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電閃一刹,大家就見劍神手中長劍一閃,似乎沒看見劍神人動,王後惡額頭留下一絲血絲,便倒了下去,一命嗚唿了。


    雪山派弟子見王後惡死在劍神劍下,大家紛擁而上,隻見劍神劍光閃閃,雪山派弟子還沒進到劍神的身,便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宗政武威和司馬掃雪、笑驚鴻以及劉末英、東門飄月、南觀音等群雄見下,目睹此狀,心中憤怒不平,連忙一起圍攻劍神。


    在這幫人中,除了宗政武威,其餘之人皆武功平平,但是他們一起聯手,以眾敵少,劍神雖說長劍在手,麵對眾人合攻,一時之間也應接不暇,不到一會兒工夫,直逼得他節節後退不止。


    鐵刀看情形不利,說道:“這麽多人欺負一個,你們枉稱什麽英雄好漢?”


    東門飄月舉槍一撩,道:“好!那我們不欺負他,來欺負你好了。”說完,一槍刺向鐵刀。


    鐵刀武功盡失,嚇得連連後退,左閃右避。


    東門飄月道:“鐵刀堪稱一代武林霸主,無敵天下,今天怎麽象個縮頭烏龜似的東躲西藏。你出刀啊!你那把雄霸天下的狂刀呢?在下今天很想領教哦。”


    鐵刀嚇的一身冷汗,道:“狂刀一出,血雨江湖,老夫今天大喜之日,不想流血傷人。”


    東門飄月道:“好!你不想流血傷人,那我就來傷你。”長槍一撩,揮掃過去。


    東門飄月是個使槍的好手,長槍一出,唿唿生風,一下子將鐵刀直逼到了牆角。


    劍神見鐵道遭到攻擊,忙地一個飛旋,繞到鐵刀身後,提氣連意,運功發力,一掌打在鐵刀後背,迅速輸給他五層功力。


    鐵刀得到內勁深厚的劍神功力,功力大漲,看對方長槍襲來,雙手本能地反應一擋。


    孰知,這一擋,東門飄月長槍立時斷為二截,槍頭‘當’地落地。


    東門飄月甚是吃驚,隻覺得手麻臂痛,心想,他武功沒廢嗎?


    這是一件多麽可怕事情,鐵刀此時的心態就象一頭發瘋的雄師,得罪了他,豈會有好結果?


    東門飄月越想越吃驚,越想越害怕,瞪大眼睛看著他。


    鐵刀見下,心中頗喜,故意嚇唬他道:“就憑你們還想與我作對,簡直不知死活。你們以為老夫武功真的盡失了嗎?嘿嘿嘿,實話告訴你們,最近我在練一門‘散功大法’,隻要將全身武功散去,發掘人體極限,逆經倒流,每練七七四十天後便進一重,這幾年老夫足不出戶,已將這門功夫發揮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東門飄月信以為真,道:“原來如此!不過,在下不明白的是,以你今日的武功和地位,江湖上還有誰是你的敵手呢?你費盡心機練此武功不覺得是多此一舉嗎?”


    鐵刀道:“你不是我,你當然不明白這其中的恐懼。一當你坐上武林霸主的地位,日日夜夜當心守不住這個位子,天天怕人來和你搶。更何況,我練這門功夫也是為了防範一個人。”


    東門飄月道:“誰?”


    鐵刀道:“傲劍伍玄衣。”


    東門飄月道:“你是不殺了他嗎?還怕什麽?”


    鐵刀道:“我當然擔心了,因為老夫害怕會有奇跡出現。”


    東門飄月道:“一個人惡做多了,小鬼自然會找上門的。象我就不怕,因為我沒做過虧心事。”


    鐵刀道:“嘿嘿,不過,老夫今天要讓你做一會小鬼。”說話間,鐵刀凝聚內力,雙手成掌一推,頓時一道白氣颯煞,衝向東門飄月。


    這鐵刀乃是當今武林一代霸主,‘散功大法’又是一門邪門功夫,這一掌打出,碎石成灰,一般豈能躲閃?東門飄月剛要接招,鐵刀那一掌打出之時,刹那間,掌氣凝聚成為一把長丈二,寬二尺的冰刀,‘嗖’的一聲,旋飛而起,發出寒冷的怪聲,正中劈開東門飄月胸膛,東門飄月似乎還沒來得及怎麽迴事?胸開血湧,倒了下去,一命嗚唿。


    宗政武威和司馬掃雪、笑驚鴻、別暮寒、東方飛石、劉末英、張揚荒城、高枯榮、藍驚天、南觀音等人目睹之下,很是吃驚,想不到狂刀果然是厲害。叫道:“東門大人!”諸人一擁而上,去圍攻鐵刀。


    鐵刀有威力無比的冰刀在手,豈會怕他們。道:“我狂刀一生縱橫天下,豈是浪得虛名,你們一起上好了,正好老夫一起送你們見閻王。”說著,鐵刀狂刀舞動在手,‘嗖嗖嗖’寒光懾殺,隻聽慘嘶聲不覺入耳之際,司馬掃雪、笑驚鴻、別暮寒、東方飛石、劉末英、張揚荒城、高枯榮、藍驚天、南觀音等人屍飛血濺,刀落人倒,紛紛慘死狂刀之下。


    宗政武威一把推開劍神,衝著鐵刀就上來就道:“惡賊,我殺了你!”


    鐵刀兇神惡煞地道:“死瘋子,當初要不是鐵木真威脅我,早就殺了你。不過,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劍神,殺了他!”


    劍神聽鐵刀唿喝聲中,揚劍飛出,一式‘花稀葉盛’直逼宗政武威性命。


    宗政武威急忙閃開,跳到鐵刀麵前,道:“你讓他殺了我,我且先殺了你。”一拳打向鐵刀。


    鐵刀正要揮刀血廝,劍神攔在鐵刀之前,一把接住宗政武威的鐵拳,道:“宗政武威……”


    “宗政武威?”宗政武威頓時停了下來,此時的他折戰多時,已頭暈目眩,神智不清,問道,“宗政武威?誰是宗政武威?你嗎?他嗎?”


    劍神,鐵刀怔了怔,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心想,原來他真的是瘋了。


    鐵刀這時靈機一動,指了指正在與柳蘇琦一起血鬥的鐵刀九女九婿和十六弟子的柳扶風,道:“他是宗政武威!”


    宗政武威一驚,道:“他是宗政武威?那我是誰?”


    鐵刀道:“你是鐵刀啊。”


    宗政武威腦海裏糊塗一片,問道:“我是鐵刀?我怎麽是鐵刀呢?對了,誰殺了宗政武威的女兒,是誰?”


    鐵刀道:“當然是宗政武威自己殺的了。”


    宗政武威一詫,道:“他自己殺死自己的女兒?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鐵刀道:“理由很簡單,他想利用這次機會想除掉你我,其實他女兒根本就沒死。”


    “啊?”宗政武威一驚,大怒,喝道:“太卑鄙了,老子要殺了他。”說完,一個飛躍,跳入柳扶風父女的戰鬥圈。


    柳扶風父女以為宗政武威是來相助他們的,沒料到他們正要謝他之時,宗政武威乘柳扶風父女不備,突然一拳直擊柳扶風胸膛。


    這一拳來的極猛,威力無比,柳扶風防不勝防,一拳被擊中,頓時倒了下去,口吐鮮血。


    也就在這時,鐵刀九女九婿和十六弟子見機會來了,聯刀齊飛,即刻將柳扶風和柳蘇琦擒住。


    柳蘇琦見宗政武威突然對自己的父親下手,大叫一聲:“爹!”譴責宗政武威道:“宗政老英雄,你為什麽突然襲擊我爹?”


    宗政武威理直氣壯地道:“這種連自己女兒也要殺的人,老子不殺他,天理難容。”


    柳蘇琦見宗政武威瘋了,造成這樣下場完全是鐵刀從中挑撥,於是她惡眼仇視鐵刀,道:“卑鄙無恥!”


    鐵刀見大勢已定,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和老夫作對的人,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柳扶風,老夫本來念是你傲劍的弟子,留你父女活命的,但是你們今天不僅破壞我封刀大典和六十大壽,更主要的原因是,你們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老夫不能留你們活在世上。”


    柳扶風慘然地道:“鐵刀,你認賊作父,賣國求榮,殘害兄弟,濫殺無辜,罪惡滔天,天理難容。”


    鐵刀狂笑道:“哈哈哈,在江湖上,我就是天理,誰敢不服從我,隻有死路一條。所有這一切,你也不能怪我,要怪你就去怪傲劍伍玄衣好了。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當初我們一起揚名江湖,稱霸武林,武林中人雖然很敬重我二人,但是卻以你師父為尊,視我為無物。況且,傲劍殺死我這一生中最深愛的女人落夜一月,這口氣,我怎麽也咽不下去。為此老夫就和劍神挺而走險,先除了你師父,再與大金合作,消滅中原武林,一起滅了大宋,再滅大理和西夏,最後一統天下,這才是我一生中的理想和目標。”


    柳扶風道:“可惜你的目標始終很難得逞。”


    鐵刀道:“那不一定,隻要老夫不放棄,就不會有輸。不過,你父女是看不到了。”說著,拔出一把大刀向柳扶風砍了下去。


    突在這時,就聽‘當’地一聲,鐵刀隻覺手麻又痛,手中冰刀落地被震斷兩截。


    大家一驚,向四周看去,不知道是誰用‘彈指神功’打斷了鐵刀手中的大刀?不見有人,於是鐵刀掃了掃場上四周,說道:“是誰?有種出來!”


    這時,一個特別渾厚而且內力驚人的聲音,道:“刀兄!別來無恙啊。”聽聲音似乎是從房頂上傳來,似乎又不象……


    鐵刀頓感這聲音好熟悉,立時明白是誰了,驚慌失措地道:“傲劍伍玄衣?怎麽難道你還沒死?你還活著……”


    那聲音又道:“閻王見我陽壽未盡,所以讓我迴來了。”


    鐵刀做鬼心虛,料知不妙,此時的他和劍神功力大損,業已不是曾經強盛時期的他們了。故作鎮定,‘哼’地一聲,怒道:“你想怎樣?有種來殺我啊。”


    那聲音道:“刀兄,你我之間的恩怨,何必牽扯他人呢?”


    鐵刀強勢霸氣不減,道:“當年你我一起稱霸武林,可是人人都以你為尊,瞧不起我。不隻如此,你還殺死我這一生最愛的人。傲劍!種種惡果都是你造成的,怨不得我。”


    那聲音道:“刀兄,你積怨太多,惡貫滿盈,今日我不殺你,天理難容。”


    鐵刀把守門戶,怪笑道:“嘿嘿,有種你就來吧!”話剛落,當見天空中一道白影一閃,似電閃一般,在鐵刀周身打了個轉。就見鐵刀子女及弟子紛紛慘嘶倒地,七零八落,滿地打滾。


    等大家驚魂稍定,把眼看來,柳扶風父女不見了。再看那鐵刀和劍神,隻見他二人頭發散亂,額頭流有一絲血絲,瞪大眼珠子仰望天空,慘死在地,樣子看上去似乎很吃驚,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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