是剛知道,事情真相,原以為隻是抓一個犯下天條的女子,沒想到卻落入了大能,甚至是聖人博弈的棋盤中了。”


    說完,李靖也是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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